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现在去接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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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护人员开始忙碌,医生:“麻药。”护士递过来麻药针。医生拿着针向季少锋的脸慢慢靠近。季少锋有些惊恐,突然,他猛地滚下床。众人吃了一惊。季少锋:“不!我不!我不要!”肖子茹:可是你看起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你不觉得有问题?石清岚笑:能有什么问题?别想太多了。肖子茹:“我也说不清是什么问题,就是感觉孙晴不对劲。”

   石清岚一笑:“你太神经过敏了吧?”肖子茹:“你不信吗?”石清岚:“不信。”梵一平:你到底想怎么样?季少锋坐在手术床上,双手捧头。季少锋:我要见一个人。石清岚与肖子茹走出来。石清岚:“别送了。”肖子茹:“我说的话你好好想想,希望你能听进去。”石清岚:“不要为我担心,照顾好自己。”石清岚凝视肖子茹片刻,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石清岚的背影,肖子茹一脸忧虑,肖子茹身后不远处,闪出季少锋的身影。

   季少锋掩住身子,无限伤感的凝视着肖子茹,肖子茹眼看就要进楼门。季少锋再也控制不住,刚想走出,被梵一平伸出一只手拦住。梵一平:“别冲动。”

   季少锋极力控制住情绪,梵一平:“走吧。”梵一平将季少锋推进车门。梵一平:你要见的人也见了,这下该满意了吧?季少锋:“我还要看看阿伦……”

   梵一平:没问题。

   梵一平从抽屉里取出一个u盘交给季少锋,梵一平:“看看吧,我让那边拍的。”季少锋将u盘插进电脑操作,显示器上很快出现了阿伦的身影。梵一平长出了口气。季少锋:我要跟阿伦通电话。梵一平一愣,但马上恢复常态:“今天不行。”季少锋:“为什么?”梵一平:“这几天他动开颅手术,没法跟你通话。”季少锋:“哪天都成,反正我不着急。”

   季少锋转身离去,梵一平跌坐在椅子上,一张黄纸被点燃,季少锋双腿跪地,季少锋面无表情的,一张一张地烧着。纸灰缭绕。

   突然,有人从身后当头一击!季少锋一头栽地。隐约的光亮。季少锋渐渐醒来。季少锋发现自己手脚被绑被关在地窖里。季少锋吃力的挣扎着爬起身……闪烁的烛光中,梵一平阴晴不定的脸。

   季少锋:你想干什么?梵一平:我要你马上就动手术。季少锋: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梵一平:我说的是马上。季少锋:我要见阿伦。梵一平气急败坏的:我已经跟你说了一万遍了,你兄弟阿伦现在正在国外医疗设施最好的医院做开颅手术,我能让已经打开了的脑袋重新合上再把他到你面前吗?

   季少锋闭上眼睛不理他,梵一平气恼的抬脚踢在季少锋身上。季少锋身子一缩。梵一平连踢带踹。季少锋缩成一团。梵一平戟指着季少锋: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是真心的心甘情愿想要做手术就尽快拿定主意,否则的话,不光是你,你的兄弟阿伦,还有你的女人,一个也休想活命!

   梵一平转身走出地窖,季少锋在黑暗中绝望的呻吟,梵一平手持香烟,在屋子里来回踱。地下室封口被打开。两个男子钻进去把季少锋拖出来,扔在地面上。季少锋蜷缩成一团。一辆越野车在公路上疾驰。梵一平和季少锋坐在后排,季少锋无力地倚着车窗,梵一平打开一瓶矿泉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眼角余光时不时有意无意的瞥了瞥一边的季少锋,季少锋忍不住伸出手:水……梵一平打开车窗把未喝完的水瓶扔向窗外。

