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果然被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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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行之眼底掠过欣赏,早便知道她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现在也是更加清楚这点,当即答应,“好,那便前去将军府一探究竟。只是我们这么多人前去,目标太大,容易被将军夫人提防,只能分开前去。”

  并非是他胆小怕事,而是稍微想想,便能够想明白这点。

  凌山晴经过他这一提醒,也想到这点,当即道,“所言有理,是我想的太少了,我们还当真不能共同去。不如这样,我和子安先回去探探情况,等确定下来,大哥你们再来。”

  司鸿远稍微思索,最终点头,“也好,那山晴你们一切小心,倘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千万要及时通知我们。”

  凌山晴自然不会让他们太过为自己担心,答应的痛快,“安心,倘若有什么事情,第一件事就是让你们知道,否则我们也无法解决不是。对了,囝囝在家还好吗?有没有哭闹?”她这次出来许久,本是带着囝囝,若不是发生了事故不得不将囝囝送回去……

  司鸿远扇子一收,面露几分宠溺,“囝囝懂事得很,知道你们不在,生活都可以自理,生怕给我们添麻烦。只是偶尔还是会问起你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所以还是尽快解决这边的事情,早些回去的好。”

  凌山晴何尝不想尽快赶回去陪囝囝,但事情已经答应下来,就要做完才行。她轻笑着掩饰心中苦涩,“劳烦你们多照顾些时日了,我先去了。”回到将军府,还不知有什么在等着她呢。

  沈行之再次叮嘱她小心,后者大气的挥挥手,朝外走去。

  凌山晴回到将军府,府中气氛压抑,下人低着头走路,见到她也没有从前那般打招呼,只匆匆走过,好像避讳着什么似的。

  凌山晴也不在意,直奔主院,前往将军的房间,但见门前两个小厮守着,见她要进房间,好在也没有阻拦。

  她进房间后,先前闻到一股子药味,环视一周,桌上摆着药碗。灵机一动,拿起药碗,将碗中剩余的药汁滴在手帕上。做完此事,才走向床榻边。

  将军唇色发青,面色也并非病态的苍白,眉头紧皱,似乎很是不安。凌山晴站在床榻边仔细打量着,半响皱了皱眉。将军这样子不像是有病,反而像是……中毒。

  还未多想,便听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来人对着小厮吩咐着什么,想也知道是谁。她也未躲起来,只等着那人进来。

  来人果真是将军夫人,人一进房间,见凌山晴在里面,眼底飞快掠过异色,“怎么是你?”很快又恢复常态,“凌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未通告一声。一回来便直奔这里,当真是关心将军的身体。”

  若是早知道凌山晴这么快就回来,她怎么能不阻止这小妮子进来。

  凌山晴岂会看不出她心中想的什么,当即道,“通告倒是不必,我听闻将军身体抱恙,一心急着替软玉来瞧瞧,见将军情况这般,都不知如何向软玉交代。”这要如何交代,将军分明是被人下了毒,倘若软玉知道,还不知会如何想。

  将军夫人轻哼一声,走上前去,将人隔开,“将军是我夫君,她如何了,我都应当关心才是,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这里有我,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这话自然是下了逐客令了。

  凌山晴也不与她争论,看向将军一眼,心中叹了口气,离开房间。

  将军被人下毒,而唯一能近身的只有将军夫人,谁是凶手显而易见,现在只需要将证据找出来。

  凌山晴找到查子安,将此事说与他听,后者稍微思量,“山晴,现在可以确定将军是被人下毒,也可确定是将

  军夫人,倘若被证实,将军夫人会不会做出极端之事?”

  经过查子安提醒,凌山晴才意识到这点,沉吟着思索,“言之有理,但将军被下毒却是真的,且不能就这么算了的,我们还是要找大夫将将军中毒之事揭发出来,让那坏女人不能再这么正大光明的下毒。”

  她决定要做的事情向来都是非做不可,即便退让一步,也并不能打消了念头。

  查子安深知她的脾行,也并不打算劝说,只道,“也好,那便这样决定,我们将将军病倒的原因查出来。”

  两人商讨一番,最终达成一致意见。

  翌日,晌午。大夫来为将军号脉。

  凌山晴得知这一消息后,便前往将军房间,果不其然,不仅是将军一人,将军夫人与一副将模样的人也在场。

  她走进去,正是刚号过脉。将军夫人装的很是像那么一回事,上前关切询问道,“大夫,如何了,将军的病情有没有好转一些?”

