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约定与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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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蒙之间他不知道昏迷多久,再度清醒时周围都围着人,很眼熟是他的手下,他们急忙凑过来“大人醒啦!快去请夫人啊!”

  看着玲珑铁青着一张脸,过来就伸手一掌就打在他的左大腿上,惹得他惨叫不已。

  “臭婆娘,你想我死啊!”

  “不是我想你死,是你存心找死!一个人上山遇到幻兽不逃?你是有多高估自己?”

  她掀开被单左腿断腿早已到纱布重重綑绑着,他挫败的搥着木床咒骂着“可恶的库拉!它妈的该死!”

  “不要字字句句都脱离不了死,该死的,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死鬼!”

  “你还不是也一样,你怎过来的?”瑟密疑惑同时奇丝卡也进来。

  “这个女人告诉我们的,你就一个人跑了,我们追到雪塔山山脚,就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跑下来,一问才知道事态紧急,当我看到你满是血的倒在雪地上,我真以为你死了!”

  话到这,玲珑气急败坏搥打他的肩头,瑟密一脸无奈回“我有想过会危险,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库拉,真如诗歌上写的一般,真是恶劣到极点!当初若不是太古之链收服他,国家还会再死个几万人。”

  奇丝卡转头看着木门又被打开,进来的人让她吃了一惊“陛下?”

  他看着奇丝卡笑着转头看着狼狈的瑟密,脸上凝重起来“传令下去,雪塔山永远封山。”

  “陛下!臣下已看见疑似无之心大人的存在,请让我再上山!”

  “再断另只腿吗?”夜翎看着他的伤势感到自责“我要怎么跟夏农大人交代?够了,别再说了,雪塔山真不愧为魔山不管无之心存不存在,用意为何?我都不再深入调查,为了这件事让自己人受伤,我很过意不去。”

  他再看向奇丝卡“你怎么也来了?”

  “她说她是白彾派来找无之心的。”瑟密口无遮拦的说着,奇丝卡怒视他,真多嘴。

  “白彾,她为什么会知道,回到城堡我要好好盘问她。”白彾感觉像似知道些什么,可惜她为人机灵不是这么好套话。

  视线再一向瑟密的伤处“把瑟密大人带回去疗伤,我会再拜托路亚帮你制做义肢的。”

  “义肢?”

  “以前有个女孩在雪塔山也曾经断了一条腿,当时的太古之链帮她制作了义肢,路亚曾经研究过她的义肢,所以要在仿制一个相似的不算有难度。”

  “路亚……啊!”这时瑟密才想起来“那个棕色头发带着眼镜畏畏缩缩的领主对吧?”

  “他真的不是个好领主,连给基本印象都这么差,但是他绝对是个天才科学者,只要有设计图或是实体在他面前他马上就能分析,这就是我为何要这么重视他的原因,光是这点就必须要给他地位与财富。”

  “当前也只有领主这地位才会被重视,但是这地位跟路亚还是非常不配啊。”奇丝卡感概的叙述着。

  夜翎双手一摊苦笑着。

  说到无之心瑟密立即想起在山崖边看见的那个女孩“陛下,定要再派人上山寻找无之心,我听库拉说她是很重要的祭品这句话!不能说她跟皇后的事件毫无关系,想必彾夫人也是因查觉到才会吩咐这个礼帽旅人来搜查吧?”

  夜翎看向奇丝卡询问“这是真的吗?”

  她点头“彾夫人突然要我找寻无之心,至於她有什么目地,她并没说明,只感觉到她很着急,况且我跟瑟密大人的确也看到,山崖上的一个女孩,之后库拉便出现像似要守护她似的攻击我们。”

  “女孩?”

  “穿着一身原民装黑色头发,绑着两个辫子,感觉很普通的一个女孩。”奇丝卡略微比划着。

  但这叙述却跟夜翎梦中的女孩不谋而合他直觉反问“她的眼瞳是不是像星空的颜色?”

  “眼瞳?她站这么远,我们没看这么清楚啊!陛下怎么这样问?”

