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不信你不说实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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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指挥和强三娃把蒜头鼻吊在大秋树上,蒜头鼻子的身体悬空是悬空了;可是给屁眼里塞木棍似乎难度很大。

  我盯看几眼围着这家伙转了一圈,便用手中的手术刀将他系在腰间扎裤子红绸带挑开来了。

  我手中这把手术刀是从强卫爷爷的手术室顺来的,顺拿手术刀的动作很娴熟很老练;如果要用词句形容的话那就是顺手牵羊,而蒜头鼻的裤带不是皮带而是一根红绸带;更就激起我用手术刀把红裤带挑开来的兴趣。

  我用手术刀把蒜头鼻的红绸带带挑开来,蒜头鼻的光腚便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我把蒜头鼻的红绸带用手术刀割开后,挑在手术刀上把玩;眼前不禁出现龙凤山三月三黑龙潭龙王爷庙会时人山人海的热闹景势。

  龙凤山龙王爷庙会热闹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善男信女纷纷涌向龙王殿,求龙王赐福寿带保平安的举做。

  龙王殿在一座山头上,山头的背面是黑龙潭;通向龙王庙的主道是一条石板铺就的九十九级台阶路,人们向上攀爬时都会把屁股撅起来;这样以来就有大大的西洋景看了。

  有多事者做过统计,来龙王庙赶庙会的青年男女中;多一半是来凑热闹,真正进龙王殿烧香上布施的只占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三分之二的男女青年是在九十九级台阶上挥洒青春。

  九十九级台阶50度的落差对那些攀登的小媳妇、大姑娘来说是展示青春的大好时机,身后便有不少青杠木小伙“护驾”——小伙们的善心真是大大的!

  小伙们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小媳妇、大姑娘的白净屁股。你想想小媳妇、大姑娘上九十九级台阶时那么陡峭的路,哪个不是撅着屁股气踹嘘嘘地往上攀登?这样一来春光乍泄便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城市赶来奏热闹的俊男靓女更把九十九级台阶当做牛郎织女天仙配的圣地,当然更多的小伙子是趁机想揩一把小媳妇、大姑娘的油。

  譬如说小媳妇、大姑娘弯着腰、撅着腚只顾攀登九十九级台阶,哪个顾得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伙子发挥其快速行走的特长伸手在小媳妇、大姑娘的屁股上摸一摸;有胆大者还趁机把手指头在渠道里抠一抠,那滋味据说比吃一碗红烧内还来劲。

  被摸被抠的小媳妇、大姑娘多数不会啼声是哑巴吃黄连心里苦受着——也不能说是苦受,表面上说是苦受其实心里暗暗高兴哩;绽放的季节里哪一朵不想让蝴蝶、蜜蜂前来闹上一闹?

  极少数看似正统的小媳妇、大姑娘会惊慌失措地喝喊起来,可是抠摸她的小伙子早就匆匆前去对另外一个小媳妇、大姑娘咸猪手;喝喊的小媳妇、大姑娘后面跟着十几个几十个小伙子你能认准是哪个摸了你抠了你?因此只能引来一阵怨怼和唾骂。

  九十九级台阶上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还要数从城市赶来的,涂脂抹粉的,穿着超短裙的白粉丽人;白粉丽人弯着腰撅着腚攀爬九十九级台阶时,超短裙盖不住蕾丝性感小内内和露屁丝光袜。

  跟在后面的小伙子便能大饱眼福,如果能瞭见姑娘、媳妇露在外面的屁屁,和屁屁深沟中那道白色的带子那就是烧了老翁粗的香。

  九十九道台阶是调情、瘙痒的上山路,有的男女经过九十九级台阶的磨炼竟然会成为终身恩爱的夫妻;你想这台阶的吸引力有多大?

  爬完九十九级台阶进到龙王庙的大殿里面,给呲牙咧嘴的龙王爷磕个头就要给功德箱上布施。

  如果你上的布施超出5元钱,主持就会在磬上“哐”地敲响一声;然后从头顶上一根绷紧的绳子上扯下一条红绸带递给你,说是龙王爷赐予的福寿带,系在腰间就会免灾消难。

  尤其是本命年能在龙王殿索取一条龙王赐予的福寿带,那就阿弥陀佛!元始天尊!耶稣阿门!