   季少锋舔了舔干裂的唇,两个大汉手拿铁锹挖坑,季少锋恐惧的看着他,梵一平站在一边,看也不看他,坑挖好了,两个大汉抬着季少锋把他栽进深坑,梵一平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季少锋。梵一平:既然你不能答允我的条件,就只能这样了,你就慢慢死吧!梵一平收起枪,两个大汉拿起铲子,向季少锋头上身上扬土。季少锋仰面朝天拼尽全力大声地:你可以为我整容!可以让我变成孟小风!你想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梵一平审视着季少锋的目光。季少锋垂死挣扎的目光。

   梵一平慢慢地蹲下身子,季少锋眼巴巴地望着他。梵一平盯着季少锋:你答应我的条件了?季少锋乞求着:我愿意做任何事儿……树林里此刻阴森森的,黑暗无边。梵一平慢慢地站了起来。季少锋松了口气,挣扎着想起身。梵一平突然拿起铁锹大动作地扬土,泥土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满脸是泥的季少锋绝望的窒息般的叫声!梵一平突然停止了动作,盯着季少锋看了会儿。梵一平拿过一瓶矿泉水往季少锋的脸上倒下去。季少锋张开嘴,贪婪地饮吞着。梵一平:你要知道,不是我故意恐吓你,对我来说,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你只有心甘情愿的合作,我才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和梦想。

   季少锋紧闭着眼睛,梵一平:明天我安排你和阿伦视频。陈亦佳拿出一个首饰盒推到林琳面前。林琳:什么?陈亦佳:礼尚往来,送你的!林琳一脸欣喜的打开,一枚精致的宝石戒指呈现在眼前。林琳:哇,很精致哎。陈亦佳拿出口红相机为自己涂抹口红。林琳眼光一瞥:哎哟,你怎么用这种劣质口红啊?你看上面连个牌子都没有。来,用这支我新买的。

   林琳说着拿出自己的口红递过去,陈亦佳一脸高兴地接过,宝石戒指在灯光下灼灼生辉,梵一平拿来一个隔音罩把戒指扣上,工具包被打开,梵一平拿起小钳子、小镊子从桌子下面的圆洞中伸进手去,轻巧的把宝石从戒指上分离开,梵一平夹起戒指在辐射灯下反复端详。

   梵一平放下戒指,夹起宝石,反复端详,林琳:有问题吗?梵一平:从这儿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不过,对方既然是国家安全局的人,一定具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高科技的高明手段。林琳冷笑:他们所谓的高科技,不可能比我们更高明吧?我们所用的一切高科技设备可都是世界顶级的。梵一平:慎重起见,你还是不要戴的好。林琳:如果没发现什么问题的话,不戴着反而会引起对方的疑心……

   石清岚手拿电话:今天都调试过了,那个反监控器运转正常。期间曾经有十五分钟四十二秒信号中断,怀疑可能是对方把戒指取下来做了检测,没发现什么问题又重新装回去了。你明天可以正常工作,不必有任何担忧,陈亦佳:收到!孟小风:“怎么这样看着我?大齐:“我们在肖子茹家附近发现一辆可疑的宝马,有一个人很像季少锋。”孟少锋:“没有跟踪吗?”

   大齐:“跟了,但是跟丢了。”孟少锋:“车牌号呢?”大齐:“已经记下来了,正在查那辆车。”

   跑车飞驰。孟小风上车,发动引擎。小轿车起步呼啸而去。林琳开着车过来停住。孟小风驾车开过来,他发现了敞篷跑车上的林琳与身着时髦的陈亦佳,孟小风赶忙将车停住,摇下车窗看。林琳拿着一堆衣服与陈亦佳亲昵的下车。

   林琳与陈亦佳并肩而行,林琳望着陈亦佳的背影。陈亦佳把东西往沙发上一丢,正要去洗手间,门响了。陈亦佳开门:你怎么来了?孟小风:怎么?我不能来?陈亦佳笑:我是说,你怎么有时间过来了,孟小风:那个女人是谁?陈亦佳一愣:哦,一个朋友。孟小风:什么朋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陈亦佳:刚认识的朋友。对了,厨房里有西瓜,我去给你拿。孟小风:你别躲,把话说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亦佳勃然变色:你什么意思?连你也怀疑我?孟小风:想要我不怀疑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陈亦佳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手指孟小风:你走!给我走!我们在一起五年多了,你居然也怀疑我……

   孟小风咬咬牙,转身离去……

   孟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程丽端过来一杯水,孟小风醉醺醺进门,程丽迎上去:“哟,怎么喝这么多酒啊?”孟小风没说话,摇晃着往里屋走。孟逸:“站住!”孟小风停住,孟逸:“喝成这个鬼样子,成何体统!”

