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古代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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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準備好了節目,坐著車來到了恒親王府,非常豪華,有專門的戲樓子,舞臺很大,能容得下幾十人。

  府里張燈結彩,一派新年氣象。掌燈十分,主子們一一落座,節目開始了。

  雜耍,相聲,大鼓,舞蹈,唱詞,京戲樣樣精彩。

  我最喜歡的耍缸,非常震撼視覺。

  場上十個男子,穿著紅色的服裝,人手一只大號的青花瓷魚缸頂腦袋上,只見這缸到了雜耍人手里那就是聽話的小酒杯一樣,在那幾個雜耍人頭上,頸子上上下翻飛,驚險異常,還沒有任何保護,真是看真功夫的。之后十人互相高拋起缸,對方接住對方的缸,使節目進入到了高潮,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叫好聲不絕于耳。最后十個男子一起用腦袋頂著缸沿的一角亮出了絕活。

  我們的節目上演了。《飛天琵琶語》,表演者都打扮成敦煌飛天的形象,用一只腳上的特殊裝置像飛天一樣坐在另一只腿上彈琵琶,曼妙風姿,引起場下多少須眉的垂涎三尺。場下都驚呼起來了。

  兩個人拉著恒親王臨摹的《蘭亭序》在場上得瑟。

  蘭亭臨帖行書如行云流水

  月下門推心細如你腳步碎

  忙不迭千年碑易拓

  卻難拓你的美

  真跡絕真心能給誰

  牧笛橫吹黃酒小菜又幾碟

  夕陽余暉如你的羞怯似醉

  摹本易寫而墨香不退

  與你共留余味

  一行朱砂到底圈了誰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迭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迭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彈指歲月傾城頃刻間煙滅

  青石板街回眸一笑你婉約

  恨了沒你搖頭輕嘆

  誰讓你蹙著眉

  而深閨徒留胭脂味

  人雁南飛轉身一瞥你噙淚

  掬一把月手攬回憶怎么睡

  又怎么會心事密縫繡花鞋

  針針怨對

  若花怨蝶你會怨著誰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懸筆一絕那岸邊浪千疊

  情字何解怎落筆都不對

  而我獨缺你一生的了解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手書無愧無懼人間是非

  雨打蕉葉又瀟瀟了幾夜

  我等春雷來提醒你愛誰

  《北京一夜》也唱得很響,眾人好像都被我們春閑坊的人給迷住了。

  我和得喜的舞,跳得眾人都驚叫了起來。我的一席美袍也是驚艷四座。我們謝幕的時候還有人喊再來一個呢,臺下的全體貴族小伙子們都站起來為我們鼓掌。

  我們下了臺,有幾個貴族小伙過來和我搭訕。我的身世迅速被傳得滿屋風雨,我們被安排在一個大屋子里,等著吃飯。我一席紅妝,弄得像結婚似的。

  來和我搭訕的有弘倬(允佑的二兒子,和弘晊同歲),弘昌(允祥的大兒子,比我大一歲),他叫我,我們自然是相識的。他是蘭兒的老公。弘升,弘晊,弘昂,弘曈。弘昫沒有來,他就喜歡他的福晉。

