第25章 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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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做了幾天的調整,我準備用精神折磨容熙,我讓綠蘿做了二十多個棉耳塞,給每位夫人發一對耳塞。然后讓他塔喇氏去容熙那宣戰,容熙出來迎戰了,我在冰墻后面,拿著一個葛優用的鐵喇叭唱起了《忐忑》,容熙一開始被我的歌聲給震暈了,后來我就露出一個腦袋學歐弟的表情,他塔喇氏都樂抽了,身后的丫鬟們也同樣前仰后合。容熙那邊掛起了白旗,實在受不了我的《忐忑》。

  我停下來,說道:“我允許你西林覺羅容熙走進我的世界,但絕不允許你在我的世界里走來走去!”

  一個大雪團正中我的鐵喇叭,把喇叭口給堵上了。

  我喊道:“你是二呀!還是勇呀!”堅決和她干到底了。她從娘家帶來了廚子和很多丫鬟婆子,自己另立了廚房,有種要自立門戶的感覺。納喇府上出現了冰火傳奇。

  自那次《忐忑》出奇制勝,我在納喇府出現了一個綽號,巫婆楚才。我和容熙又休戰了,因為她聽了我的《忐忑》可能是嚇著了。哈哈,太好了。

  納喇府上一條疏闊的水,冬季的湖面就是一個天然的溜冰場,我在屋子里用狼毫筆畫著滑冰鞋的圖樣,花了兩天,終于優選了一張,我把它揣進懷里,和綠蘿到福柔那告假。我們說去逛街。

  我讓綠蘿領我到制靴子的店鋪去問問能不能制作滑冰鞋。一連跑了幾家終于有個老師傅接了我的設計圖,我給他十兩銀子,這也太貴了,我的那點子梯己錢也沒剩多少了。誰讓我喜歡呢,小時候也學過幾天滑冰,一到冬天就特喜歡在湖面滑冰。

  “楚才,你要做的鞋子叫什么呀,怎么那么奇怪。”綠蘿說道。

  “這種鞋是在湖面上滑冰用的滑冰鞋,我等做好了,試一試,若是好的話,借你穿。”我說道。

  “我才不穿呢,那底下還有刀。多可怕。”綠蘿說道。

  “等做好了你就知道怎么穿了。很好玩的。”我說道。

  我和綠蘿去吃了烤肉串,西域的肉串又大又香,綠蘿用一種崇拜我的眼光看我。

  “怪不得,老爺喜歡你了,你總是那么新奇。”她說道。

  “我是新奇并深沉著。哈哈。”我說道。

  我們又逛了會街,她買了些針頭線腦兒,之后我們回府。

  “又去哪兒野去了?”塔瞻看到我和綠蘿凍紅的小臉兒說道。

  “就是去逛街了。”我說道。

  “又是滿嘴的膻味兒,你好像特喜歡吃烤肉。”他說道。

  “奴婢是關外人士,冬天就喜歡吃些肉食。”我說道。

  “我看呀,再這么下去,我府上的丫鬟都被你帶野了。據說你唱的什么神曲把容熙給嚇到了。”他說道。

  “那首曲子叫《忐忑》,在我們家鄉很流行。”我說道。

  “你唱給我聽聽。下人們都樂噴了。”塔瞻說道。

  “奴婢遵命。”我說道,去洗了臉,漱口。之后到塔瞻的內室,站好給他唱了起來,我的表情簡直就是精神病抽風了。塔瞻立馬笑噴。

  “這首歌其實是德國作曲家寫的,只要能唱這首歌的人,整個靈魂馬上就進入狀態,齜牙咧嘴就是一種忘情的表現。”我說道。一屋子的小丫鬟全都笑倒了。

  “你真是我的開心果。”塔瞻說道。大家在和容熙的斗爭中痛并快樂著。

  幾天后,我的滑冰鞋做好了,我和綠蘿去取的。一雙羊皮冰鞋,里子有厚羊毛,冰刀是用鍛打的手藝做的,很精致,真不愧是京城有名的鞋匠。

  我迫不及待地穿上滑冰鞋,一身棉袍,雪帽,護臉,手套,亦應帶齊,到湖上去試試感覺。

  開始還有些不適應,后來就越劃越順,玩去冰我合一了。我正在那臭美呢,容熙和她手下的丫鬟拿著彈弓朝我打來,我馬上掉頭跑,正聽著雪彈從我耳鬢嗖嗖地飛過。一陣馬鈴叮當,一只帶著手套的手已經抓住我。是塔瞻,他趕著雪橇過來了。

  “快上來!”他說道。

  我被他用力一拉,順勢上了雪橇,很快我們逃離了容熙的包圍圈。

  “哈哈,真過癮。”我說道。

  “楚才,你這又出的什么幺蛾子?”他指了指我腳下的滑冰鞋。

  “奴婢的鞋叫做滑冰鞋,這是冰刀。在冰上猛力一蹬就能滑起來。這種運\動叫滑冰。起源于18世紀的英國。”我說道。

  “真看不出,你竟然學貫中西。”塔瞻說道。

  “你可別取笑奴婢了。奴婢笨著呢,因為笨小時候才沒有繼續學滑冰呢。不過基本動作還是會的。”我說道。

  “你這鞋還不錯嘛。”塔瞻說道。我一看雪橇上鋪了一整張狼皮,他拿馬鞭輕輕地抽著小母馬,雪橇在湖面上劃出了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若是你給奴婢一臺保時捷,我都能改成拖拉機,就喜歡那動靜。哈哈。”我說道。他好像沒聽懂。