   孟小风闷头不语,孟逸:“说话呀?你是聋了还是哑了?”程丽:“你好好跟儿子说,动不动就吹胡子。小风,你这是怎么了,朋友应酬?”孟小风忍住泪水,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程丽:“老孟……”孟逸:“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你说什么也不管用。”

   程丽叹气,门开了,季少锋与梵一平走进来,季少锋坐在座位上,戴上耳机,显示器上很快出现了躺在病床上的阿伦的影影绰绰的身影,季少锋激动:“阿伦!阿伦,你好吗?”

   阿伦艰难的:“哥,我刚做了手术,很成功,医生说,还要恢复一段时间。”季少锋:“阿伦,你好好养病,等我办完了事再去找你。”阿伦:“哥,你自己保重,我没事。”季少锋:“阿伦……”“啪”的一下,显示器被关闭。梵一平:“好了,季少锋,你满意了吧?”

   季少锋没说话,默默摘下耳机,躺在床上的“阿伦”起身,逐一摘掉化妆的行头。汽车盘旋而上。

   季少锋被用黑头套蒙住脸面,两个戴着墨镜的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蒙脸的季少锋被推到一面半身镜前。

   梵一平挥手,人都退开,梵一平走到季少锋的身后,扯掉他的蒙眼,镜子里的季少锋一片模糊,好一阵才清晰起来。梵一平:最后再看一看自己吧,和季少锋说一声再见,季少锋麻木地对着镜子:有相机吗,我想给自己这张脸留个最后的影像,梵一平面无表情地:不行,什么也不能留,一丝一毫都不能留,季少锋从此不存在了,死了!你要忘记这张脸,忘记自己,忘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你要变成孟小风,你就是孟小风,孟小风就是你。

   梵一平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白色医用衣服,梵一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上这个,衣服一件件落在地面。季少锋顺从地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换上一身白装的季少锋重又站到镜子前……季少锋不眨眼地死死盯着自己。

   季少锋平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下,季少锋的脸。季少锋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睁着。季少锋慢慢地合上了眼。焚烧炉前,有个人把季少锋的衣服扔进去,火光熊熊。手术刀在季少锋的脸上划过。刀口下鲜血溢出。整容医师手执手术刀,严肃认真的表情。

   梵一平躺在阳伞下,不时地看看表,一团团带血的纱布被扔进炉中烧毁,火苗呼呼,神情恍惚的孟逸翻过一张台历,喃喃的:一星期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孟逸合上眼长叹一口气,病床,季少锋满脸纱布躺在床上,陈亦佳操作着电脑,电话响。陈亦佳:喂?林琳:亦佳,那个拍首饰广告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陈亦佳:这么好的事,还用得着考虑……林琳:那我带你到公司看看吧。

   林琳的车从两人身后开过,林琳:“这就是我的公司。”陈亦佳走进来,面对珠光宝气的各种首饰,她有些目不暇接。林琳:“你喜欢哪一款,随便拿。”陈亦佳惊愕,林琳给陈亦佳泡茶。陈亦佳:“谢谢。”

   林琳:“这段时间我看你不开心,是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陈亦佳:“不瞒你说,我上司出了点问题,碰巧我也出了问题,于是事情就变得复杂了。”林琳:“我怎么听不懂啊?”陈亦佳一笑:“简单说,就是我的上司,这里……”

   陈亦佳指着头,陈亦佳:“你明白吗?”林琳:“不明白”陈亦佳摇头。电话铃响起。林琳接听:“好,我马上过去。你等等我,马上回来。”林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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