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串通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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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长自在坐在石桌旁,也不去理会凌山晴,只看着查子安,“子安呐,我今日在村子里听见不少传言,你看你是不是应该解释解释是怎么回事?”

  明知故问。凌山晴心里不屑的地嘀咕着,却只站在旁边冷眼旁观查子安会如何应对。

  后者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里长,事情正如你所想,在这点上我没有什么想说的,您想骂什么便骂吧,但您骂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

  换言之,他坚定支持凌山晴,无论里长要责骂还是劝说。

  里长原本胸有成竹,结果还没有开口就被查子安堵了回去,想到门口听着的两人,顿时恼羞,“查子安,我话都还没有说呢,我听外面那些话还以为你们是受人污蔑的,现在看来还真有这回事,你们不孝顺还怕别人说?”

  “里长不是心平气和来说这事儿的吗,怎么还恼了?”凌山晴早就想到他会是这幅态度,想也不想便讥讽着,“还是说里长是和我婆婆串通好的?那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合作不可能,想从我手里拿钱出去更不可能,这事儿免谈。”

  里长看向查子安,见他态度不温不火,显然也是赞同凌山晴的话,当即拍案而起,“查子安,这样的婆娘你都不管管?你可真是个男人!”

  查子安被戳到痛处,脸色不大好看,凌山晴的脸上浮出冷意,“男人就应该仗着优势欺负女人?别傻了,我也不和你讲什么男女平等,你一把老骨头也听不懂,行了,您回去告诉查老太太,这事没门儿,谁来都不好使。”

  说罢,也不等里长反应,上前牵着查子安的手,大步进了客厅,旋即重重关上门。

  里长还在愣神中,等回过神来,院子中就只剩了他孤零零坐着。

  这算怎么回事?赶人?不对,他们也没有让他走,躲着不见?凌山晴那么强势肯定不会做出胆小如鼠的事儿,他这是被晾着了?

  想明白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重重拍着桌子,“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背着手,满脸怒气大步朝门口走去。

  查母还在听着里面的动静,半响没有听见动静,正好奇的往里面看,就见里长面色不善的出来,当即凑上前去,“里长,您这是咋了,也没有听见凌山晴说什么难听的话啊。”

  往常他们去都是被赶出来,唯有这次还算安静,她还以为这次有戏,没想到也是同样的对待方法,甚至还不如自己呢。

  查二伯是个聪明的,见里长脸色不好看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冷哼着,“凌山晴不识好歹,里长你往心里去,我们也不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她不喜欢听我们说话,但看见证据她总该老实了。”

  里长听这话,脸色稍微好转,“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三人边说边往查母家走,到院子里把门关上,查二伯才将法子说出来。

  查母寻思半天,“我看这法子行,那些东西是她的,她不给我们,我们也不能硬抢,但如果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们的,看她还怎么不给!”

  查二伯这法子若再早点想到,他们何必出丑,到时候求饶的就是凌山晴!

  事不宜迟,查二伯这就回了家,拿来东西,三人胸有成竹的再次蹬上查子安家的门。

  凌山晴在房间中听见动静,彻底火了,满脸不耐,“还有完没完?来一次两次就算了,一天来好几次,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不顾查子安的脸色,她踹开房门,冷着脸,“这次又是什么事儿?”

  但见这次三人一起来,嗤之以鼻,“哟,人多势众啊,怎么,要抢钱?”语气不善,摆着脸色,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他们这么折腾,何况她本身脾气便算不上好的。

  更让人意外的是她态度都这么不好,查母也没有半点怒意,胸有成竹的样子,“凌山晴,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也嚣张不了多久,很快就换你跪地求饶,你也就只剩那几个臭钱了。”

  凌山晴脑后划过三条黑线,原本还很不耐烦,但听她这说法,莫名的开心起来,她还真是愿意听人说自己只剩几个臭钱。

  查二伯见查子安出来,才将自己带的东西拿出来,摊在桌子上,“查子安,你过来,讲理这事儿得和你说,”

  等人站到自己身旁,才点点桌上的契约,“你们看好了,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这房子是我家的,地也是我家的,地里的椴木也是我家的,你们用了我家的椴木种银耳,难道不应该给我点银子?就是出去买也得花钱吧?你们招呼都不打就拿来用,这属于强抢!信不信我告官?”

