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東家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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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一夜就在一棵大樹下靠一靠,也沒怎么休息,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工作了,我在街上走著,看到開門的店鋪就進去問人家用不用人,有的老板直接就說不用,有的說是收學徒,但是要從燒火,倒尿盆兒開始,學期三年,算了,時間太長了,我又對此不感興趣,因為那家是開棺槨鋪子的,喪氣。我又走著走著,看到一家做鞋子的店鋪,我就進去問用不用人,看到學徒門正在學習怎么打鞋楦子,老板也是說從學徒學期,只管吃住,我一想算了吧,我不太適合制造業。眼見著中午就要到了,我還是饑腸轆轆,無地容身。正躊躇中,我看到前面一家門臉很講究的酒樓,得,當店伙計去,于是我進去問老板用不用人,也是巧了,老板說用一個洗菜的,我跟老板說我會推銷,想在前臺做服務生。老板看看我很為難,因為我是個女的,我就央求老板說可以女扮男裝的。老板也是沒空和我多說就叫伙計帶我換了身男裝走馬上任了。

  雖然酒樓的服務生我是沒做過,但是我熱情呀,我能說會道呀,看到穿著講究的主戶我就把他們引到二樓包間去,由于沒有資歷,我只能在大廳伺候,這樣一天下來,老板看我還算勤快,就賞我口飯吃,晚上和后廚的顧大嫂一起住,因為要招呼主顧,我得用兩條毛巾,一條是客人走后擦桌子用的,一條是擦凳子用的,我就請顧大嫂給我縫兩個布口袋,一個裝擦桌子的毛巾,一個裝擦凳子的毛巾,我還突發奇想在口袋上縫上了LV的標志。哈哈,我也用上品牌了。

  之后的日子過得實在是充實,因為酒樓就是勤行,除了工作沒有休息的時間。

  慢慢的和伙計們也混熟了,有個叫順子的小伙子挺憨厚的,我和他最熟了,有時我也好奇樓上是什么樣子,順子就讓我去樓上看他怎么伺候客人,樓上的客人都是城里非富即貴的主兒,順子拿著茶壺,搭著毛巾先給客人倒茶,然后問客人點什么菜,上菜的時候還有那么一套吆喝聲,就是給客人講這菜的名字和功效的。我認真記下,想著以后能有機會伺候樓上的包間。

  這機會真的來了,有一天,順子稱他要去茅廁,讓我把菜送上樓去,我心知這是在給我機會鍛煉的。我興高采烈,腳下生風,端著菜就進了二樓的一間包間。

  我說道:“爺,你的菜,我一進入包間,看到三個人都趴在桌子上,好像是醉了也沒有聲息,我就放下菜,轉身要走出房間,一把匕首正對著我的鼻子尖兒,我馬上閉上雙眼。

  “大俠,我什么也沒看見,我只是個伙計,大俠饒命!”我嚇得有些不敢大聲說話。

  “看到我的臉的人就是個死!”一個人說道。

  “大俠,你一定是除暴安良的大俠,你宰他們宰的對,你不會濫殺無辜的,我的名字就叫無辜。我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懂事的孩子,求大俠饒命!”

  他上前逼住我的喉嚨,然后說道:“繞你一命也行,就是要你幫個忙了。”

  “行,行,行。”我答道。聲音都已經不走直線兒了。

  他抓起酒壺,咕咕地喝了幾口,然后他收起匕首,讓我背他出門。

  我使出吃奶的勁兒背起了他,他把頭壓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兩手耷拉下來,他的這一舉動并沒有引起懷疑,因為在酒樓里喝多了的讓背下樓的也并不少見。我們成功地出了酒樓,他輕聲說:“一直走,我不讓你停,你別停。”

  我哪有不從之理,一直背著他往前走,最后消失在茫茫夜幕中。

  大約這么走了半個鐘頭,他從我背上下來,然后突然點了我的穴,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林子里,看到他在我旁邊坐下,我驚呼:“大俠你是要殺我還是睡我?”

