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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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才,你好點兒了沒?”他塔喇氏進來看我。

  我躺在溫暖的被子里,屋子里至少能有25度,溫暖如春。可是我的心卻冷到結冰。

  “再牛b的肖邦,也彈不出老子的悲傷!”我說道。

  她摸摸我的頭,已經不燒了。

  “楚才,我看那女人我都想一箭射死她。”他塔喇氏說道。

  她很少說話,但是這次她站到了我這一頭。

  “容熙是賤人中的VIP。”我說道。

  “能動手,就盡量別吵吵。”我說道。

  “你想怎么樣,我一定幫你。”她說道。

  “要不是打不過她,早就跟她翻臉了”我說道。

  “你有什么好計策。我們不能總讓她挾制。”她說道。

  “好呀,我們這就想辦法吧。”我說道。

  我和她聊了很久,初步制定了報復的計劃。之后她回去準備。不在話下。

  中午塔瞻回來了,一進門,朝服上的朝珠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你一進來,一身涼氣。”我說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換衣服。”他說道。他出去了。一會兒換好了。

  “我看看,好點兒沒。”他說道,用手摸摸我的額頭。

  “李太醫的藥還真不錯。你可要好好養著,我絕饒不了她。”他說道。

  “想吃什么,我讓廚子給你做去。”他說道。

  “奴婢想吃炒土豆絲,醬油香油泡松花蛋。”我說道。

  “沒見識。這就滿足了。”他笑笑。

  我只是想起每次我病了,我媽就是這么給我做著吃,那時我沒有認為那是幸福。現在覺得自己不懂珍惜。也不知道我爸媽找不到得怎么著急呢。

  “楚才,怎么流淚了。我看著心疼。”塔瞻說道。

  “沒事兒,只是有點感動。”心里想著我媽媽,說的話還是比較假。

  他吩咐下人去讓廚子做去了。

  半個時辰,奴才們抬來了午飯。一盤精細的土豆絲兒,一小碗兒泡松花蛋。一盤山椒釀豆腐。豆腐被雕成了朵朵牡丹,芯兒里裝了蝦仁和肉餡兒,豆腐底下鋪了層山椒。一小盆兒枸杞豬肝菠菜羹。一盤蘋果蛋奶餅。

  “吃吧,我喜歡你生龍活虎悍婦的樣子。”塔瞻說道。

  “你有自虐傾向?”我說道。

  “放肆!”他說道。

  我吐了吐舌頭,夾了口土豆絲吃了起來,廚子的手藝太棒了,一日三餐呀,廚子真是太重要了。我邊吃邊用眼瞄著塔瞻。

  “老爺,你吃過薯片兒嗎?”我說道。

  “那是什么吃食?”他說道。

  “沒見識。”我說道。

  “一個天竺的廚師一次把土豆片切得特別薄然后炸至酥脆,撒上鹽端給顧客,顧客覺得特好吃,之后薯片就風靡了全世界。”我說道。

  “你若喜歡,明兒就叫廚子給你做。”他說道。

  我為了我自己要好起來,要么忍,要么殘忍。容熙這種人只有征服,否則就是被她弄死。我粘上毛比猴都精。現代人怎么也能和古人打個平手吧。

  之后的日子,他塔喇氏總來看我,我們密謀\著對付容熙。

  容熙在回娘家后的第三天回來了,誰也沒去接她,她一看我們都曬著她,自己回來了。

  我的病也好了,讓廚子用秋天的新橙榨出汁水,兌上白水,用琉璃杯裝著,我邊讀書邊喝著自制的橙汁兒,過癮。

  這天看到“徐娘半老”“半面妝”的故事。

  徐娘有個性,她是皇帝的女人,卻任由情人公然與人開講與她風流快活的滋味,留下“徐娘半老,風韻尤存”這么個艷情典故。

  “夜風輕輕,吹散燭煙。

  舊時桃花映紅的臉,今日淚偷藏。

  獨坐窗臺,對鏡容顏滄桑。發帶雪,秋夜已涼。

  世人角色真是為謊言而上,她已分不清哪個是真相?

  到底是,為誰梳個半面妝?”

