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相似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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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白彾还是穿这马童装赴宴,龙凛虽担心只能先丢下她进入宴会厅,因为是马童她与其他马童被隔在外头空地,他们年纪大约都落在十二岁左右,其中几位不停的看着里面豪华餐点。

  “好好喔……我也想吃。”他们摸着肚子咕噜咕噜叫。

  白彾坐在一旁的台阶上闷闷不乐,这时另一个马童看着她脖子上项圈,良久便一屁股坐在旁边“你是那家马童,脖子上的饰品看起来好贵重。”

  “亚克隆。”她刻意拉高领子挡着项圈,因为先前发生不好的事,她刻意挡着。

  “喔……你的主人对你真好,因为当了他的玩物吗?”

  “什么意思?”白彾对他的话中话,产生了疑惑。

  “你不知道吗?”他怪异的看着白彾接“我听说亚克隆领主从少主开始就喜欢男人,因为这样好好婚约也毁了,前领主还为如此赶他去爱娃国当侍卫,他心有不甘联合爱娃人杀了他原本在当领主弟弟,可惜夜王喜欢他,否则他杀了这么多希特斯,早就该判绞刑了。”

  一听到这么多不利龙凛谣言白彾忍不住回“你们,根本不熟悉龙凛大人,他不是那种人,在这信口雌黄,他是个比任何一个希特斯都还要好领主!”

  “我家领主可是佐克的萨普希特斯大人,他可英勇了,要是他跟你家大人打起来,我相信龙凛希特斯一定会跪地求饶!”

  “我并没有要跟你争谁优谁劣,我只是想帮他澄清而已。”

  那名男童根本不听解释,硬推白彾,她仓皇往右偏索性站了起来“谁打仗厉害,谁就是赢家,说话就是有理,你知道亚克隆除了会打合成兽,之外跟爱娃人打仗都用奸计,那像我们都将借兵给赞布烈英勇作战啊!”

  他句句讽刺贬低亚克隆,白彾忍不住辩驳起来“君子动口不动手,现在不是跟爱娃人休兵吗?对方是讲道理的,况且每个领地的经营方针都不同,你却一直鄙视别人家的领地,简直就是孤陋寡闻。”

  虽然他从头到尾听不太懂白彾的意思,但直觉就是她在骂自己,硬是站起推她。

  “你敢羞辱我,今天你别想毫发无伤离开这里!”

  白彾只能苦恼的回“我只是在跟你讲道理,你怎么一直动手呢?”

  男童又要出手,他举起的手瞬间被雷米雅抓住,他惊讶的回头“将军!”

  “不准闹事,否则我就杖罚你。”她严厉出声,男童只能知难而退,收手往另一边跑去。

  白彾将手放在胸口,对雷米雅行礼“雷米雅将军,感谢您救了小人。”

  “又是你,我们真有缘,刚才你跟他对话我都有听到,你真是个护主心切好仆人,龙凛会很高兴的。”

  雷米雅提到龙凛,她便放下手“其实我也才刚认识大人一月而已,对他以前的事并不是很解。”

  “喔……”雷米雅看着白彾转身“可以的话,我也东西要让你看,过来吧。”

  白彾跟着雷米雅走到一个小房间,里面都是一些陈旧的东西,一个木制古琴就摆在房间的正中央,白彾看着古琴就想起在紫鸢岛的经历,不禁瑟缩着肩膀。

  雷米雅将灯点亮“这里是父亲生前会来的念旧地方,从前有个女孩她是这里有名的大美人,她不仅会弹奏一手好古琴,也是个诗书礼乐都精通的人,年仅十五岁所有的领主都想娶她为妻,但她却偏偏选了一个名不经传的少主为夫,更惨的是他还仇恨着我父亲,因为她是我父亲百般呵护的闺女,对她时冷落时热切,还放任她被爱娃国将军掳走,被迫生下一个混血儿,虽然她一生很坎坷,但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她就是梨佳希特斯。”

  白彾看着墙上画像,今晚,她终於看到这个梨佳夫人,一头蓝色长发,深水般蓝色眼瞳,但面容却与自己非常相似,这感觉好像在那看过。

  “雷米雅将军……”

  她走到白彾面前伸手将她布帽拿下来,一头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落下……显眼白色兽耳显露出。

  雷米雅笑了笑开口“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认出来了,你还真是调皮,为什么要刻意扮成马童呢?难道是龙凛他让你做这打扮的?”

