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破镜如何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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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山晴回去继续研究着她的菜品,查子安整理干净之后回来,他在边摘菜的时候,边转头看向她。

  凌山晴察觉到他举动,随后转头正好与他的视线对上,查子安有些不之所错的挪开视线,片刻后,他打破宁静道,“山晴,这件事情过去后,我们回家如何。”

  正在锅中翻炒的她手一顿,淡淡道,“我们不是说过这件事情,我不回去。”

  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便特别的忐忑,得到心中已然知晓的答案后,他不由自嘲为何刚刚心中还存有那一丝的希冀。

  凌山晴内心被搅动的不太安宁,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离开厨房。

  她回到房中,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茶盏,眼神看着前方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倏然,手中茶杯脱落,摔倒了地上,惊醒凌山晴,她看着地上破碎的茶盏出神。

  凌山晴呼出一口气道,“破镜如何能够重圆。”

  弯腰准备捡起地上的碎片,锋利的边缘割伤了她的手指,血液从伤口流出来,她慢慢的把手放到了嘴巴中。

  血液便顺着唾液蔓延到了整个口腔,她的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过会伸出手指看着已经不出血。便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秋秀玫在得知查子安想要带着人离开,但是凌山晴不同意,这让她心中很是烦闷,半响后,准备一包上好的茶叶准备去凌山晴的住处。

  秋秀玫敲门,凌山晴走过来开门看着面前的人,虽不知什么事,但仍是带着笑容,进来吧,”秋秀玫点点头,走进去自顾自坐下,拿起茶壶自顾的倒杯茶水,缓慢抬头看着她。

  凌山晴也未在意,过去看着她问道,“秋姑娘?”

  不料秋秀玫竟然摆了摆手,随后伸出手覆上她的手背,“秋姑娘,真是太见外了,山晴还是叫我秀玫。”

  凌山晴嘴角微抽,秀玫?她这又是抽的什么风。

  秋秀玫拿出茶包放在桌子上道,“山晴,尝尝这茶很好喝,最主要是很养颜。”

  无功不受禄,这东西她敢送,凌山晴也不敢手,当即摆摆手,推到她的面前道,“多谢你的好意,但东西我就不收了。”

  秋秀玫心中有一丝不快,过会舒缓下来,脸上仍是带着笑意,“姐妹之间没什么客气的,山晴你收下。”随后竟转到早上发生的事,“山晴,这里也不知道你住不住的习惯,若不习惯,便可以搬出去,这次婚事你费心了。”

  凌山晴也听出她话外之音是让她早些回家,这么不清不楚的留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的,她却不以为意。

  秋秀玫看着她的笑容,再次拍拍她的手,凌山晴不动声色的抽出手,眼皮也不抬“不劳你费心了,该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的。”

  秋秀玫笑容僵硬,心下气愤,尴尬一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裙道,我先……回去了。”

  说罢,便朝门口走去,刚踏出一只脚,后面的凌山晴叫住她。

  秋秀玫面露喜色,本以为是凌山晴想要告诉她考虑好了,准备回去,但转过身,却被茶包砸中脸,顿时气急。

  肇事者一脸淡定道,“哎呀,你没事吧?茶包拿回去吧,我不是很喜欢喝茶。”

  秋秀玫双手紧握成拳头,凌山晴竟然……她要忍耐,这里是司家,她不能发脾气。说服自己后,便连忙回到房间。第一时间便是来到镜子前看看脸有没有毁容。

  秋秀玫看着镜中的脸轻舒口气,气愤的一拍桌子。不知想到什么,倏然一笑,面色阴险。

  叫来下人,欣赏着自己的手指,边道,“你们都知道,凌山晴有个六岁的儿子。她那儿子又不讨喜,我也不喜欢,你们知道应当怎么做对吗?”

  换言之,大的对付不了,就对付小的。但小孩子往往更能够引起人们的同情心,下人们并不是很情愿。

  有一个年龄较大道,“我觉的有些……”

  秋秀玫傲慢的抬眼看过去,缓缓问道,“你觉得什么?”

  下人顿时说不出话,也再没有任何人敢出声阻止。秋秀玫满意的点点头,慵懒且得意的支着胳膊,“行了,下去吧,知道怎么做就好。”

  下人们走出去,恰好看到囝囝独自站在那玩着手中的球,随后转头看向经常跟着她一起玩几个下人,笑逐颜开的迈着小腿跑过来。

  前面的下人想要放下手中的木桶准备和他玩一会,刚弯下腰的时候,后面的捅他一下,低声道,“你忘记小姐怎么说的?不要命了?”