  瑟密这一接话,夜翎瞬间清醒“没……什么,看来近期我要找时间跟白彾谈一谈了,但这都在决定皇后生死之后。”

  “陛下您放心,臣下跟几位亲近的领主谈好了绝对没问题的。”瑟密拍着胸脯保证。

  “你省省吧,当下只有萨普跟拉密丝才是关键,他们血统纯正,是我们不能相比的。”夜翎很了解,当前的夏克蓉娜还是会以血统为正。

  雪塔山的事只能暂时搁着,但只要一想到那个女孩可能在这片山上,夜翎还是不自觉的往山头望去……

  星晨之眼,无之心……

  这称谓怎么这么熟悉……彷佛从古老以前就知道,令人怀念。

  城堡

  身体好点爱莉便急忙下床来找夜翎,但到书房却扑了个空,里面只有一个正在收拾茶具的侍女。

  芳梅一见到她便开口“爱莉小姐日安,身体好多了吗?”

  “还可以……”爱莉斜眼看着芳梅,什么时候夜翎身旁多了一个貌美的侍女,真是的下次她要精心挑选一些其貌不扬的侍女来才行。

  “夜翎呢?”

  芳梅端着茶具回“陛下去雪塔山了,说是要去调查。”

  “又是雪塔山,整件事不是了结了吗?”这话题让爱莉显得很不耐烦。

  “下女不是很清楚,这就退下了。”芳梅正要走时。

  爱莉转身开口“等等!你这容貌我们是在那见过吗?”

  芳梅只好转身面对爱莉“是的,下女是伊恩斯饭馆的芳梅索克,在一年多前曾见过面。”

  “啊……难怪觉得眼熟。”爱莉说完便伸手拿起茶壶,高举到她头上,在她还搞不清状况时,伸手就把壶内凉掉的茶水全由她头上倒下。

  “啊!”她吃了一惊下意识后退“爱莉小姐,这是做什么?”

  爱莉把茶壶放回托盘“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要多注意一点可好,要不然陛下可是会生气的,不想像皇后一样就给我跟陛下保持距离,知道吗?”

  “啊……”芳梅对上她极为强悍的眼神,只能退缩回“是的,下女名记在心。”

  丧气转身出去,走入茶水间见到发呆的提娜,她第一次看着提娜小姐这么没落的模样上前“提娜小姐怎么没精神?”

  她回神转头看着半身身湿透的芳梅反问“你怎么了?陛下做的?”

  芳梅摇头“陛下去雪塔山调查了。”

  “谁欺负你?”她绝不允许侍女私斗的情形。

  她又摇头“只是感觉奇怪……”

  “奇怪?什么事情奇怪?”

  “陛下跟爱莉小姐,真的是同个人吗?”

  “这是什么意思?”提娜仔细听着,她的叙述。

  “只个感觉,我第次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就有这感觉,陛下是个率真下多了一分冷酷的男人但却不会让人感觉恶意,但爱莉小姐却是完全相反的存在,恶意忌妒高傲集为一身的女人,这两人的感觉简直是镜子的正反面,明明有张相同的脸。”

  一经她提起提娜不禁想起之前的种种,最近应该要多注意这个爱莉,感觉好像有些隐情,雪塔山的事她为何要撒谎?她到底为什么要么做?

  她跟公主有什么仇恨吗?

  带着疑惑回到到北塔下方,白彾早在就在原地等待,她看见自己行礼“提娜小姐,我有要事必须跟皇后交谈。”

  提娜点头“很遗憾,陛下怕公主再次伤人,任何人都不可见公主。”

  “妾身不信皇后会伤人,绝对是被人陷害的。”白彾坚定的回答“陛下去了雪塔山,这段时间见面不会被查觉的,提娜小姐请让妾身见皇后。”

  “彾夫人……好吧。”眼看公主根本不听自己解释,她只好打开北塔木门让白彾进入,有第三人劝公主这才是上策。

  白彾进入北塔便见到一楼祈祷室上头简单放着爱娃的雕像,接着跟提娜走上蜿蜒的楼梯直直通到上头的小房间,木门还是锁着牢死,提娜再抽一副钥匙,打开木门。

  里面便传出哭泣声是静鬾她正伏在床上哭着,提娜走了进去喊着“公主不要再伤心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到提娜的声音她才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这才看到白彾她吃了一惊,赶紧擦拭掉自己的眼泪“怎么来了?陛下允许吗?”

