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面包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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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兩天,我的腿已經結痂了,已無大礙,我就繼續干我的清掃的活計,等擦到大書房的時候,福柔和我說起話來,我還以為從此她不理我了呢。

  “楚才,坐這兒,和我說會子話。”福柔說道。

  我坐在她對面,看她好像比上次見我高興了一些,由于我知道面包的事兒,他對我有所防范,她當然高興了。

  “楚才,你進府有些日子了,怎么不見你說說你的家鄉呢。你怎么會讀書識字呢,你難道也是官家出身?”福柔說道。

  “奴婢少年漂泊,游走四方所以見識廣博,我以前的夫君就是讀書人,所以耳濡目染的,也就會讀書識字。”我說道,編一下吧,告訴她我是未來人她也不能信,再把我弄到宮里進行解剖,我就完了。

  “那天,我失態了,你也是女人,我想你應該能理解。第二天,塔瞻在皇上面前和歐洲使者比試箭和槍的準頭,塔瞻表現出色,還奪了使者的火槍呢。皇上高興,就讓專給洋人做飯的御廚做的面……面什么的,還賜了玫瑰露。我就讓他送給你,也想讓你明白我對你的好是真誠\的。”福柔說道。

  “福晉,你這話就見外了,我也是機緣巧合才來到府上的,認識你是我奴婢的榮幸。”我說道。心想,管你是不是真心,再跟老子玩兒鎖喉,我就跟他拼命。

  “你跟我回屋,我這有玫瑰露,你也嘗嘗。”福柔說道。

  別和好吃好喝過不去呀,我就隨著她去了她的屋子,屋子里有股淡淡的蘭花香氣,說實話福柔不壞。

  她給我倒了一盅,我說道:“福晉,這是法國紅酒,是不能用酒盅喝的,要用琉璃杯子,要不喝糟蹋了。”

  “那聽你的,紅袖去,取兩只琉璃杯來。”她說道。

  不一會兒,紅袖拿來了兩只琥珀色的琉璃杯,我倒了一點,然后用手搖了搖杯中酒,在鼻子上嗅嗅,然后小口呷著,品著,說實話,在2011年我也不搞這洋玩意兒,實在是粗人一個呀。