  我納了六個萬福。

  “楚才,聽說你在弘晊府上呢。”他說錯了,我是在春閑坊才對,可能他就故意這么說吧,怕我尷尬。

  “主子,吉祥,蘭兒怎么樣了。馨兒還好嗎?”我說道。

  “她們沒有來,她們都很好。”他說道。

  那幾位都看著我倆說話。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你叫楚才?”弘倬說道。

  “奴婢是叫楚才。”我說道。

  他讓他貼身的小太監給我打賞。因為是過年,所以忌諱少了許多。

  我收了錢,還行,不小氣。

  “這是蘭兒給你帶的吃食。”弘昌讓小太監給我一個包袱。我接了,謝了恩。

  “楚才,你要保重!”他說道。

  “是,我一定要好好的,你告訴蘭兒和馨兒讓她們也要注意身體,就說我一切都好。”我掩飾著自己不好的表情,強笑了一下。弘昌出去了。

  “楚才,聽說你是春閑坊的人。”弘倬說道。

  “是。”我說道,怎么了,侮辱人很開心嗎,我想瞪他一眼,最后沒有,因為畢竟他這么說也沒有錯。

  “楚才,餓不餓?”弘晊說道。這話我愛聽,我都餓死了。

  我點點頭。其他那幾位貝勒都樂了。看著我那小樣兒,他們都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兒,可是弘倬不知道。他沒有樂,覺得他們樂很奇怪。

  “楚才,你想吃什么?”弘倬說道。他自來熟起來。

  “主子,奴婢想吃蜜汁排骨。”我說道。我不客氣,因為餓了。

  “我讓廚子給你做去。”弘晊說道。

  “弘晊,你這個奴才還真有趣兒,能否借我幾日。”弘倬說道。

  弘晊聽他這話里有話兒,用眼睛警告他。

  “楚才病了,還在吃藥呢,不能外借。”弘晊說道。

  “一個官妓,病了哪兒不能喝藥。我府上的太醫也是好的,讓他給看看好的快也說不定。”弘倬說道。

  “弘倬,你快快打消這念頭吧,這楚才腳可沒準兒,若是踢到你那兒,你不就廢了。”弘升說道。他給我解圍。真是不知道如何感謝。

  “你說的是真的?那這奴才還不要找死?”弘倬說道。

  “得貴去叫廚子做蜜汁排骨去。”弘晊說道。

  弘倬一臉怪笑。

  “你們這哥幾個兒愛上她了。”他說道。

  “別胡說,只是楚才最近身子很不好,病得很重,這是挺著跳舞呢。”弘曈忍不住給我說句公道話。

  “今兒就不為難你了,楚才,你今兒跳得好。”他上來吻了我額頭一下,就出去了。

  我把他打賞給我的錢一扔,討厭揩油,你等塔瞻回來的,勒死你,你,你們。

  蜜汁排骨終于來了,我抓著直接用手吃,弘升,弘晊,弘曈看我的吃相都驚呆了。

  可能她們沒看到一個餓鬼在吃東西。

  “你慢點兒吃,還有好多呢。”弘晊說道。

  我不理他們,以為他們就是矗立的畫兒,我就是吃,好香,餓死了,從早上到晚上還沒有吃東西。餓死了。

  大家的伙食飯終于在我吃到一半兒的時候上來了,還不錯,比平時好多了,還有酒肉,看來恒王府還比較大方,或者是過年了沒有人追究這事兒。

  他們幾個貝勒出去了,我們大伙又吃又喝的,放肆了一會兒。之后又坐著車回去了。

  蘭兒給我帶來了很多糕點,我在大通鋪里發糕點的樣子有點兒像布施的善人。

  這幾日因為要過年了,大書房里少見著弘晊,因為他忙著過年事宜。

  我偷偷地跑回了老園子,得福,紫云跑過來,他們都不栓,因為園子里就它們倆個動物。

  我穿上滑冰鞋在冰面上滑了會冰,任風兒吹著發絲,以為那個人會駕著雪橇來救我,可是我等了很久,他沒有出現。塔瞻你還好嗎,你已經三個月零十天沒有給我只言片語了。你真的是在斗氣,還是你真的身不由己,還是你已經不在人世,我真不敢想,想的時候有些顫抖。

