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章:秦飞燕背诵敏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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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叶!何叶!你真是铜骨子的冤家对头啊!

  我在厕所起了偷窥心意时,满以为天知地知我知;哪料魔鬼何叶早就发现,她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威逼我和签订了霸王条约,当然也使我的身体付出了代价。

  何叶发现我在厕所偷窥的行为后胁迫我上天南饭店和她开房,那时候我还是个正统的伪君子;被何叶胁迫到天南饭店后,对上不上何叶举旗难定。

  但看见何叶身着的性感开档镂空漏PP丝袜裤时,我还是意马心猿;可是我站在旅馆房间一进门的地方不挪步儿。

  何叶见我站在门口不挪脚步,挑逗性地瞥了一眸子道:“傻样儿,说来陪我站那干么!”

  我心境摇动但还算镇定,回应一声道:“站在这里不算陪?”

  何叶不吭声,一扭一扭走到跟前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何叶的主动让我震撼,我跟她隔着一层屏障有了第一次亲密;但我的手没做任何动作,想起何叶在厕所双手撑在隔断墙壁上被马健猛干的情景心中就震颤,最后条件反射地把手收回来后退一步道:“何叶,你把衣服穿上;不穿衣服我受不了!”

  何叶扬声大笑,挖了我一眼睛冷哼道:“你有病?答应来陪我,穿上衣服成何体统?”何叶说着,自顾自地把身子反转过来;翘起臀部紧紧抵在我的敏感部位,嘴里娇唧唧唔唔道:“琳琳姐被杜撰书一纸卖身契束缚了,叶子就是骨子哥哥的女人!”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何叶会武功,她说这样的话也很柔软;几乎说到我的骨髓里,她一边说一边活动臀部摩擦着;撩拨得我变成一根棒槌。

  我能感觉到棒槌隔着带状物猛撞那里的刺激,身子麻酥酥的几乎卸货。

  关键时刻我还是克制了自己,轻轻地,慢慢地把何叶推开了。何叶痴愣愣盯看我一阵并不失望,眉眼娇睁重新将胸脯鼓鼓地贴在我的胸前;我感觉到她身体的热量迅疾传遍我的全身。

  何叶惦着脚,搂着我的脖颈,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小声委婉地说:“骨子哥哥不是追问叶子如何发现你给于飞鹰脱衣服的事吗?”

  我痴愣着眼睛凝视着她道:“是呀!你是如何跟踪发现的!”

  “配合我!”何叶嗲声嗲气地说着,竟然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彼此咬舌据说就是舌交,我以前没有尝试过;和于飞鹰在一起也没发生,浪蹄子何叶竟然十分主动地和我交上了。

  我敢保证,在何叶第一轮的惑魅后;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恐怕也会情乱心迷,何叶的第二轮进攻十个男人有九个会缴枪的,剩下一个不缴的一定就是阳痿。

  花朵开得如此璀璨,不愁蜜蜂、蝴蝶不来闹芯。拒绝是不可能的,何叶香舌上的软骨仿佛水蛭儿吸附在我的口腔里搅扰;我不能抑制自己,情急之中用牙齿狠狠咬住她的舌头。

  何叶疼得“嗷嗷”直叫,我十分开心地凝视着她很是得意。

  何叶见我得意洋洋,把舌头从我的牙齿下面拔出来一嘴叼住我的耳轮指指宽大的双人床,意思让我上那边去。

  轮到我啼叫了,我啼叫着向双人床走去;顺势箍住她的身腰。之所以用箍住而不用抱住,那是因为何叶的身腰实在太苗条。

  毫不夸张地讲,208寝室里四个女子全是美眉;但四人美丽的各有不同。

  范琳琳美在脸蛋,何叶美在身腰,秦云美在胸部,谭晶美在臀部。何叶除过身腰的惑魅,臀部和胸部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把这样的美女抱在怀里——还是人家主动投抱送怀——你能不激动?