  这下人慌张的拿起木桶,当做没看见一般转身离开。

  囝囝不知发生什么,一脸不解的抱着手中的球,看着离去的几人。他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不解疑惑,最后还有一丝的可怜,他抱着球来回走,但是都没有一个人跟他玩。

  甚至还有一个丫鬟推他一下,手中的球掉落在了地上,滚出去很远,他的手也因为先触碰到地面,被划破了几个不深不浅的口子。

  疼的他皱起眉头,自己慢慢的站起来,看了看手掌,随意的在衣服上擦擦,然后迈着小短腿捡回他的球。

  此时,书房。

  司父与司鸿远下棋博弈,他落下白子,道,“鸿远,为父想要操办酒席,收山晴为义女,正大光明些。”

  司鸿远微怔,连下错棋也不知。操办酒席……半响,垂下眼睑,掩去眸中思绪,“父亲决定大办酒席收山晴为义女,儿子没有任何的异议。”

  司父怎会不知他是何想法,将棋子放在棋盘上,拍拍他的肩膀便离开书房,只剩司鸿远独自看着棋盘发呆。

  傍晚。

  司鸿远仍是未忍住,敲开凌山晴房间的门。

  后者正与囝囝在外室用晚膳,见他前来,下意识询问,“吃过饭了吗?一起?”尽管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可该忘记的仍要忘记。

  司鸿远口中苦涩,也吃不进什么,便知坐在旁边。

  饭后,凌山晴抱着打瞌睡的囝囝小声道,“司公子,我先进去了,你自便。”说完抱着儿子走进内室,她把儿子轻柔的放到床上。

  凌山晴轻轻的在脱他衣服的时候便看到他手上的口子,她皱着眉头从床上退下来,翻出药箱,找出一个瓷瓶,轻轻的洒在他的小手上。

  应该是有些疼痛,睡梦中的囝囝眉头微微的皱起,一度想要抽回手,凌山晴把手中的瓷瓶放到桌子上,将囝囝抱在怀中禁锢着,继续轻轻的拍着。

  凌山晴给儿子盖好被子,露出受伤的那只手,俯下身子轻轻的吹了吹。见他睡的安稳,随后便转身出屋子,只见司泓远还没有离开,不过桌子上的饭菜被收拾干净了。

  她坐在他的对面,司泓远看着人出来,他觉得在这等着是对的,心情好起转来。但想要告诉她的事情,却也笑不出,“山晴,我爹要操办酒席,正式收你为义女,我来问问你是何意见。”

  他心中仍抱有希望,希望她可以拒绝,但听到的却是答应。

  翌日。

  凌山晴出门便看见外面装饰的特别喜庆,所有的下人们都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她,她亦回应着,这一路下来脸都笑僵了,靠在假山上揉揉她僵硬的脸颊。

  员外听说司父的这件事情,然后准备了好礼向上门祝贺祝贺,沾沾光,坐着轿子来到了司府门前,他被下人扶下了轿子,站在门外的员外弄了弄衣服。

  他转身看着后面的下人,下人将贺礼拿出,二人一同进去。

  正巧秋秀玫从外面回来,只见门口停着轿子,不由问道,“这轿子是谁家的?”

  下人如实的告诉她。秋秀玫眼底掠过抹狠绝,把胭脂水粉丢到下人怀中,转头一脸不屑道,“如若摔坏了,那么我就拿你的血来做胭脂。”

  下人吓得面色发白,小心翼翼的捧着,紧跟在她身后。秋秀玫轻哼一声,快步走进去。她看见正欲跨进去的员外是,佯装偶遇的上前,“呀,员外的的消息很是灵通啊,这么快便来了。”员外脸上的笑容停滞住,转过头看向她,一脸疑惑。秋秀玫站在司府里面,面带笑容的看着他道,“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员外来此的目的不是来司府攀高枝吗?”

  员外的脸色有些不好,他黑着脸看着面前秋秀玫道,“这位姑娘此话何意?”

  “就是字面意思嘛,员外年纪大了听不懂?”秋秀玫看着指甲道,“我劝员外想要攀高枝还是去找门当户对的,像我们司府这种大家大院的不适合你啊。”

  员外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攀高枝?他像是攀高枝的人?“这位姑娘你说话最好注意些,我乃员外,还会攀高枝?”

  秋秀玫惊讶的看着他,“原来你是员外?”旋即更加不屑,“员外算是什么?你看有人出来接你吗,还不是不被重视的,啧啧。”

  “你、你……”员外上了年纪,一生气胸膛剧烈起伏,半响也未离开,更未有人出来制止秋秀玫,当即愤怒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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