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凌波微步加百步穿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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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讓你抬頭。”弘晊說道。

  “奴婢不抬。”我說道。

  他把椅子放到桌子上,把我抱到椅子上,我兩腿耷拉著,這樣就真的是低頭看他了。

  他仰著頭怪笑。

  “你以為你這樣很聰明嗎?”我說道。然后我仰起頭看屋頂。

  他居然脫去我的鞋襪,用毛筆尖掃我腳心。癢死了。我癢得掙扎著。

  “好男不和女斗,你不是好男。”我說道。

  他笑著,還在捉弄我。我癢得都流淚了。

  “你不說服了,我就不會停。”他說道。

  “你耍賴,若是我也這么弄你腳心,你會不會服呢。”我說道。

  他繼續癢著我的腳心,我實在受不了,我服了吧,要不我真受不了了。

  “奴婢,服了。”我喊道。

  他收住毛筆,笑嘻嘻的,我沒有壞主意嗎?我是壞主意之母呀。

  “奴婢想吃草莓了。”我看到大書房的幾案上有一盆兒草莓。

  “你坐那么高怎么吃呀?”弘晊說道。

  弄個長長的枝條,我扎著吃。

  他讓從云去弄跟長長的枝條。不一會枝條來了,他讓從云給我穿了一枝條的草莓。我吃了一個。

  “這么吃很好吃,主子你來不來一個?”我把我的草莓串遞到他嘴邊,他咬住了一枚草莓,我就用腳丫子代替手夾住草莓串的一端。

  他看見了,吐了出來。惡心死他算了,我樂得都要抽過去了。

  他手一抓椅子的一條腿兒把我從這個高坐上摔了下來。他氣急敗壞。我的草莓串也隨之落地。他順勢騎到我的背上,拔下我的綢褲,用我的草莓串一端抽打我的屁股,我嗷嗷直叫。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他說道。

  “奴婢,錯了,奴婢好痛。”我求饒了。

  他打了一陣,氣慢慢地消下去。我害怕他再為難我,就拼命磕頭求饒了。

  “你說怎么辦,我生氣了。”他說道。

  “奴婢給你捶腿。奴婢給你泡茶去,再弄些冰塊放到茶里去。”我哄他。我這次的確太放肆了。

  “不行!”他說道。

  “那奴婢讓你也用腳夾著喂我草莓。”我說道。

  “不行!”他說道,一提這個,他連草莓兩個字都聽不得了似的。

  “那怎么辦?”我說道。

  “你說呢?”他好像要硬來。我只穿了一只鞋,我要跑出大書房去,他自然不能讓我跑了,他脫掉了我另一只鞋,一把摟過我,按揉我的麻穴,我慢慢的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橫抱著我,出了大書房徑直走向他的屋子。

  他把我放到他的床上,寬衣解帶,流氓會點穴誰也擋不住?

  “主子,我不能這樣,我不能對不起塔瞻了。求你。”我說道。

  “剛才你做了什么?還有臉說。”他暴風驟雨一般吻我,把我壓在身下,我知道惹了他是什么下場。

  “主子,我求你了,不要啊……”我在他瘋狂的,好沒有憐香惜玉的舉動中尖叫了起來。

  雪白的身子就這樣讓他蹂躪成了一團紅肉。他滿足地看著我。

  “惹了我,你想怎么死?”他得意地說道。

  “奴婢,錯了,求你了……”我呢喃著,沒力氣反抗了。

  李佳氏一定在用針扎著寫了我名字的布人吧,那些福晉們也在祈求上蒼讓我早死了吧。除了如惠不會做什么,其他的人不恨死我才怪。

  “烏云珠,烏云珠……”我哼著她的名字。

  他封住了我的嘴,再不讓我說話了。我在床上被他凌辱。他得意地壞笑。直到他累了,睡了。我的穴道還沒有解開,我是被迫的,塔瞻你一定要原諒我,塔瞻你知道我是被迫的,等你回京痛打弘晊,我恨死他了。

  黃昏,他醒來,看著我在他被子里不老實,我正試圖迫害他。可惜我的穴道沒有解開,我沒力氣動。他這次可能是怒了,用了很大力氣按揉我的麻穴。

  他看著我,好像第一次看到我。我也要清空記憶,不能讓他得意,我要反攻。

  “再調皮我就要這么懲罰你。”他說道。

  “我挖烏云珠的樹。”我恐嚇他。

  “呵呵,你知道我不恥破壞你和塔瞻,塔瞻不會不知道你在干什么的,他一定是昏了頭才原諒你的。”他說道。

  “你泄密了?”我喊道。

  “我不會的,你放心,即使塔瞻不要你,我也要你。”他說道。

  “我恨你還來不及。你若敢告訴塔瞻我和你的事兒,我就自盡,自盡之前殺了你。”我說道。

  “我絕不會讓你死,也絕不會告訴塔瞻。”弘晊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你總是騙人。”我說道。

  “再不會騙你了。”他說道。

  他起身穿好衣服,給我穿好衣服,等我麻穴解穴了,叫了晚飯。

  我一句話不說就只盯著飯,他看著我笑了又笑。

  “十月初秋圍,你從明兒起就和我一起去武場練箭。”他說道。

  “是,主子。”我一聽,這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練習,省著再被人欺負,會點小武功總是好的。

