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阮童探头出去,而眼前的这一幕让她大吃一惊。
就看见杨瑛瑛身上已经只剩内衣内裤。
还不安分的在秦南见的房中跑了跑去,一刻都未停下。
“瑛瑛?杨瑛瑛!”阮童压低声音,快步过去房间抓住了还在逃窜的她。
杨瑛瑛还一副不愿的样子瞧着自己,阮童立刻收回自己脸上的笑容拉下来脸,严肃的样子倒是让她安分了一些。
秦南见黑着脸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盯着二人,周身散发出一种危险的气息。
阮童手中的杨瑛瑛也一会儿都未闲下来,小心翼翼的贴在自己的耳边说些什么又娇羞的看了看秦南见的方向。
就是这一眼,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想起来就后怕。
杨瑛瑛接着酒劲挣脱了阮童的手,谄媚的朝着秦南见扑过去。
对方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稍微动一动身体就躲开了杨瑛瑛的怀抱让她扑了个空。
“秦总,你别走呀。”阮童在一旁脸都已经红成猪肝色,那人仍执着的在追秦南见。
一个转身,秦南见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衣襟,杨瑛瑛则栽进去沙发里面没有了动作。
阮童慌张跑到沙发前,“没事,她只是昏睡过去了。”
耳边秦南见的声音十分平静,还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放在嘴边小酌了一口。
身后的脚步声停下,阮童也只是一直检查杨瑛瑛确定只是昏睡才起身,一回头秦南见近在咫尺。
她甚至可以看的清楚他的每一根睫毛,整张脸就在自己的面前。
“那个?今天打扰你了,我替她给你道个歉,一会儿醒了我就带她离开。”
阮童的心跳突然加速,好不容易慢慢降温的脸此刻又恢复了原状。
秦南见嘴角上扬,眼睛也弯成了好看的弧度,只有阮童明白这个令人着迷的笑背后隐藏的真相。
“你不用替她道歉,你只用为你自己就好。”
阮童连连后退,可身后已经是沙发和躺着的杨瑛瑛,秦南见也并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她别来了头,也仍挡不住他靠近自己,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阮童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早知道秦南见只是在逗自己,阮童心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可仍僵持着这难受的姿势,他也一点都不离开。
阮童逐渐的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甚至额头上已经开始有密汗生出。
“过来。”
说话的人就贴在自己的耳边,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背后稍稍一用力就带回去了他的怀中。
更加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阮童头晕目眩定神许久才抬头幽怨的盯着头顶的人。
“别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是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
每句话都让她无法回答几乎无地自容。
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
阮童直接从他怀中挣脱站好在一边,“不管怎么说还是我们打扰你了,这个谦我是一定要替她道的,至于接不接受就是你的事情了。”
这威胁秦南见还是第一次听说。
眯起来眼睛轻哼了一声。
“那我问你,你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你了解她吗?”
突如其来的反问让阮童摸不到头脑。
了解她,说真的自己并没有彻彻底底的了解杨瑛瑛,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了解一个人。
心虚让她良久都没有开口。
“不说话是了解还是不了解?”秦南见开始有些咄咄逼人。
逼着阮童说出来他想要的答案,收到的仍旧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她攥紧了自己的衣襟,放慢了呼吸为了让自己显得不紧张。
“哪里有你这样问的,你这分明就是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听着此话秦南见差点就笑出了声,能糊涂到这个地步的也只有她了。
“我何必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你们跟我又有什么直接关系或者利益纠纷?我为什么要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这些问题一个个做倾倒之势压过来,阮童也开始应接不暇了。
无法回答的她就伸出手擦了擦杨瑛瑛头上的汗试图逃避问题。
“你总要面对的,逃避不了。”秦南见的声音如同一个魔咒一般在阮童的耳边。
她现在只想杨瑛瑛能够快一些醒来随后离开这里。
秦南见停下来稍作休息,顺带也给阮童到了一杯酒放在了旁边。
“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了解她吗?”秦南见靠在沙发上一仰而进杯中的酒。
说话时还夹杂着酒的醇香。
旁边的酒阮童并没有动,目光仍旧锁在杨瑛瑛的身上,不错过她醒来的任何一个迹象。
“请你收起来你的偏见,若是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冲着我来。”
都已经这时阮童还想着维护这个躺在沙发上醉酒的人,权不知秦南见的话中到底是何意。
秦南见终忍不住还是笑出了声,笑声传进阮童的耳中已变成嘲弄
她回头他已经离开了自己这边到了窗边背对着她们,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但手中的酒依旧没有断。
“你说你是真不懂呢还是装不懂?”窗边秦南见的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
却比起来刚才的一板正经多了一些随意,只是在眼前一闪而过脑海中便开始不断重复秦南见的脸。
还有他朝着自己走来时的样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童摇头,执拗的别过去头不愿看他一眼。
秦南见扶额长舒了一口气,这事看来也不能太过着急。
“我不管你对杨瑛瑛有什么偏见现在请你都收起来,人应该都是相互尊重的,我希望你也如此。”
说罢就之间那个弱小的背影抓起来沙发上的人就要离开,杨瑛瑛因为突然的动静也已经似醒非醒。
阮童就带着这个半醒之人终于离开了秦南见的卧室。
看着这个背影,秦南见并未立刻关上门,盯着二人消失不见后才上前走去。
杯中的冰块已经渐渐的要化掉,可她仍旧不明白自己的意思,甚至还这样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