  當年,那個艷若桃花的女子徐昭佩,半羞半喜地嫁給了南朝梁元帝蕭繹為妃。

  當時的蕭繹還是湘東王,手握重兵鎮守江陵。

  她美麗,聰明,長于詩詞,正值熱情如火的花樣年華,是最需要男人愛憐的時候。

  哪個少女不懷春?她渴望幸福的婚姻生活。

  可是,她從沒想到,蕭繹不愛她。并且,不愛得如是堅決。

  蕭繹不象大觀園里的賈寶玉那么憐香惜玉,“縱然無情也動人”,對那些姐妹們都很憐惜。

  蕭繹做不到,盡管徐昭佩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卻引不起他的半點興趣。

  她抑郁寡歡,不知該怎么辦?

  她試著打入蕭繹的興趣圈子,精心梳妝去參加丈夫的詩歌酒會,經常與蕭繹左右的文友詩詞酬對。

  她的美艷,她的才情,讓人為之折服,蕭繹也不例外。

  可是愛情是件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折服不等于愛情,不愛,則依然不愛。

  徐昭佩實在是想不出什么辦法贏得丈夫的心了。

  她放棄努力,開始了以酒澆愁的生活,常常喝得酩酊大醉。

  蕭繹見她這樣,只好騙她說,我是政務太忙了,實在沒時間陪你。

  徐昭佩明白,他說的其實都是謊言。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徐昭佩獨守空房,孤枕難眠。

  她對鏡自憐,當年那如花的容顏己經被每天的淚水侵蝕得面目全非。

  窗外落花紛飛,夜涼如水,沒有人給她一點溫暖和關懷。

  這種無邊的痛楚和凄涼一如無邊的黑夜將她緊緊裹住!

  曾幾時,她幻想嫁得如意郎君,夫唱婦隨,紅袖添香。可現實卻如此的殘酷,自己在丈夫心中什么都不是,丈夫愛著其他的女人。如果她丑點,笨點,或許心里還能平衡些。可是……

  難道就這樣任由花自飄零水自流?就這樣一朝春盡紅顏老?

  徐昭佩想到了反抗。

  他騙自己是無暇抽身,我何不以謬對謬。

  聽到蕭繹要來,她故意在化裝時只化了“半面妝。”

  一個女人搽粉,抹胭脂,涂口紅只涂抹半邊臉龐,想想看那是個什么樣子。

  那時候的女人都是濃妝艷抹,“歸到院中重洗面,金花盆里潑紅泥。”一洗就是一盆紅泥湯。這張臉的對比強烈就可想而知了!

  這不但是糟踏了自己的美貌,更是有意羞辱別人的視覺。

  果然,蕭繹看到吃了一驚,你這樣子干嗎?

  徐昭佩故意很認真的說,您只有一只眼睛,只能看到我的半邊臉,所以我就只化半面妝。

  她要借此宣泄她心頭的憤怒與不平,諷刺蕭繹瞎掉了一只眼。蕭繹氣的轉身就走。

  侍女們怕蕭繹盛怒之下嚴厲處罰徐妃,她卻平靜地說:“他不會因這樣的小事焚琴煮鶴,可能會把我趕出宮去,他眼不見心不煩。其實我正想這樣呢,這種有名無實的夫妻生活太痛苦了,倒不如出去另外嫁人。”

  可是徐昭佩沒有等到這一天。蕭繹知道徐妃是故意氣他,也沒理會這事。

  命運\往往是如此吝嗇,給了一個女人過人的才貌,就不肯再給她幸福的婚戀了。

  她沒有了重新尋找幸福的機會。

  “休夸此地分天下,只得徐妃半面妝。”后世李商隱講到半面妝的故事,如此譏諷蕭繹。

  “獨坐窗臺,對鏡容顏滄桑。人扶醉,月依墻;

  事難忘誰敢癡狂?把閑言語,花房夜久,一個人獨自思量。”

