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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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等到夜晚龙凛回到修德宅邸时,夜翎已经身装爱娃男性礼服,坐在木椅上一手支着头看着窗外。

  “龙凛,罗臻真的是个不夜城,到夜晚灯火通明好不美丽。”

  “如果你想要,你的首都也能这样。”龙凛直接说出这句话,爱娃王算的了什么,那个虚伪怕死的假王,那能比上眼前的他。

  听到龙凛这样回答夜翎将手放下转头看着他“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样,成为盲目期望夏克蓉娜王的虚伪人。”

  “这并不是盲目期望,是一定会如此。”

  “龙凛……”夜翎难得露出困扰的表情“看来我这里是我做为夜翎的最后一夜,不知为何特别觉得感伤。”

  看着这样得他龙凛不得倒抽一口气“呼……这天别想这么多,就当自己是来游玩的,好好看这美丽的首都,当做散心如何?”

  夜翎点头“那就赶快去目睹一下爱娃公主风采吧。”

  “说个实话,公主虽然美丽,却很讨厌男人靠近她。”龙凛有感而发的叙述着“不管是风还是雷仰都没见过几次公主一面。”多半也是拉法尔顾及公主的危险,错失不少接触异性的机会。

  “那公主讨厌你吗?”夜翎问着他。

  听到这问题龙凛微愣“这……应该说是讨厌吧。”每次见到自己就摆出一脸‘罗嗦人来了’的表情,这点跟夜翎不知为何意外的相同。

  “喔?”夜翎一脸怀疑的看着龙凛。

  被这样看着的龙凛刻意的将脸一侧回避夜翎的眼神“我对公主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总感觉你好像一直避开我的注视,有点心虚的感觉。”

  这话一出龙凛转了过来直接跟夜翎四目相对,这样认真的眼神换夜翎有些不知所措“龙凛?”

  “在你的面前我可以保证都没有任何隐藏,赤裸裸的展现在你面前,夜翎你是我的唯一希望,对於这份希望我是不会有任何隐藏的。”

  你希望的是叫做夜翎的人,还是夏克蓉娜王呢?

  这问题夜翎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似乎太过沉重,不是现在的夜翎所能承担的。

  舞会一开始,夜翎与龙凛依到达现场立刻吸引无数人的眼光,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甚至连爱娃王子都相形失色,拉法尔很快就注意到人群的骚动,来到两人的面前。

  “龙凛,这位是?”

  “王子,这位是我在亚克隆的友人,叫做夜翎以前一同训练的同伙。”

  “见过拉法尔王子。”夜翎点头示意着,在舞会可以卸除一切礼仪,这是前几代留下来的美德。

  拉法尔看着夜翎无奈的说“本来以为在野外求生惯的外族都是强壮结实,但眼前二位真打破我先前的想法。”

  “王子别认真,我们两人真的是特例中的特利,外族人的确都很强壮结实,浑身肌肉活像个兽人,糟糕的是他们还为此引以为傲呢。”夜翎适时的回答,让围在四周的贵妇都笑了起来。

  本来还以为他会失礼於拉法尔王子看来是他多心,龙凛放心的将夜翎独留在会场,他则走到暗处看着观察着四周,这舞会中集会的人都没现身,他们各自都派自己的代表来,金肯兰亚他是霍肯兰亚侄子,还有风维尔戴正积极得寻找静鬾公主踪影,外加正从大门进来雷仰古费该来的人都到齐,令人在意的是贵妇群中有她,帕莎维尔戴听说风维尔戴会如此积极便是她一手策划。

  观察会场的同时,他不时也注意着夜翎,长像俊美的他很快就被贵妇缠住,你一言我一句想似要把夜翎的祖宗十八代都问清楚似的,从夜翎的表情不难得知他开始后悔来罗臻。

  看着表情龙凛心里不知怎么起了一种愉快感,每次都是他捣蛋使坏让自己不知所措,看来可以藉此契机好好报复回来。

  这时提娜缓缓走近龙凛在他耳边说着“公主她又逃走了……”

