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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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竟连应采儿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宣布退堂。

  应儿被感赶出朝堂,眼眶含着泪水。小姐被抓起来了,她却平安无事的回去了,老爷夫人会怎么想她,她要如何将此事告诉老爷夫人。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采儿摸着眼泪,如今谁可以救小姐。那场大火差点被烧死的只有凌山晴……

  等等,凌山晴?若去找她,或许还可以救出小姐,她虽然和小姐关系不和,但总不会真的害小姐,且凌山晴为人也是正直,总不能真的让小姐过牢狱生活。

  思及此,前往查府。

  查府。

  查子安被砸中背部,虽然醒过来,但仍有些虚弱。凌山晴陪他用着午膳。

  后者每吃一口饭都看她一眼,忍不住道,“山晴,你觉得家里的生活如何?”

  家里生活?凌山晴边用膳,头也不抬的道,“我在哪里生活都一样。”

  查子安眼前一亮,“山晴,既然在哪里生活都一样,那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酒楼也烧了,想来你最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做,囝囝也很喜欢这里,他还小,自然是父母都在身边比较好。”

  他说服不了凌山晴,便搬出囝囝,看在囝囝的份上,她也会心软的。

  凌山晴抬起眼皮看他一眼,还没有说什么,便听外面响起小厮的声音,“夫人,秋小姐的侍女采儿求见,似乎秋小姐出事了。”

  秋秀玫出事了?凌山晴眼波微转,“让她进来吧。”

  采儿进房间,一见凌山晴,连忙跪下,红肿着眼睛,显然哭过了,“凌姑娘,县令污蔑我家小姐,说司政酒楼那把火是我家小姐放的,可我家小姐就要嫁给司公子,怎么会去烧司家的酒楼,这不是冤枉吗。

  凌姑娘,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说着说着,声音哽咽。

  凌山晴一挑眉,秋秀玫会纵火吗,兴许会,但如同采儿所说,秋秀玫就要嫁人司家,怎会做出有损司家利益的事情,何况她那点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事情。

  此事应当另有其人,她也是大火的受害者,采儿应当觉得她很想找到凶手,所以才来找她。而她也着实是想引出凶手,但秋秀玫,是她也没有想到的。

  “采儿,即便不是你家小姐,你来找我也无用,我在县令面前说不上什么话,也帮不上你什么,你不如去找司家,他们还能在县令面前说上话。”

  采儿一听她竟然不打算管,面色呆滞,“不是……凌姑娘,您先去看看我家小姐,她定然有话要对您说的。”

  凌山晴略微思量,尽管她觉得秋秀玫不可能是凶手,可没有证据,县令也不会放人,只是县令为何要将秋秀玫抓起来?

  她想不通这点,起身道,“我随你去衙门看看,你先别急。”

  采儿忙磕头道谢。

  凌山晴走前看查子安一眼,示意他安心,后者当即会意。

  凌山晴赶到衙门,便要见秋秀玫,正朝监牢走着,迎面来个守卫,挡在前面,“你们是什么人,监狱重地,岂是你们可以闯入的,站住!”

  凌山晴不得不停下脚步,不卑不亢应道,“我要见秋秀玫。”

  守卫上下打量她一眼,面不改色,“县令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去。”

  凌山晴见她态度坚决,也不与他废话,当即转身。走出牢狱,采儿再也沉不住气,“凌姑娘,您别走啊,您是不是不见我家小姐了,我家小姐还在等您呢。”

  “并非我不想见,那守卫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是不会让我进去的,我们去司家,找我义父出面,县令才会松口。”这话说的胸有成竹,若她想的不错,县令这么急忙将人弄来,想必也是想要表现出自己很卖力,趁着许健柏还在,尽力讨好。

  既然他要讨好许健柏,便看的出他是什么人,量他也不敢得罪司家。

  凌山晴到司家,将此事告诉司父,司父眉头一皱,“这个县令,分明没有证据,却胡乱抓人,必然有问题。”

  县令有问题是看也看的出来的,只是他们目前不关心这个。

  司父转身看向她,续而道,“这样吧,你拿着我的手信去找县令,我不相信他有胆子连我也无视。”

  若敢明目张胆的和司家作对,只能说明他找到更大的靠山。

  凌山晴亦觉得此方法可行,当即拿着司父的手信,前去找县令。县令本在家中悠哉品茶,听闻凌山晴前来,当即皱起眉头,她来做什么?寻常她来便代表没什么好事,这次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她。

  思忖间,凌山晴已经到前堂。

  县令看她大摇大摆走进来,不悦问道,“凌山晴,你来有什么事?”

