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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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瑾木,我们去丽江,好不好?就现在去…”图书馆里面,夏瑾木安静的看书,风间趴在桌子上看着夏瑾木,呆呆的。夏瑾木也没觉得怎么样。突然风间叹口气,抱着夏瑾木,轻轻的说。

  夏瑾木好看的双眸顿时睁大,反映了一下才敲打风间的脑袋,风间觉得很委屈,憋着包子脸,白白嫩嫩的。“现在可是高三第一学期诶!什么话嘛!那不是高考之后我们才去的吗?这可是以前就说好了。怎么现在去。时间不允许,你也看点书,别乱来。”

  “早点去跟晚点去有什么差别嘛…”看到夏瑾木杀死人的目光。风间闭嘴。继续趴在桌子上看夏瑾木美好的脸。“瑾木长得真的很好看,从初中就很好看了,现在变得更好看了。”

  夏瑾木翻个白眼。“你也是呀…”“哪有,我都觉得配不上瑾木了。”“风间。”“你看书吧,我不烦你了。”“知道就好。”

  风间穿好衣服,小桌子上摆着医疗报告,叹口气,外面的天台的窗户开着。风间走到门口,坐下。妈妈在庭院忙碌着,搬着那些盆栽。看到自家儿子,妈妈的眼角满满的皱纹。

  “妈,辛苦你了。”风间很愧疚,都是自己。

  “辛苦什么啊…你说这些花好看吗?”妈妈摆弄着这些娇嫩的花。风间笑着点点头。

  “跟同学们告别好了吗?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你要知道。进入里面后就很难出来了。”妈妈看着自家儿子,放下盆栽,有些苦涩。

  “我知道了,妈妈。”

  “别看这些花朵娇嫩,可都是很坚强的。跟我的儿子一样。”

  美术比赛的时候评委宣布奖项。夏瑾木的爸爸在电视面前看到女儿的泪流满面,他坚毅的脸动容了一下,随后有个电话打来,是夏瑾木的妈妈。妈妈的声音颤抖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老公,瑾,瑾木她…”随后是哭的一塌糊涂。

  夏瑾木的爸爸坚毅着脸庞,整理了一下情绪,沉稳的声音说:“我看到了,她,很优秀。”电话另一头的妈妈更加嚎啕大哭。他知道为什么妈妈嚎啕大哭。他也知道。夏瑾木的爸爸的目光转移到电视。看着上面的夏瑾木,这还是以前的夏瑾木吗?连亲生爸爸都很怀疑。

  夏瑾木蜕变的很成功。

  作为亲生爸爸和亲生妈妈,他们对夏瑾木有愧于心。从小就把年幼的夏瑾木寄托在爷爷家里,没有给予一点父爱和母爱。而事业有成的他们来接夏瑾木的时候,夏瑾木撕心裂肺的喊:“在我的生命力,你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为此夏瑾木的妈妈哭了好一段世界,一直在说对不起孩子。

  把夏瑾木接到城里来,他们给予她力所能及的富贵。刚开始还好,可是爷爷的去世,查出没有一棵坚强的树木叫做夏瑾木。夏瑾木认为这个世界的人都在骗自己。从此执迷不悟。

  爸爸强硬的扯着夏瑾木的书包,把她扯到身边。夏瑾木转身,快速的咬了一口爸爸坚毅的手。爸爸的脸顿时变红,妈妈马上来阻止。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她的女儿。

  夏瑾木好笑的舔了舔,说:“真是无聊。”走到门口。“你敢走出去,你就别回来!!”爸爸怒火攻心的说,心里却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回来。夏瑾木停下来,顿了顿,侧面。“回来?我已经好几年没回来了…”“你还是在怪我们把你丢在乡下吗?”妈妈蹲在地上大喊。

  爸爸蹲下来,扶着妈妈。夏瑾木回头,正面面对他们。“如果真的是爱我,就不会这样了。”随后走,夏瑾木回头说:“你们跟爷爷一样,都是骗子。骗我会一直陪着我,骗我世界有一颗坚强的书叫做夏瑾木,散发着温暖的蓝光。在我身边的人都骗我…”