  “怎么可能?”他明明就把门锁上,房间也没有其他出口。

  提娜摇头“她剪开礼服从阳台爬下去……”怪自己让公主离开自己的视线前后不到十分钟,便让她逃脱成功。

  搞定一个又接一个正当龙凛在头疼时,夜翎以顺利摆脱那群贵妇来到两人面前。

  “龙凛,看你的表情一定有事需要我帮忙,我看还是来帮你还有趣一点。”

  龙凛犹豫一会夜翎不但没见过公主而且放他出会场,他一溜烟可能不知道跑到哪去“不用了,你继续待在这里,我有事出去马上回来。”

  语毕,他便跟提娜一起离开,他独留夜翎在原地是错误的选择,因为没有龙凛的监视,他现在才算是真正的自由。

  一见他走远,夜翎也飞快离开会场,换了一身平民装往热闹的市集疾步而去。

  来到市集的夜翎不得不惊叹,用石头砌的房子可以叠的三四层楼高,整齐的石路一路延伸到城墙,衣物就在晒在房子与房子的中间,人都疾步的走着,真是繁忙的城市,这时一群男人热烈的交谈吸引夜翎的注意。

  “今天的武斗也会在地下市集举办,再不快一点会无法报名的。”

  “奖金等我!”

  说完他们就往暗巷移动,夜翎跟了上去,看着他们走到暗巷中间又往房子里面移动,当他跟上去边发现有楼梯往下。

  想都没想他就跟了下去,以为会来到黑暗的地下,没想到王城之下别有洞天,宽阔的广场就在爱娃城正下方,里面分成三个巨型广场,一个是人口贩卖,另一个是赌场,让夜翎最感兴趣的就是奖金武斗会,里面采取一对一格斗任何武器都可以选,冠军可以独得五千克元巨赏,听说不少人想靠这武斗会一夕翻身成为富人,只是……听说也有不少人死於武斗会,高奖金高风险不管哪一点都让夜翎,充满好奇,他先在一旁观望,最底下的巨汉互相搏命,在上头的平民与贵族不时激烈的喝采,他好不容易挤了易於观赏的位置。

  看着底下的格斗,这些巨汉脚踝都上着粗重脚铐,他忍不发出疑惑“为什么要用脚铐?这样不是更不方便格斗?”

  这时一旁的人适时得回着“你不知道吗?有上脚铐的人是贵族专门训练来攻下奖金俘虏。”

  “俘虏?”

  “你也知道蛮族的赞布烈时常对我们发动攻击,那些人是在战争中俘虏过来的佣兵啊。”

  “每次都被这些佣兵抢走奖金唉……”

  夜翎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换而言之在下方战斗都是夏克蓉娜人居多,他不禁冷汗直流“那如果他们失败没夺下奖金呢?”

  “那就会被处理掉,怎么处理看那位贵族高兴。”

  这声音是从夜翎后方传来,他转过头是个少年看起来比自己大一点,一头墨绿色短发,皮肤白皙异常看似非常少晒到太阳的模样。

  “简直惨无人道,爱娃的贵族们,还敢自称慈爱女神的门徒……”夜翎说出这句话时,已到咬牙切齿。

  少年饬之以鼻回“别说贵族了,就连爱娃王都枉顾人的性命,自为自我利益而活,这还算的了什么?”

  他拿着标价牌看似要去人口拍卖会场,看着夜翎愤恨不平的模样接“你这样不但不能为他们做什么,反而还会暴露你的国籍,还是小心一点吧。”

  “这是忠告吗?”

  “忠告?哼!对蛮族没有什么好忠告的,只有可怜与命令。”丢下这句话,他便转身离开。

  虽然这人说的话令人不快,但他说的也没错,他刚才异常的表情已经引起不少人注目,他瞬间冷静下来,快步离开现场。

  随后来到赌场,找了场子隐身在其中他发现有人跟了过来,都怪他刚才与少年的对话内容太引人注意他挤入人群中,仔细观察这些跟踪的人很明显失去自己踪隐,正在东张西望寻找着。

  “买大买小?”

  “吭?”

  桌子另一边的黑发少女正不悦的看着自己“买大买小?不要跟就滚出去,来闹场的吗?”

  “你态度未免也太差了吧?”躲避贵族手下追踪已经让他无法分心,她还要这样闹自己。

  就在与她四目相交的瞬间夜翎愣了一愣“奇丝卡?”