  最有味,是無能,但醉來還醒,醒來還醉。

  本不住,怎生去,笑歸處如客,客處如歸。

  我騎著紫云,偷偷地出城了,我在救小松的樹林里徘徊,正沉思的時候,一只小松鼠竄了過來,我定睛一看是小松。

  我們親昵了很久。多少回憶一瞬間變成了永恒。

  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由遠及近,我定睛,定睛一看,竟是容熙。

  我馬上下馬。

  “奴婢給主子請安。”我說道。

  她看到我也是驚訝不已。

  “楚才,竟然是你,你還好嗎?”她上了和我相擁。我們馬上冰釋前嫌。

  “他還好嗎?你知道他的信兒嗎?”容熙一臉憔悴,她急著問我塔瞻的信兒。

  我又得編了,因為我也是三個多月沒有他的信兒了。

  “他應該很好吧。”我淚流成了河。

  兩個同樣深愛他的女人都哭成了淚人兒。

  “容熙,走,我們跑一會兒,然后去喝酒。”我提議。

  “好!”她說道。

  她見我騎著紫云,她很吃驚。

  “都說紫云性子烈,你怎么能騎得了它。”她說道。

  “是奴婢救了它。”我說道。

  我們一路在林間跑了會兒,把所有積壓在心中的不快迅速釋放,然后撥馬進城去喝酒。

  兩個女人喝酒,真是奇聞了,我們進了包間,叫了幾樣精致的小菜,推杯換盞,決定做好朋友了。并約定有空出來見面。

  我對容熙的感情實在復雜,從前恨她,現在不恨了,因為她跪了三天,塔瞻才被發配的,要不是她,塔瞻很可能得被賜死。

  我們之后又出來幾趟,因為是過年,街上人也少,我們混入人群,之后閃進了老園子,這事兒干多了,心也不緊張了。

  “你說,你要去新疆找塔瞻?你瘋了!”她說道。

  “奴婢是瘋了!奴婢為了他死了多少回了。”我直言不諱地說道。

  “可是這可是死罪,你在弘晊府里呆的好好的,你一個人怎么去新疆。”她說道。

  我自然不能說我當官妓的事兒,我不能說,我死也不能說。

  “這個你就等著瞧吧。為我加油好不好。”我說道。

  “我何嘗不想去呢,要不我們一起去吧。”容熙驚世駭俗了起來。

  “靠譜。”我說道。

  我們計劃了無數種可能。她回去準備了起來,說開春要和我去新疆,我都不知道這是不是神話。看來女人瘋起來有點讓子彈飛的感覺。

  這天,我在大書房,我眼中盯著書房梁子上的匾額:

  悅燦松筠

  我發著呆,想起了徐志摩說“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你愛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你。”

  幾米也說過“我遇見了貓在潛水,卻沒有遇見你。我遇見了狗在攀巖,卻沒有遇見你。我遇見夏天飄雪,卻沒有遇見你。我遇見冬天刮臺風,卻沒有遇見你。甚至我遇見的豬都會結網了,卻沒有遇見你。我遇見了所有的不平凡,卻沒有遇見平凡的你。”