  白彾上前扶起她坐在床上“皇后别来无恙,切莫伤感事情一定会有转机。”

  “转机?简直是妄想,我命不久矣,早就放弃了,可怜这孩子他父亲根本不想要他出世。”想到着她又悲从中来,眼泪再度溃堤。

  “陛下根本没有放弃,相信妾身皇后这次的死劫您一定会逃过的,因为陛下他是这么重视您,才会故意丢出这个选择。”

  “才不是!陛下他心里只想着别人,他骗了我!他骗我!”

  看着眼前情绪崩溃的静鬾,白彾低下头开始解释着“冷沁丸是陛下给的,因为他听信谣言,以为皇后生下孩子就会死去,这是他亲口说的实质上他很后悔,不能否认夏克荣那男人都很爱面子的,包括我的丈夫也是。”

  静鬾停止哭泣看着她“为什么?他会这样想呢?还有我明明看着他抱着别人。”

  “女人初产九死一生,陛下因为太重视您,才不想您冒这个险,但我相信皇后一定能够突破这个,所有女人都会经历过的危机,妾身也是,至於他抱这另一个人,您确定这是真实的?不是术法?天晚上您可是被人操控,妾身研究过那把匕首,上头被人施了术法。”

  “术法?是指魔法吗?我只知道我看着匕首就失去意识,我没有想杀陛下啊!”

  “是太后要公主去杀陛下的,这是爱娃国的阴谋,王子恐怕是反对的现在很有可能正被人幽禁,您一定要振作啊!”提娜急切的喊着

  静鬾瞬间六神无主“我……也被人关在这,陛下又不肯见我……我能怎么办?”

  “皇后切莫心急,妾身会让皇后免於死罪,您只要专心生下皇子,一但皇子生下将功赎罪,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虽不是皇后但也能是个妃子,到时后再想法子都不算迟,妾身相信陛下也是这个打算。”

  在白彾解释之下静鬾冷静思考着整个事件,才发现她的母亲也是疑点重重,她急忙伸手抓着白彾“彾夫人,救救我,救我跟孩子,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不想啊!”

  白彾真挚的回着“妾身怎么会不顾皇后的生死呢?当初可是您救了妾身,此时能够雪中送炭的人只有妾身不是吗?皇后请相信妾身一定会救您出来的。”

  “若能离开这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

  “都是自己人,还谈什么彼此,妾身有个不请之请,试问皇后可否答应,莫笑妾身自不量力。”白彾开口请求着。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会做到。”

  “陛下跟夫君自小就称兄道弟,这是该延续下去的,若妾身生的是男孩,皇后产下皇子,便为主从不离不弃,若为女子则是义结金兰,若为一男一女……”她说到这,静鬾有些明白了。

  若这次她帮住自己脱离难关,她也就能成为自身的后盾,但也就表示白彾还是相信自身的孩子,最后还是会当上下一位夏克荣娜王,当然她要的回报就是这个。

  “如果是彾夫人生下的是女儿,我的儿子一定会封她为后的,这承诺够救我出去吗?”

  白彾起身行礼“感谢皇后的爱戴,妾身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请起吧,彾夫人请问我现在该如是好?”

  她起身回“首先皇后请回想您曾经得罪过什么人?还是前国王曾经得罪过人?”

  “我一直在城堡长大,父王生前得罪的贵族太多了,但总不能算在我头上啊。”

  她百般无奈。

  “也是,若有仇也会去找拉法尔王子的,那么在夏克荣娜有招人忌妒吗?”

  静鬾起先摇头但突然想起些事,停了下来“有是有,但我不知这算数吗?陛下,第一次跟我结合时有被爱莉小姐撞见,她曾经愤怒的赏我一掌,怒骂我。”

  “简直可恶!公主为何都未跟属下说呢?”提娜一想到公主这金枝玉叶竟被人掴掌,她就愤怒难耐。

  “因为她是陛下凭依,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因此才……”

  白彾看着提娜“雪塔山事件,是个陷害皇后的契机,因为她知道攻击提娜便等同攻击您,这做的真够绝,可以把十几条人命都拖下水。”

  “为何要这么做?她为何如此憎恨我?”静鬾实在不明白。

  提娜适时开口“恐怕不只皇后,只要接近比陛下的女人都憎恨吧。”

  “忌妒吗?陛下的凭依简直就是跟陛下相反的存在。”白彾给出这个结论,这跟拉密丝还真有几分像似。

  “只因为芳梅在陛下身旁做侍女,就被她用茶水泼了一身湿,这实在真是无知到了极点,只因她一时兴起?”想到这提娜内心无名火又升起。

  “陛下也看不惯,所以才把她调去雪塔山,只是却无意间害死了提娜的同族……难道,这都是因为我爱上陛下,女神给的诅咒吗?”

