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莲子中蕴藏的力量似是牵动了她的内力,卓眠春将莲子拿出放回桌上,离得远了些以内的躁动才压制住。
可若是这样,她就无法将莲子带回去,这可如何是好。
正担忧着,想起手中那快玉镯,赶紧将它拿了出来,只是对着那玉镯又犯了难,就算这当真是个存储空间,可到底要怎么打开?
正急着想办法,阿白突然冲着她咬了口,虽没见血,但到底是疼了些。
她不悦的转首看着,发现阿白正盯着方才咬过她的地方看着。
卓眠春恍然,突然想起电视剧里常见的镜头,直接将手指咬破,将血滴在玉镯上。
原本莹白的羊脂玉,随着她这一滴血液竟慢慢吸入这玉镯中,变成了一丝丝细小的纹路。
只是除此之外,她并未瞧出其他变化,心中顿时烦闷,只是心神刚动,桌上的莲子消失不见了。
她惊讶的看向空了的桌子,后又想到一种可能,又看向那玉镯,心中又起了一个年幼,莲子又回到桌子上。
这……太特么玄幻了!
还是她现在仍是在做梦,从进入白雾阵中的梦境还一直未曾醒来。
忍不住抬手捏了下自己的脸,下了狠厉,疼,钻心的疼从脸上传来。
不是做梦,所以阿白会飞,她有个能存储万物的玉镯,这一切都是真的。
心中想法万千,她四下去寻找那消失的女子,好在这人并没有真的消失,这房间后面有一道小门,她正在后面看着那闪闪发亮的夜明珠。
“姑娘,我想问你件事,可以吗?”尽量软着语气。
女子点点头,似是很高兴,“你问吧。”
卓敏春咽了口口水,“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女子偏头细想着,许久才给她一个答案,“不知道,从小就一直在这里。”
卓眠春怔了下,又想起她说十几年前见过一个与她差不多的小姑娘,那这样算来,若是十几年请她还是这样的相貌,那她到底……是人是妖?
若是现在有人告诉她,眼前这女子是妖,她也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了,不过就是感叹一声,这妖也太没见识了,一个破夜明珠都这样稀奇。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也不是纠结这些,倒是要怎么离开这里。
“姑娘,你可曾知道离开这里的办法?”开口问了句。
那女子疑惑的回头看她,“从何处来就从何处回去,这还需要我来教你?”
卓眠春被怼的哑口无言,这下只能望着阿白满眼的期望,祈祷他明日还能继续飞起来带自己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卓眠春准备告辞离开,却没见到那女子,出门时反倒瞧见菜园子里长得甚好的一些白菜。
而那群白菜中,竟还有株翠绿,她走过去看了眼,越发瞧着这菜长得好,心思一动将那菜拔了出来,竟是个水萝卜。
瞧着那白嫩嫩的模样,卓眠春越看越喜欢,不过那女子不在,她只能从身上搜出些稀奇好玩的东西放回房间中,然后把那白嫩萝卜给带走了。
身上的食物被阿白吃的差不多了,一来她确实喜欢这萝卜,二来这东西放在身上还可以吃。
绕过那些野兽,卓眠春带着阿白去了河对面,顺着来时的路找到落下的地方,最后看向阿白。
“还能上去吗?”喃喃自语一句,突然察觉袖子似是被人拉扯住。
低头看去,竟是阿白,示意她跳到自己背上。
卓眠春心中大喜骑坐上去,而阿白却并未朝着来时的路而去,反倒去了一处她并未踏足的方向。
“阿白,停下!”她急声催促,却不想阿白的速度越来越快。
跑了许久,阿白奔跑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迎面而来的竟是一群猎户模样的人,其中还有一个小孩子与妇人。
“阿娘,好大的狼!”小孩子似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雪白又巨大的狼,害怕中又带着些兴奋。
而除了这小孩子外,其他人却都是惊惧的退后,谨慎的看着她。
卓眠春垂眸看了眼阿白,它带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见这些人?
“这位姑娘,不知我们何处得罪了,为何要阻拦我们的去路?”以后,还是最前头壮硕的男子挺着胆量上前开口。
卓眠春微微一怔,这才发现阿白确实将他们的路都堵了,面上有些尴尬赶紧从狼背上下来。
“我只是不小心在这里迷了路,看见诸位便想前来问个路,无意冒犯了。”
见她说话客气,对面的人才松了口气,而老者她身旁温顺的白狼,心中防备也都松了些。
而那小孩子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看向那白狼,迈着小短腿就冲她跑了过去。
“阿福,快回来!”妇人一时没察觉,惊叫出声。
其他人更是惊心的要上前将小孩子拦回来,可阿福已经跑到了卓眠春身旁。
“姐姐,我能摸一下它吗?”平常随着阿爹阿娘猎下的都是些很丑的,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
卓眠春怔了怔,与阿白对视一眼,并未察觉出它有不愿意,才笑着点头。
毕竟阿白现在的体积太大,在冥阁中的训练她也不知,以防万一还是先顺了顺它的脾气。
阿福也笑着抬手摸去,入手甚是柔软,再想近一步时,妇人已经几步跑了上来。
惊慌的将阿福抱起退了两步,“阿福,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阿福望了望那安静的白狼,仍是不安分的伸手想去够,“阿娘,姐姐已经答应我了,这白狼不会咬人的。”
妇人面上惊怒,连声对着卓眠春道歉,“小孩子不懂事,姑娘切莫见怪。”
卓眠春笑着摇首,看着这些人堆她的防备,除此之外倒是并没有别的。
而妇人带着小孩子回去,那壮硕的男子才开了口。
“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是如何来的这里?”毕竟他们能进来这里猎杀凶兽,可也是废了很多精力。
卓眠春目光微闪,随后胡扯了句,“我是从一处悬崖上掉下来的,在这里转了两日了,都没曾走出去,还敢问几位是如何进来的?”
那些人神色一秉,相互对视一眼,目中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