  一年春事,桃花紅了誰

  一眼回眸,塵緣遇了誰

  一點靈犀,真情贈了誰

  一把花鋤,灑淚埋了誰

  一扇南窗,撫琴懷了誰

  一葉蘭舟,煙波別了誰

  一句珍重,天涯送了誰

  一番蕭索,魚書寄了誰

  一簾幽夢,憑欄念了誰

  一夕霜風,雪雨遣了誰

  一街暗香,闌珊尋了誰

  一懷愁緒,紅塵逝了誰

  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誰

  一杯濁酒,相逢醉了誰

  一場消黯,凝眸憶了誰

  一夜良辰,虛設傷了誰

  一聲橫笛,空樓鎖了誰

  一場別離,紅顏瘦了誰

  一階苔青,幽閣走了誰

  一段新愁,離懷苦了誰

  一聲低唱,才情癡了誰

  一曲新詞,曖昧撩了誰

  一種相思,閑愁予了誰

  一世浮生,輕狂負了誰

  “微微瞬間,你在一秒點穴。漫長永遠,我用一生解穴。”我說道。

  “楚才,誰給你點了穴。”弘晊說道。

  “主子,奴婢不是說給你聽的。”我不給面子。

  他搖頭一嘆。

  “一夜西風,凋了碧樹;一樽芳酒,醉了紅顏;一曲舊詞,心弦悸動;一別之后,山長水闊…”他說道。

  玩詩我自然玩不過你了,臭顯擺什么。糞球貝勒。

  我微微一笑,內心的小壞主意又來了。

  “主子,最近是忙著過年吧。”我說道。

  “是的。”他說道。

  我抬頭看他,第一次仔細看他,因為心里有恨,所以故意扭曲他的形象,說實話他長得很好看。特別是眼睛。眼睛尤為地出彩兒。

  長著紫芝眉宇但心卻很齷齪。雙眸如水中望月,云邊探竹般的讓人產生聯想。星眸澄澈,皎若秋月(但我希望他能有雙死魚眼)。絳唇映日,(嘴也能湊合看,其實很漂亮的唇瓣兒,但是我就是想讓他不好看一點兒。)

  他卻并不羸弱,身體好得不得了,總沒見他生病。怎么不生病呢,討厭。

  “楚才,你怎么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字?”他說道。

  “是的。”我說道。他臉上明明刻著伊犁兩個字嘛。

  “去把銅鏡拿來,我看看。”他說道。

  我拿來銅鏡,他看了會兒。

  “這臉上什么也沒有呀,你是不是要使壞?”他有些熟悉我的性情。

  “奴婢,還真得很想使壞,但是奴婢現在不能。”我說道。

  他放下銅鏡,拉著我的手出屋。

  “干什么?”我警覺地問道。

  “去騎馬。”他說道。

  我甩開了他的手,除了塔瞻我不和任何人騎馬。

  “你又不是塔瞻。”我說道,有些直言不諱。

  “怎么,想要我把你借給弘倬!”他喝道。

  算你狠,你等著,等著塔瞻勒死你一萬回。

  他領我來到馬廄,他牽出了一匹棕色的伊犁馬,一匹白色的小母馬。

  “主子,你怎么不騎白馬?”我說道。

  “為什么非要騎白馬?”他說道。

  “騎白馬的可以當唐僧呀。”我說道。

  “臭婊子,別給你臉了。”他嚇唬我。

  他上了馬,我也上了馬,紫云我都騎得不錯了,更何況是這匹破馬。

  他的馬叫巴圖爾,意思就是勇士的意思。

  我呸,還勇士呢,怎么能比得過紫云呢。

  我們一路出了城,到了很開闊的地方去騎,沒有開闊的地方怎么能騎馬呢,馬又不是旋轉木馬。

  他抽了馬一下,巴圖爾跑了起來,和紫云比起來是法拉利和奔馳的對比,紫云更專業一點兒,我的小白母馬就是小QQ車,在后面逛游。

  他騎了很遠,策馬回來,看著我還在那兒逛游,笑了起來。

  我生氣了,賜予我力量吧,我是楚才!

  我狠抽了小白母馬了N下,它一尥蹶子奔了出去。他放慢了巴圖爾的步速,和我的小白母馬齊頭并進。

  真有點不倫不類,是堂吉訶德和桑丘,我還沒有驢子,說唐僧和白馬王子,我還不是男人。

  “楚才,你怎么那么逗。”他說道。他這語氣好像要泡我。

  “你說的是外語?我喜歡的是塔瞻。十七輩子以后我喜歡你如何?”我說道。

  “誰說喜歡你了?”他說道。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抽風貝勒?你不喜歡我,還用那種曖昧的語氣和我說話。”我說道。