  “没有,大人之后要我换回女装,我不肯罢了……”

  “梨佳是这的名人,尽管人走了,但还是有人记着她的编曲,记着她容貌,龙凛他会想要保护隐藏你,也是情理之中。”

  经由雷米雅解释,白彾才了解自己是多么肤浅,为这种事跟大人呕气,她低下头“我……是。”

  “索德亚人白彾,你的事陛下早传了传信鸟给我,要我好生照顾你,好好晚宴没去玩,实在可惜了。”她转身将衣柜里的衣服拿出一套交给白彾“换上吧。”

  她接过衣服问“请问梨佳夫人是您的?”

  “她是我表姨,父亲的侄女。”雷米雅不忌讳坦言“这衣服也是她生前常穿的,虽然旧了点,但却保存良好,请换上吧,让我觉得她又回到这里,在这快乐的生活着。”

  “我不是她替身……”白彾抗拒的开口。

  “只要你认为不是那就不是,别人怎么想那都是对方的想法,你只要好好的顺着自己心意就行了,因为我就是用这种心态走过来。”

  听着她的劝解,白彾瞬间豁达许多,也是去除梨佳,手中的衣服就只是不穿可惜的旧衣服,她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虽然进来宴会场,龙凛却还是在意留在外头的白彾,不时的往外看,此时一道声音唤住他“这不是龙凛希特斯吗?”

  粗旷的声音让他忆起夏农一转头,果不其然是瑟密与他的夫人玲珑,她讶异看着龙凛在他身旁转了一圈“果然,如同传言是个俊俏的男人。”

  “跟陛下比起来谁好啊?”瑟密大言不惭的接“还是我好对吧?”

  玲珑一听撇嘴“陛下太过於美型,眼前这位恰到好处,大人的话普普通通。”

  “哎!你臭婆娘一点面子也不留给我。”

  听到他们这夫妇对话,龙凛也忍不住露齿一笑,玲珑像似发现新大陆般开口“还是笑起来好看,怎么都没有看见大人的女伴呢?”

  “呃……她在外面。”龙凛尴尬的回答,这时一阵骚动吸引三人注意,是雷米雅她牵着白彾从门口进来。

  “梨佳夫人?”

  “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

  “你看,她的耳朵那是真的吗?”

  雷米雅将白彾带到龙凛面前“你怎么好意思将她落下呢?”把她手交还到他手上。

  龙凛喜悦大於讶异,他接过她感激的看着雷米雅“她刚才还在心情不好,还是雷米雅有办法。”

  玲珑看着两人回“哇,真是狼财女豹。”

  瑟密赶紧解释“是郎才女貌才对……”

  这时音乐响起人群开始到中间跳旋舞,随着战事停止爱娃国的旋舞也跟着传进赞布烈,最近则是被当成时尚的代表。

  玲珑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感觉好难,男人跟女人一直转着,他们不会晕吗?”

  “骑马都不会晕,这怎难的倒夏克荣娜人?”瑟密在旁开口。

  玲珑斜眼看着他“你行你会跳吗?”

  一被这样问瑟密赶紧用手轴顶一下一旁的龙凛“你不是去过爱娃国?示范一下,让我们夫妻俩参考参考哈!”

  “吭?”龙凛好笑又无奈的低头问着一旁的白彾“你想玩玩看吗?”

  “可是我不会跳……”白彾照实回答。

  龙凛却在她耳边开口“你那晚明明就跳得很好。”

  白彾脸颊一阵绯红“大人,就爱捉弄我。”

  龙凛笑着伸手牵起白彾的手到中间,龙凛行礼伸手她只能画葫芦般将自己的手交出去,两人便开始随着音乐跳起舞,好险这首旋律不快,白彾很快就记住旋舞的步伐。

  瑟密跟玲珑也在一旁跟着学起来。

  两人正在跳舞的同时,黛丝来到雷米雅身旁“姊姊,什么时候也开始好管闲事起来?”

