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間接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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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我,但是沒有告訴我他叫什么,好像也不屑告訴我他叫什么。

  切!不說就不說吧,誰稀罕呢。

  我喊著:“你能不能不用這繩子綁著我的手腕,都不過血了,我疼死了。”

  他把我拽過來,解開了繩子,我活動著手腕,看來狗狗們用繩子拽著也不舒服呀,所以說人都不喜歡桎楛。

  六月天,像小孩子的臉,一會兒一變,天邊流浪的烏云終于要墜落,幸好沒有雷,所以在林子里躲了會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樹葉都被洗過了,清新的綠,耀我的眼,多久沒有見過這么清新的綠了。返璞歸真的時候,身邊卻杵著這么一個瘟神。

  真掃興,肚子又有點餓了,我說道:“我餓了,大俠,我真的很餓,還有沒有紅藥丸了,再給我一顆。”

  “你倒好意思,沒了。”他說道。

  “難道你不餓嗎,我知道了,你吃的紅藥丸一定比我的大。能挺的時間長。”我說道。

  時間就在我聒噪中,鳥兒的啼鳴聲,花兒的私語中,悄然度過,入夜,我還活著。

  他說道:“我今晚再殺一個人,明天就給你個痛快。”

  我心里在默默拜佛,讓他今晚被人給做掉。

  他點了我的昏睡穴,不一會,我就進入了沒有夢的夢鄉。

  等我醒來,天已經大亮,看到了他,居然沒死,那豈不是我要死了。

  他示意我過去,我走過去,他抓起我的手指,用刀劃出了傷口,血噴薄而出,伴隨著我大呼小叫,他把我的手指放入河水中,一會手指上爬滿了螞蝗(水蛭),大約有三四只,他一提我的手指,鮮血流下來,他馬上解開了他的衣襟,露出了胸膛,我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掌印,看來不是有心腦血管疾病,是受了傷,他輕輕一彈我手指上的水蛭,水蛭就爬到了他的胸膛上,不一會兒大片的烏血流著,我心里是多么高興呀!

  我要腳底抹油,溜了,恕不奉陪呀大俠,我準備順著河道跑,想著總能有村莊的,就先輕輕地向后退著身子,跑了能有五六米,腳底一滑摔了個五體投地,腳脖子多了幾圈繩索,我這是倒霉催的,為什么不去鞋店做學徒呢。

  “怎么想跑?”他在遠處向我恐嚇道。

  “沒有,我就是想給你洗洗手巾去,給你擦烏血。”我揮舞著LV口袋里的手巾。必須給自己找借口,拖延時間。

  “好呀,那你就過來。把手巾洗干凈點。”他說道。

  我在河水里洗了洗擦凳子的手巾,但是腳被繩子給綁著呢。

  “大俠,我腳還綁著呢,過不去。”我說道。

  “那就爬過來。”他說道。

  我能不爬嗎,我心說,你記著,你對我的侮辱,爺兒不是吃素的。

  爬到他旁邊,他抓過我手里的手巾,擦了擦血跡,我看到地下的水蛭各個都鼓鼓的,看來是吸飽了。

  他系好了衣襟,然后看著我,很久他拔出了匕首走向我。

  “大俠,饒命,我以后不跑了,做牛做馬都認了。”我喊道。

  “我說過見過了我的臉都得死。”他說道。

  “大俠,我的手指間接地救了你。”我晃動著還沒有完全止血的手指。

  他上來,我閉上眼,心說,壞了,才穿來了一個來月,就要一命嗚呼,上帝保佑我上天堂吧。

  正等著脖子被剌開,只覺得腳下的繩子松開了。

  我又睜開了雙眼,說道:“大俠,你改變了主意?多謝大俠饒命。”

  他收起了匕首。說道:“我想你殺你,隨時可以殺你,你的命是我的。”

  我們又是一陣沉默,之后就是我的肚子不爭氣地叫個沒完,都多久沒有吃東西了,餓死了。

  “大俠我餓了。”我說道。

  他扔給我一個東西,說道:“自己動手。”

  我一看是一個帶有一個口袋的火鐮。做工十分精致,上面綴著珊瑚和瑪瑙。并非尋常之物。

  我用力拉著火鐮,但是沒有拉開,我說道:“大俠,這個怎么用,我不會用,我們那都是電子打火。”

  他說道:“不會用就餓著好了。”

