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二章 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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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具有翠绿髮色还绑一对辫子,戴圆框眼镜的少女律翡翠,正在她自己的房间裡,一副认真的表情坐在书桌前,藉由摆放在左前方桌角内的檯灯,在檯灯低头照耀的明亮灯光下,翻阅桌上国文课本的同时,也正在用一旁摆放翻开的笔记本,用手中的铅笔在笔记本上抄写今天上课画线的重点词句,重复写个两三遍来复习。

  在律翡翠几乎认真到脑中只在思考这段词句时,摆放在檯灯一旁的平板手机,忽然激烈的在桌面上震动。

  律翡翠停止脑中刚刚复习思考的词句,放下铅笔将平板手机拿起来按下通话键凑到耳边一听,充满天真活力再熟悉不过的少女嗓音传出了声筒。

  『哈囉,小律!妳现在正在做什麼?』

  律翡翠一听随便想也知道,这个是好朋友蓝水星的声音。

  「我正在读书,有什麼事吗?」

  回应完的律翡翠正开始平静的思考,蓝水星是不是又感到无聊,才会打电话过来想聊天的时候,蓝水星出乎她意料的开口说:『小律,明天礼拜六,要不要去找不良警卫?』

  虽然蓝水星常常一无聊就会打电话过来聊天,不过像这样临时打电话过来邀约去某个地方找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不过律翡翠还是感到意外。

  「啊!要去找炎辰阳先生吗?」

  『是啊!要不要一起去?而且这一次小哲也有空喔!』

  虽然过去受到蓝水星邀约,一起出去玩已经很多次也很习惯了,不过听到是要去见炎辰阳,律翡翠还是感觉到心臟忍不住紧张的多跳动几下。

  「可以是可以啊!只不过為什麼要去找炎辰阳先生呢?」

  律翡翠很清楚蓝水星的為人,既然邀约自己和墨守哲一起要去找炎辰阳,绝对不会只是到他家作客聊聊天这麼简单。

  一定有什麼目的,像上一次就邀自己一起,在晚上的时候去炎辰阳家找他,并要求炎辰阳帮忙一起去找乌鸦侠。

  这一次难道又想找什麼人吗?这麼猜想的律翡翠,听见蓝水星接下来说出的理由,在心中默默的想自己果然猜对了。

  『当然是拜託不良警卫,一起帮忙去季节路找冰雪王子啊!』

  「冰雪王子吗?」

  律翡翠对这称呼有印象。在昨天晚上新闻有报导,说有一名酒驾的男子开车,差一点就要撞上斑马线上的行人时,被刚好走在人行道上的某位魔法异能者,施展冰冻的能力,瞬间将这台男子酒驾的汽车给整个冰冻。

  藉由记者的事后访问,当地人都说那一名是季节路很常出没,所属魔防局匿名為冰雪王子的魔法异能者。

  但是当地人也对记者说明,说冰雪王子神出鬼没,即使见到他出现消灭魔物,也会马上离开现场,本无法让人有机会接触。而且据那些有接触过冰雪王子的当地人说明,说冰雪王子个很孤僻,让人无法轻易的与他互动对话。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事实,不过既然蓝水星对他提起好奇心,想必要是真碰上冰雪王子,蓝水星一定会缠到他愿意说话為止。

  想到这裡,律翡翠忍不住让脸上苦笑的表情,然后接著说:「可是炎辰阳先生会答应吗?」

  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律翡翠看得出来,炎辰阳似乎是很怕麻烦事的人,只要没有利益於他的事情,他几乎不会轻易的答应别人的请求。

  话是这麼说,但是炎辰阳在綾晓优的鬼屋事件,随随便便就被委託请求的阿姨用金钱诱惑,马上就答应去鬼屋驱鬼。

  所以律翡翠有时候就会想,炎辰阳是不是只要有人愿意给他钱,不管什麼多麼麻烦的事情都会愿意做呢?