  “你怎么会知道我名字?”奇丝卡很明显没认出自己。

  “是我夜翎啊。”

  “夜翎?”她愣了良久,直到其他赌客催促她才回神。

  “到底要不要开啊?”

  她瞬间回神熟练的摇动手中的骰盅在重放在桌上“开!三五六大!”

  买小的人瞬间哀嚎,她这时才支会身旁的女人替代她,快速的拉住夜翎的手往外跑去,直到跑到地面上的市集她才回头。

  “你这笨蛋!那里不跑,跑到地下市集,还好你即时遇到我,要不然被爱娃贵族盯上,看他们还不把你给抓起来当奴隶!”

  夜翎无奈看着奇丝卡“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改我这冲动的性格,还好有你即时帮我,否则我可能在那个地下市集跟人恶战也说不一定。”

  “哼!”奇丝卡双手交叠在胸前“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样子变的比龙凛还多,真让我吃惊。”

  “奇丝卡也是……”夜翎下意识的打量着奇丝卡,她把头发留长穿着一身地下赌场的礼装,手上还戴着黑色手套“总算有点女人的样子,虽然嘴毒这点还是没变。”

  “什么叫总算?喂!你这个连像男人婆一般的女人也要骚扰的变态凭什么说我?”

  “你瞧又在嘴毒了,这点要是不改一改,当心真的没人要罗!”夜翎语重心长得回着。

  “没人要就没要,我大可学莉露丝人尽皆夫,多自由啊。”

  “好啊,我当你一号夫君怎么样?”这只是顺着气氛接着话,没想到奇丝卡瞬间不再说话,奇异的盯着夜翎看。

  “怎么?”

  “变态!变态夜翎,你变成这样龙凛会很难过的喔。”

  “为……什么?又提到他?”觉不可思议只要跟奇丝卡说话,就会忘记已经过了很多年,今天早上还遇上死人的事。

  “你变啦,再也不楚楚可怜,感觉变得有点风流倜傥的模样,龙凛可伤心了。”

  “他才不会伤心,现在正在找爱娃公主呢,听说她美若天仙,龙凛一定是喜欢上她了,现在正忙着找她,才不会理我。”

  “喔,听说夏克蓉娜王已经登基,你知道他是谁吗?”

  “夏克蓉娜王……啊……”夜翎顿了一会,转身走到墙边“就是我啊。”

  “你?”奇丝卡极度怀疑的看着夜翎良久“噗——你是夏克蓉娜王,我就是爱娃王啦!哈哈……”

  “说的也是……”对夜翎来说这个夏克蓉娜王,是可有可无的职位,他一直认为任何人都可坐上这职位,只是自己侥幸当上夏克蓉娜王罢了。

  这话题停在这,并没有再说下去,也好就让奇丝卡认为这只是个笑话也好,夜翎告别她没多久,正打算在这市集闲逛,经过一个暗巷听到里面传出细微的声音,是个少女的声音。

  “请不要这样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地下市集。”

  “说话的声音好可爱啊。”

  “连长相也很可爱,不要管什么地下市集,陪我们玩一玩。”

  刚从地下市集出来的夜翎瞬间停了下来,往巷子里面一看,两个男人正缠住一名身装白色服装少女。

  又来个无耻的家伙,夜翎瞬间想起以前得过往,便走上伸手搭上其中个男人的肩膀。

  “咦?你谁啊?”男人一转身过来,夜翎便一拳往他鼻梁打去“啊——”

  一听到同伴的哀嚎,男人将注意力移过去的瞬间,被夜翎一个轴击,击中腹部。

  “呜——”他捂着腹部缓缓倒下。

  看着这些搭讪未成的无赖,被重击之后倒下在地上哀嚎的模样,夜翎冷笑一声正要转身离开,那个少女突然喊了一声“艾鲁斯!”

  “什么?”他不耐烦的看着那个少女一眼,他瞬间愣了一愣“呃……你?”

  他没有眼花吧,竟然是她“湖、水……”

  对!是湖水少女从小就出现在绿洲水池的女孩,竟然出现在的他面前,这样突然的会面让一向机伶的夜翎瞬间结巴起来“呃……那……个!”