  说着,一巴掌拍在契约上,脸上三分怒意七分狠厉,好似真的要将此事高到官府似的。

  “你家的?”凌山晴不顾形象的掏了掏耳朵,“当初分家说得明明白白,那块最贫瘠的地分给我家,那地里的东西也是我家的,什么时候成你的东西了?做人总该要点脸吧。”

  她说话越来越不客气,查二伯听过几次也不恼火,只就事论事,“是不是我家的,你们自己看看契约不就明白,早些年祖父分家,这房子就分给我家了,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看啊。”

  什么是有恃无恐?这就是有恃无恐。

  凌山晴向查子安使着眼色,后者当即会意,“二伯,你等等,分家的契约我们也有,我们对照一下。”

  查二伯看向里长,见后者点点头,自己也就没意见了,等查子安将契约拿出来,两张契约放在一起对比,立马便能看出差别。

  查二伯眼尖地往查子安拿出的契约上一指,“这不一样,这契约该不是你自己假造的吧,你看这时间,不是你二伯我说话难听,这时候你祖父都不在人世了,怎么给你弄得契约?骗人你也拿出些高端的手法,这让人看一眼就能分出来,趁早拿回去!”

  里长也拿起契约仔细看着,半响,点点头,毫无私心的说,“没错,时间的确有问题,查子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将契约收回去,我们都当做什么多没有看过,二是找族长来作证,你这契约是假的,得有个公道的说法。”

  查子安拿起契约仔细检查,当下变了神色,暗中扯了扯凌山晴的袖子。

  后者当即会意,微不可察地皱眉,那契约上的时间还真是有问题,但现下契约都拿出来了,若什么作用都没有起到就又拿回去,之后的处境必定更加被动。

  思及此,凌山晴面不改色,“那便找来族长对峙。”

  冥冥之中她就是觉得自己拿出的契约才是真的,纵然查二伯说的言之凿凿。

  查二伯好像就等着这句话时的,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当即将族长请来。两人进门之后,族长径直走到石桌边,看着两张契约,“具体怎么回事我大体知道了,哪张是查子安的契约,我检查检查。”

  查子安将自己的契约递过去,“族长,这是当初分家我拿到的契约,上面还有我祖父的印章,您好好检查一下。”

  族长一本正经的接过契约,直接看向日期,不由微愣,“啧,我记得这个时候查老已经不在人世了,怎么可能弄出契约,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还是情急之下弄出假的?”

  见查子安半天也答不出所以然来,面色一沉,“没有契约就没有契约,大家不是有解决的方法,造假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快点向你们二伯道歉。”

  凌山晴一双眼睛从族长进门时便没有从他身上移开过,也没有看出他有什么异样,更没有与查二伯眼神交流,莫非这契约真的有问题?还是说他们在赶来的路上便将该谈的事情都谈完,根本不需要交流了。

  查子安拿过契约反复看着,边看边摇头,“这怎么可能,契约是我祖父亲手所写,且在我的记忆里,祖父也没有这么早过世,写出这契约也没什么不可能。族长,您确定这契约是在我祖父过世之后写下的?”

  他自幼读书,打小记忆力就好,怎么会连祖父过世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记得,显然这其中有问题,他们越咬定契约有问题,便越说明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族长听闻他这话也有些不悦,不耐的看着他,“你要是不相信我,又何必找我过来,你祖父过世这么大的事情我岂会胡说,契约有问题就是有问题,我还能骗你不成,信不过就去官府找人看!”

  若是他适才的话让人起疑,现在这么一恼火,让人不怀疑都难。

  查子安皱着眉反复看着契约,仍不相信这契约有假,事实上这也是不可能的,当年的事情他总不会忘记,而族长这态度……可疑。

  可族长誓死不改口,他也没辙,“找其他人就不必了,族长说有问题那便有问题,怎么处理?”说话间,又拉了拉凌山晴的袖子,将契约交给她,示意她保管好。

  凌山晴不知契约具体是什么时候写下来的,但见查子安的表情,也料想得到事实并非族长所说,看样子族长似乎也是查二伯那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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