  她跟陛下冥冥之中就是不能相恋的吗?

  “总之,这些日子防范爱莉小姐才是上策,妾身会再跟陛下谏言的,时后不早妾身回去了,皇后保重自身。”

  在卫兵发现之前白彾匆匆离开北塔,但在这之后危机也悄悄找上她。

  伊登

  一个华丽的宅邸坐落在城镇中,阳台外一个男人正在举起手,红色鸟降落在他手腕上,他取出里面的信件,看了片刻笑着转头,看着凉敏哭丧着脸摇头“一点用也没……”

  他走回房坐下房内一群穿着暴露的舞娘正在跳着舞,凉敏擦拭掉眼泪跟着进去“哥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白彾这个荡妇勾引我的夫君,一定要给龙凛希特斯教训啊。”

  他斜躺在躺椅上眼神只注视着舞娘回“萨普说的对,以现在的情势,是不好跟陛下与爱国翻脸,我们没有打仗经验,这一出去只会闹笑话,至於白彾那女人,会行动也只是照她丈夫的指示,你又没有看过他们同床共枕,何来勾引之说?”

  “可是!萨普大人他前脚,妾身叫来伊登后脚就接白彾进屋啊!”一想到这凉敏牙齿都快磨平了。

  “碧瑶也不是在场,在说她的家仆也一直在她身旁,身旁的人都说没什么,你这般胡闹,惹的萨普生气,我可要先闪了。”

  他点起菸开始抽起来“半兽人这一搅和,我反倒更摸不清陛下的用意,拉密丝主张赐死萨普转舵说不杀,留这当筹码,唉……我头疼啊。”

  一听到萨普生气,凉敏只能生着闷气闭上嘴,玛奕再接“前些日子你不是都很有自信说,萨普虽然对你冷淡但绝对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你看如今一有风吹草动你就有如惊弓之鸟,成何体统更何况对方只是个孕妇,怎么勾引眉目传情?你真是太大惊小怪了,难怪萨普最近对你可是头疼的厉害。”

  “虽然不甘心,但哥哥您没看过白彾那贱货,真的有如当年梨佳夫人一般貌美,学问也意外的好,这一再重击着妾身。”

  “那你就表现比她还要大方不就好了,这样才会让萨普对你另眼相看,说实在没有白彾之前他也不就是这般冷漠吗?连个男人的心都抓不住当什么夫人,你是该学学白彾,她是找到机会就会努力往上爬卑贱之人,否则怎么能成为亚克隆的夫人,知道的话,就不要再烦我下去!”

  在这里又吃了闭门羹,凉敏不甘心的走出宅邸,拉密丝正迎面过来“这不是佐克夫人,好久不见。”

  她一抬头看着拉密丝忍不住嘲讽“自己的心仪的对象被人抢走还能这么悠哉,我真是服了你。”

  凉敏的嘲讽她不是很在意,轻笑回“那夫人也要小心了,自己的夫君也被抢走,如果被抢走也能像我这般镇定,也是不错的状态啊。”

  “你!”被戳重痛处,她立刻气愤对上她双眼。

  拉密丝看着她一脸无奈“我们可是在同的船上的人,何必这样争锋相对?”

  随后把一个药袋交给她“想不想作弄一下白彾?”

  凉敏接过“这是?”

  “白彾下次来的时候在她的膳食中参一点这个,放心只是巴豆,让她出糗而已。”

  “巴豆……”她随即想起这是,泻药的一种,哼!真不愧是拉密丝她的好意,就收下了。

  看着凉敏若无时事的走上马车,拉密丝露出了阴险得笑容,那包药其实是伪装巴豆气味的冷沁丸,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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