  “并没有,只是陛下所托不敢怠慢罢了。”雷米雅适时澄清。

  一首舞跳完,龙凛便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中途经过刚才的起冲突的马童身旁,他张大嘴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白彾适时对那个不长眼孩子吐舌头再转头回去,龙凛将她带到一匹棕色马旁,先上马再伸手将她拉至前座“农村的人都会驾驶马车,但一定没骑过马吧?坐稳了。”

  一确定她坐好,他便拉起马缰“走!”棕马开始往前跑起,夜晚赞布烈的街道半个人都没有,严谨的管制下赞布烈显得冷清,白彾下意识靠着龙凛感受这阵阵强风扫过脸庞。

  “大人慢点,颠的厉害。”她从来没有这么感受这么快的速度害怕的叫着。

  “那就抱紧我啊!”龙凛根本以逗弄她为乐,白彾只能伸手紧抱着他的腰间,深怕自己掉下去。

  很快的,他们来到铁血之柱正下方“要上去吗?”

  他看的出来白彾喜欢这里,故意带她过来。

  “可以吗?”她不安的看着上坡的守卫,龙凛骑到他们面前。

  “雷米雅将军,托我到墙上拿她的铁枪,说要用在晚宴上。”

  守卫一愣回“没有令符,谁都不能上去,即使是将军交代。”

  “喔?那你知道我是谁吗?”龙凛不死心再问。

  “龙凛希特斯大人,亚克隆领主。”

  “既然如此还是不让通行?”

  “大人抱歉,赞布烈的规定是不容许有特权的。”守卫如实回答。

  “大人算了,我们不要为难他们。”白彾劝着龙凛“再过去就是军事重地,别的领地的人的确不好擅闯。”虽然遗憾但是大人有这个心,她就满足了。

  他听着,将马转头往回走到不远处,她本以为他放弃,没想到他却开口“抱紧了!”

  只见他突然急调头,夹紧马腹,它吠了一声,高速冲往守卫方向冲了过去!

  眼看要撞上守卫,她紧张高喊“龙凛大人!”

  守卫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马在直尺跃起,从他们顶上飞越,落在不远处“大人!赞布烈内万万不可如此!”他们出声制止。

  “只是上去看看,别这么紧张好吗?”龙凛显得一派轻松,继续往上骑。

  眼见屡劝不听,只能让另一个守卫去通报,留下来的守卫则是追了上来“龙凛大人!快下来,再上去就要受杖刑的——”

  白彾紧张的拉着龙凛的衣领“大人您别胡闹,有人追上来了!”

  “好,再骑快一点!”他抽出马鞭,往马身上一抽,它便冲的更快,守卫在后头跑得气喘呼呼,终究被甩开。

  他们甩开守卫不久便到达墙的顶端,墙上风景怡人一望无际,但白彾那管的了这些急忙开口“我们擅闯军事重地了!要是怪罪下来,该怎么办?”

  “嘘——”他低下头轻点白彾的唇“你看,从这里看赞布烈首都建筑,像似发光一盏盏灯对吗?”

  白彾定眼看着眼前夜景,她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繁华的都市,街道整洁美丽,清一蓝色调建筑,加上阵阵凉爽夜风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她便将刚才的不安抛至脑后。

  他下马将白彾抱下马,让她自由在墙边两侧来回奔跑“哇!好高那里有鸟!这里可以摸到云吗?”

  以前待过最高的地方也只有村里的白桦树,还因此被村长责骂好久。

  就这样龙凛悄然无声从后头拥住她软弱双肩“龙凛大人……”她困惑的抬头对上他的蓝瞳,好像这对蓝色眼瞳,跟梨佳夫人是如此的相似,她正要开口时……

  另一个声音同时暴怒硬是插进两人之间“龙凛希特斯——”

  他们看向墙的另一边,一位少女正气的火冒三丈后头则是跟着一群士兵,跟着她走过来。

  “哎啊,黛丝大人万福,还是黛妃千岁较为妥当呢?”

  “闭嘴!”黛丝明显矮了龙凛一截,只见她硬是抬起头,手指着龙凛的鼻子“擅闯军事重地,立即杖罚二十!拖下去!”

