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 忠犬查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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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山晴眼角略带得意的看了一眼风月儿,牵着儿子,和查子安轻快的走了。

  虽是家宴,宴请的人,也不过是最熟悉的,但主客次序也是极为讲究的,主位上坐着的自然该是凌山晴和查子安,可让凌山晴有点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刚坐下,查母的声音便从旁边传来:“月儿啊,怎么坐那么远呢,快做伯母这儿来,可是好久没见你了,这怎么看也看不够,快快快,快来!”

  这衣服熟捻又亲切的话,让不少人心里都有了点底,凌山晴眯了眯眼睛,笑眯眯的扫了眼旁边的查子安。

  查母和查子安做的极近,查母让风月儿坐在她的身边,可不就是把风月儿往查子安身边推吗!

  来的人纷纷侧目,风月儿则装得一脸娇羞的慢慢移步到桌前,声音娇娇弱弱:“伯母,这……不好吧。”

  一旁的官小姐也随声附和:“伯母!这男女三岁不同席,况且这种家宴,礼仪还是废不得啊,您疼爱月儿妹妹,但可不能因为这坏了她的名声啊。”这句话说得有技巧,先是拿着礼仪说道一番,后又拿着情义,任谁都反驳不得。

  可查母是想尽办法让风月儿做儿媳的,还哪里讲得了名声,反正以后都是他们家的人,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只是这官小姐倒是时时和她作对,轻咳了一声,笑眯眯的回答:“官小姐啊,我年纪大了,也没几个能说话的人,这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月儿,哪里有这么些规矩,都是一家人,做不得真的。”

  这一句称呼上的差别,后来又隐晦的指出一家人,在座的哪怕是傻子也该听懂了,官小姐脸色青白一阵,愤愤的坐下了。

  风月儿娇娇羞羞的往查子安身边去,凌山晴看完这两朵花的戏,又偷偷瞟了一眼查子安,这人竟还是悠哉悠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山晴咬了咬牙,手伸到桌子下面,狠狠的掐了一下查子安的大腿。

  查子安回过神,反应却是极快,看见正袅袅婷婷走来的风月儿,直接对着她开口道:“风小姐,母亲还多谢了你的照顾。”

  风月儿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急忙娇羞的回答:“哪有,月儿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罢了。”

  查子安难得的皱了皱眉,这女人难道听不出来自己的生疏之意吗?

  看着仍旧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的风月儿,只能转头对着母亲道:“母亲,这风小姐看来实在是得您的欢心了,只是坐在这里,实在于理不合,对风小姐也不好。”

  正走来的风月儿听见这话,连忙扫了一眼查母的神情,然后加急脚步的直接坐在了查子安的一边。

  查母没有理查子安,拉住风月儿的手轻轻拍了几下,笑得一脸喜庆:“月儿可真是贤淑,这以后,要是哪家娶了你这样的儿媳,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风月儿面带羞涩,微微低了头,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伯母,您可不要这样说,月儿觉得……这天下的人,都不及子安哥哥呢!”说完,还连忙抬头看了一眼查子安。

  查母脸上的笑意愈深,连说几声好,从手上脱下一个白玉镯子,塞到风月儿的手里:“瞧月儿说的,你子安哥哥哪里有这么好,真是抬举他了。”虽是略含贬义的话,但说时眉飞色舞,自己的儿子肯定是最好的。

  那边查子安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却也不好插嘴,只得端起一杯酒,余光却瞟向一旁的凌山晴,那女人还在没心没肺的喝着果酒,脸上不知是因为喝的太多的缘故,泛起了些微的红,就像是涂了胭脂的水晶,让人忍不住……,连忙撇开了眼,压下自己一身的燥意。

  那边风月儿听了查母这番话,似乎略有坚定的抬起头,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势在必得的样子:“在月儿心里,子安哥哥就是最好的,月儿要是这辈子能嫁个咱哥哥这样的人也就满足了。”

  凌山晴眼里的笑意渐显,这女人还真是蠢到家了,这么厚脸皮的贴上来,真的跟块狗皮膏药似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查母该试探的自然也试探完了,这才转过头,对着正在喝闷酒的叉子安,道:“儿子啊,你可听见了?”

