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完打狗棒法所有的招式之后,已经是中午时分,朱杨决定回家,刚推开门,却看到门口的地上跪着几十个人。
“朱大侠,收我们为徒吧!”
“朱大侠,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朱大侠,加入到我们苍蝇之手吧!”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朱杨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尤其是这群人就在不久之前还在那里咒骂自己,现在才过多久,他们的变脸速度之快,让人震惊。
虽然对于这些人态度的变化有些无语,不过朱杨也没有太过排斥,毕竟他们之前看不上自己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在能够改变态度,也算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林峰并没有跟朱杨讨论关于金光的事情,这一点倒是令朱杨有些意外,可以暂且归纳为两个原因,一是林峰没有看到金光,二是他早已经猜到了自己身上会有金光。
当朱杨从深山豪宅回去之后,先到饺子馆拐了一下,这一拐不要紧,看到饺子馆门口停了几辆跑车。
“我都跟你们说了多少遍,朱杨平时不回来!”
刚走到门口,朱杨便听到老爷子大声说道。
老爷子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了一阵大笑:“哈哈哈,老家伙,既然你都说了他不回来,那还紧张什么呢?我们等等便知道了。”
尽管此人只说了这么多,朱杨早已经猜到这个人的身份了,正是慕容云。
“信不信,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私闯民宅?”慕容云反问道,“老家伙,你们不是饺子馆吗?这怎么能叫私闯民宅呢?我们过来吃顿饺子不可以吗?”
“老子不做你们的生意!”
“老东西,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只要我一声令下,信不信我就能找人分分钟把你的这个小店给砸了?”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实话跟你说,你的宝贝儿子朱杨惹到了我们兄弟几个,我们今天找他,只是清算一下旧账而已。”
说话的人是张弛,此时的他正坐在慕容云的旁边,在他的另一侧,还坐着哑巴云卿。
“你们要是敢把他怎么样,我就跟你们拼了!”朱麻麻显然接受不了这些人的威胁,儿子朱杨是她的全部,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她怎么能够听的下去一群坏人说自己儿子的坏话呢?
“你刚才说什么?拼了?”张弛说着,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老东西,我想知道,你拿什么拼?”
“拿我手中的棍子!”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一个年轻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一米来长的打狗棒。
“哦?这是哪个要饭的来了?”张弛哈哈笑道。
一看到朱杨进来,慕容云也站了起来:“朱杨啊朱杨,没想到你小子命倒还真是硬,连山口组都没有弄死你!”
“承蒙夸奖,我命硬都是拜各位所赐,不过有一点事情我可是有些想不明白。”
“什么事情?”
“你们之所以找到山口组,目标肯定是我吧?”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
“哦!”朱杨点点头,“那我就不懂了,你让他们抓沈凌的姐姐到底是几个意思呢?”
“什……什么?”
慕容云张大了嘴巴:“他、他们把周丽抓了过去?”
“恭喜你,答对了。”
“人是你找的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弛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种事情,此时的他面色阴沉,看着慕容云冷声质问道。
“我……我跟他们说,让他们抓跟朱杨最亲近的人……”
“额……”在听到慕容云的话后,朱杨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周丽会被抓过去了,那家伙,一口一个亲爱的,比谁都亲。
“你他妈的是不是傻,现在好了,这一次恐怕彻底把沈凌给得罪了。”张弛叹了口气,“真他妈都是猪一样的队友。”
慕容云心中不服气,冷哼一声:“哼,得罪就得罪,反正沈凌那家伙也从来都没有给过咱们好脸色,现在撕破了脸,岂不是更好。”
“你……你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敢跟人撕破脸?”听到慕容云说话,张弛就来气,这家伙还真以为自己作为苏杭市四大家族之一,有什么了不起的?在真正牛逼的人眼里,所谓的四大家族其实什么都不是。
“切,你害怕,我不怕,这个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他要是敢来找麻烦,让他来找我,跟你们无关。”
“啧啧啧,真是大义凛然啊!好久都没有看到这么感人的画面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口缓缓走进来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正是沈凌,他的出现,使得现场的气氛变的更加复杂了。
沈凌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慕容云,笑着说道:“慕容公子,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呢?”
“说就说,老子还怕你不成?”慕容云也是骑虎难下,被逼急了,虽然他心里明知道单打独斗不是沈凌的对手,不过他觉得张弛和云卿二人应该会帮他,就算是不帮他,他也会拉他们下水。
“沈凌,不要以为你家大业大就飞扬跋扈,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欺人太甚会遭报应的!”慕容云指着沈凌说道。
慕容云此话一出,沈凌不禁笑了出来:“飞扬跋扈,为所欲为,不知道这是慕容公子给自己的评价,还是给我的评价?”
“当然是你,同为苏杭市四公子,就你最另类,我告诉你,我们慕容家族虽然比不上你们沈家,但是也不是好惹的!”
“啧啧,慕容公子,咱们年轻人之间的矛盾,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牵扯到什么家族,你是在炫耀吗?”沈凌说着,又看了朱杨一眼,“另外,刚才朱老板说了,你们找人把我的姐姐抓了过去,这笔账我该怎么跟你算呢?”
“你……你爱怎么算怎么算……”
“嗖!”
慕容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嗖的一声,接着沈凌的身形消失,只见一道白影移到了慕容云的面前,一只手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么算,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