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撞见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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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便嘟哝了一句:“这里不是校场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真是奇也怪哉。

  “现在是用午膳时间。”顾景言淡淡的解释道,“自然没有人。”毕竟,校场里的那些家伙,可是没有一个愿意顶着这样大的太阳,流着汗水,去训练的。

  这会子用午膳,自然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了。

  一行三个人,慢慢的走过了空旷的训练场地。走过了几条弯弯绕绕的石子小径,便步至了营帐。

  军绿色的营帐,并排,且有规律的摆成了一条笔直的线。路过其中一个营帐的时候,喻文墨耳尖的听见了从营帐里边,传来的几声不可描述的声音。

  喻文墨眉头微蹙:“这个营帐里面,在干什么?”打架斗殴?还是有敌军潜入?亦或是有人受了伤,在里边疗养?

  思忖之间,喻文墨的手抚摸上了营帐未关的帐篷,身后传来顾景言来不及的制止声:“别,那里是……”

  然而,已经晚了。

  话音刚刚落下的时候,喻文墨便打开了营帐,掀开了军绿色营帐的帘子,营帐里面的大好月光,顿时便尽收眼底。

  加上重生,活了两辈子的喻文墨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窘迫、尴尬过。——从来没有。

  撞破了别人正在进行中的原始运动,俗称“好事”,而且这个好事,还不只是一个人的,是一堆人的乱.交。

  营帐里边,那些一个个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们,毫不怜香惜玉地提着女人,就当着其他士兵的面。

  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甚至这是连凤颜楼都不曾有过的。男人们高声笑着,抓着身下女人的头发,骂骂咧咧地取乐,纵情欢愉着。

  而那些被压在地上的女人们,,有的衣服直接被撕成碎片,更有甚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全身赤,不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上满是虐痕,惹人怜爱的小脸蛋儿上,沾满了灰尘与泪水,好不让人脸红心跳。

  十几个男人女人,乱得就如靡靡的月月情.场,谁也没有心思去瞧,是谁掀开了营帐。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喻文墨一度怀疑自己走错了门,以为这里不是军营校场的营帐,而是……烟花柳巷。

  喻文墨不忍的别开视线,耳边不停回荡着的,是女人们压抑痛苦的呻吟和哭泣。顾景言上前一步,绕到了她们的身后。

  抬手,轻轻地捂住了喻文墨和月未落的眼睛,低声道:“别看。这里……是军.妓.营。”

  一双修长的手遮住了眼前的光。

  月未落不由得轻轻地抬手,捏住了顾景言的手腕,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她霎时间便把方才令人恶心的场景,给忘了个干净。

  ……果然是君子如玉,触手也温。

  手腕被人猝不及防的捏住,顾景言只当是月未落不敢看,也没有收手。谁知下一刻,喻文墨却一把推开了,顾景言挡在她眼前的手。

  走上前两步,喻文墨径直的走到了,一个正在卖力干活的士兵身后,拍了拍他的左肩:“喂,她已经晕死过去了。”

  喻文墨口中的她,自然是指的士兵身下的那个军.妓。

  好事被人中途打断,那士兵满脸写着不爽快,刚一抬头,逆着光再见到喻文墨的容颜之后,士兵登时看呆了。

  下一秒,他邪痞的猥.琐一笑,提了提裤子,搓着手道:“哟,这又是哪个被抄家了的官家小姐,来军营充当军.妓了?小模样儿长的可真水灵,来,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着,那双油腻腻还沾着,混合着汗水的不明液体的手,便伸向了喻文墨的.胸.前。

  下一刻,只觉得面前一阵月忽过。

  一个闪身拦在了喻文墨身前。月未落手腕微动,“咔嚓”一声,骨骼脱臼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营帐内的每一个人的耳朵中,在这靡靡之音之中,这声骨骼脱臼的声响,显得格外渗人。

  “啊啊啊——!”士兵的惨叫声,惹来了营帐里面其他所有人的注目。

  月未落冰冷的目光,仿若在看一个死人一样,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气,她轻启朱唇,森然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小姐,也是你能动的?”

  似乎从这一刻开始起,顾景言才真正开始拿正眼看月未落,注意到喻文墨身边的这位,不同寻常的婢女了。

  等月未落嫌弃的放开了手,那个士兵猛地跌坐在地上,面色痛苦的捂着手腕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弧度扭曲着,一如他狰狞的面颊。

  士兵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喻文墨和月未落的身后,营帐的门口处,正站着一身便装的顾景言。

  顾景言?!莫非眼前之人是……

  一联想到方才月未落的话,士兵便一拍脑袋,也没心思去纠结手腕脱臼的疼,忙不迭爬上前,谄媚的笑道:“参见将军,参……参见将军夫人!”

  哈?喻文墨、顾景言和月未落,皆是不约而同的一懵,将军……夫人?!

  还不等他们三个之中的谁出来解释,那个士兵便又连忙赔罪着道:“是小的……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轻薄了将军夫人。请将军恕罪!请将军夫人恕罪!”

  不知道为什么,月未落突然觉得手腕脱臼,这个惩罚实在是太轻了。她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这个士兵的嘴给缝上了冲动。

  “她……”顾景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士兵,“是本将军的未婚妻。”

  还没成婚,这句“夫人”,叫的未免过于早了。

  话至此处,司楠衣似有若无的往后瞧了一眼。

  士兵面色微变:“原……原来是喻小姐,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听闻富可敌国的皇商季正清,特别宝贝这个干女儿,那他得罪了喻文墨,不就是等于得罪了皇商吗?!

  喻文墨漫不经心斜睨了,那个手腕脱臼士兵一眼,没有挑衅,没有示威,语气从始至终都是淡淡的。

  “她已经晕死过去了,你再继续下去的话,她会死在这里的。”喻文墨却还是那一句话。

  这一次,士兵没有再避开这个问题了。而是几乎下一秒钟,士兵便忙不迭讨好的解释道:“嗯呵呵……喻小姐当真是善良啊!不过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戴罪之身的罪臣之女,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得对。”

  喻文墨忽然非常轻的笑了一下,刹那间,让人有种春天百花齐放的错觉,她轻笑,“确实是,死不足惜。”

  每一个字音,喻文墨都拖得非常的长、非常的缓慢。不知道死不足惜这一个词,是用来形容那个晕死过去的军.妓,还是用来形容这些把军.妓不当人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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