  一听到要责罚白彾吓的噗通下跪“大人非常抱歉,小人并非……”她还没说完。

  龙凛伸手将她从地上又拉起来回“我们名正言顺,为什么要罚?”

  “你说谎!姊姊根本不会把铁枪放在这里,钢铁之柱是用来保卫赞布烈的居民安全,不是用来让你搞浪漫的地方,你藐视这个地方就等同藐视我!”她气得跳脚,随即大喊“还不快拿下!”

  龙凛伸手欲拔出剑回“好,我想领教一下赞布烈士兵的素质如何?”

  这时雷米雅骑着黑曲上墙,看着对峙的两人喊着“住手!”

  士兵又停了下来,只见雷米雅下马走道两人中间叹气“哎……各退一步不是很好吗?”她再看着一旁脸色惨白的白彾“这孩子脸色都吓白了,你们一定要这般剑弩相向?”

  黛丝先开口“好,先杖打他二十,至於扯谎拔舌之刑可以商讨。”

  龙凛也回“那我只好把黛丝大人,挟持当作人质逃出赞布烈,如何?”

  “你敢!”黛丝更加气愤怒瞪龙凛。

  “这那叫各退一步?”雷米雅扶着头苦恼摇头“黛丝,的确是我让龙凛来拿铁枪的,我三天前就放在这,没有给到令符是我的疏忽,这都是我的不对,要杖打就打我吧。”

  黛丝一听气的跺脚“姊姊!不要屡次偏袒他!他把这里当做调情的地方耶!”

  她手指来回指着龙凛与白彾“喂!你说刚才龙凛在对你干嘛?”

  一被质问白彾立刻冷汗直流回“在……找铁枪。”

  “他抱这你喔!我亲眼看到的,要不是我即时出声,你们早就……”一想到接下的画面黛丝气得直发抖。

  白彾立即行礼“黛丝大人请恕罪!身为半兽人的我一时无法适应这的凉风,一时晕眩若不是龙凛大人即时扶助,我可能就要倒地不起了,招致误会在这再三道歉。”

  雷米雅随即笑了回“黛丝你看他们并没有藐视这里,你可以收兵了吗?”

  “呜……”黛丝自知理亏表情扭曲,有如个孤僻老太婆“回去了。”

  其他士兵跟着收回剑转身跟着黛丝回去,他们一走远龙凛忍不住抱怨“有这么好大惊小怪的吗?”

  “黛丝她是新的领主,也是最年轻的领主,为了求好表现,她可是很紧绷的,龙凛你也有不对的地方不是吗?”她看着白彾“这女孩比我想像中的明事理,可以再教育的。”

  龙凛下意识将白彾手握紧“她可是陛下的贵宾,要再教育也只能让我来。”

  他从来没有这般警戒自己,雷米雅微愣“那我先回去了。”随即转身上马骑了下去。

  白彾立刻甩开龙凛的手“说到底都是龙凛大人不好!我就没来成这里也没关系,但是您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引人注目,我并不想这样。”

  “彾,你本来就很引人注目。”

  “因为梨佳夫人的长相吗?”

  “不是!”龙凛坚决摇头“而是你本身的特质,就是吸引我,让我不想放手。”

  “这个……跟今天的事没有一点关系。”现在才说一些好听的话,大人真是太狡猾了。

  看着她赌气的偏过脸,龙凛无奈拉起她的手“我们回去吧,今晚只想抱着你。”

  心里虽然还在气刚才发生的事,但她却还是无法抗拒的任凭他摆布。

  希奴,姊姊这样子幸福是对的吗?

  “我今天不回家了。”

  “唉?可是……再不回家就没船了,你要住哪?”

  “我可以住同学家。”

  “那个同学是上次来找你的男生吗?”

  “她不是男生,你不要总是像老妈一样过问我的事,总是去村长家借长途符话打到学校来,不多说我要挂了。”

  “啊,希……”从符话另一头传来嘟嘟声,她才放弃一般放下话筒开口“谢谢叔叔我先回家了。”

  这时候身后传来中年声音“喔,希奴她还好吧,她最近常说白轩村太偏僻,她要搬去水主岛生活,你也要跟去吗?”