  蓝水星对於律翡翠刚刚的疑问,马上就爽快的回答说:『反正请他一杯奶茶就可以了!』

  「是……是吗?」

  虽然觉得炎辰阳一定很爱钱,但是会不会这麼容易受到一杯奶茶的贿赂,律翡翠可就不敢肯定了。

  『不用想这麼多,到时候看情况就对了啦!另外小律既然决定要去,那我明天就和小哲一起来到妳家先找妳,再来去找不良警卫吧!』

  对於要去找炎辰阳,律翡翠是很高兴,不过还是有些担忧的说:「要是炎辰阳先生不在家怎麼办?」

  不过这件事蓝水星却是肯定的说:「不用担心,我打电话问过阿满了,他说不良警卫明天一定会在家!」

  「这……这样啊?」

  虽然蓝水星时常不思考就先做出行动,但是在某些方面倒是很谨慎呢!律翡翠有点佩服的想。

  『对了!话说我从阿满那边听到很有趣的事情,是有关不良警卫的事情,小律妳想不想听啊?』

  炎辰阳先生的吗?一听到是有关於炎辰阳的事情,律翡翠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蓝水星一样,内心非常期待的想知道。

  「什麼样的事情啊?」虽然内心这麼想,但是律翡翠还是压抑那股好奇的冲动,保持平常平静的口气问话。

  可是没想到蓝水星,却忽然没头没脑的回话说:『啊?抱歉!明天再来问不良警卫吧!我差点忘了我老妈才提醒过,要是这一个月再长时间打电话,老妈月底可是会扣我零用钱的!』

  听到蓝水星这麼说,律翡翠也没有感到失望,只是忍不住感到无奈的想,蓝水星真是有够迷糊。

  「那麼就明天见了!」

  『好,我们明天不见不散!』

  随后听见蓝水星掛断电话喀嚓的声音,律翡翠也将平板手机放回檯灯底下,视线重新看回桌面上的课本与笔记本,準备要认真的继续复习课本的内容时,律翡翠脑海中忽然浮现了炎辰阳的长相。

  那时炎辰阳坐在病床上,一脸平静有点单纯的表情,竟让律翡翠越是越回想,嘴角越是忍不住上扬,心情越来越觉得好开心。

  為什麼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麼一想,律翡翠现在才惊讶的发觉,好像最近只要想到炎辰阳的面孔,心跳就会有点加速,心情就会变得很开心。

  理解到这一点的律翡翠,感觉脸颊变得越来越燥热。

  难道我喜欢上了炎辰阳先生吗?

  想到这裡,律翡翠忍不住猛烈的摇几下头,不禁的在心中说服自己,一定是炎辰阳给人的感觉太好了,才会有这种想法。

  嗯!一定是这样!律翡翠持续的在心中这样说服自己,心情才感觉渐渐平静了下来。

  然后才想将注意力,重新回到桌面上的课本时,律翡翠忽然发现不对劲。

  怎麼回事?难道停电了吗?

  律翡翠发觉不知道在什麼时候,自己竟然身处在一片无尽漆黑的空间当中,感觉不出上下左右的方向,也感受不出重力的牵引,只能感觉到身体就像是处在无重力的空间当中,不受控制的缓缓漂流移动。

  正当律翡翠无法理解这一切是怎麼回事,不由得开始感到恐慌的时候,正巧眼前的虚无黑暗,像是来自尽头一样忽然闪耀出一点光芒。

  这一点光芒扩张的非常迅速,从星点般的光亮变得越来越耀眼,直到像是太阳般巨大闪耀的时候,律翡翠才发现自己又忽然身处在好像只有光芒的空间中。

  这是青绿色的光芒,沐浴在光芒中的感觉,使律翡翠有种躺在草原当中一样,感受著温暖阳光照耀的感觉。

  不自主的闭上眼睛,舒服的才想要好好感受这一切的时候,那种感觉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同时律翡翠讶异的再度张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又坐回到房间裡的书桌前。

  刚刚……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过神来的律翡翠,觉得刚刚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但是却好像又是很真实的梦。

  无法理解刚刚幻觉般的状况是怎麼发生的,律翡翠同时也感觉到不知為何有种闷热的感觉。

  律翡翠忍不住直觉的伸出手掌来触碰,才发现那种闷热的感觉又消失了。

  是错觉吗?