  “看到我的臉的人只能是死,你想怎么死,是水淹,土埋還是挖心掏肝?”他狠狠地說道。

  “我選擇安眠藥,一睡就過去的那種。”我說道。

  此時天將放曉,林子里的鬼哭狼嚎慢慢消停了,我知道今天或者明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大俠,我不是這兒的人,我看不看到你的臉其實都沒什么的。你若放了我,我保證一輩子讓你看不到我。我根本就沒看見你,你長什么樣呀?”我說道。

  “人不是我殺的,人是你殺的。”他說道。

  “什么?你滅口可以,但是污蔑我,門都沒有!”我說道。

  “誰污蔑你了,明日一早誰都知道失蹤的人是你。”他說道。

  “大俠,你這么做人很不厚道!”我說道。

  “先留著你的狗命,等晚上我再殺個人就結果了你。”他說完就不做聲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天已完全亮了,我實在渴的不行,就要起身去找水喝。但是一點力氣也沒有,爬都爬不動。

  “你想干什么?休想活著逃走。”他說道。

  “大俠,我不是逃走,我是口渴。口渴的要命。”我說道。

  他二話不說,拎著我,一路拖行,一直到了一條小河的岸邊,把我撂到了地上,正好這時林子那邊有個放牛的小孩兒要帶著牛來喝水,他腳一勾,用顆石子兒把那小孩打暈了,然后把孩子放到牛背上,用手打了下牛屁股,牛就慌忙往回逃了。

  他拽著我的領子讓我喝水,我像牲口一樣在河邊慢慢舔舐。喝了好一會兒,終于喝飽了,他把我扔到河岸的空曠處,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他一按一根繩子,上面帶著血跡,他用河水清洗了那根繩子,我就說道:“大俠,你手上的是什么?”

  “這叫絞繩,你要不要試試?”他說道。

  然后朝我這邊走過來,他突然一回頭,眼睛里有那么一絲驚詫,然后就又恢復到了平靜。

  “你是女的?”他說道。

  我馬上意識到,我的瓜皮小帽不知什么時候丟了,前額竟是密密的劉海兒。

  他一按手中的東西一條銀繩飛出,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繩子已經緊緊地勒在了我的脖子上。

  “知道這是做什么的了吧。”他說道。

  我沒說出話來。他手一按,繩子松開之后像卷尺一樣收回去了。

  我得想辦法逃,要不這么著非死了不可。

  我又往前拱拱身子,說道:“大俠,剛才水喝多了,我想尿尿。”

  “你個阿物,去那邊葦草茂盛的地方。”他說道。

  “大俠,我爬也爬不動。”我說道。

  他上來解了我的穴道,然后從靴筒里掏出了一根長長的抓繩,繩子一頭有個折疊的彎鉤,另一頭在我手腕處系了個死結。

  這樣真是插翅難飛了。我故意方便得時間長點,想轍呢。

  但是他那邊一拽繩子,弄得我雪白的腕子很是疼痛。我啊了一聲。

  “好了沒?快出來。要不我要……”他說道。

  “好了,好了。我這就出來。”我說道。

  他就一直拴著我,也沒有給我解開繩子,大約到了中午,我就喊餓。

  他往我嘴里扔進了一顆紅藥丸。

  我心說,壞了,這一定是要毒死我呀。自知是死,還是找個好地方等著好了。

  我找了個大石頭,把腿一耷拉,躺在上面,陽光無比溫暖,石頭上熱熱的,看來早歸去早利索了。

  怎么還沒死,都兩個時辰了。肚子也不那么餓了。

  “大俠,你的藥是不是慢性發作呀。”我問道。

  “誰說那是毒藥了。”他說道。

  “不是毒藥,你為什么給我吃。”我說道。

  “你太聒噪了。想讓你閉嘴。”他說道。

  我看我一時半會就當個跳梁小丑算了,不耍戲夠了他是不會殺我的。

  他拿著一塊石頭打在了我的大腳趾上,我馬上喊出聲來,疼死了。

  “你真是大腳?”他說道。

  “大腳怎么了,我們那的婦女各個大腳丫子。”我說道。

  “看你打扮也不像滿人。”他說道。

  “我承認我是漢人,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的中文名字叫楚才,英文名字叫西西(中文名字的首字母縮寫)。你叫什么?”我說道。

  “你看到了我的臉,你還想知道我的名字?”他說道。

  “我沒看到你的臉,你長臉了嗎?看不看到都是個死,也不在乎再贈送一個名字了,假名,筆名,QQ名除外。”我說道。

  他沒聽懂我的話,然后很是奇怪。

  “不懂的事情就不要問。”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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