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死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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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维斯用子杰的手机与陈全昌他们取得了联络。

   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已经开着车子逃到了山下,接到我们的电话之后,知道已经没事了,当下开着车子上山,回到了冯子杰他家位于山上的别墅。

   原来他们两个进入车子之后,立即发动引擎,看到我和高维斯没有机会逃进车里,反而逃入树林之后,马上驱车离去。

   他们原以为对方会用武器扫射车面以阻止他们离开,但没想到围在四周的敌人居然没有阻拦的行为,就这样放任他们离去,两个人在车上不禁边抹汗边感到奇怪。

   我心想,这些圣女会的人倒也识得大体,除了针对我之外,对于其他人倒是没有任何加害的意思,看来日后若是再有圣女会的人来到,我应该是不必为他们担心了。

   大家热烈的讨论完之后,这时天也已经亮了,一个晚上紧绷的情绪,也都在日出破晓之际,顿时松懈了下来。

   我们开着车到山下去吃早餐,沿途上仍旧是个人纷论不断,然而高维斯却一直都是默默地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我不时的望向他,但每次他都巧妙的避了开去,不与我照面。

   由于击败那人之后,我一直没有对高维斯动用催眠。其实也不是没有机会,而且老实说,当我们俩在等陈全昌他们到来的时候,维斯的情绪还是相当的不稳,照理说那是最好的机会。在一个人心境波动起伏或是安详平和的条件下,可以封的相当稳固,可是我却没有进一步的下手。

   为什么不动手呢?一个简单的指示就可以让他忘记所有的一切,我干嘛要陷自己于身份被揭露的危机中呢?

   我抓了抓头,因为自己也想不出个合理解释出来!

   见到高维斯的举动,使得我感到莫名的紧张,如果他说出甚么惊人的话来,那我可就不好处理了。

   说实在的,我原本以为除了维斯之外,其他两个人不会在这件突发事情上联想到什么,以陈全昌和冯子杰两人的想像力来说,绝不会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顶多也只是当作有一群贼想要打劫罢了!

   谁知道我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把他们估计的太单纯了,我居然忘了我曾在他们面前使用铜板攻击那些人的事情!

   陈全昌突然问我:“对了,你是用什么方法把硬币丢得那么厉害啊?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到底你是怎么投的?”

   子杰也问:“是啊,我们俩讨论了好久,始终是没有结论,一般人的手劲、力气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才对!”

   我故做轻松地笑:“喔,我小的时候练过跆拳道,所以丢出去的东西比较快、比较准而已,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陈全昌斜着眼睛问我,一副绝不相信的神情。

   我苦笑:“别逼我,小心我丢一枚在你头上,让你一命呜呼我告诉你。”

   冯子杰听了之后默默无语,他自然知道我是在说谎,但也不来揭穿我。高维斯也一样,他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望着窗外,好像我们讨论的事情与他完全没有关系似的。

   大家就这样沉默了下来。

   晚上,我们四个人窝在客厅里看电视,气氛依旧是那样的僵硬。现下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只要有个地方一不小心给搓了个洞,那这一场大家刻意维持出来的假象,就会立刻濒临溃败。

   我自然不愿意几个朋友之间出现这样的现象,所以我下定决心,准备在适当的时机,使用我精心所学得的“催眠术”。

   我开口:“我…我有一些话……想对你们说。”

   他们三个人一起望向我,高维斯这时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一件沉甸甸的心事。

   我道:“昨天晚上那些人,其实是冲着我一个人来的。我很抱歉……让你们卷入这样的事情里,我在这里向各位道歉。”说完,向他们三个人深深的一鞠躬。

   高维斯首先发难:“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一直以来你都是神秘的,为什么你又会武术又会轻功?”

   我想这些话就是他压抑已久,闷在心里头一直想问我的话。

   陈全昌道:“武术?轻功?你在说什么啊?”他不解的望着维斯。

   高维斯也不看陈全昌,指着我:“问他啊?”

   “我会解释,但是请你们听我慢慢说,好妈?”我以眼神向他们询问。听我这么说,他们三人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清了清喉咙:“我先介绍一下自己,我不是中国人,而是日本人。我姓青木,青木艾菲,廖文伟这个名字是我在台湾自己取的。”

   短短的几句话,让他们三个人,包括冯子杰在内,都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下了头,继续说道:“由于家里的因素,我在三年前离开日本,来到了台湾。后来考上大学,就与你们结交为朋友了。”

   高维斯冷笑道:“还真是简单扼要,然后呢?”

   我道:“后来的事情,你们都是知道了的。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啊。”

   陈全昌似乎也不满意我的叙述,他说:“那昨天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历?他们为什么会追杀你?”

   我苦笑:“这就牵涉到我家里的事情了,这……”

   陈全昌有一种爱管闲事的毛病,他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还问沙锅在那里的典型代表,他道:“说,全部说出来,不然我们不会放你甘休。”

   这时连子杰都开口了:“我也想知道。”

   简单的一句话,却将他执着的个性表露无遗。

   冯子杰虽然没有天马行空的想像力,但是他缜密的心思却可以将许多牛马不相干的事情,慢慢整理出来。有的时候,我真的相当害怕用言语来面对他。

   这时连冯子杰这样内敛、善解人意的人都表示想知道有关于我的事情,可见得我不说的话,是无法渡过今天这一关了。虽然我会催眠,但我并不想让他们就这样在记忆中一直存在着一个迷惑而被我覆盖过去,这样的效果绝对不会理想,总有一天会因为某些刺激而回复所有被刻意掩藏的记忆。

   所以,在考虑了一段时间之后,我讲了出来。

   把我从小到大过的生活,以及倚青会的事情全都说给了他们听。

   那对我来说是一件无奈的往事,相当排斥的往事,我愿意尽一切可能去忘却的往事。

   幼年时期的孤寂、少年时期的不适应、离开家之后躲躲藏藏的心理压力,通通在他们三人的面前赤裸裸的全盘拖出……

   我说完之后,大家安静了好一阵子,这段寂静的时间令我感到极度的悲凉。我的思绪彷佛回到了幼年、少年时期。过去那一幕幕的景象如飞梭般地划过我的脑海。

   每经过一个画面,就是一阵伤感,每一景、每一幕,都足以让我深深地泪流满面、痛辙心肺……

   高维斯慢慢地道:“这…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冯子杰接口:“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是好的或是坏的,都由不得我们自己来决定,因为这不是我们所能够决定的事情。”

   陈全昌笑:“这不是废话吗?”

   冯子杰继续道:“虽然是废话,但却是不变的事实。你不能否认我的话吧!”

   陈全昌摊了摊手,表示同意。

   高维斯对我道:“你刚才提及曾学过武术以及催眠术?”

   我点头:“是的。”

   陈全昌笑道:“露两手来瞧瞧吧,我还没见过真的武功呢!”

   我勉强地笑了一下,随手一挥,放在茶几上的啤酒罐马上凹下去一角,而罐子却还是稳稳地立在桌面上。

   他与冯子杰两人当场看的目瞪口呆,高维斯由于曾亲眼目睹我在树林里与那个人对敌,所以对于我的举动,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

   全昌道:“哇!是真的,你没有晃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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