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何叶突然遭袭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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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玫瑰听我讲出“为什么袭击何叶?难道就是因为她阻止你和白牡丹跟随我们?”的话,把低下去的脑袋抬起来凝视了我几眼想说什么;张张嘴却又闭上了。

  殷虹教授和姜丽丽、秦飞燕被刚才的突发事件吓得不轻,两下里格斗起来后;3人惊诧不已地站在一边观看。

  现在见白牡丹、红玫瑰被何叶制伏,我又站在红玫瑰跟前询问为什么袭击何叶;似乎才镇定下来。

  殷虹教授镇定下来后走到红玫瑰跟前盯看半天嘻嘻笑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突然下起了死手,刚才何叶要是不做反应;你那鹰钩爪下去还不把她的眼珠子摘出来?”

  殷虹教授这么一说,我才知道红玫瑰当时是把手做成鹰钩状戳捣何叶的眼睛;打人先摘灯,这是功夫行当的大忌;也是最阴毒的一手,何叶的反应要迟钝半步被红玫瑰得手;那么后果很难想象。

  我死死盯看着红玫瑰,向她跟前靠了靠问:“红姑娘你会鹰爪拳?”

  红玫瑰眼睛里包含着多情的光,想回答我,可是还是没有勇气把话讲出来。

  我有点尴尬地站在那里凝视着她,殷虹教授接着前面的话语询问:“红姑娘前面不厌其烦地给我们介绍养生汗蒸馆的好处;还提前赶来奇香养颜能量房准备好我们汗蒸的一干设备,怎么突然袭击起我们的何大姑娘来哪?”

  殷虹教授一连问了两遍,红玫瑰就是不说话。

  我突然觉得事出有因,情况不妙,白牡丹和红玫瑰是不是奉谭鼎之命前来探底?

  我这么想着不惊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默默念道:我早就怀疑谭鼎这个家伙是张阴阳脸,明里一套暗中一套。

  这得从我和他在大门口见面那时节说起。

  殷虹教授明明花8000原给我们5人——我、殷虹教授、姜丽丽、何叶、秦飞燕3人买了通票每人1600元。

  通票包含的项目是:可以游乐游泳馆内任何一项设施,可以在游泳馆的餐厅就餐,可以在游泳馆的客房打寝住宿一晚;这样慷慨解囊的顾客谭鼎恐怕是10年也不会遇上一次。

  问题是何叶和秦飞燕还没有,殷虹教授便给大门口售票的,守门的全打了招呼;售票的,守门的点头哈腰给殷虹教授打保证说:后面两个人来了只要讲出各自的姓名抑或教授您的名字,我们会热情地让她进去。

  然而大门口售票的,守门的放了空炮,哪个名叫狗二蛋的黑脸保安要迟到一步的何叶和秦飞燕二次购票;我出于激愤痛打了狗二蛋,何叶也将赶来支援狗二蛋的保安打了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谭鼎闻讯赶来了,听了打架的经过后命令秘书豆芽儿对狗二蛋和参与的保安实施酷刑——打屁股。

  至于豆芽儿对狗二蛋等人打没打屁股那就是人家的事情了,但谭鼎在餐厅叫的菜实在让我唏嘘;我借口讨厌这些菜拂袖而去和郭媛媛相会,谭鼎和殷虹教授找过来了。

  我是在户外露天游乐场西边的乒乓球案子上有意让殷虹教授和谭鼎他们发现的,殷虹教授提出火龙浴的倡议后谭鼎要陪伴被我给拒绝了。

  我拒绝谭鼎后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恨尴尬,可这厮会表演,马上喊来白牡丹和红玫瑰跟随我们。

  遗憾的是白牡丹和红玫瑰被何叶给阻拦了,何叶阻拦了白牡丹和红玫瑰后;两个姑娘似乎心有不甘,知道我们要上奇香养颜能量房,竟然提前赶到那里把一干设备摆放得整整齐齐。

  然而就在我们进入神态全身放松时,两人以添茶倒水的名义走进来竟然对何叶发起攻击;何叶要不是反应灵敏,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白牡丹和红玫瑰为什么要袭击何叶?难道这是谭鼎的主意?谭鼎让白牡丹、红玫瑰两人来摸我们的底?