  何叶咬住我的耳轮,逼我走到双人床跟前一把推到骑了上去。何叶骑在我身上后拉着我手往她胸前伸;半眯着眼,嘴角上扬,半嗔半娇道:“骨子哥哥难道是灭尽人欲的唐三藏?可你怎么就给于飞鹰脱了衣服?”

  话题又回到原点,何叶一边说一边把雪白的大腿向两边撇开来打着媚眼道:“来吧,骨子哥哥;你不上我上,上去后就告诉如何发现你和于飞鹰在一起的事!”何叶开始扒我的衣服和内裤。

  衣服很快被扒掉,剩下内裤时何叶把手放在我的敏感上。接下来干什么傻子也知道,我也想品尝一下何叶的美味。

  何叶尽管被马健和不少男人使用过,可是她的性感开档镂空漏PP丝袜裤对我太有杀伤力。我抱紧何叶的pp,滑腻腻的感觉陡入骨髓。

  倏尔我镇定了:骨子的第一次没有给于飞鹰,也没给范琳琳难道要给何叶?

  想起于飞鹰,我的脑门“嗡嗡嗡”震响起来;顽强地打起精神抓住何叶的手说:“何叶,骨子早说过卖艺不卖身;在于飞鹰那里坚持的就是这个底线,你不能强人所难啊!”

  我的只言片语使何叶愣了神,她凝视着我停止了自己的手脚;突然伏在我身上啼哭起来,倏尔瞪了我一眼郑重其事道:“骨子,叶子是不是很无耻……”

  想起我跟何叶第一次竟然没有深入,自己也感到恨蹊跷;可是后来我还是上了何叶,那是在北5街8号胡同108号朱莹的别墅里面;何叶由于跟踪我和朱莹,我才跟她做成一堆的。

  何叶是个侠女这一定不可否认,可是她的刁钻奸猾往往使我十分被动。这不,我本想借用她的武功为跟踪蔺丹霜保驾护航;谁知她却辨别出殷虹教授就是于慧来!

  殷虹教授是于慧这个没错,可是这件事只有她和我知道,就连殷虹教授的宝贝女儿姜丽丽也不知道她妈的别名叫于慧。

  像于飞鹰、冯韵这样的女人也只知道于慧的名字,并不知道于慧就是大学教授著名作家殷虹。

  我在心中苦楚地寻思着,咬咬牙道:“你个小浪逼,认出于慧就是殷虹教授又能怎样,我给你来个一推六二五,背着牛头不认脏看你咋的!”

  我在心中急剧地想过,扬扬手臂郑重其事道:“叶子你说殷虹教授是于慧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她,看殷虹教授如何讲!”

  我嘴里说着,心中把何叶恨得要死;我想杀她,但何叶有金燕功、神驼足、鸳鸯脚,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我想把何叶狠狠骂上一顿出出胸中的恶气,可是何叶的文学底子和理论水平以及舌辩能力;能打败我100次,我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那么我能把何叶怎么样,我明明知道何叶是七月天的黄豆——欠揍;可是谁去揍他?我心中没个数。

  我有点痛苦地把手抓在头发里面胡抓了几把转移话题道:“叶子你说秦飞燕和蔺丹霜接触是你的主意,那就讲讲你这个主意生成的过程吧!”

  何叶听我提到接触蔺丹霜主意的生成过程,似乎有点卖弄;不再追问殷虹教授是不是于慧,而是向我跟前近了一步嘻嘻笑道:“骨子哥哥吹嘘自己会福尔摩斯推断法,叶子却有穆桂英打破天门镇的排兵布阵才能;见蔺丹霜站起身来进行课堂互动,便暗示燕子向她跟前一步步靠近;争取和她搭讪!燕子姑娘很机灵,很快移动到蔺丹霜身边了;把蔺丹霜吹捧一番后后便和她搭上话!”

  我笑得山响,把手指向何叶道:“这是燕子的功劳啊!叶子怎么就想记到自己的功劳薄上啊!”

  转向秦飞燕道:“燕子你说说是如何跟蔺丹霜搭讪的!”

