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食品厂楼上的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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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已婚男人,家里有个快接近80岁的爷爷,还有一对快接近60岁的父母,有一个如花似玉,算是识林体的老婆,还有一个聪明伶俐,乖巧活泼、讨人喜欢的小公主。这样的成员组合算得上是上有老下有小吧,也是个很幸福的美满家庭应该算是要知足的人,可他不珍惜眼前人。

   小程个子不是很高,算得比较结实的一个人,经常皮笑肉不笑的像个笑面佛,我们背地里都叫他笑里藏刀,不怀好心。最先是他和父亲先来小河,可没有想到小程地我们那搞得乱七八糟,不得已全家出来。小程人其实也很好,只是和我爸爸一样爱赌钱,他在我们那还有个小蜜阿平。这个错我想不应该是全是小程的错,不是阿平主动,想想也不可能越雷池。

   婚姻和爱情总是这样问题双方都存在,只是自己一味挑对方的缺点,越找觉得对方全身是毛病,有问题不去解决,吵架也伤害了无辜。吵吵闹闹,磕磕碰碰,一家人是难免的,但也要心平气和的想想症结所在;很多人就是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不是每个人都能读懂自己。夫妻、恋人、双亲相处有时候也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个人接触事物的反应不同,理解也不同,还有消化吸收的速度也不同。适当耍下自己的性子是可以,如果过火那就不好了。

   有句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程自己都不做好自己份类的事,如何去管教自己的儿子。他自己都只为了享乐,不去想想如何做到最好。人快到甲子之年了,也应该算是历经很多苍桑,也应该明白很多,体会很多。人在三十岁左右应该正是血气方刚,比较容易冲动,意气用事。而他不闻不问,好像自己是局外人。

   不是我要说得这么难听,就是家里养条狗都通人性,你给了它饭吃,你从外面回来它都会摇尾巴。我家的那黑毛要是我不在家,它都会去我常去的朋友家,能去的地方找我,要不找它就像没了什么。还有我们不欢迎的人到了我们家范围内,它都“汪、汪、汪”直叫,我们喝斥它也不听。

   我说这个事也是说人性,人和人之间都想和睦相处,我都说了我父母的婚姻,我从来不会去向着谁,都有错,我会偏向“理”这一边。我自己做事,当发生之后我一般会去回想自己做的是不是真的对了,错了,要是我错了我会改,去找机会道歉。

   小程平头、一张娃娃脸,平时和我们都没有什么话说,只是老远就会看到他那张笑脸。平时工作做完了不是去对面盆形下的阿平那里,就是在食品厂楼上召集和我爸爸一样有赌友开始赌博了。

   那个食品厂我前面说过了,是上丰给村民阿生在97年的时候想搞个食品加工厂建的,加工生姜、杨梅、刀豆、李子干等等。后来不知道是销路还是加工问题就停止了。本来还有些成品到后来全都倒到河里去了。后来就闲置下来,前面说了租赁给娟子家一段时间,种植木耳要经常换地方,她们走了之后就一直空着。

   小程是做那个木按摩器的材料加工的,毛岁萍我就称呼他大毛好了,和他来的还有他堂弟人德。大毛是做枫木地板的,因为要烘干那些地板方子,就租了奶奶门前的田。他还从龙泉带了一批技术工人来。所以那食品厂也的20多个人,不愁没赌友。而且全是男性,也很多没结婚的,也没有什么负担。

   大毛算是比较直率的人,他不会说一套是一套,小程可能会表里不一点,人前人后两个样。我们那的人都对他们的行为有点看不起的感觉,老是对他们评价很差。那时我觉得自己的乡邻多虚伪,当面去阿谀奉承,背后却对他们指指点点,说得话全不是人话。我想这大概就是排斥心理也有愚昧心理。

   我当时真恨死自己村里的那些人,见钱就眼开,为了钱什么勾当都可以,戴着面具和他们交流。细想他们人生地不熟到我们那,也是很辛苦。每天那么多人吃饭,做木料加工很辛苦,工作完了,自己的生活起居还得自己。白天要车间里不停的工作,那个荷木、枫木屑弄到身上又特别痒,灰尘又特别大还有机器的噪音。工作的时候大毛的脾气不好,工作时间要是程序出了差错或者是赶着出货的时候,经常大声骂人。

   下班了,大毛也会和他们有说有笑;但空闲了还得若无其事被我们那里的人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想当时他们也很无奈吧,人都是有感情的,只是人在他乡奔波,只是为了家中的老小生活安逸点,背井离乡来到我们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只是为了那么点期待。

   看着我们这些陌生的面孔和陌生的路面,告诉他们是出门在外。苦着笑着茫然着,追着赶着忙碌着,在风中雨中奔波,只是为了寄钱回家的舒心和对得起那份期待。出门在外离家越远心和它越近,出门在外是老乡见老乡是说不完的乡愁。习惯了守着孤独,漂泊在茫茫人海,电话那头的牵挂,心里一直告诫自己是出门在外。这种想法的人是对那么有家室的人说的。

   单身的人是为了衣食无忧的将来,才会无所谓饿了累了,也多了个朋友多了一条路,少了些脾气学会了忍耐,出门在外是有着常常回家看看的渴望。外面的世界真的是很精彩,多了无奈。每天面对枯燥无味的生活也很少体会到亲情,每天能填饱肚子就是了,衣服随便洗两下,在那楼上又经常没水。生活很艰苦,饭吃的是大锅饭,菜是自己做。住也都是两个人一个房间,我很少去他们那楼上。一是不方便,那楼上全是单身男人,二是我没有事去那上面三是我害臊,怕上去无意间撞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那楼上的人是通过小毛认识的,我们给他绰号“没人德”不过客家话不是这样叫,意思差不多。后来那些人全往我家跑,有时为了偷懒都特地跑到我家喝水。在休息10分钟的时候也喜欢找个借口说去小店买烟,结果是跑到我家来喝茶。那时我知道他们这习惯,我会烧好很多茶水放在家里,我觉得生活太艰辛,别的我帮不了他们,这是我能为他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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