  少女水蓝色的大眼,睁得大大也看着自己久久不能言语,夜翎瞬间以为她受伤,关切的上前。

  “怎么了?刚才的无赖伤到你了?”她摇摇头,他只好又接“那你现在很害怕吗?”她还是摇头。

  夜翎瞬间脑袋一阵混乱“那你也说说话,都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了?”

  她伸手紧紧揪住领口,她现在心跳非常大声,艾鲁斯在自己面前,她怎么可能冷静,该有的礼仪都忘记,不行,总得说些什么才能打破僵局“非常谢谢你救了我,我是……希维亚哈尼尔,请问你的名字。”

  “夜翎。”行不改色坐不改姓他就叫做夜翎“你怎么会出在这种治安不好的地方?希维亚小姐。”

  “我必须去救个人……”她像似大梦初醒般“啊!得快一点,去地下市集。”

  她转身要往地下广场走去时,夜翎突然开口“地下市集太危险了,我跟你去,好吗?”

  他没忘才刚脱离险境,又要陪着她下去,但她值得自己冒这个险,夜翎自告奋勇的上前“你手中一大袋的是什么?”

  “这是我变卖所有首饰换来的钱币……”她无奈的看着手中的克元。

  夜翎上前发现她手里的钱币金额庞大,一时气恼开口“带着这一大笔的钱,难怪会被人缠上,我看从你一开始变卖这东西就被人盯上了,真是不懂世事的大小姐。”夜翎将腰带钱包拆下来,交给她“将它分散装,我们快去快回吧。”

  “大小姐?”她看起来像大小姐?

  “对啊,一看你的服饰就知道你是某贵族的千金,快点不是要去救人吗?”夜翎将金钱分好,就拉着她回到地下广场,直闯人口拍卖会场,他们赶到时拍卖已结束,人群已鸟兽散。

  希维亚拦住一个正要离去的人问“请问有个女孩跟我年纪差不多人,被拍卖吗?”

  “很多少女被拍卖,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个。”

  “就是个女孩,眼睛……很特别,说不上来的特别,有吗?”

  “懒的理你。”那人挥袖离去,她也不好深入再询问,她茫然的站在原地。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不知道……”

  “她是你的谁?”

  “不知道……”

  “到底有没有这个人?”

  “啊……”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可能根本没有这个人吧。”

  “吭?”夜翎瞬间被她搞迷糊“不可能没有这个人,你这么拼命来救她。”

  “或许……我真的病了,出现幻觉,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些年来都是我在幻想吧……”她转身缓缓走着,夜翎突然拉住她的手,快步疾走,回到地面。

  “夜翎先生?”

  “又跟过来了!”夜翎索性将她瞬间横抱起来,两三步的跳上屋顶放下,看着底下的巷口果然冲出一群黑衣人。

  他们东张西望“又跟丢了,长相出众的少年与少女,如果抓到了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快散开来找啊!”

  黑衣人瞬间分散开,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屋顶。

  “为什么?要抓我们?”希维亚在一旁完全不能理解。

  “因为我们太显眼,我跟你都是,可能被那个贵族盯上了吧,我们快离开这里。”

  夜翎说着突然想起刚才他没经过她同意就抱她这样非常不合情理“呃……刚才非常抱歉。”

  “怎么突然道歉呢?”

  “我一直突然接触你,你一定觉得很讨厌吧。”

  “不!不会!”她奋力的摇头“我才要谢谢你呢!如果没有这么高的警觉性想必我现在可能也被抓住了吧,真的非常谢谢你,夜翎先生。”

  她笑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湖水少女笑,突然感觉胸口一紧,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心跳跳好快。

  “总、之现在很危险,我送你回去吧,你的住所在那?”

  “回去!不要!”一听到要回去她直觉性摇头“家里发生了一点事,总之我现在心情很乱,请让我冷静一点再回去吧。”

  “喔……”大小姐的烦恼吗?贵族的家里应该有很多压力,就跟龙凛一样吧。

  所以他选择不去追问“其实我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如果不管地下市集,这里真的是个好地方。”

  “我虽然一直住在这里,但这市集也是第一次见到,我想到处逛逛,夜翎先生你说你第一次来到这个城市,那之前都住在哪里?”