  “我沒有呀,我說話向來如此。”他說道。

  “誰信?你若真是喜歡上我了,要努力地忘記,就像你第一次看到我一樣。”我學著他的語氣說道。

  “我不會喜歡上你的,你放心吧。”他說道。日久生情這事兒還真說不準,但是為了塔瞻,我即使是媚了他的心也要這么做,誰讓他能去伊犁呢。不利用他,他也閑著。

  我們回來的路上,進了城,很巧,遇到了弘倬。他也騎著馬,看到我在馬上,他馬上下了馬,牽著我的小白母馬。

  “楚才,不知道今天有空沒?”他說道。

  “主子,你說什么呢?”我故意裝糊涂。

  “今兒,把楚才借我一夜。”弘倬說道。

  “她生病了。還沒有好呢。”弘晊說道。

  “還沒好呢就騎馬了,好了還不知道要騎什么呢。”弘倬說道。

  把官妓借出去也比較普遍的事兒,我們春閑坊的十個人就被借出去過。不過沒有被凌辱,是演節目去了。

  “好呀,我跟著,你借她一夜,我就陪著她一夜。”弘晊說道。

  “楚才,你以為如何?”弘倬說道。

  “奴婢無話可說。”我說道,我反抗能怎么樣,我一個官妓,他非要借我,我也不能說什么,借好了,反正弘晊在身邊呢,不會有事兒吧。

  我們一路到了弘倬府上。他的府也很大,很豪闊。

  我們來到他家官妓的小天香,我們來到一個屋子,暖呼呼的。

  “楚才,你演點什么吧。跳支舞吧。”弘倬說道。

  “奴婢只會和得喜跳,自己跳不來。”我說道。

  “楚才,我不是在這兒呢嗎。”弘晊說道。他起身過來,和我跳了起來,因為沒有音樂,我們心照不宣跳的是慢三。

  “教教我好嗎?”弘倬說道。

  “行。”我說道。弘晊看著我,很詫異。他眼里說著,難道你愿意?

  我莞爾一笑,他自輕狂,我更狂。

  我甩開了弘晊,牽著弘倬到了舞池。我們磨合了很久,好像慢三基本可以跳了。弘晊在一旁生氣。

  弘倬用手摸索著我的后背,我知道他有些邪惡,好呀,放馬過來。

  我加快了旋轉的速度,他一下子適應不了,我腳下使了個絆兒,他應聲倒地。我哼著《忐忑》。滿臉的詼諧。

  他從地上爬起來。有些生氣了。但是弘晊在旁邊,他沒有撕破臉。

  這時一個女子過來大喊。

  “楚才!楚才!”是,,是紅袖!天哪,怎么總有認識人兒。哈哈。

  我們先是抱頭痛哭,之后又破涕為笑。

  得知紅袖和我認識,弘晊在一旁狡黠一笑。

  淳親王允佑有四個兒子活著。

  第一子弘曙三十一歲,比弘升小一歲。

  第二子輔國將軍弘倬,二十八歲。

  第六子多羅醇郡王弘景,十七歲。

  第七子奉國將軍弘泰,八歲。

  紅袖的主子就三個人,因為弘泰八歲未成年。不知道她挨打了嗎?

  “紅袖,你挨打了嗎?”我說道。

  “楚才,我都習慣挨打了。”她泣不成聲。

  這次相見竟成了我和紅袖的訴苦會。

  那兩個男人,面面相覷,最后出去了。玩兒老娘的人,都得被老娘玩兒死。

  我和紅袖互相鼓勵著,決定堅強地活下來。她一再問福柔和塔瞻的消息,我又故伎重演,編瞎話,我都有四個月沒有他的只言片語了,我瘋了五十多回了。兩三天瘋一回。

  晚上,弘倬無奈把我給放了,我和弘晊和我回府。

  “不得不謝謝你罩著我。”我說道。

  “沒什么,雖然談不上喜歡你,但可以適當罩著你。”他說道。

  狗屁糞球貝勒晚安,我回到了大通鋪,我怎么又重生了一回。剛才想和紅袖一死了之了來著,后來又被冷風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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