  夏瑾木的爸爸泪眼朦胧的看着电视里面的夏瑾木,如此美好,如此青春年华。夏瑾木的妈妈在电视机前紧张的抓着真皮沙发,当评委宣布奖项的时候,评委富有感情的说:“夏瑾木!”这个妈妈脆弱的心灵塌了,这个妈妈顿时嚎啕大哭。

  所有的苦涩,所有的脆弱,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辛苦,所有的骄傲等等都融合眼泪掉落下来。打给老公,听到老公带着骄傲的说:“我看到了。”这位为女儿付出了很多的母亲顿时更加嚎啕大哭。

  夏瑾木退到后台,拿着巨大的奖杯,在后台看到笑脸迎接她的风间,把奖杯放在桌子上。扑到风间的怀里,呼吸他温馨的味道。靠在风间的肩膀上,夏瑾木渐渐的留下了眼泪。

  “很好,瑾木。你做得很好。”风间拍了拍夏瑾木的肩膀。在比赛结束后,夏瑾木接到萧安卓的电话,那个真性情如同夏瑾木那般外面坚强内部柔软的萧安卓。接起来,就听到萧安卓淡淡而温馨的声音。“我看到你的表现了,瑾木。”“安卓…”

  “我怀孕了,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他给了我很多钱,够我活好几辈子的。我现在在机场,正要去英国。在机场的电视我看到你的表现,瑾木,很精彩。”萧安卓的声音淡淡而带着惬意,感觉像是对世界看开了。

  夏瑾木抽噎的泪水。

  “你哭起来很难看。别哭了,瑾木。你真的很优秀。在初中能遇见你,我真的很开心。瑾木,你本来就不是跟我同一个世界的。你未来注定是美好而坚强的。而我的未来注定平平淡淡的。在初中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活得很好,你会活得很不好。可是现在看来,反过来了。”

  “安卓。”

  “瑾木,还记得我们的梦想吗?”

  初中时期,四个小女孩在一起,里面有夏瑾木和萧安卓还有其他两位长相不凡的少女。他们对着天空发誓。“我们一定要活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活出最好的未来!”

  夏瑾木越来越抽噎,蹲在地下,掩面大哭。

  “瑾木,好好的替我完成我的梦想,拜托你了。再见,瑾木,我爱你。”萧安卓挂了电话,抚摸微微凸起的肚子,笑的温暖。“走吧,宝宝…”拉着行李,进入关口。

  瑾木,都靠你了。

  夏瑾木的手机还没合起来,就这样跌落在地板上。夏瑾木缩成一团。长大了,你们都要离我而去。萧安卓,那个如同自己的女孩,坚强而软弱,如今独身一人去往陌生的国度,让夏瑾木很是心痛。

  她是夏瑾木最珍惜的人,重逢的那一刻,夏瑾木就不想失去她了。

  蔡佳乐,你在哪里?你看到我的表现了吗?你是否会骄傲?你没有押错人,你的梦想正在伴随着我的努力而渐渐开花。你看到了吗?蔡佳乐,我真的很想见到你…黑夜下,蔡佳乐的冰山脸终于有了裂缝,如果是往常,夏瑾木会很高兴的捉弄他。可是夏瑾木却努力的扯起嘴角,最后却哭得乱七八糟。

  “夏瑾木,你是美好少女,我把我没有完成的梦想都压在你的身上了,我的未来都靠你了。”夏瑾木用手捂着眼睛大哭,大喊:“那是你的未来,不是我的未来。需要你自己完成啊。交给我干嘛!”蔡佳乐无奈的笑了笑,苦涩的说:“瑾木,你是知道我没有办法的。”

  在如何故作坚强,夏瑾木都无法忍住泪水,大哭。

  安可凡跳楼的时候,夏瑾木的脑神经紧绷在最极致。跌跌撞撞的在风间的扶持下,走到了天台。习惯了楼梯间的黑暗,在天台最亮的地方,夏瑾木觉得刺目。然后又很清晰的看到安可凡消瘦的背影,消瘦的轮廓。

  夏瑾木流着泪水大喊:“可凡!啊啊啊啊!!”夏瑾木的手抖啊抖啊抖得厉害。安可凡回头,看到是夏瑾木,笑得好看。“瑾木。”夏瑾木颤抖的开口:“可凡,回来,回来,快来我的身边…”夏瑾木故作笑容,伸出手。

