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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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之间,士兵弄不清楚,喻文墨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在那里抹着,额头上的涔涔冷汗。

  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感袭来,士兵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额头、背后都在不断的渗出冷汗。

  轻描淡写的扫过一眼营帐里的所有人,喻文墨收回了那压迫感极强的视线,月轻云淡的说道:“把这个女人,送到你们将军榻上去。”

  站在左侧的顾景言,侧眸:“……?”

  站在前边的月未落,回头:“……?”

  “啊?”士兵先是下意识的一个怔愣,旋即,抬头看向了顾景言,“可、可是……”

  可是,顾景言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士兵刚才还好奇,顾景言今日怎么会驾临这军.妓.营来着。要知道平日里在校场,顾景言就算是走过路过军.妓.营,也会是目不斜视的走过去,看都不给看一眼的。

  目光落在了那个晕死的军.妓.身上,顾景言抿唇,撇过了视线:“照做。”

  待到三个人出了军.妓.营,憋了一肚子的话的顾景言,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何要把那个女人,送到我榻上?”

  顾景言是有洁癖的,处.女座的他,洁癖非常严重,这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别想歪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想让那个女子活下来而已。”喻文墨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侧头,转而看向了月未落,“咳咳,去街上寻个大夫。”

  就算喻文墨会医术,身上总是随身携带着银针,但那个军.妓并非是病症毒染,只不过是身体虚弱,劳累过度晕死过去,银针只能安神,还是需要去请街头的大夫,给开一些药物才行。

  “好的。”

  月未落应下,便转身就要离开。弥留之际,她却又转过身来,冲着顾景言和喻文墨两个人讪笑道,“那个……请问校场的出口在哪儿啊?”

  恕月未落直言,这个校场实在是太大了,一眼望过去,实在是望不到边。更何况还有绿植、植被、花草树木遮挡住路的视线,一时间,她实在是找不到出口。

  “……我不知道,你去问他。”喻文墨指向了一旁的顾景言。顺着喻文墨手指的方向,月未落的视线,也随之看了过去。

  “……我,不会指路。”

  在开口说话之前,顾景言难得的先沉默了一下,从袖中掏出一张图纸,拉起了月未落的手,将地图放到了她的手心里,“这是校场地域分布图纸,自己看。”

  双手相触,温暖的温度就如同小小的电流一般,看到一瞬间袭遍全身,给人以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月未落忙不迭抽回了手,与顾景言拉开了距离,打开了图纸,她看着图纸上细心、详细的标注与路线图,满意的笑了。

  唇角微勾,月未落露出了一颗可爱的小虎牙,下意识的,她用手拍了拍顾景言的左肩,一幅谢了好哥们儿的模样:“不说废话,我喜欢。谢了哈!”

  话音刚刚落下,还没有等顾景言回过神来,月未落便脚尖一点运起轻功,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

  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前,眼神有意无意的用余光,扫了一眼自己的左肩。顾景言压下心底方才篡过的一点儿异样,若无其事的转身:“走了,别再乱进营帐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哦。”喻文墨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很是听话的跟在了顾景言的身后。

  两个人一路走来,从军.妓.营到眼前的最后一个营帐,也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不过一刻钟左右罢了。

  这一次,喻文墨不管路过哪一个营帐,听到了怎样不对劲儿的声音,也没有贸然掀开营帐的帘子,闯入进去。

  “就是这里了。”

  顾景言走到了最后一个营帐的前面,停下了步子。侧眸,他看向了喻文墨,用眼神示意她进去。

  迟疑着片刻,喻文墨还是迈开了步子,只不过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手轻轻的搭在了营帐的帐帘上,只是悄无声息的掀开了一点点小缝隙,却足以让她瞟见营帐里边的所有。

  别问喻文墨为什么小心翼翼,她是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方才那样的尴尬,与手足无措的窘迫了。

  “小子,你来晚了,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座位了。”营帐内,传来一声带着几许不屑的喊声。

  借着微弱的光线,喻文墨撇眼去瞧营帐里的景象。只见营帐里面,几个士兵围着一个类似于餐桌的八仙桌,桌子上还摆着热腾腾的饭菜。

  带着军绿色帽子的士兵,其中一个用脚踏在了板凳上,一脸痞里痞气。而站在另一头一脸怒气的士兵,则显得形单影只。

  “你说什么呢?那里不是还有一个空着的座位吗?”那个孤身的士兵,手指指着那个空出来的座位。

  “不好意思,老子一个人占两个座位,没有你的份儿!”这句话说的,很有大爷的气派。

  被所有人孤立的士兵,简直就是有气没法儿出,他愠怒道:“你们好,好!可以!把饭菜给我,我端回自己的营帐里去吃。”他接连说了两个“好”,可见有多气。

  “饭菜?什么饭菜?”

  那个耀武扬威的士兵,索性把另一只腿也敲上了那个空凳子,敲着二郎腿,他嗤笑道:“像你这种寒门出身的子弟来从军,也配有伙食待遇?”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瞧不起,士兵怒不可遏:“你到底什么意思?不要仗着你们世族家大势大,就可以仗势欺人,为所欲为!”

  在军营里,向来分为两个流派。一个是世族子弟,要么来军营体验生活,要么就是被家族安排上,来军营混个一官半职的头衔。而另一种,则是布衣寒门出身的,应征入伍来从军。

  像后一种,大多都是为世族子弟所瞧不起、且非常排斥的。像这种世族子弟,三五成群的凑成一伙去找寒门子弟的麻烦,在军营早已经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

  “我就仗势欺人、为所欲为了,你能拿我怎么着?”世族子弟向来如此嚣张,“不妨告诉你,以后你的饭菜全都是我的了。我就算把你的饭菜给喂了狗,也不会给你吃下去一星半点儿!”

  “就是!”

  身后围着的世族子弟之中,有好事者像是不嫌事大,也附和着道:“你小子不过就一个布衣白身,也配与我们同席而坐?切,还是快滚的好,别脏污了我们的眼!”

  “你!你们世族子弟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大着声音吼了一嗓子,士兵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面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信不信我去告诉将军,让他为我主持公道。”

  不吃饭,他哪里有力气训练,哪里有力气拿得动那沉重的长戟长矛?没有力气训练,他怎么从军上战场去打仗?建功勋报国报家?!

  “你去告啊,去啊!”

  “颜副将军和宫将军是至交知己,我又是颜副将军的远房亲戚,看将军会不会为你做主!”看来,世族子弟叫嚣,也是讲资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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