  谭鼎不是知道殷虹教授是著名作家吗?为什么还要……

  哦对了,何叶当时在大门口面对几十个保安施展拳脚时谭鼎看见了,谭鼎还说何叶要是留在游泳馆做武术教头他是求之不得;但何叶当时并为答应。

  谭鼎是为了摸摸何叶的功夫到底有多深才派白牡丹、红玫瑰二人来的?这么说白牡丹和红玫瑰是游泳馆会功夫的人?可是她们俩又说自己是中医大学养生专业毕业的学生……看来这里面的蹊跷太多,我们要马上警惕起来……

  我在天南海北地瞻前想后,何叶已将白牡丹用一条丝巾捆绑起来交给秦飞燕道:“燕子你把这个骚逼牵住,我去询问那个骚逼!”何叶说的那个骚逼指的就是红玫瑰。

  何叶大步流星走到红玫瑰跟前,眼睛瞪得像牛丸;凶巴巴问了一声:“为什么袭击我?是谁指派的?处于什么目的?”

  何叶的问话恰到好处,一针见血,和我刚才想的正好合拍;就看红玫瑰如何回答。

  红玫瑰见何叶虎视眈眈并不怯惧,怨怼地凝视着冷哼一声不再看何叶;而是把头迈向一边去了。

  红玫瑰傲慢的态度使何叶勃然大怒,她一把揪住红玫瑰的头发摔了两下施展一个鸳鸯脚将红玫瑰搕倒地上;红玫瑰的身子刚一贴近地面,何叶又是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拽了起来。

  我见何叶下手太狠,上前拦住她道:“叶子手下留情,要让她说话还得慢慢开导!”

  “开导个屁!”何叶狠狠瞪了我一眼凶道:“你早就想挂搭两个骚逼是不是,现在果然和她们穿一条裤子?铜骨子你还有没有一点立场啊!”

  我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摊摊手“嗨”了一声道:“何叶你怎么能这样啊!”

  我有点恼火地想何叶跟前走了几步道:“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劝你不要逼得太紧,红玫瑰这样的姑娘只有感化她才能讲出真情,你如此凶神恶煞还不逼她上墙!”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兔子急了也咬人!甭说你的功夫好,可是红玫瑰也不是任你捏的软柿子!”

  “骨子哥哥无需奉劝!”红玫瑰啼叫一声道:“我看她何叶今日有多大的能耐要把我怎样……”

  红玫瑰这么一说,我不禁目瞪口呆,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叫骨子;连何叶的名字也能叫上来!

  我把脑袋在脖朗阁上旋转了两圈寻思着:红玫瑰咋会知道我的名字和何叶的名字……

  想犹未了便就有所醒悟:何叶刚才不是提名道姓呼喊铜骨子吗?我也一声一个何叶、叶子,红玫瑰这么聪明的姑娘还会懵懂?

  这个谜团好像没有多么深奥,可是红玫瑰称呼我骨子哥哥,就有点让人大跌眼镜了。

  红玫瑰现在是何叶的敌人,何叶的敌人也就我的敌人;可是我成了红玫瑰的骨子哥哥性质就变了。

  何叶在前面拦截红玫瑰、白牡丹的原因,还不是害怕我对她们起意耽搁了自己晚上的好事?何叶晚上圈定我要跟她在一起的。

  红玫瑰把我称呼骨子哥哥,明显的是拉我拉进入她阵营;何叶见得自然怒火中烧。怒火中烧的何叶见我磨磨唧唧跟红玫瑰站在一条战线上,上前几步将红玫瑰挽住胳膊,同样用一只丝巾捆绑了她的双手。

  何叶用丝巾捆绑了红玫瑰的双手,看向牵在秦飞燕手中的白牡丹说:“两个骚娘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叶子要在这里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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