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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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塔喇氏看到已經遠去的討厭鬼,下了馬,沖我一笑,“今兒真的很出氣,痛快!”

  “哈哈,贏了,我就知道你能贏。”我說道,什么時候我和他塔喇氏是統一戰線上的人了,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是同伙了。

  “楚才,你的手怎么了?”她說道。

  “還不是那個女魔頭用馬鞭子給抽的。”我說道。

  “老爺他們問起來怎么說。”她說道。

  “就說樹枝刮的,大家出來都很開心,何必提容熙呢。”我說道。

  她同意,之后我們策馬回到了大營,福柔看我們回來了很高興,看到我手里的兔子還有他塔喇氏手里的野味兒露出一抹高貴的微笑。

  廚子很是賣力,因為這是一年一度表現的時候,每家獵到的野物,廚子做好了,就拿到一個百人長桌上去,有點像巨大的野外party。

  塔瞻回來了,仆人們抬著幾頭鹿,和獐子,他看到我很高興。

  “楚才,我可是收獲頗豐呀,你看。”他說道。

  “老爺,我還打了只野兔呢。”我顯擺道。可是我沒準頭,射了兩箭才射中。

  “你手怎么了?”他看到了。

  “樹枝刮傷的。沒事兒。”我說道。

  百人宴我是不能參加的,只有福柔和老爺才去得。我們其他人也吃上了廚子燒的野味,好香呀。

  “綺羅,把我阿瑪賞的馬奶酒拿出來,大家也嘗嘗。”色赫圖氏說道。

  酒拿來了,我們每人都斟了一杯,連吃帶喝的很是暢快。

  一夜歡歌,狩獵的第一晚,我們過得很開心。

  第二天,塔瞻,他塔喇氏,我,騎馬同行。

  “楚才,有什么好點子,怎么打獵更有趣。”塔瞻說道。

  “好呀,奴婢想到了一個,就是不許射傷動物,還要讓它無法逃脫。”我說道。

  “楚才,你的主意不錯,我們昨天的獵物還吃不完,打多了反而不新鮮了。”他塔喇氏說道。

  于是,我們三人盯上了一只野兔,他倆轉圈狂射,弄了個不大的圈兒,兔子在里面來回撞,我瞄了一會兒,收了箭,下馬。

  “老爺,我能不能拔了這幾只,能讓兔子從出口逃跑。”我說道。

  “好!”他說道。

  “楚才,你怎么一箭沒射呢?”他塔喇氏說道。

  “我剛才瞄著,怕是我沒有準頭再不小心射中你們的馬腿。”我說道。

  他們倆一陣大笑。

  正在我們在這開懷大笑的時候,遠遠的一群人往我們這兒狂射,塔瞻橫著從馬上跳下來,把我撲倒在地,在地下滾了幾下,我都能聽到箭尖兒撞擊他甲胄的鏗鏘聲。

  好一陣子箭聲停止了。他用身體護著我。

  “你沒事兒吧!”他問道。

  “沒事兒,就是你的甲太沉了。”我說道。

  他一側身,讓出了我的身子,看他的表情我覺得只要不是皇上的人射的箭,再來一千人也無礙,若是皇上的人,一箭也是要命的。

  他拿出竹哨,玩起了讓子彈飛,他吹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遠處有哨聲回應,是那八個小伙子。

  一群人馬由遠及近。

  “大人受驚了!”是曲善。

  我們終于從地上爬了起來,我的小母馬已經中箭身亡了。

  我一看,氣得都要七竅生煙了。是容熙。她旁邊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還有一群家奴。

  容熙被納喇家的奴才們包圍著,來到我們面前,他塔喇氏跑得快沒有受傷。

  “楚才,你知道搶我的東西是什么下場了吧。”容熙說道。

  “有種明刀明槍。”我說道。

  “容熙,你叫她什么?”那個男子說道。

  “哥,她叫楚才,是個奴才。”容熙說道。

  那個男子很激動,馬上跳下馬來,朝我這邊走過來。

  “楚才,我是虎哥。”他說道。

  我驚訝極了,難道他也穿越了,天哪!

  “若是我的虎哥,你知道欺負我的人應該是什么下場。”我說道。

  他快步走過來,給了我一個大力的擁抱。

  塔瞻,容熙,還有其他所有的人都呆若木雞。

  “楚才,你們早就認識?”塔瞻打破了沉默。

  “是的,我們認識,很熟悉,他是我的相好。”我說道。

  “什么?”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

  “你若是虎哥,你背一下你的銀行卡密碼。”我說道。

  他馬上很快地背出。是他,是他。我太高興了。他也來了。

  “走我們一邊說話。”他不顧眾目把我領到一棵樹下。

  “現在你叫什么?你怎么是那魔女的哥哥?你何時穿來的?你現在在做什么?”我說道。

  “你慢點兒,一個一個地說。”他說道。

  “我現在是西林覺羅德林,是容熙的哥哥。在宮里的造辦處工作。和你一樣,那天早上鍋爐爆炸,我一醒過來就變成德林了。”他說道。

  我們正聊得熱鬧。就聽遠處,塔瞻在吼,在和容熙吼。

  “你若是還是這么無理取鬧,我就出家當居士去,讓你守一輩子活寡,如我此言不實定為此箭!”塔瞻吼道。

  他拾起身邊一根箭折為兩半兒。

  容熙哭了,哭得很傷心。她朝向她哥哥這邊,喊著德林。

  德林走過去,說道:“妹妹,快別哭了,我妹妹這么優秀還愁沒人要,明兒哥哥就給你物色去,塔瞻是個什么東西,也值得你這么哭,我們西林覺羅家的沒你這么柔弱的。”

  他這么一說,好像天都晴了,塔瞻暫時解放了。

  “納喇塔瞻,楚才是我的舊識,今兒就把她送與我,我們好說。”德林說道。

  “你在說什么?你妹妹和楚才有什么關系,楚才是我們納喇家的人。怎么能舍給你。”塔瞻和他杠上了。

  “算了,德林,別和他吵了,等回了京,我們再聚。”我說道。

  于是八個小伙子放了他們一馬,遇刺的事兒就算告一段落了。

  “你心里的人就是他嗎?”塔瞻說道。

  “我中了蠱,心里不能有人,要不我會死得很難看。”我說道。

  “又在編故事,我在說正經兒的。”他說道。

  “現在不能回答。”我說道。

  “老爺,剛才我都嚇過去了,幸好楚才沒事兒。咱們回去吧。”他塔喇氏說道。

  塔瞻讓人埋了我的小母馬,和我共乘一騎,回到大營。

  塔瞻抱我下來。

  “大家都聽著,以后楚才再不是奴婢,他是我的人。”塔瞻說道。

  這話有點突如其來,有點讓我摸不到頭腦。

  “老爺,我們早已不把她當下人看了。”六位夫人一致通過。

  “可是我沒有答應過,我不當下人固然好,但是我也沒有答應過是你的人。”我說道。

  “德林和我之間,你沒的選,只能選我。”他霸道極了。

  這是什么話,我若是他的人,虎哥怎么辦呢,這個地方我和虎哥最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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