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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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重峰上走下来一个很瘦弱浑身无力的年轻人,年轻人虽然很瘦但双眼炯炯有神。

  此时正是春花遍野、小草满山的季节,年轻人似无意于山上的景色,从山上下来的年轻人名叫司马雨,司马雨垂着头似满腹心事的走下山,身后跟着一匹马。

  下得山来司马雨左足蹬上马镫右腿跨上马背轻轻拍了一下马儿,马颇有灵性的慢慢朝前走着。

  司马雨并不着急赶路。

  任由马儿走着,行了一晌午,才在一处镇甸打尖,司马雨走进一家酒馆拣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店家走来招呼着,司马雨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边吃边喝。一壶酒喝的只剩半壶的时候忽听马蹄声响,五匹马从街的尽头疾驰而来,街上行人纷纷躲避。

  一个老者躲避不及撞翻了手推车。

  货物撒了一地,马上人恶狠狠的骂道“,老东西瞎了你的狗眼,敢挡大爷的路。边骂边扬起马鞭劈头盖脑往老者身上招呼,老者边躲避边讨饶。

  马上人打了一会儿似还不解气,扬起马前蹄往老者胸口踢去,这一下竟要老者的命。

  眼看老者将要死在马蹄之下。

  忽然银光一闪一个暗器打入马的脑袋。

  马悲鸣一声倒地而死,马上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余人见状纷纷下马扶起那人,同时抽出兵刃,一麻脸人喝道,“谁放的暗器。”司马雨从这五人进镇就一直看着他们,见他们横行无状的驰来。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直到他们撞倒老者,直至最后意欲置老者于死地。当即放出暗器。

  这时听那麻脸人问道,当下站起身走向门口说道,“我放的。”麻脸人见这人瘦弱无力。

  未把他放在眼里,冷笑道,“那儿来的小贼管起大爷的闲事来了。笑声中抓起司马雨的胸口向外摔去,满拟这一摔定能把他摔的头破血流死于非命,没想到刚碰到司雨的胸口麻脸人就飞了出去去,重重的摔在街心只剩半条命。

  余人见状纷纷而上,司马雨双手或点或拿双或抓双手任或打双手任意挥洒片刻之间那些人倒地不起,司马雨看了马上人一眼说道,“你如此可恶就给你留个记号吧!

  说完弯腰拾起地下的一柄单刀。手腕轻抖已在那人脸上划了个“恶”字。

  那人捂着半边脸。

  血不断从指缝中渗出,马上人惨声道,“千佛门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捂着脸掉头而去,司马雨转身回入酒馆。这时店家苦着脸道,“客官你怎么惹他啊!

  司马雨道,“他是何人!

  为什么不能惹,店家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他是我们这里的恶霸。手底下人多势众,你还是快走吧!

  店家不住的催促。

  甚是害怕。

  司马雨道了声谢,付了饭钱,牵过马转身离开。还未走出小镇。背后马蹄声急促传来,不一会儿马蹄声已在前面。

  三匹马上下来三人拦住了司马雨的去路。

  司马雨道,“你们是谁,为何挡着我的路,那三人其中一人道,“我们是千佛门的四大堂主,我是扶风、另两位是扶雨和扶云,扶山今日没来。司马雨道,“你们是来报仇的,扶风道,“不错,你伤了我们的人。”

  说完抽出长剑。剑势快如闪电般刺出,司马雨没想到他出剑如此之快,说到就到。

  危急中横剑一封,跟着顺势下挥,扶风右手运剑一挡。司马雨剑势受阻,一脚踢出,扶风不防险些踢中,扶雨道,“扶云堂主你看这小子的武功是何门派的。

  扶云道,“这小子武功古怪,到现在还看不出来。

  扶雨道,“扶风堂主已招架不住了。

  这时司马雨剑势又是一变,已刺向扶风的胸口。

  这一剑扶风已无法躲过,司马雨的剑将要触到扶风胸口时旁边的一柄剑已递了过来,攻向了司马雨必救之处。司马雨的剑回防已自不及,只得伸手向剑上弹去,这一弹刚好弹在剑身上。剑被他这么一弹已偏了半寸。