  “夏克蓉娜亚克隆,我是个佣兵。”

  “佣兵?”她显得有些吃惊“那为什么要来到这呢?”

  “出任务,参加爱娃公主的招亲舞会。”

  一听到爱娃公主舞会她瞬间脸又垮了下来“那没什么好玩的,无聊死了。”

  “怎么会?我到现在还没搞懂‘旋舞’是怎么一回事呢。”

  “夜翎先生,不知道旋舞吗?”

  夜翎老实的点头,龙凛才讲个开头其余的他都没有搞懂,没想到她听到雀跃起来“我可以教你喔!”

  “教我?”

  她微笑的点头“就当作报答,请千万不要客气。”

  夜翎只好在她面前站直“我听说要先这样行礼……”他把龙凛教的动作做了一遍,随侯来到伸出右手时,希维亚很自然的将左手放上来。

  “呃!”她把手放上来了,那就是表示他要亲希维亚,尽管只是手背,但一想到要亲下去,夜翎还是感到害羞与混乱。

  报应来了,当初还觉得捉弄龙凛很有趣,现在轮到他被捉弄!

  “在这个时候,可以亲一下女方的手背,接下来就可以开始共舞喔。”希维亚细心的提示着。

  夜翎只好认命的亲上去,提起头看着西维亚没想到她脸也瞬涨红“好奇怪……”

  以往不管是任何男性亲自己手背,都只想快点抽回来,但是为什么偏偏的眼前的人,不让人感到讨厌,反而感到身体一阵燥热。

  她缓缓抽回手,冷静一会“然后,你就右手就可以握住我的左手,左手就可以放在我的腰际……”

  “腰际!”夜翎瞬间感到混乱“这样不行,我们不能靠的这么近!”

  至今真正接触过自己身体女性也只有奇丝卡,而且那时他们年纪都还算小,现今才跟希维亚第一次见面他不能如此无礼。

  一感觉到夜翎的反抗,她忍不住露出一脸失落的模样看着他“讨厌这么靠近我吗?”

  “不、是的,不是讨厌靠近,而是我从来没有这么靠近异性过,感觉有点不适应。”

  “从来没有吗?”怎么可能凭他堂堂相貌,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女性靠近过他?

  夜翎老实点头。

  但得知这点她忍不住会心一笑“那我真是荣幸我是第一人,不用感到害燥,这在我们国家很常见,接下来只要我左脚前进你就退右脚,反之另一边也需要照这个步调,我们开始吧。”

  在接下的练习舞步中,夜翎从战战兢兢到渐渐放松下来,跟着这个反覆得律动中,探索着她的落落大方於不同於其他人的表现,他的世界原来这么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可以有这么多表情变化,这么有自己的作风。

  他不得不看痴,也不得不佩服爱娃的女性,等到她停了下来“没想到夜翎先生学的这么快,一次也没有踩到我……脚。”她抬起头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着,彷佛要把她脸看穿一个洞一般凝视着。

  “夜翎先生,可以了。”她瞬间低下头,将他轻推开。

  夜翎这时才回神“抱歉,我……又失礼了。”

  “没事,我当初只是想要出来确认一件事,在我完全失去自由之前,但现在却有一种无法放下的感觉,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回到那种生活,被人当做棋子摆布的生活。”

  希维亚想似累积满腹怨气一般突然说出来,夜翎也只是选择静静的听着。

  “其实我也是我很讨厌被人束缚,突然很多责任压在肩上突然之间很不能适应,所以我也选择暂时逃离了……并不表示责任不在,只是人都需要时间去调适罢了。”

  “调适?”希维亚不安的望着夜翎“我不是逃跑,只是想有自己的空间调适是吗?”

  夜翎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对她伸出手“选择暂时逃离也是一种方法,希维亚小姐我们今晚就各自暂时逃离棋子的生活,痛快的玩一场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握着男性的手,她想都没想过艾鲁斯竟然从画中走出来,就跟自己当初预想的一样,他是个自由开阔之人,他会带着自己逃离郁闷的生活,她终於知道艾鲁斯真正的名字他叫‘夜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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