  这一切如同泡沫破灭般虚幻,短暂得连律翡翠都无法肯定,是不是发生过都无法确定。

  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无法藉由逻辑推理来思考得出原因,使得律翡翠只能茫然的理解為这是一种错觉,随后感觉身体好像什麼没问题之后,就不再去思考这件事继续专心的复习功课。

  ******

  「到底谁赢了?」

  冬瑜夏看著擂台场上,爆炸的光芒迅速的黯淡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覆盖在擂台场上,瀰漫著浓厚的飘浮烟尘。

  等到烟尘渐渐变得淡薄,此时就可以看见两名身影站在擂台上。

  擂台经过双方绝招的激烈冲突,现在表面可说是到处都是裂痕与碎块。

  炎辰阳看起来平安无事的站在擂台上,但是他看起来呼吸有点急促,还在保持双手交叉在前的防御姿势,而且好像因為刚刚的光球的爆炸冲击,炎辰阳被推到擂台边缘,只差一点点就掉出了擂台外。

  而奇沐偶则还在保持与零号的融合状态,站在擂台场上的中央,以美丽的生化人女的姿态一动也不动。

  是平手吗?冬瑜夏虽然这麼猜想,不过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

  比起奇沐偶的状态,炎辰阳看起来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很明显奇沐偶只要再操控零号攻击,炎辰阳这次一定会掉出场外战败。

  这样就结束了吧?冬瑜夏在心中下此定论,看这局面应该是奇沐偶战胜了。

  不过她没想到,奇沐偶忽然在这一刻解除了零号的化身,变回小男孩的模样,一副毫髮无伤的状态看向炎辰阳一会,然后转身向场外的主持人招手。

  等到一脸疑惑的主持人,走到奇沐偶身边将麦克风交给他,奇沐偶才慎重的面对所有观眾说……。

  『这场比赛我认输了,所以胜利者是炎辰阳!』

  听见奇沐偶的战败宣言,在场的观眾先是茫然了一下,保持非常安静的状态一会后,才轰然的发出对炎辰阳的掌声与呼喊,祝福胜利的炎辰阳。

  被奇沐偶宣示胜利的炎辰阳,看见场上的观眾们热情的呼喊,他高举他的双手,转身面对所有观眾回应他们的掌声。

  奇沐偶竟然认输了吗?

  冬瑜夏虽然没有料到奇沐偶会选择认输,不过看见他们刚刚有在擂台上进行短暂的对话,也猜得出来想必应该是在那时候,决定好胜负的方法了吧?