  大夫收起东西,摇摇头,“回夫人的话,将军的病情仍与之前无差别,老身也觉得蹊跷,从未见过这样的病情,无论用什么药都不妥当,不如夫人您再换个大夫?”

  大夫,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既然找你来为将军治病,自然是信得过你的医术,你又何必这样妄自菲薄呢。”将军夫人很是不喜欢换大夫,若是换了其他大夫,万一查出来将军这病有蹊跷,岂不是她自己揭穿了自己吗。

  她心中的小九九不难看穿,凌山晴唇角掠过一抹讥讽,“将军夫人此言差矣,相亲还不能一次就成了呢,何况

  给将军看病的大夫,或许换个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呢。”换言之,她倒是赞同换大夫。

  但却违反了将军夫人的意思,后者难免不痛快,当即询问,“你如何以为我应当换大夫?是你比较看重将军,还是我比较看重将军?你一个外人插手我家的事情不说,现在连这种大事也想插手了,你是不是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凌山晴不怒反笑,“将军夫人别急,我清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不要紧,要紧的是将军的身体。依我看也不亦定是大夫医术不高明,而是有个地方被误导了。”

  大夫听到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显然不大高兴,忍不住询问,“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被误导了,我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出现出什么岔子,你这丫头莫要胡说。”

  凌山晴满是胸有成竹,“那不知可否借用一下大夫的银针?”

  大夫一副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的样子,也不与她争论,直接拿出银针。凌山晴接过银针,二话不说,走到床榻边,捏起将军的手,银针对准将军虎口的穴位。

  “你干什么!”将军夫人立马上前,正要推开凌山晴,便见她已经将银针插进穴位,顿时变了脸色,“你到底要做什么!”

  凌山晴面色微冷,反唇相讥,“我要做什么,晚些时候你就知道了。”说着,将银针拔出来,对着窗口光亮的地方看去,“大夫,你瞧瞧。这银针上泛着青光,是什么情况才会有的变化?”

  大夫正要说话,将军夫人倏然轻咳一声,那话也咽回肚子里。

  凌山晴捏着银针缓慢道,“既然大夫您不方便说,那我代替你说。银针插入虎口处的穴位,倘若将军只是病了,银针没有变化,若银针的颜色发生改变,就说明将军是被人下了毒的。现在银针的颜色发生改变,夫人您说是怎么一回事?”

  说到最后那半句话,转而看向将军夫人。后者眸色冷冽,更是没有好言好语相待,“凌山晴,你该不会是想说,将军在家里被人下药了吧?冷笑出声,“我劝你还是醒醒吧,这里是将军府,谁敢在将军的饮食中下药,不是自己找死吗。”

  凌山晴不答反问,“可事实摆在眼前,将军的确是被人下药,至于这药是谁下的,想必将军最是清楚,不如我们等将军醒过来,亲耳听停将军是怎么说。”

  “将军醒过来?”大夫在旁边忍不住插话,“这怎么可能,将军的身体状况,哪怕好生调理,没个三五日也不会醒过来的,这位姑娘你怕不是在唬老身。”

  凌山晴眼波微转,唇角微勾,“正常情况下,这会儿将军的确醒不来,可刚刚我点穴时,点开一穴位,封锁住毒素扩散,且刺激到将军大脑,将军清醒几日还不成问题。”

  将军夫人目瞪口呆,表情逐渐从呆滞转为愤怒,几步上前推开凌山晴,冷声道,“凌山晴,将军看在你和小姐是朋友的份上善待你,你竟不知自己是何的身份,竟敢私自给将军.刺.穴,若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岂是你能担待的!若小姐知道你这般对将军,还会认你这个朋友?”

  凌山晴后退两步,未回应她这话。

  将军夫人更是得理不饶人,朝外面吼去,“来人,凌山晴擅自主对将军动手脚,我怀疑他们夫妻二人有问题,把他们给我带下去!”

  呼啦啦的一阵,一群小厮进来,将凌山晴围了起来。正要上前,突然响起一道冷喝,“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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