  安可凡伸出手,却没有前进。“瑾木还是这么好。”流下了泪水。“很高兴可以遇见瑾木。谢谢瑾木带给我的感受,带给我一个全新的世界。”安可凡边说边哭,抽噎着,声音颤抖。转过身,面对世界,冷风打着,安可凡颤抖着:“瑾木,你是我最美好的遇见。”

  不给夏瑾木任何说话的声音,她就是这样消失在夏瑾木的面前了,如同一只蝴蝶翩翩起舞的跃下,无怨无悔,很容易让人想起飞蛾扑火。明明知道后果,却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身边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多嘶叫。夏瑾木无神的看着眼前,眼前仿佛出现血红一片。夏瑾木就像神经病一样捂着耳朵,不想听见安可凡无怨无悔的声音。就这样嘶叫的蹲在地上,不愿相信。

  风间用力的抱着自己…

  夏瑾木的心很痛。从卢一南醒来的时候安静流泪、从安可凡的亲生父母哭的撕心裂肺,从安可凡的养父母来看望她,从安可凡的遗物里面搜出一幅画上面是夏瑾木微笑的样子,从化火安可凡的时候,从安可凡葬礼上卢一南哭的撕心裂肺,夏瑾木的心很痛。

  这件事被各大新闻报道出来,处处可以见到封面上安可凡冷若冰霜的脸庞,如此安静,如此沉默。社会从这件事情上面狠狠的批评了黑暗家庭下的暴力涌现、和学校的监管不严,导致学生身心方面不及格。

  最后卢一南无奈的想要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脸色苍白的夏瑾木在风间的陪同下跟程瑶瑶、季箫在咖啡厅里面聚会,为他送行。聚会过程中,气氛沉重,卢一南很悲伤。他现在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马上去安可凡喜欢的新西兰。

  “你要好好的,好好的回来见我。”程瑶瑶抽噎着,陪伴她十年的好友啊…“好好的活下去,替可凡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你也不要太伤心,太责怪自己。可凡看见了会受不了的。”程瑶瑶踮起脚尖,用手去抚摸卢一南最近消瘦的脸庞。

  眼泪不断的流下。

  “你也要好好的,跟季箫好好的过去。跟你的这十年,真的很开心。看到你幸福我也很高兴。你陪伴我走过十年,我真的很谢谢你。瑶瑶,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友情。你一定一定要幸福。”卢一南抱着程瑶瑶。谢谢你给我美好的十年。

  最后憋着泪水对季箫说:“哥们,我把我妹妹交给你了,好好对她!”季箫苦涩的笑了笑,说:“放心,我会的。”程瑶瑶就算是如何的清平云淡,可还是坚持不下去了,抱着卢一南大哭。

  卢一南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哭什么?又不是不见。傻瓜。”“去了新西兰给我打个电话。还有去到新西兰,帮我跟可凡问好。”

  程瑶瑶在季箫的扶持下,站在旁边。脸色苍白的夏瑾木慢慢的走上来,卢一南笑着张开手,夏瑾木哭着扑进去。“一南啊…”“瑾木干嘛要跟瑶瑶一样嘛~不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夏瑾木越哭越大声。

  夏瑾木颤抖的把手中密封的礼物递给卢一南。卢一南接过,拆开。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来。是一幅画,是卢一南。旁边大把大把的雾来衬托这位年华美好的少年。

  “可凡,怎么画雾?”卢一南咬着铅笔走到前方来问正在认真做画的安可凡。“干嘛要画雾?”安可凡还在认真的作画,看着前方的画,搭理了一下卢一南。

  “我想画你,画雾在你的旁边,很有气质…很像真真实实的你。”记忆中,卢一南是这样回答的。她没有忘记。卢一南抱着这幅画。流下了泪水。看着夏瑾木,卢一南笑了笑,对着夏瑾木这个高中时期认识而交好的女孩子,他是相当欣赏夏瑾木的。

  “瑾木,好好过下去。我想可凡;离去的时候最舍不得就是你了。她很谢谢你,谢谢你带给她美好的一切。”卢一南抱着夏瑾木说。夏瑾木哭的断断续续:“真的舍不得我,也不会无视我的苦苦哀求而离我而去呀…”