  「没想到炎辰阳竟然赢了呢!」

  冬瑜夏口气虽然说得他好像是侥倖赢的,但其实内心却莫名的替炎辰阳鬆了一口气。

  坐在一旁的黑野萌保持和气的微笑,视线持续注视在擂台场上配合的回应说:「是啊!炎先生真的很厉害!」然后忽然接著问说:「话说,其实瑜夏很在意炎先生吧?」

  「啊,什麼?」听到黑野萌这麼说,冬瑜夏张口讶异的转头看著她。

  然后黑野萌自顾自的说给冬瑜夏听:「虽然这三天,瑜夏妳口口声声说讨厌炎先生,想要看炎先生出糗,可是我觉得妳好像比任何人,都还要担心炎先生会不会出事呢!」

  「谁担心啊!那种傢伙!」

  冬瑜夏忍不住激动的面对黑野萌站起来,才刚想要撇清说些不在意炎辰阳的想法时,才猛然回神的一愣,发觉自己怎麼好像太过在意他了。

  「呵呵!瑜夏妳不用隐瞒啦!其实我觉得炎先先是个很好的男生呢!这三天下来我都看得出来,炎先生真的很有才华很有能力,是非常可靠的男生,害我都想要向炎先生告白呢!」

  「谁喜欢他啊!」

  一激动起来,冬瑜夏才发觉自己被黑野萌的话语牵著鼻子走,最后竟然说出不该说出的话。

  发觉到这件事情,冬瑜夏感觉脸颊好像忽然被火焰烧起来一样,举起双手掌遮在脸上看往一旁,感觉现在非常想要找钻躲起来。

  「啊!被我说中了吗?」黑野萌有点幸灾乐祸的说。

  「才没有!」冬瑜夏还是忍不住放下双手,回头大声的开口否定。

  ******

  「恭喜你炎辰阳!」

  此时在擂台上的炎辰阳,面对奇沐偶站在擂台中央,朝下的视线看见奇沐偶一脸客气的笑容,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握一下手来表示祝福。

  「呃……谢谢!」

  面对奇沐偶的反应,炎辰阳也只能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伸出手来和奇沐偶握一下手。

  虽然在奇沐偶最后自己定的条件下,因為没有达成条件所以选择认输。

  不过炎辰阳却一点都没有自己有赢过奇沐偶的感觉。

  「话说,炎辰阳先生!」奇沐偶表情不变的忽然开口问:「我一直很好奇,这三天下来,那位叫做冬瑜夏的小姐,一直都在一旁看著你工作,难道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奇沐偶问出这个问题,炎辰阳茫然的一愣,才以他的理解回答说:「应该只是想看我出糗吧?」

  虽然不知道奇沐偶问这件问题有何意义,不过炎辰阳是真心的觉得,以他对冬瑜夏的了解,她大概是讨厌自己都来不及了,哪有可能喜欢上自己还当女朋友啊?

  「哎?真的吗?可是我第一次看见冬瑜夏小姐,就是坐在你旁边啊?难道连朋友都算不上?」奇沐偶这时才来,看起来好像是讶异的表情。

  「该怎麼说呢?她只能算是我认识的人吧?因為大老闆你应该也知道,我原本只是陪我那两个好朋友才来逛街的,冬瑜夏她只是来找黑野萌小姐这位朋友,我在黑女僕咖啡厅裡碰见她只是巧合,然后当时中午人很多没有空位,所以她為了等待朋友休息来聊天,只好勉强坐在我旁边。」炎辰阳一点多餘的心思都没有,相当理所当然的老实将情况说出口。

  听见炎辰阳的回答,奇沐偶很认真的在眼前低头思考了一下,才再度抬头开口继续问说:「原来是这样啊!那麼我还想问,炎辰阳先生!你跟红莲枫小姐与梓吟乐小姐有关係吗?」

  奇沐偶说出队长与副队长的名子,炎辰阳这裡还先讶异了一下,想他怎麼会知道,随后才忽然想起奇沐偶也是掛名在魔防局裡的成员之一,知道红莲枫与梓吟乐的存在应该也不稀奇。

  「她们只是我部裡的队长与副队长!」

  虽然炎辰阳很老实的回答,但是奇沐偶却忽然在眼前认真严肃的变了脸,让炎辰阳忍不住在内心吓一跳,想自己难道说错了什麼吗?