  她也學我的樣子品著酒,我掃了一眼裝紅酒的籃子,里面還有幾個干吧面包。已經長毛了。

  “福晉,這紅酒叫做赤霞珠,是法國紅酒,要放陰涼處儲存,那幾個面包就扔了吧,已經壞掉了。”我說道。

  “怎么能壞了呢,我還沒舍得吃呢。”她有些遺憾地說道。

  “額娘,馨兒也要喝紅紅。”馨兒是福柔的女兒,她沒有兒子,有兩位其他的夫人生了男孩兒。馨兒奶聲奶氣地說,很可愛。

  “小孩子怎么能喝酒。”福柔溫柔地說道。

  “格格幾歲了?”我逗著她。

  “馨兒三歲了。”她花朵一樣的小臉,真是一劑忘憂劑。

  “馨兒和紅袖出去玩兒去,額娘正嘮嗑呢。”福柔讓紅袖領著她出去了。

  “楚才,我看著塔瞻好像很喜歡你,但他這人嘴硬,從不說出來。有事兒愛在心里悶著。”福柔說道。

  “福晉,我不才,可以交你如何籠\絡他,既然你深愛著老爺,想是也每日必想著這怎么籠\絡他的事兒吧。”我說道。

  福柔臉有些紅了,默認了。

  “那就從這玫瑰露開始吧,這酒在我們那兒,老毛子是晚上點上紅燭,然后和心愛的人一起喝的,喝得微醉,你想怎么樣不行?”我說道。

  “福晉,看你喜歡丹青,詩文也不讓須眉吧。”我說道。

  “詩文我倒是不太擅長,大書房的書有的也沒怎么讀,我看你倒是時常去讀。”福柔說道。

  可能塔瞻這個人一介武夫也不太好這口兒。

  “那就給他畫畫,畫自己想說的話。”我說道。

  “這個我倒是擅長。”福柔說道。

  “聽下人們說,你經常給她們講好笑的故事,能不能也講個給我聽聽。”她說道。

  “好呀,福晉,這個我在行。講一個什么呢,嗯,對了,我們家鄉話可逗了,我就講個笑話吧。”我說道。

  “各位注意啦啊,咱這疙兒眼瞅要降溫了,大家出門多注意啊,別楊了二正的到處撒磨,跩一跤,埋了八汰的。

  工作上也別老突魯反仗,半拉咔嘰\的,有點敬業精神。雖說這年頭掙點錢都不容易,但也別老買那便宜婁搜的破玩意兒,對自己好點兒。

  家里頭家務活也多干點,別總整得屋里屋外皮兒片兒的,墻上也魂兒畫兒的。工作一天回來看著多鬧聽啊!

  性格外向的,稍微收斂點,別老跟欠兒登似的,二虎八嘰\,毛愣三光的,說話辦事有點譜,敗總武武玄玄的瞎忽悠,武了豪瘋的,時間長了,也讓人咯應。

  性格內向的呢,多和人溝通,說話別老吭吃癟肚的,做事要七拉咯嚓,麻溜兒利索兒的。

  年紀輕的呢,不要習里馬哈,得得搜搜,跟老人說話客氣些,有點耐心,別總雞吃掰臉、個個棱棱的,多和人嘮嗑,別動不動就支把起來,雖然東北人都不是囊囊踹,也不能惹毛了,要不干仗也賊\訥。

  年紀大的呢,也不要腳著自己已經老天扒地,老么喀嚓眼了,要保持年輕心態。

  總之,天氣好的時候大家都多上街(gai讀一聲)溜達溜達,別老趴家里把自己整得羅鍋拔象的,時間長了無機六瘦的!

  另外,提醒大家一句,下雪天就敗出去了,省得一不小心卡到馬路牙子上,再把菠蘿蓋卡吐露皮了,就有你鬧心的了!”

  福柔聽了咯咯直樂。我還解釋了她聽不懂的幾句話的意思。

  “你們這是笑什么呢?”是龜孫子。

  “老爺,下朝了。”福柔說道。

  “是。”塔瞻看到我也在,還是坐著和她說話的。眉頭一鎖,有些不高興。

  “奴婢,這就退下了。”我馬上抽身逃之。

  正走到醉月橋的時候,阿巴汗擋住了我的去路。

  “楚姑娘,今兒好了,大家都想你呢。”他說道。

  “謝大家記掛。”我說道。

  “今兒,我和管事兒的說了,讓你去送手巾。”他含笑說道。

  我瞠目,我有癮呀,我難道是鐵匠鋪里的砧子,挨打的命?

  “我不去,上次都傷了腿,以后也不去了。”我說道。

  “就幫幫忙吧,孩子們的屋頂還缺錢呢,求你了。”他懇求道。

  “求我也沒用。我不去。”我往前走。他就一直跟著。

  “這次絕不摔你了。”他硬是把手中的手巾塞我手里。

  倒霉死了,倒死霉了,這算什么呀,我生氣。

  磨磨蹭蹭地往尚武堂走,一路上過了惠亭,就聽里面有人說道:“其沸如魚目,微有聲,為一沸。緣邊如涌泉連珠,為二沸。滕波鼓浪,為三沸,已上水老,不可食也。”

  這是側福晉色赫圖氏屋里的大丫頭綺羅。看來側福晉也不全是職業麻手,色赫圖氏長得很美,但是沒有福柔高貴的氣質,她此時正喝著杯中茶,用眼斜瞄著我呢。我上前納了萬福。快步要走。

  “聽說福晉都向你請教怎么虜獲男人心?你本事不小呀。”她說道。

  “奴婢不敢。”我說道,我什么時候成了愛情專家了

  “你這是去哪兒?”她問我。

  “奴婢,這是去……”我搖了搖手中的手巾。

  她二人一陣笑聲,“去吧,帶好了腿墊子。”她說道。

  我辭了她徑直往尚武堂走,思忖著辦法,怎么能嘲弄了他們,自己又不被嘲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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