  徐昭佩就這樣在痛苦落寞中一天天掙扎著。

  獨坐窗臺,對鏡自傷,星星的白發已經悄然出現。容顏漸滄桑,發帶雪,秋夜涼。

  她思量了許久,終于痛下決心,既然丈夫的心無法得到,就再不能辜負自己了。

  徐昭佩只有將感情寄托到別人身上尋求慰籍,她先后有過三個情人,一個是荊州瑤光寺的僧人智遠,一個是蕭繹的下屬暨季江,一個是賀徽。

  朝中的人知道暨季江和徐昭佩偷情,紛紛打趣暨季江,“那個女人有些老了,到底滋味如何呀?”暨季江很是得意地說,“徐娘老矣,猶尚多情。”

  徐昭佩在偷情中渡過了一段快樂的時光。

  不能與情郎見面時,她就把相思之情寫在白潔的枕巾角上,等到見面的機會,再偷偷送給情郎。

  后來,徐昭佩偷情的事暴露了。

  蕭繹下令要徐昭佩自裁。

  徐昭佩早已厭倦了這種在愛情和禮教夾縫中痛苦掙扎的生活,她緩緩走到院子,投井而死。

  徐昭佩的死,還不能讓戴了綠帽子的蕭繹解氣,他讓人將徐昭佩的尸體送回娘家。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出死妻。”

  徐昭佩一人出了三個典故。

  徐昭佩一生都想離開這里,離開這個不愛她的男人,誰想到,一定要以生命為代價才能了卻這樁心愿?

  夜風輕輕,吹散燭煙。

  飛花亂愁腸,共執手的人情已成傷……

  可是容熙明知道塔瞻心里沒有她,她還是一意孤行,難道她是被逼無奈,是皇上讓她這么做的?看樣子也不像呀。真是不能理解她的所作所為。皇上指的婚,塔瞻是不能隨意休妻的。他們的孽緣可能是天定的吧。但是我又不是這里的人,總之不能被人欺負。

  我終于能出屋子了,來到了我的冰滑梯處,一看容熙把我的冰滑梯據為己有,我火騰一下子就上來了。我突然想起了周星馳電影里,站在水邊把魚都罵死了。

  “這滑梯是我的。”我說道。

  “我以為你一病不起是玩不了了,看著它沒人玩兒,我就玩兒了。”她說道。

  “賤人就是賤人,經濟危機了也貴不了”我說道。

  “你罵誰?反了!”她喊著。沒人理她除了她帶來的丫鬟。

  我跑回來,邊跑邊喊:“塔瞻是條狗,誰有本事誰牽走。”

  在屋子里看了多時熱鬧的下人們都出來了,聽我這么一說,都笑了起來。

  我加緊了我的復仇計劃,我讓阿巴汗去找德林,讓他給我找幾個得力的工匠,先在她的領地和我的領地中間砌了一道半米高的冰墻,又制作了一個能遠程射擊的雪彈機,一種彈簧機關的東西,把雪團放到上面,一按機關,雪彈能準確地打到容熙的領地。

  我穿戴得很厚,棉袍,手套,雪帽,護臉,乍一看以為是恐怖分子,腦袋上還頂個銅盆。我邀來了他塔喇氏,她拿來了銅盾,是她從她娘家哥哥家要來的。她也是全副武裝,手里四把彈弓,我們讓下人用模子把雪團壓實,給容熙下了挑戰書,意思是奪回領地和冰滑梯,她自然是不示弱了。帶著她的一幫蝦兵蟹將迎戰。一開始她大敗。

  他塔喇氏的雪團彈弓一打一個準,院子里都炸開鍋了。之后的幾天,容熙說要準備戰斗拒絕迎戰。我們答應了。

  她也弄了個冰墻,而且改進了我的機關雪彈,一次能發射十六枚雪彈的裝置,她向我們挑戰。我們怎么能害怕呢。

  我讓喜旺帶來得福,只要她一發射雪彈我們就用銅盾隱藏,趁著她們裝彈的空當我們的雪彈還以顏色。過癮。大家都明白,用兵器會傷人,誰都知道后果,所以用雪彈,很安全,又能出氣。

  塔瞻有時也在遠處看我們,他總是投來支持的目光。福柔還派人給我們送來銅手爐。

  這樣大戰了五天,我們小勝,大家宣布休戰,人困狗乏,休息幾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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