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96章 “上车,哥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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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江辰风想让顾清溪继续住在他的家中,虽然并不是同在一间卧室,但清溪还是拒绝了。

  她对江辰风说:“还是等结婚后再同居吧。”

  江辰风没有意见,只要顾清溪跟他结婚,他不急于这一两天。

  “那你以后住哪儿?”

  “住我朋友那里,她正好是一个人,我去给她做个伴。”顾清溪说的是真话,那个朋友就是她的好姐妹周知念。

  江辰风点点头,当顾清溪拿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他叫住了她,他站在玄关里,身材高大的他,却显得有些孤单。

  “清溪,如果没有地方可以去,就回来,我会尊重你,不会强迫你不想做的事情。”

  顾清溪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知道。”

  之后顾清溪拿着行李箱,离开了江辰风家,她给好朋友周知念打了个电话,知念过了很久才接听。

  “知念,你在家吗?”

  “嗯……嗯……在……怎么了小溪?啊~轻点……”

  知念喘着粗气,极其不平稳的声音,传进了顾清溪的耳朵里。

  周知念是个任性开放的女子,她从来不缺伴侣,只不过每个都不超过一个月。

  她喜欢的自由的感觉,也喜欢放纵的感觉。

  对于这样的知念,顾清溪可以理解,但一点都不羡慕和向往,好姐妹见面,她每次都要提醒知念两件事:一,记得戴套。二,不要怀孕。

  知念对顾清溪的建议也有两条:一,放轻松,人生只有一次。二,婚姻不是女人的归宿,而是坟墓。

  此时听着知念在电话那头激烈战斗,顾清溪尴尬又无语地把电话从耳边拿开一点,本想不扫知念的兴致,直接挂了,但听着知念在叫她,就又对着手机那头的人说:“本来找你有事,但现在没有了,明天再说吧,你……忙吧。”

  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可见,电话那头的知念,已经迫不及待地全身心投入战斗之中。

  顾清溪叹了口气,笑了笑,第一次觉得知念的生活状态也不错。

  周知念就像一只躁动不安的小鸟,整片天空都是她的,没有人能束缚得了她。

  顾清溪却不是这样的,她这一生都在谨小慎微地活着,她是看起来什么都不怕,可其实胆子小的要命。

  顾清溪坐在马路边,不知道该去哪儿了,知念在“忙着”,自己不可能去打扰她的。

  那今晚住在哪儿呢?

  顾清溪发现自己真的无家可归了。

  她想去医院陪母亲,又怕自己得了绝症的事情,会被母亲看出来,而且一想到每次母亲总是想法设法地撮合她和沈楠,就觉得疲惫。

  顾清溪叹了口气,想起母亲,就陷入了焦虑之中。

  半年后,她离开人世,谁来照顾妈妈?

  正在顾清溪苦思冥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的时候,一辆车停在她面前。

  “嘿,鸵鸟!”

  这声音相当熟悉,顾清溪把自己的脑袋,抬起来,只见顾泽凡坐在黑色宾利里,对她吹了声口哨。

  “你怎么在这?”顾清溪困惑地问。

  顾泽凡指了指顾清溪身后的大楼:“你身后的商场是我的产业,今天刚好来这边看看。”

  顾清溪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商场,了然地点了下头。

  顾泽凡看她情绪不高,又注意到她身边放着行李箱,便问:“无家可归了?”

  顾清溪点点头,“算是吧。”

  “怎么不来找我啊?不把我当哥哥是不?上车,带你回家!”顾泽凡催促道。

  顾清溪听到“回家”两字,不禁鼻子一酸。

  她还有家可回么……

  这时,有人鸣笛催促,原来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顾泽凡已经堵塞了交通。

  “你不想让我被人骂,就赶紧上车,快点!”

  顾清溪眼看着顾泽凡车后面,堵了一串长龙,便说:“你别管我了,赶紧走吧。”

  “不行,你要是不上车,我就不开走。”顾泽凡直接把车熄了火。

  顾清溪被那些鸣笛声催的心里乱哄哄的,也顾不上多想别的,只好先上了车。

  顾泽凡一脚油门轰出去,载着顾清溪离开了商业区,驶入高架桥。

  车里,流淌着热闹的音乐,他一边开车一边唱,也不问顾清溪为什么无家可归,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但自嗨,还要拉着顾清溪一起嗨,“我一般不开敞篷的,太张扬,不是我个性,不过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就特殊一次吧。”

  说着,他把车顶降下去,变成了敞篷。

  夜风凉凉地吹在顾清溪的脸上,她的心情也舒爽多了。

  “现在听我的,张开手臂,像这样大喊!啊~~~快试试!”

  顾清溪拘谨地摇摇头,“我可不要像你一样疯,别人会以为我是神经病……”

  “哈哈!把自己逼疯,还是被人当成疯子,你选吧!”

  顾清溪迟疑了片刻,终于迎着风,慢慢张开手臂,大喊起来,开始的声音不大,但后来放开了,也就不在乎什么了。

  歇斯底里的喊叫过后,心情好像好多了,可是一平静下来,就是更加真实的痛苦和空虚。

  “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低声地问,心里不无羡慕之情。

  顾泽凡轻笑:“你是在说我没心没肺吗?”

  “只是很羡慕你。”

  顾泽凡无奈道:“除了精神病,谁也不可能一直开心,我的烦恼可不比你少,我就跟你说一点吧,我根本就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就因为我是个养子,可没少受人白眼。”

  “但我看你每天都挺快乐的。”顾清溪喏喏地说着,她想,天大的烦恼,只要不是绝症,总能化解吧。

  顾泽凡无奈苦笑:“不快乐怎么着?难不成要天天哭吗?这样吧,我给你说说我小时候被人欺负的事儿,没准儿你能找点平衡。”

  就这样,顾泽凡开始讲述他“悲苦”的童年生活,其实大多是一些趣事。

  比如亲戚不喜欢他,给他冷嘲热讽啊,兄弟姐妹恶作剧捉弄他,有次害他直接拿鞋油当牙膏,还有到了奶奶家,让他住阁楼,阁楼里被人放了蛇。

  其实这样的事情,根本算不上特别悲苦,比起顾清溪从小到大吃的苦,受的穷,简直不算什么。

  但顾泽凡的讲述绘声绘色,竟然也真的帮顾清溪转移了注意力。

  后来聊着聊着,顾清溪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顾泽凡悄悄升起车顶棚,看着熟睡中的顾清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嘴角轻轻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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