  本命年的龙王福寿带不是5元而是50元、100元,敲磬的主持会水涨船高,得知你是本命年不会放过趁机揩油的机会。

  本命年在传统习俗中被认为是一个不吉利的年份,本命年犯太岁:

  “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的民谣更是是关于本命年不甚吉利的最好写照。

  故,民间通常把本命年叫做槛儿年,即度过本命年如同迈过一道槛儿一样。每到本命年时,龙凤山一带不论大人小孩都要买红腰带系上俗称扎红,小孩还要穿红背心、红裤衩,认为这样才能趋吉避凶、消灾免祸。

  这种习俗直到今天仍在流行,每逢春节;各地市场上到处有出售吉祥带、吉祥结的红黄绸带,本命年的人将其系在腰间、腕上便可消解灾祸、化凶为吉。

  本命年是由十二生肖的循环往复依次推出来的,人生本命年为12岁、24岁、36岁、48岁、60岁……

  蒜头鼻腰里扎着红绸带,一定是处在自己的本命年;推算他的年龄不是24就是36,但他根本就不像24岁的年轻人;36岁似乎还比较吻合。

  我把玩着从蒜头鼻要上挑下来的红绸带遐想半天,对张指挥和道:“这样咋能把木棍捅进他的屁眼中去,得把两条腿给扯开来!”

  张指挥和强三娃心知肚明,强三娃从屋里又拿来两根绳子;一根扔给张指挥,一根拿在自己手中看向我道:“骨子哥哥的意思是将这家伙的腿也捆绑起来不就便于我们行事吗?”

  我讪笑一声点点头,强三娃和张指挥便就没人拦住蒜头鼻的一只脚把绳子拴在脚腕上拉到不远处的树根里绑起来。

  这样一来蒜头鼻屁眼便就似露非露了,我见这家伙的屁眼露得还不彻底;便向张指挥、强三娃喊了一声:“张哥、强弟,我们三人要密切配合才能吧木棍给这狗贼塞进屁眼里面去;你们看我的动作!”

  张指挥、强三娃听我这么讲,四只手紧攥木棍站在蒜头鼻的身后侍候着;我则站在蒜头鼻的前面准备实施狠狠一击。

  我扎好式子打算对准蒜头鼻的肚子飞踹一脚,让着家伙屁股后翘;让张指挥和强三娃趁机吧木棍捅进屁眼里面去;可是行动之前我又多了一份心思问道:“蒜头鼻,你如果现在能讲实话;那么给屁眼塞木棍的刑罚就会免除,倘若顽抗到底;比塞屁眼更为严酷的刑罚还在后面!”

  蒜头鼻没有一点屈从的意思,竟然对准我的么面目唾了一口。

  他娘的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怒从心头起,恶心从胆边生;飞起一脚狠狠踢向蒜头鼻的腹部。

  我这一脚已经具备了神驼足的威力,那是何叶点拨的结果。

  蒜头鼻在我的飞脚踢踹下“嗷嗷”叫了两声果然后臀撅起,被张指挥和强三娃吧木棍塞进屁眼里。

  木棍一开始是在屁眼边上没有深入多少,但棍头已经探伸进去;张指挥、强三娃抓着棍尾用力,木棍一步步向纵深捅去;蒜头鼻疼得“哇哇”大叫,嘴里迸出一句话来:“爷爷甭折磨啦!我说还不行?”

  我听蒜头鼻张口说话,兴奋不已地对张指挥和强三娃喝喊一声:“张哥、强弟你们挺住,我去把温警官喊过来!”

  温玉珊很快赶到现场,见挂吊在大树上的蒜头鼻精光柳垂,四仰八叉;双腿岔开的地方那个物事更显扎眼,便就把头低下去不敢上前。

  我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下嘻嘻笑道:“玉姐姐,你在大世界咖啡厅捏揣我的宝贝时咋就性趣十足;蒜头鼻的家伙有什么恐惧的你还害怕?”

  温玉珊在我腿上踢了一脚嗔怒道:“臭骨子……坏骨子……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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