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刺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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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和的日子再一次的过了几个月,这些日子以来我逐渐的接受在山地村落那一位老人家所对我说过的话。我的心境渐渐有了改变,慢慢的可以接受我永远身属倚青会的事实。

   说事实可能过于严肃,但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我开始定期的连上倚青会的网路系统,每隔一段日子就了解一下家里、帮派的事情。我也发现,电脑系统自从我与三哥取得联系之后,就开始将帮派里的事情有条理的列出来,那些事情是应该留意的、那些是看过就好的,全都分的清清楚楚。相信这是三哥交代下来的,他知道我会上去翻看,所以指示老宅的记录系统这样做。

   我无法确定三哥是不是有将我的事情告知父母,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与以往相同,我的生活周遭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也没有发现有值得怀疑的人物出现。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我们四个人与陈姿怡的关系吧。

   自从我们几个人去过东部之后,陈姿怡和高维斯他们也慢慢地熟稔起来,我们五个人玩在一起的画面,可吓坏了班上其他的同学。大家讶异这个昔日的冰山美人,居然会与班上的同学如此的融洽,纷纷也想和他交流交流。然而他这个“冰山美人”的封号可不是白来的,除了我们几个男孩子以外,他对其他人还是一如往常般的冷冷冰冰。

   这一段日子,台湾下了好一阵子的雨,照台湾人的说法,这就是梅雨季。这一个季节会带来大量的雨水,充分地滋润这一片孕育生命的大地。

   就在这段气温要开始炙热的季节,我见到了我的亲人。

   虽说是下雨天,但是该上的课还是得去上,即使是冒着大雨,也不例外。有的时候真的会想,我干麻要这样虐待自己,都已经有能力生活的好好的了,何必还要上这样的课?拿这样的文凭?我之所以会在台湾读大学,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这不过算是一种游戏罢了,又何必玩的如此认真呢?当然,想归想,我还是乖乖的背着袋子,装着几本闲书,晃到了教室。

   上完了两节大家都意兴阑珊的课,外面却还是下着大雨,我们五个人索性就留在教室里聊天。

   高维斯抱着头道:“我们找个地方去玩玩好不好,天天下雨,闷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都快要生出霉来了!”说完,他翻着白眼望着我们。

   陈全昌附和:“对啊!对啊!待在家里整个人都快长蜘蛛网了,再不动一动,我看接着就快要长香菰了!”

   我笑:“好啊!可是我们要去哪里啊?我也想出去晃一晃,可是下雨天可以去哪里?”

   冯子杰说道:“这样吧,我去住的地方开车子来,我们坐车去市区溜达溜达,怎么样?”

   这个提议立刻通过,并且赢得众人的喝采。当下子杰和维斯就先回去他们住的地方,把车子开过来,我和陈全昌、陈姿怡就在学校的大门前等他们。下雨天,整个学校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原因,虽然现在是上课的时间,但是校园里的人影真的是没有几个。

   我和陈全昌边吞云吐雾边聊天,突然,我听到陈姿怡发出了一阵奇特的声音,好像是突然被吓到所发出的惊呼声。

   我们转头一看,看到他满脸惊讶的望着前方。循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一瞥之下,轮到我我整个人呆在原地。

   陈全昌问他:“小姐,你是怎么啦?看到鬼了啊?”

   陈姿怡半转过头来,但是眼神还是凝视着前方:“我……我见过那个……妇人……,他是…是……”

   “他是谁啊?”陈全昌不解的问。

   陈姿怡这时才转过来望着陈全昌,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望向我,他说:

   “我要过去见见他,你们去吧,不要等我了。”说完就向马路的另一头奔了过去。

   我直到听他说要过去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但是这时候他已经过了马路,我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全昌问我:“他发什么神经啊?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道:“我怎么知道,打个商量,我过去看一下,等一下维斯他们来了以后,你们就自己去吧,我们不一起去了。”不等他再说话,我也跑了过去。

   陈全昌倒也识趣,其实他们三个人都认定我和陈姿怡已经是一对男女朋友了,只是我们没有公然的在一起而已,所以我们两个人之间事情,他们都尽量不去探听。这样的作法是相当尊重别人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硬是要去打探别人的事情,不仅是无礼,而且也是相当愚蠢的一件事。

   陈全昌听了我说的话之后,笑着的看着我越过了马路。

   这边厢,这名妇人已经认出陈姿怡是谁了,两个人正在高兴的相拥。我就在这个时候来到,陈姿怡见了我,兴奋的替我们介绍:“这位就是我上次告诉你的那一位日本女士,他姓青木;这是我的同学廖文伟,相当照顾我的一位同学。”

   好奇怪,陈姿怡上次怎么没有告诉我说“那对夫妇”是姓什么的?想来他是觉得人家姓什么说不说都无所谓吧!

   我笑着向陈姿怡身旁的两个人点头,这位妇人的身边还站着一名看起来就相当爽朗的男子,大约三十出头吧。

   妇人向我们介绍:“这是我第三个儿子,青木艾业。”说完,这名男子向我们两人握手,当他与我握手的时候,脸上虽然仍是客客气气,而且还有笑容喔,但是手上却发出一股相当大的力气,握的我的手发疼。

   是的,面前的这两个人正是我的母亲与三哥。

   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位对陈姿怡施催眠的男人是我父亲了。

   就我所知,在日本懂得使用高专催眠的人根本没几个,虽说天下之大,奇人异士卧虎藏龙,但陈姿怡他们母女去的那个神社就在倚青会老宅的附近,而他们吃午餐的那家餐厅正是倚青会旗下的附属产业!陈姿怡口中那位身上嗅得到威严、绝不是普通人的日本男人不是我那看来严肃实则慈祥的父亲还会是谁?

   我们四个人找了一间茶馆坐了下来,陈姿怡兴奋的问:“伯母,怎么会到台湾来的啊?”

   母亲笑着说:“唉,说来惭愧,我是来找儿子的。他现在住在台湾,我是特地从日本来看他的。”

   妈妈说完也不望向我,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似的。反而是三哥眯着眼睛望着我,在桌子底下暗暗地踢了我一脚。

   陈姿怡说:“啊!您的儿子住在台湾啊!”

   三哥用他那蹩脚的中国话说道:“是啊,我那个不肖弟弟,几年前离家后就再也没回去过了,这一次累的全家人到台湾来看他,见到他以后看我怎么修理他。”

   陈姿怡听了是笑靥如花,我听了则是冷汗直流。

   全家人?

   那不是连父亲也来了!

   如果只是妈妈与哥哥们来了,我还容易敷衍过去,但是连父亲都到了,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越想越是焦躁不安,以致于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仔细去听,随手拿出了烟盒,点起了一根烟。

   见到我的举动,母亲笑着说:“啊,你抽烟啊?”

   我乾笑:“是啊,对不起,习惯了,一紧张就会想抽烟。”

   母亲点了点头:“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啊?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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