  卢一南笑的苦涩的说:“她真的累了。”

  “哥们,去吧,去寻找你想要的。”风间拍了拍卢一南的肩膀。

  卢一南走了,回头,看到他渐行渐远的时候他的同伴还在远处看着他。他们的身影渐渐模糊。卢一南泪眼朦胧,谢谢你们在我的青春出现…带给我震撼和温暖。无论我去哪里,我都会记得你们的。因为是你们给我希望去寻找安可凡想要的东西。

  所以在程瑶瑶的婚礼,他凭空出现。程瑶瑶哭的乱七八糟的。而他没有过多的语言,只是给了她一个怀抱。

  安可凡去世一个月,这场风波渐渐平静下来,好像从未发生一样,没有一点点的痕迹。夏瑾木、风间、程瑶瑶、秦蕴凉、季箫也恢复原来的生活。只是秦蕴凉变得爱发呆了,她跟卢一南告别了…

  夏瑾木有事没事的时候都会去看望安可凡,安可凡的墓就市区里面的一座山上。夏瑾木经常独自一人去看望安可凡,穿着平平淡淡,通常是白色和蓝色。

  夏瑾木发现最近风间很黏自己。竟然说现在就去丽江。夏瑾木很无奈的敲了敲他的脑袋。都在想什么…现在可是高三,竟然要去丽江。吃饭的时候,夏瑾木去叫秦蕴凉,秦蕴凉发呆中。“小凉,小凉,小凉!”自从安可凡离去、卢一南远走他乡后,秦蕴凉就变的少话,作为好友夏瑾木自然要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夏瑾木无奈的推了推秦蕴凉。“小凉!”秦蕴凉回过神,看到夏瑾木无奈的表情,笑了笑,道道歉:“我们走吧,瑶瑶他们应该等急了。”挽着夏瑾木的手,走去食堂。

  来到食堂,一如既往的看到早早就来霸位吃饭的程瑶瑶和季箫,夏瑾木坐下,看到没有风间。程瑶瑶笑着说:“他有事去校长室,刚刚在走廊碰见,他让我跟你说,等等就来。”夏瑾木觉得怪怪的,怎么会去校长室。发现这段时间风间怪的不能再说了。

  这段时间去办公室和校长室的频率很高。问他什么事他都说没事。夏瑾木也不好追问下去。就是感觉到奇怪。直到季箫端来热腾腾的云吞,夏瑾木才抛开所有的疑问,吃云吞。

  远处慢慢走来的风间,夏瑾木抬头看,眯着眼努力的看清楚,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身形更加消瘦了些。很奇怪的感觉。“看什么?”风间习惯性的坐在夏瑾木的旁边,夏瑾木一直看着他,他好笑地开口。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夏瑾木慢慢的开口,然后喝了一口云吞汤。风间顿了顿,笑着说:“你想多了。”夏瑾木放下勺子,慢慢开口而坚定。“绝对不是我想多了,你有事情瞒着我。这段时间你很少陪我,去办公室和校长室的频率高了很多。我的学习比你好,我都没去,你就去了那么多次?这段时间你也很奇怪,跟我说想马上去丽江。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程瑶瑶他们都会感觉到夏瑾木的不对劲,纷纷抬头。秦蕴凉拉着夏瑾木,说:“干嘛?瑾木,快点坐下。”夏瑾木盯着风间,风间无力的说:“对不起。”“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了,我们之前什么事情都会说,这次你不说?”风间摇摇头。

  夏瑾木快速的离开。

  秦蕴凉有些大声的问:“你在干嘛?风间。她是夏瑾木呀,是瑾木呀!”“有些事情说不出口。”就这样沉默了。程瑶瑶担忧的看着风间,她感觉这次很不简单。

  夏瑾木觉得秘密是个讨人厌的东西,很讨厌。有什么事情不可以说的?一向待她很好,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的风间竟然有事情瞒着她。她们在一起好几年了,从初中到现在的高三,已经六年了。六年的时光不足以一个人敞开心扉吗?难道是七年之痒?