  查子安无奈回答。

  查母见此,笑意深深,又让人上了些酒水,然后又带着几分可怜的对着查子安道:“子安,母亲老了,这以后啊,就想找个知心的儿媳,孙子承欢膝下,风月儿可是我看中的,哪天我们对对名帖,尽早啊,把人给娶回来。”

  一句话盖棺定论,查子安却不是那么轻易答应的:“母亲,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坏了儿子的名声倒无所谓,但万一对风小姐的,声誉有所影响,倒是子安的不是了。”

  一句话不软不硬的挡了回去,查母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僵了僵,低叱一声:“母亲哪里在胡闹,你年近而立,膝下却只有一子,说出去谁不笑话,开枝散叶才是正经事,你就不能懂事些!”

  说完,又转头安慰起一旁楚楚可怜的风月儿,风月儿抬起头看向一边冷漠的查子安,眼里似是含着一泡眼泪,小脸儿也带着几分凄美,声音越发的娇:“子安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月儿吗?”

  一般的凌山晴都被这苏的声音给苏到了,又条件反射似得,转头看了一眼查子安,查子安脸色有些不耐烦,说出口的话,似乎连考虑也懒得考虑了:“风小姐,还请注意自己的言行,子安若有做得不得当的地方,小姐还请原谅,但这种玩笑,是开不得了。”

  风月儿像是再也忍不住,眼泪嗒嗒的就流了下来,查母在一旁看着,似乎不忍,又低声叱了几声查子安,转头安慰起风月儿来。

  查子安又烦闷的喝下几杯酒,看向一旁的凌山晴还是那副毫不在意的看戏的样子,借着宽袖的掩饰,悄悄伸到凌山晴的位置,一把抓住她放在桌下的手,威胁似的捏了几下。

  凌山晴自然是不怕他,反手控制住他的虎口,挠痒痒似得揉…

  下面的官小姐坐的位置,不偏不倚,恰好能够看到这桌下的动作,当下再也忍不了,憋红了脸,手一歪,打翻了手里的酒杯,而后直接愤愤离去。

  凌山晴看着被气走了一个,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懒得和查子安再做这种无聊的游戏,喝下了杯中最后一口酒,挑了挑眉,嘟嘴指向风月儿。

  查子安自是明白他的意思,但心里也没底,凌山晴生气没有,恰巧他也懒得再理会这些烦心事,当下牵起凌山晴的手,告辞退下!

  查母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卧房内。

  凌山晴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卸妆,脸上一脸冷漠,查子安略带不自然的站在屋内,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山晴透过铜镜,瞟了一眼他,心里打好腹稿,声音淡漠的开口:“查子安,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难道都不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副样子分明是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

  查子安心里一个突突,拿手揉了揉眼角,急忙走上前去,帮着凌山晴卸下簪子,又主动拿起檀木梳,给她梳起头来,嘴里带着几分小心:“娘子,我哪里知道他们会这样,我一进府,便找你来了啊。”

  凌山晴发出不屑的轻嗤,挡住查子安慰她卸妆的手:“这钱府后院,我一个女流之辈,哪里能知道男主人的取向?你在来我院子里前,去了风月儿那里,我肯定也不知道!”

  说完没解气似的,又加了一句:“估计是早就打听好了,这府里又进了哪个如花美眷!”

  查子安完全被凌山晴的演技骗住了,面上一阵惊慌,立刻解释:“那只是风小姐的,一面之词,都是她一厢情愿,娘子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啊。”

  凌山晴又哼了一声:“还风小姐,叫的这么亲密…”

  查子安的面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再说出口话,凌山晴盯着他的动作,调戏够了,也就不再耍他了:“看你傻的,我自然相信你啊,还真好骗。”

  查子安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依旧呆呆的表情,凌山晴卸好了妆就要去睡觉,拉拉查子安,这人竟然还没有反应…

  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

  心里也没多想,又拉了拉查子安,但谁知这厮却一个用力,把她往回拉了一下,凌山晴一个不查,千钧之刻,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查子安!

  稳定下来之后,两人的姿势十分诡异,纵是一向自认彪悍的凌山晴,也不由得红了脸,挣扎着要脱开。

  查子安又怎能让她如意,摩擦着,凑到他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道:“还真是好骗,娘子,这长夜漫漫,我们还是做点更有意思的事情吧!”

  话还未说完,一个拦腰横抱,春宵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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