  秦飞燕见我询问她和蔺丹霜搭讪的事,从何叶喋喋不休讲的殷虹教授和于慧的话题中跳出来“哦”了一声笑声呵呵道:“骨子哥哥,殷虹教授当时在讲台上讲述了唐代传奇小说《霍小玉传》,又讲了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白鹿原》中的田小鹅命运太令人同情,而殷虹教授留给同学们的互动更是唇枪舌战;反映了文学没有好坏这个基点,一些人说好的作品一些人说歹;这似乎是很正常的事!陈忠实的《白鹿原》从一开始就争论不休,今后还将争论下去;但有一点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陈忠实通过田小鹅这一艺术形象的描写;深刻地控诉了封建礼教的残酷无情;完全可以和鲁迅先生的著名小说《祝福》一比高下!”

  我听秦小燕谈论起文学也是这样在行,不禁有喜有乐道:“燕子,你的文学功底完全可以和叶子相比较啊!谈起艺术形象滴水不漏,头头是道!”

  我说着话不无刁钻地问了一声:“燕子妹妹知道不知道木子美这个女人?”

  “知道呀!木子美谁不知道?”秦飞燕郑重其事地说着:“木子美是个性直爽开朗的女子,敢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用文字记录下来;燕子读过木子美的《遗情书》和《男女内参》那可是活生生的细节披露啊!”

  何叶见秦飞燕津津乐道地谈及木子美,感同身受道:“我还以为只有何叶这样的女子喜欢木子美,没想到燕子小妹说起木子美来也是头头有道啊!”

  秦飞燕笑道:“燕子知道木子美是在上初中三年级的时候,我们那里是乡村,乡亲们的日子还不怎么富裕;但木子美却能在同学之间纷传来来,她的自述日记《遗情书》燕子都能背下来。

  我惊得一怔,向秦飞燕跟前近了几步;有点不大相信地说:“燕子你能把木子美的《遗情书》背下来?可这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要你背诵一段我来听!”

  秦飞燕惊讶地看着我说:“在这里背诵呀!”说着看向我微微一笑道:“骨子哥哥、叶子姐姐,要不我们向前走动着;边走动边听燕子背诵如何!”

  我抬头看看天空,见大太阳悬在空中烧的正火;把手向前指指道:“顺着这条树荫道向前走,走到尽头再返回来,一边背诵木子美的《遗情书》,一边等候殷虹教授和姜丽丽!”

  我和何叶、秦飞燕顺着天南大学西园门的那条林荫道向前走去,秦飞燕兴趣盎然道:“木子美个性另类、私生活不加节制,自称经常为了能冲个舒服的热水澡在一个男人家过夜;做爱对木子美只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情。仅是如此那便罢了,木子美的惊人之处是她可以将这些经历毫无禁忌地公之于网络,甚至那些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人名也如实写出;哪怕这种行为会伤害对方招致对方的愤怒与报复,但木子美还是乐此不疲;木子美做人做事可谓大胆疯狂之极!”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敢作敢为!”何叶十分赞赏木子美的大胆和直爽,瞥了一眼秦飞燕道:“燕子小妹不要打岔,开始背诵木子美的《遗情书》吧!”

  秦飞燕不加掩饰地地点点头,开始背诵起来:“我把自己扔在床上,他半跪在,用身体压着我;衣衫完整,无言无语地。那种压像是把彼此先安安静静地埋藏在欲望里,我一下就喜欢上了他的表达方式。片刻后他说,我们去洗个澡吧。于是才脱光衣服。热水哗哗地从头顶洒下来,我们抱在一起,旁边的镜子里有清晰的侧影,一个肤色稍深的男人裸体,和一个肤色稍浅的女人裸体吻合着,我翘了翘屁股,多了曲线流动……这个破旧的房间,就镜子最性感了。

  “然后,一起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白色被单,他继续抱着我;轻轻喘息着,手在我的阴蒂上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阳具已经很饱满;一如我的性欲,但他说:别急,别急。他不让我碰他的阳具,他说:抱着我就可以了。甚至把白色被单拉过头顶,相互看着,悄悄体会抛弃外面世界的快乐和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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