  夏瑾木无力地坐在草坪上,手机震动,是风间的简讯。“我们不适合,我们分手吧…”夏瑾木的手颤抖着,颤抖着。颤抖的在手机键上打几个字。“你喜欢上谁了吗?”发过去。从此了无音讯。

  在黑暗里,夏瑾木痛的发哭。在黑暗里低低的哭泣。

  而明天老师很遗憾的说:“易风间同学在昨天已经退学了。”夏瑾木呆了、愣了…坐在前排的秦蕴凉和程瑶瑶回头,眼睛挣得很大。夏瑾木无力的甚至不想强颜欢笑,就这样被她们看到,最悲伤的一面。

  风间离去的第二天,夏瑾木拼命的在教室里面做题,不想出去,连填饱肚子的都是秦蕴凉和程瑶瑶两个人轮流买回来给夏瑾木吃。她们也不开口谈易风间的事情,而天天都吃东西的夏瑾木,脸色一天比一天还要苍白。

  风间离去的第一个星期,夏瑾木好很多了,只是每天夜里会给风间发去短信,可是没人回。从天天夜里哭泣到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风间离去的第一个月,夏瑾木已经麻痹了。班里转来了一个很帅的男生,对夏瑾木一见钟情,对夏瑾木展开了狂热的追求。连程瑶瑶她们都很支持。夏瑾木很无奈,只能接受。有他在旁边,夏瑾木也不会那么难受,只是还会想起风间。他很会讲笑话,常常把夏瑾木逗乐。

  在高三第一个学期结束前的几个星期,他陪着夏瑾木去外面透气,下个星期就是期末考了,夏瑾木觉得胸口闷闷的,他就带夏瑾木出来逛逛。在路上他讲了很多夏瑾木不知道的世界,他讲到了丽江。夏瑾木很有兴趣。

  “丽江好玩吗?好看吗?漂亮吗?适合跟谁一起去?”他很惊讶,第一次见到夏瑾木这么感兴趣。他很卖力的讲他在丽江经历过的一切。他说丽江很漂亮,那里的天空真的是蓝色的,全都是蓝色,偶尔有白色掺杂在里面,纯美的不能再纯美了。

  丽江很好玩,那里有小木船,那里有小风车等等好看而好玩的东西。那里民风淳朴,空气清新。就算只是逛小桥都会觉得很好玩。

  丽江很适合跟相爱的人一起去。

  他笑起来如同孩子一样,说:“你很喜欢丽江吗?”夏瑾木笑得好看,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笑容。“我爱丽江。”而有一个纯纯的男声清澈的传来,夏瑾木回头,没有看到想要看的人,可是她感觉他就在附件。

  夏瑾木不顾他的呼唤,一遍一遍的东张西望,一遍一遍的四处寻找。他就在这附近,绝对在这附近。夏瑾木没有看到脚下的石头,经常被绊倒而摔倒。可是夏瑾木一遍一遍的爬起来,推开他的扶持。

  “瑾木…”他开口。他很心痛。他第一次见到夏瑾木就很喜欢夏瑾木了。夏瑾木这么出名,他刚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所有的事情,更加坚决要追求她。他知道她跟自己在一起不开心,他学了很多笑话,就是为了让她笑。

  夏瑾木流下了泪水,不断的寻找。在一棵雄大的大树下,她看到了他,她最心爱的他。他在轮椅上,旁边是一群小孩,他带着帽子,脸色苍白,穿着病服,比以往更加消瘦了。她看着他,不断的流泪。她看着他微笑,看着他望着那棵树流露淡淡的爱恋。

  “哥哥喜欢什么树木?”小男孩问道。

  他还是那么的好看,他笑着说:“哥哥最爱夏瑾木了…”她大哭。

  “有这种树吗?”小男孩奇怪的问道。“当然有,夏瑾木是一颗散发着蓝色光芒而坚强生长的树木。”

  夏瑾木无法控制的情感。跟爷爷说的话一模一样。夏瑾木不顾他的阻拦,跑回学校。而树下的少年握着小男孩的手,看着熟悉的背影跌跌撞撞的跑着。慢慢的流下了泪水,那般熟悉的感觉。

  怎么办,夏瑾木,我想你了。

  学校有过一次体检。夏瑾木想了想体检之前风间没有变。夏瑾木来到医务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正好老师不在,夏瑾木蹲下在抽屉里面翻东西。终于找到一沓沓的体检报告,学校都会留备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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