  她摇头“爸爸把房子留在这我就在这那也不去的,我会在找时间跟她谈的,可是她只有假日才回家。”

  “在神学院住校,没法度啊。”

  白彾在内心祈祷着,我那都不会去,所以希奴你也留下来吧……留在白轩村。

  她流着泪醒来,龙凛在一旁担心的看着自己“怎么?想家了吗?”

  “嗯……梦到以前的事。”一听她回答的话,龙凛立刻搂这白彾。

  “你刚才一直呢喃说,要一直留在这里,那都不去。”他伸手将白彾的头轻按至胸前“以前的你应该没想过,会来到这里受那些苦与羞辱对吧?”

  白彾点头回“希奴本来要离开村子,都是我一直挽留到很晚,才会发生……这种事……”想这,她的泪溃堤而出,不停的流着。

  他搂着她颤抖不只的身体,轻拍着她的背,哄着不安的她“彾……别难过,我的彾……”

  等她平静一些,才发现他们过於靠近,她害羞低下头“大人……我没事了……所以……”她伸手抵着龙凛的胸前,他则是轻微放松手。

  “彾对我不用这么生疏,后天回去亚克隆正巧又遇上陛下的婚礼,可能又要忙了。”

  “夏克荣娜王,是个怎么样人?皇后给人的感觉很友善,她有特别的力量,上次见到她就感觉的到。”

  她终於对夜翎有些兴趣,龙凛喜忧参半,喜是她内心界定自己卑微的枷锁终於松开一些,忧的是跟看见雷米雅一样,她崇拜喜欢上夜翎怎么办?

  他思索一会“夜王,他大你一岁是个美丽的人,不要觉得奇怪他是可以冠上美丽的名词的人,他好胜心强做什么事都不想输,而且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有时我也会觉得他可怕。”

  “可怕……龙凛大人也会觉得可怕?”白彾偏头,她不懂美丽跟可怕集於一身的人是长什么样“跟枣香夫人描述的不太一样。”

  “枣香夫人,是怎么描述的?”龙凛突然好奇起来反问。

  “她说夜王是个孩子气的人,总是到处惹事,好胜心强这点倒是没有没有出入,还有……”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龙凛“大人很喜欢陛下。”

  “喜欢?哈!”龙凛轻勾嘴角“他总是惹麻烦,我嫌烦躁都来不及,长大了有这么多女人喜欢他,老实说最近有些不顺眼他,到是真的。”

  “龙凛大人也有很多女人喜欢不是吗?”白彾有意无意的说着。

  “才没有,男人的价值才不界定在有多少女人喜欢,而是他对女人的忠诚度够不够。”像父亲跟迪凡那样,他情愿不要,也不想去想这太杂秽了。

  “那皇后呢?赞布烈的人都当爱娃人是天敌,但是皇后却是那么的友善,您不是也当过皇后的侍卫吗?对她难道都没想法吗?”

  “她是善良纯真的人,这种人不适合当皇后,也不适合嫁到夏克荣娜来,她过於天真没心机,虽然没剖开过她的脑,但可以确定里面都被花田塞满,要不是有提娜跟着她老早不知死几回。”

  一听到龙凛的叙述中,还参杂了不少攻击,让白彾愣了愣,她还以为公主这头衔,会让很多男人趋之若鹜,原来现实并非童话故事。

  “提娜是指她身旁的那个没有表情的女仆?”

  白彾一提到提娜,龙凛脸一扳明显不想提起她“她是个面无表情嘴又狠毒的女人,她的嘴搞不好跟她的左腿一样是义肢,会像骨龙一样喷火也不一定。”

  “喷火?呵呵……”白彾忍不住笑了出来“大人,跟别人说的都不一样,别人说您很冷淡不管对任何人,但是在我看来大人像个爱胡闹孩子一样,就像今晚一样。”

  “在你面前不自觉的就会这样……只有你可以看到这样的我,彾。”他适时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吻了下去,良久才分开,看着她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的模样,他再开口“睡吧,明天……不!从今以后只有快乐的事让你体验,让你不会后悔跟我在一起的。”

  他伸手将她拉入怀中,痴情的拥着她,白彾也伸手反抱着他,她的心快承受不住,这样的幸福装在她贫瘠的内心,是会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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