  “奴婢現在就下去,給老爺滑一陣。”我說道,然后下了雪橇,在冰面上展開身姿,自由地滑著。

  “楚才,這個不錯,你教教我吧。”他說道。

  “當然可以了,但是你又沒有冰鞋,奴婢去給老爺定制一雙吧。一雙要五十兩銀子。”我沒辦法,貪污點兒,手頭實在是沒錢了。

  “行。”他說道。

  我們回到屋里,我拿了繩子量好了他的鞋碼,和綠蘿商量明天去給老爺定制冰鞋。

  “老爺,福晉說已經給老爺做好了老爺要的棉拖鞋。老爺有何吩咐。”紅袖過來傳話。我的發明居然在府里傳遍了。

  塔瞻去了福柔的屋子,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和綠蘿去給塔瞻定制冰鞋。居然看到了德林的親信。怎么能支走綠蘿呢。他一定是德林派來的人。

  我走過去,和德林的親信說道,“那個叫綠蘿的小丫鬟就交給你了,和她攀談,我沒來找你,你別停。德林在那兒。”

  “在對面巷子里的茶社里的包間。”他說道。

  德林的親信也不是善茬子,他走過去搭腔。引開她的視線。我順利地脫身。

  在茶社找到了德林,德林比上次臉色好多了。

  “楚才,我好想你呀。”他上來抱著我。

  “這些日子都氣死我了,你的那個假妹妹,大冷天往我身上倒涼水。我差點沒掛了。”我說道。

  “容熙回來只字未提。就說在納喇家過得不開心。”德林說道。

  “這筆債我給你記著。”德林說道。

  “今兒,時間緊,我不能多說,我給你帶來了東北的山榛子,還有進上的玫瑰花蜜餞。我想著你一定愛吃。”德林說道。

  我看著榛子有小半面袋子那么多,玫瑰花蜜餞用漆盒裝著。我很興奮。給了他一個額頭吻。他過來吻上我的唇,翠娘的身子又一次要發作,他拉著我怕我撞上墻,好一會兒,我才恢復過來。

  “看來,你也是身不由己呀。嘻嘻。”德林說道,他不知道我和塔瞻的事兒,我不能告訴他。我這算背叛嗎?我認為不算吧。

  等我扛著榛子,捧著玫瑰花蜜餞的盒子來到綠蘿身邊,她還在那兒和德林的親信說話。看了小女子春心萌動。

  “楚才,你去哪兒了,我到處找你。這些都是哪兒買的。”綠蘿回過神兒來看我。

  “我去那邊走走,看到了這些不錯就買了回來。”我說道。

  我們辭別了德林的親信,我們去給塔瞻定制冰鞋。

  之后回府。

  “呦!天蓬,你身邊的榛子殼都要把你給埋了,怎么嘴不停地吃。”塔瞻笑呵呵地說道。

  “奴婢就是喜歡吃,控制不住。”我說道。

  我把玫瑰花蜜餞放小炕柜里,一沒人的時候就吃一點兒。

  幾日之后,塔瞻的冰鞋做好了。我一開始沒有穿冰鞋,在冰上扶著他,來來回回地遛,兩天后他就能自己滑了,不得不承認他的協調性很好,學習滑冰很快。

  因為我是老手,所以我故意逗他。

  “來追我呀。”我喊著。

  “才不上你的當。”他說道。

  “你學得還挺快。”我說道。

  “這和我的天生稟賦有關,若是學你唱神曲,我可唱不來。”他說道。

  “一般人也唱不出來。我是六班的。”我頑皮地一回身,玩起了倒滑。

  他一開始還摔了,經過幾天的努力練習,他已經能比較好地滑了。我們有時候追逐,有時候嬉鬧。我認為我是在做給容熙看的。

  容熙氣得鼻子都歪了。哈哈,惹我的下場就是比我還慘。

  我們還嘗試了冰上華爾茲,有點不像華爾茲,倒像兩只熊在冰上摔跤。

  “你眼上都結霜了。”我說道。

  “你也是,冷嗎?”他說道。

  “不冷。滑冰好玩嗎?”我說道。

  “和你在一起,都好玩。”他說道。

  遠處是福柔的身影,這么大冷天兒,她居然站著看我們在滑冰。我有些過意不去了。

  “福晉在那邊呢,我叫她去。”我說道。腳一蹬冰,來到了福柔的面前,她站著岸上。眼睛里有些渴望,她一定也想和塔瞻在一起滑冰吧。

  “福晉,我教你滑冰吧,不太難的。”我說道。

  “這新玩意兒這是奇怪。”她說道。

  “楚才也給她做雙這冰鞋,讓她也試試。”塔瞻在身后說道。

  “奴婢遵命。”我說道。

  幾日之后,福柔也讓我們趕鴨子上架,在冰上怕她摔了,我和塔瞻扶著她,三個人的身影在冰面上看上去很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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