  “县令,你将秋秀玫抓起来,证据是否充足,你心里有数,我来也不是为了找你,我要见秋秀玫。”凌山晴也不与她废话,开门见山,“秋秀玫即将嫁入司家,她的事情就是司家的事情,司父不能亲自来,但派我来将他的手信拿来。”

  说罢,上前将手信交给县令。后者接过手信,一目十行的看过,面色不大好看。

  显然,县令认出这手信是司父亲笔,眼下就是不想让她去见秋秀玫也是不能了。

  凌山晴见到秋秀玫时,她正站在桌子上,面带惊慌的看着下面,却强撑着,训斥道,“你们这些死老鼠,连本小姐也敢咬,你们找死,等本小姐出去了,可一定找人把你们都杀死!”

  凌山晴脑后划过三天黑线,她在这和老鼠发什么火,即便她发火,老鼠也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秋秀玫显然还在表达不满,地上那几只老鼠溜过。凌山晴走上前,敲着监狱的铁栏。她听见声音连忙转过头,但见来人,快步上前,“凌山晴,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司政酒楼着火和我无关,他们将我抓起来,迟早会后悔的,你快带我出去,我不要再留在这种地方了。”

  秋秀玫显然被牢狱生活折磨过,言语半分逻辑也无。凌山晴将司父的手信交给她,旋即道,“我相信这场大火不是你放的,你也没有那个胆子,但是只有我相信还不够,若暂时没有证据,我也不能带你出去。”

  秋秀玫接过司父的信,一目十行的扫过,神色落魄,“那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带我出去,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都是老鼠,饭菜都脏死了。”

  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凌山晴重申着问道,“你确定那把火不是你放的?”

  “凌山晴,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说着左右看去,“我说过那火不是我放的,你若不相信,大可以去调查,只是现在我也证明不了什么,若是让我知道是什么诬陷我,我绝对饶不了她!”

  既然不是秋秀玫做的,那会是什么人做的。得罪司家可不是件小事,或者说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情,连司家也顾不上了。

  司家没有得罪什么人,司鸿远更没有,而那天她还在酒楼,若不是查子安,她就死在里面了,那希望她死的人……

  莫非是员外?员外被秋秀玫当众羞辱,也对她怀恨在心,且在茶楼被算计,若不是员外做的,也与他脱不了干系。

  思及此,找来镖局的人,先进去打探消息。

  傍晚。

  镖局的人传来消息,竟在进入员外府时险些被杀害。

  凌山晴心生疑虑,倘若院外没有这么做,她还看不出是不是员外搞得鬼,可现在员外反应这样明显,再与他没有关系就有鬼了。

  但她现在还不能直接去找员外,首先他不待见自己,其次就是不会和自己说实话,若要与员外沟通,还需要一个能够压得住他的人。

  思来想去,员外是首要人选,他亦有办法将进员外府。

  事不宜迟,凌山晴想过之后,便朝司家走去。她进司家并不需要通告,来到书房,敲门进入。

  司鸿远亦在书房,他见她进来,唇角不有自主露出笑意,“山晴,你过来了。”但见她面色不大好看,问道,“见到秋秀玫了?她可有对你说什么?”

  凌山晴此番前来便是为了此事,走上前去,略微叹息,“现在基本可以确定纵火的人不是秋秀玫,她那样子不像是说谎,还有一点,昨晚我派人去员外府里调查,却险些遭遇暗杀。”

  司鸿远眉头微皱,“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和员外有关?等等,遭人暗杀,莫非员外早便知道你会调查到他头上?”

  若当真如此,那就定然与员外脱不了干系了。

  司父亦在旁边说道,“山晴,若真的与员外有关,有必要调查下去。”这话仿佛在告诉她,不会因为员外是她的父亲便打消这一想法。

  凌山晴若觉得因为员外是自己的父亲就不调查,也就不会来这里了。当即道,“义父,我能力有限,无法再让人进员外府,不知您能不能想办法进去调查。”

  对于调查此事,司父自然愿意去做。他道,“此事事关重大,必然是要调查清楚的。鸿远,你有什么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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