  「队长与副队长?难道你是修罗部的成员?」

  面对奇沐偶的疑问,炎辰阳才忽然想到在魔防局官网裡,自己的个人资料记录目前是无所属的状态,如果奇沐偶有去查看知道这一点,现在会讶异也是理所当然的。

  「呃……是啊!」

  「所以你也是石全道部长的部下?」奇沐偶一脸疑惑的问。

  「……是!」不知道怎麼解释,炎辰阳只能老实回答。

  正当炎辰阳猜测,奇沐偶听完回答会有什麼反应的时候,接下来奇沐偶竟忽然抱腹大笑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

  不明白奇沐偶笑得眼角都泪水的理由,使炎辰阳只能尷尬的看著他笑完。

  当奇沐偶好不容易笑完以后才接著说:「哈哈!原来如此,所以你是石全道部长的徒弟是吧?」

  「啊?大老闆你怎麼会知道!」炎辰阳一听奇沐偶这麼说,禁不住内心的讶异,张口将内心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

  炎辰阳会对这件事惊讶,主要原因是部长曾说过,除了修罗部的成员以外,基本上部长完全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当然部长也不是会喜欢炫耀的人,也认為没有那种必要,所以只有红莲枫、梓吟乐还有楷龙辉知道以外,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才对。

  当炎辰阳还在思考,奇沐偶怎麼会知道这件事情时,奇沐偶又再度说出令炎辰阳震惊的事实。

  「看炎辰阳先生的样子,石全道部长好像没对你说过,我是掛名在修罗部的成员之一对吧?」

  哎?还是跟我同部门的吗?一时之间炎辰阳已经惊讶到不知道该怎麼反应了。

  不过随后炎辰阳想到,如果也同是修罗部的成员,那麼知道这件事也能说得通了。

  「……啊!大老闆原来是掛名在我部门底下的成员啊!抱歉我真的不知道!」

  炎辰阳感到尷尬,其实他真的不记得部长有没有说过有关奇沐偶的事情,也只能装作部长没说过然后这样回答了。

  「没关係,炎辰阳先生也不用在意!反正我也没做过什麼贡献给修罗部门的事情,你不知道很理所当然。」

  「这……这样啊?」

  似乎没有问题想要问了,奇沐偶将话题给作个结束说:「好了,炎先生!我看时间也不晚了,既然都招待炎先生到这裡,我也就请人载炎先生你们回去吧!」

  「那……那就麻烦大老闆安排了!」

  ******

  奇沐偶跟著炎辰阳他们,离开了木偶娱乐巨蛋,同时走出入口踏过广场来到马路边缘,看见炎辰阳他们都坐上来路载他们过来的厢型车,还有看见请来的司机正坐在驾驶座上等待。

  奇沐偶只是靠到驾驶座旁的车窗外,对司机交代一些事情之后,却没有跟著绕过车头来到副座上坐上车,却只是面对厢型车退后两三步,準备目送著他们离开。

  「哎?奇老闆不打算上车送我们离开吗?」

  此时炎辰阳将头探出驾驶座后方的车窗,一脸讶异的表情。

  「不用了,我已经吩咐好司机,只要由你们指路司机就会载你们回去。」

  「可是大老闆你怎麼回去?」炎辰阳疑问。

  「用不著担心,我的住家就在附近,很快就能够走回去的。」

  「这样啊?」

  理解的炎辰阳,好像没有疑惑的将头缩回车窗裡,才将背靠回车座位上正想开口请司机上路,然后又像是想到一些事情一样,忽然又将头探出车窗外。

  「对了,大老闆!三万块的薪水!会在这月底匯入吧?」

  「炎先生请放心,既然都完美达成我交代的工作,我会毫无缺失的将工资匯入你帐户的!」面对炎辰阳的发问,奇沐偶不慌不忙肯定的说。

  「这样啊?」

  看到炎辰阳感到放心的又想要缩头回去的时候,却又忽然想到别的事情再度探头开口问。

  「对了大老闆,既然你是修罗部的成员,我能直接叫你奇老闆吗?」

  「当然没问题,炎先生想直接叫我奇沐偶也可以,我不会特别介意的。」奇沐偶无所谓的说。

  「那麼这样的话,奇老闆也可以直接叫我名子吧?毕竟奇老闆你的年纪应该比我大。」

  「是吗?那我就叫你炎辰阳如何?」

  「没问题,奇老闆!」

  「那麼有机会见了,奇老闆!」

  「嗯!再见了!炎辰阳!」

  奇沐偶与炎辰阳沟通取得共识,似乎已经没有什麼话好说,头缩回去的坐在座位上的炎辰阳,就开口请司机开车上路,离开了木偶娱乐巨蛋面前,奇沐偶亲眼看著厢型车的车形,随著离开的距离变远而变小,直到消失在下一个转弯之后。

  终於走了吗?看见炎辰阳应该不会再度出现在眼前,奇沐偶将他那一副客气的笑容给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放鬆的表情。

  结果到头来,全都是误会一场吗?