  第二天一大早,日頭才出來半個,我和弘晊就來到武場,貝勒府的武場沒有塔瞻家的大,他拿起了弓箭開始對著遠處的箭靶射去。

  我邊練凌波微步邊練習射箭。

  “喂!楚才,你干什么呢?有你這么跑跑跳跳的射箭的嗎?”他喊我。

  “奴婢這是凌波微步加百步穿楊。”我說道。

  “射箭要專心,你這跑跑跳跳的,怎么能有準頭。”他說道。

  “奴婢自由妙計。”我說道。

  我是跑到很近的時候再搭弓射箭。凌波微步和百步穿楊兩不耽誤。

  “你都能把死人給氣活了。”他無奈。

  “我以為你不會射箭呢。你哪有塔瞻那兩下子。”我說道。鄙視他一下,自己心里頓時高興了許多。

  “是嗎,論武功我的確不如塔瞻,但是騎射是我們滿人必學的,我雖比他差點兒,但是也是個不錯的射手。我六歲就入上書房讀書,散學后習步射,在圓明園五日一習馬射。寒暑無間,雖婚娶封爵后,讀書不輟。你怎么能小瞧我呢。”他說道。

  “上書房不是阿哥們讀書的地方嗎?你也不是阿哥。”我說道。

  “我可是先皇的孫子,我怎么不能在上書房讀書。”他很詫異,我可能是歷史學的不好讓他恥笑了。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道。

  “你這么學射箭,一百年也學不好。”他指責我。

  “那怎么學,我本來就沒準頭。”我說道。

  “我教你,不過你不許使壞。”他說道。

  “這個嘛,我考慮。”我說道。

  “什么?你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他說道。他一箭射中了靶心,天,他這個討厭鬼怎么能這么示威。

  他穿了件衣長至臍,袖僅遮肘的馬褂,主要是為了便于練習射箭騎馬吧。

  我穿了件狩獵用的獵服,女式馬褂,裙擺只過膝。

  我也射出了一箭,剛能上靶。

  “為什么你的箭也射得這么好呢。我家鄉都不玩射箭了,都上網打游戲了。”我說道。

  “你們在河里撒網捕魚嗎?”他說道。

  “不是,是一種你沒見過的電腦,總之呢不射箭也不騎馬。”我說道。

  “我們皇室必須保持粗樸剽悍的騎射風俗。為了保持旗人騎馬的習慣,特別規定旗人不得坐轎,我這個貝勒爺也自然要給我阿瑪爭臉了。從前在承德避暑山莊進行的“木蘭圍場”,滿蒙文武官員都要比賽射箭,不及格的要罰俸、革職。只是當今圣上從不提木蘭秋狝的事兒了。要不我可讓你見識一下呢。”他說道。

  “我雍正四年的時候去過秋圍。”我說道。

  “不許提他。”他說道。

  我又彎弓搭箭,這次也好不到哪去,還是只上靶。

  “主子對呂留良的案子怎么看?”我說道。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

  “你找死呢!怎么能隨意說朝廷的事兒。”他緊張起來。

  我故意讓他難受,我箭射的不怎么樣,但是嘴可比箭還鋒利十倍呢。

  他松開手,示意我以后千萬別說這些了。

  我笑笑,他意識到我耍他。

  “楚才,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說道。

  “奴婢錯了,以后不敢了。”我馬上低頭。

  他教我射箭,我用心地聽他講,看他給我示范,我一定要學會凌波微步加百步穿楊。

  “主子,若是奴婢能射得比這好,我能不能彈你下腦瓜崩。”我看著他的瓜皮頭就想彈。

  滿洲人為了狩獵方便,習慣將前額的頭發剃去,并將后面的頭發梳成發辮。

  “楚才,你知道你說這話,我不怪你,你若是讓別人聽了去,我的臉面在哪兒,你是漢人,我已經對你很厚愛了。”弘晊說道。

  “莫非主子你也歧視漢人嗎?”我深知清朝漢人沒有地位。

  “我沒有,不過我畢竟是貝勒,你不能這么不敬。”他說道。

  “奴婢的家鄉就沒有種族歧視,不過有貧富歧視。有錢人就有種優越感,而窮人就讓人瞧不起。”我說道。

  “關外也沒什么人居住,都是些原始的山民,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他說道。

  “奴婢喜歡讀書,所以博學了點兒。”我說道。

  “大言不慚。”他說道。

  和這大清里隨意一個讀書人比我這都是半文盲水平。自吹自擂了點兒。

  我回想起我從前看過的一本書上說。

  閉關鎖國的原因,馬克思認為,清朝閉關鎖國的原因是防止漢人與外界交往以后,激起他們原有的反韃韃人情緒,中國一旦開放,清朝舊有的**,愚民政策的一系列成果必將崩潰。

  其實被漢化的民族又何止是滿人,先進文化進入,自然落后的文明就會消亡。

  “奴婢希望主子你別種族歧視,滿也好,漢也好,終歸是合成一家的。”我說道。

  “你說得不無道理。你的小腦袋瓜都想什么呢。專心學射箭。”他說道。

  他教我怎么瞄準,什么姿勢能提高射中的幾率。

  李佳氏也拿著弓進來。

  我嚇得馬上低頭。我要趕緊溜走。

  “珠赫,你以后別在和楚才制氣了。你是主子,她是奴才,你應該有個主子的樣兒。”弘晊說道。

  “是,都聽老爺的。”李佳氏說道。心里指不定要怎么弄死我呢。她的為人我可領教了。

  我一直低著頭。

  “楚才,你也不必一直低著頭了,抬起頭來。”她假惺惺地說道。

  “奴婢不敢。”我說道。我是為了塔瞻,我怕她傷害到塔瞻。

  李佳氏的箭射得也不錯,我該怎么辦,若是她也去秋圍,我不是死定了,對呀,我有軟甲。

  從那日以后我日日苦練,我不能讓李佳氏總欺負我。雖然我只是個官妓。但是我要活著等塔瞻回來的。我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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