  从衣服上划过。扶风乘势猛下杀手,扶雨已取守势,守的风雨不透,扶风扶雨一攻一守配合巧妙,司马雨疲于应付,扶云寻隙抵暇乘司马雨防护不周长剑已划向司马雨右臂,司马雨和扶风扶雨斗的正急。已无力躲开扶云划向自己右臂的一剑,只听“扑”的一声轻响。

  司马雨右臂受伤,扶云偷袭得手,已自退住在一旁,司马雨剑交左手,左手使剑不甚灵便,再斗片刻身上又中一剑。

  司马雨心想再斗下去自非命丧此地不可。心中思索脱逃之计,他日武功有成再报此仇,扶风又是一剑刺来,这一剑直指要害。刚刺到半途一柄佛尘自旁飞了过来,扫向扶风。

  这时扶雨扶云同时攻到那柄佛尘逼退扶风快速之极的缩了回来往二人眼中扫去,二人被迫后退。

  二人只觉眼前万点银丝扫到,势不可挡,若不后退银丝扫中眼睛非瞎不可。三人齐感惊讶。

  能使一柄佛尘同时逼开三人的不多,三人齐向那人看去,只见是个道士,扶风道,“原来是木风木道长。”木风道,“三位也是成名人物,怎么合力欺一个无名之辈。”扶风道,道长也与我们为难吗?

  木风道,“不敢,我想要各位卖贫道一个面子放过他如何。”扶风道,“即是道长说情,我们兄弟何敢不遵。但道长若不显点功夫难令我们兄弟心服。”木风微笑道,好说,运内力往墙上打去,一拳下去墙面丝毫无损。扶风面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如常,笑道,就卖道长一个面子,说完转身就走。

  司马雨道,“道长为何救我。”木风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你的伤能骑马吗?

  司马雨摸摸身上两处伤口说道,不碍事,木风又买了一匹马。与司马雨并肩而行,半日之间,已到半截亭。

  这里荒无人烟。小路上的半截亭因年久失修已塌去一半,司马雨和木风都已下马。

  在塌去的半截亭内,司马雨为自己包扎了伤口。

  包好伤口司马雨四下看看。问道,“这个地方很偏僻道长以前来过吧!

  木风道,来过。

  司马雨道,“道长为何救我。”木风道,“因为你有侠义心肠,你惩戒的那个人是千佛门的。司马雨道,千佛门,不禁想到那三个堂主。

  木风道,“千佛门是近年来武林新掘起的门派,门中武功最好的当属门主。次等的是三大金刚,今日与你交手的四大堂主位列第三。

  四大堂主你已见其三,武功如何你也知道。

  扶山今日没来,他的武功还在这三人之上。你的功夫不错只是欠缺经验和火候,假以时日你会超过他们的。木风又给他讲了很多江湖上的事。

  又传了他一些练功的口决和剑招。

  木风道,“今天就到这儿吧!

  贫道有些事没了清。”司马雨默然点头,也知道分别在即。甚是不舍。

  木风道,“你我虽相处短短半日亦是缘分,我还有要事。若不然就贫道就陪你走一段江湖路,最后木风道,“小兄弟江湖路长,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说完踏上马镫跨上马背打马而去。司马雨目送他离开,司马雨在这儿待了十多日。

  一边养伤一边精习武功,幸好离此不远就有一片树林,里面野味较多。

  倒不愁吃,至伤好武功已然大进。

  这日信步闲走。不知不觉已走了十多里路,远远望去已能看见村镇。

  当下加快脚步朝前赶去。

  行至镇前天已擦黑。快步入镇,寻了一处客栈。要了点东西。

  环顾四周有几个带刀的人,似是江湖人物。忽听左首位置上的人道,“听说帮主最近在办一件大事。

  连千佛门的金刚都请来了,另一人道,“千佛门的金刚不是专程来相助帮主的。”那人道,郑二哥怎知,郑二哥道,“千佛门三大堂主合斗一个无名小卒眼看就可杀了他。

  可恨木风这臭道士从中插手救了他去,所以千佛门的金刚是来查这二人的,另外一人道,“千佛门的堂主各有各的绝艺。

  是谁有那么好的功夫啊!