  奇沐偶一开始以為,炎辰阳是用何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和红莲枫与梓吟乐她们两人搭上关係,才能在讨伐地动蛇颈龙那一战,表现出相当优秀的合作默契。

  结果炎辰阳也是修罗部的人,那也就不用担心了。奇沐偶是这麼想,毕竟如果是同部门的成员,那麼基本上合作熟悉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再说炎辰阳对红莲枫与梓吟乐的称呼方式,是以队长和副队长的职位做為称呼。

  换句话说,奇沐偶认為在红莲枫与梓吟乐她们眼中,炎辰阳当中的地位,只不过是非常的卑微且让人使唤的僕人。

  这道理要推理起来其实很简单的,毕竟即使红莲枫与梓吟乐都不在场,炎辰阳都只称呼她们為队长与副队长的情况来看,他身為下属的知识上已经被她们调教得很好。

  所以不敢随便称呼红莲枫与梓吟乐她们的名子,搞不好连称呼她们莲枫和吟乐都没有喊过,更何况还是更加亲密的小枫小乐的叫。

  但是别说炎辰阳,就连王牌阶级的楷龙辉也一样。

  虽然有听闻在魔防局裡的谣传,楷龙辉与梓吟乐是亲密的情侣,但那实际上也只是假象。

  因為奇沐偶就曾经為了确认他们的关係,偷偷在背后跟踪他们,然后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

  奇沐偶看见,即使被谣传如何强大的楷龙辉,人称可怕令人战慄的不死独眼龙,到最后也只是在超市商场上,沦為梓吟乐的僕人,任由梓吟乐使唤提满一身在商场购买的商品。

  想到这裡,奇沐偶觉得已经胜过了炎辰阳了,同时也胜过楷龙辉。即使在今天的木偶巨蛋的擂台场上,自己订下规则却输给了炎辰阳。

  不过奇沐偶可以承认,他真的觉得可以使用天使的毁灭光弹,将炎辰阳彻底的打出场外,可是没想到竟然被炎辰阳发出的攻击打消一些威力,让他成功的留在场上。

  无法实现诺言将炎辰阳打出场外,对奇沐偶而言信用比起胜利更加重要,於是他还是宣布自己输给了炎辰阳。

  因為事后奇沐偶很不甘心,认為这样一个花心的男人,怎麼可能赢过自己,不服气的向炎辰阳他和红莲枫与梓吟乐的关係,然后接下来就听见那些事实。

  所以在那一刻对於奇沐偶而言,在擂台上的战斗是输了,但是身為一个男人,已经彻底赢过他了。

  更何况身為木偶玩偶製作有限公司的老闆,手底下有那麼多女员工,那麼多女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这是多麼优越的权势啊!

  反过来看看炎辰阳,不但红莲枫与梓吟乐都把他当僕人,而且连其他女人比如是冬瑜夏小姐,都会特地来看他出糗?还有楷龙辉!都是多麼没有女人缘的男人啊!

  奇沐偶感觉很得意,忍不住从口袋中拿出封印沉眠的黑盒子,打开盖子深情的容貌,注视躺在黑盒子裡的零号轻声的自言自语说:「妳认為我想得对不对啊?」

  对於奇沐偶得意忘形的问话,躺在盒子裡的零号,身為塑胶模型的它只能不发一语,毫无表情的面对奇沐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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