  你抬杠是不是,好呀,我看我能不能生火,我就在河邊干燥處撿了塊大石頭,然后從口袋里拿出一撮干干的苜蓿絨草,我就想往火鐮上砸,砸出火花就能引燃絨草了。

  我正要下手,他說道:“你連這個都不會用?把它給我。”

  我把火鐮扔向他,他說道:“你去林子里撿點干柴。”

  昨天的雨很快就被今天的太陽給曬干了,所以干柴還是容易撿到的。我就撿了不少的干柴。放成個小丘。

  他一拉火鐮里面冒出了火星,然后很容易點燃了絨草,引燃了我找的那個小丘。

  “大俠,火有了,那吃什么呢?”我說道。

  “你說吃什么?”他說道。好像他讓我點菜一樣。

  “我要吃魚。”我說道。

  他把抓繩一邊能折疊的抓勾弄下來一個,然后用繩子改裝了一個釣鉤,又在地上松軟的泥土下找了點蚯蚓,把蚯蚓掛在魚鉤上,手一甩,魚鉤落入水中,他示意我閉嘴。

  我知道是怕驚了魚,于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等待著魚的上鉤。

  過了一會兒,魚上鉤了,他一拎,魚就上岸了,他說道:“還不快接著。”我馬上用大褂的下擺去接,然后兜住了。他收了魚鉤。就只釣了一條。我很納悶就說道:“為什么不多釣幾條?不夠吃。”

  “我受了傷吃不了魚。一條就夠你吃了。”他說道。

  他拿出了匕首把我的魚收拾好,刮了鱗,找了一根木棍削尖把魚穿在了木棍上,然后在火上烤著,來回翻轉。

  “你有鹽嗎?”我說道。

  “給你臉了?”他恢復了原來的冷漠。

  哼!一副冰臉,這孫子凍上了。

  不一會兒,魚好了,我接過來,吃了起來,還真是8級廚子,非常好吃。

  “大俠,你真不吃呀,我可不客氣了。”我說道。

  他抱著手臂,不說話。

  我吃光了所有能從魚身上剔下來的肉,剩了一根骨刺,扔進了火里,刺啦一聲,真酷!

  “你是選擇做我的人還是去死。”他說道。

  “我不能選擇去死,能不能有其他的選擇。”我說道。

  “不能。”他說道。

  真是倒霉透了,居然變成了他的附屬品。

  “好吧,大俠能不能不總威脅我讓我死。”我說道。

  “看你表現。”他說道。

  入夜,火焰漸漸熄滅,最后連火星也滅了。

  他讓我跟著他走,我們一路走出了山林,真佩服這個瘟神能在黑夜里辨清方向,要是我白天也會迷路。

  他把我帶到一個驛站,吩咐差役牽出了好馬,然后換了鞍子。并讓我換上了婦女的常服,然后找了一張安靜的桌子,叫了素菜,吃了起來。

  “大俠,我還沒吃飽呢。”我說道。

  “一條魚夠了。”他說道。

  “我既然都是你的人了,我要求能吃飽飯。”我說道。

  “呵呵,你別大言不慚,閉嘴。”他微微一笑。這是第一次笑,真夠難看的。

  在驛站休息了一夜,天一亮,我被他強行抱上馬,和他共乘一騎,馬瘋跑了起來,電掣風馳,我喊著:“放我下來,我有男朋友和丈夫。我是已婚人士。”

  “水性楊花?你也配?”他說道。

  就這樣,我們一共換了三個驛站跑了三天。

  第四天,他好像有點體力不支,放慢了馬腿。

  在過一個山澗子的時候,我們被絆馬索給絆了。應聲倒地,人仰馬翻。

  我脖子周圍都是刀,之后就是領頭的讓我們交出錢來。

  “這位大爺,錢有,刀下留命。”他說道。

  哼!還殺手呢,怎么這么熊。

  他去馬褡褳里掏銀子,正在我躊躇中的時候,一個小嘍啰說道:“大哥,這娘們,咱們也要了吧。”

  領頭的說道:“好,正缺壓寨夫人呢。”

  我已經氣紅了臉,怎么還不動手,真殺手,假殺手呀。

  只聽到:“爺,我們錯了,眼瞎了,六子放了她。”

  我看到了絞繩已經纏上了領頭的脖子,原來是真殺手。

  我被放開,然后過到他這一邊來,他松開了手中的絞繩,領頭的和小嘍羅們一路破滾尿流。

  他撿起了錢袋子放會到褡褳里。

  “怎么動手這么慢?你可是真的大俠呀!”我促狹他。

  “少廢話!”他狠狠地說道。

  丟人了吧,呵呵,看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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