  郑二哥道,“听说是一个很瘦弱的年轻人,叫什么司马雨的。

  后来被木风救走了,另外一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鼻子里也重重的哼了一声。

  另一人道,“马兄弟为何如此生气啊!

  马彪道,“韩兄弟有所不知,十年前兄弟奉帮主之命。带人去杀张风全家,即将杀了张风的时候又被木风救下,只怪兄弟技不如人。韩如刀道,“这一次我们可借蒋金刚之手杀了他,马彪道,“对、对,来来喝酒喝酒!

  直喝到酒足饭饱才离开,司马雨悄悄地跟了上去。

  七拐八绕来至一处宅院,轻轻一跃跃过围墙,朝灯火处奔去,奔到近前里面传来轰饮声。

  原来是一个客厅,来到客厅墙外,往墙角一缩。朝里望去,只见一和尚模样的人在主座相陪。

  向下首的人道,“蒋金刚远来辛苦,我们一定找到木风和司马雨的下落。木风屡次坏我大事,我也正要找他,与千佛门作对就是与我们马帮作对,只听蒋金刚道,“多谢帮主相助。”司马雨细看这蒋金刚不似武林人物。

  但眼神犀利,司马雨听他们商量如何除掉自己和木风,也是暗暗欣喜,幸亏被自己听到。

  若不然突然遭遇自己一定会吃亏。

  忽然远处一个黑影自远而近的移来,黑衣人也是跃墙而入,走到近前,轻轻一跃上了屋顶。手里扣了一把暗器,黑衣人揭开瓦片,向那帮主打去,蒋金刚推了那帮主一下,暗器没有打中,客厅中登时一阵大乱夹杂着呼喝声,司马雨的目光被黑衣人所吸引,不知客厅发生了何事,回过神来,只听蒋金刚怒喝一声,飞身而起。向黑衣人挥掌拍去,左手乘势搭上屋梁,蒋金刚借左手搭上屋梁之际用力一跃已上房顶,这一拍一搭一跃一气呵成。

  这时黑衣人已避过来掌,黑衣乘蒋金刚身形未稳之际。

  展开剑法猛攻而上,蒋金刚左闪右避的躲开来剑。一边施展擒拿法着着抢攻,斗了数十招,只听蒋金刚一声“着”,两指夹住剑身,左掌往黑衣人胸口拍去。黑衣人胸口中掌口喷鲜血,栽下屋顶,黑衣人虽然受伤还是勉强杀了两人。

  这时蒋金刚从屋顶跃下,凌空下击。黑衣人知道万难躲过。

  只得右手掏出暗器打了出去,蒋金刚只觉眼前银光闪动。

  知是暗器。

  危急间忙使千斤堕落下。暗器去的快,蒋金刚落的更快,暗器贴着头发嗖嗖飞过。

  蒋金刚暗道一声“好险”,黑衣人乘这当儿。勉强提了一口真气,使开轻功,急跃而去,行了一段路见没人追来,真气渐松,伤势渐渐发作,已自支撑不住,就在半昏半醒之间,突听一声轻咳,这对黑衣人来说如同一个响雷在耳边炸响。黑衣人正想一跃而起,那声音道,“躺着别动。”那人走到黑衣旁边,看不到她的脸色,不知伤的如何,捉住她的双手,正想把脉,却感觉黑衣人的手柔弱无骨,鼻孔中闻到浓烈的香气。

  微觉一怔,黑衣人见他怔了一怔,不禁又羞又急佯怒道,“你干嘛。”语音娇嫩竟是女子。

  那人一听她是女子。脸微红,不禁甚是手足无措,呐呐的道,“你受伤了,我怀里有药,边说边掏,黑衣人见他手足无措的炯样。

  不禁噗嗤一笑。

  担了半天心这时才放松下来,黑衣人道,“喂,你叫什么名字啊?

  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啊。”

  嘴上说着话,手底下却不慢接过药丸吃了下去。那人道,“我复姓司马、单名一个“雨”字。

  司马雨道,“姑娘芳名。”黑衣人道,“我不告诉你。”司马雨道,“你不告诉我、我就叫你黑衣人吧!

  黑衣人道,“不好听,我叫薛香你叫我香儿吧!

  薛香吃过伤药疼痛渐止,奔驰了大半夜,颇为劳累加之受了伤竟渐渐打起瞌睡。

  迷迷糊糊中薛香道,“你这是什么药治伤特别好。”司马雨没有说话因为他发现薛香已沉沉睡去。

  原来司马雨看见黑衣人和蒋金刚动上了手,本想看看蒋金刚的武功有多厉害。既然能名列千佛门的三大金刚一定有惊人的艺业,没想到黑衣人如此不济,只拆数十招就已被打中胸口。司马雨眼看相救不及,索性不动。

  待得黑衣人逃走,司马雨抄小路赶过了黑衣人头里。司马雨见薛香睡着了,就待在一旁守着。薛香睡到天微明方醒,薛香醒来感觉胸口上的伤已不那么痛了。

  看见司马雨守自己到天亮。

  颇为歉意的一笑。薛香道,谢谢你。

  司马雨道,“你不用谢我。

  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司马雨又道,你能走吗?

  薛香道,能走,司马雨扶着薛香朝南走去。

  司马雨接着道,“你为什么找马帮的麻烦。

  薛香道,“因为马帮帮着千佛门做了不少恶事。”

  他们边走边说,若不是怕牵动了她的伤,早已离开这个地方,左右无事也就慢慢走着,而隔几天给她治一次伤,她的伤也渐渐地好了起来。

  脚步不知不觉也放快了,走了三十余里远远看见前面波光粼粼。

  原来是一片大湖。

  司马雨柔声道,“你累不累,前面好像是一个大湖。我们先在这里歇歇。”薛香道,“不了。

  我想看看湖,司马雨见她眼里发出了异光。便点头同意。

  薛香道,“这几天光赶路和养伤了。咱们也玩玩水吧!

  司马雨甚是担心的问道,你的伤……薛香不等他说完,道,“我的伤早就不碍事了,说话间他们已到了湖边,司马雨雇了条船。

  船家是个老头儿。

  这时咳嗽连连的招呼着客人,船家问他们去哪儿。

  司马雨道,我们随便玩玩,船家道,唔、唔,好,船家划起船,任船在水中走着。

  司马雨道,“老丈这个湖叫什么名字啊!

  船家道,这个湖叫鱼儿湖,薛香一直没说话。

  这时开口问道,“鱼儿湖,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啊。”船家道,“因为这是终年鱼儿不断、打之不尽,所以就叫鱼儿湖。

  说者指向远处道,“看那边三三两两的人还在打渔,司马雨极目望去,果然看到几个渔人在打渔,船家道,“两位来的正是时候,我们这里的庄主做寿,明天会很热闹。

  我们庄主也很爱交朋友。两位若能过去庄主一定很喜欢,司马雨正要回绝,薛香拉了拉他的衣角。

  示意他不要开口,薛香却道,你们庄主离这儿远吗?

  船家道,“不远,过了这个湖有个岳阳城,庄主就在城里住。”说着话儿,船已划到对岸,司马雨带薛香弃船登岸,直奔城里,城里热闹非凡,各种杂耍卖艺的都在施展绝活吸引过路人,司马雨不紧不慢的走着,或偶尔观看一下。

  司马雨依着船家所说,来至一处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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