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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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吗?”

  夏瑾木绕了绕后脑勺,美好的笑了。眼神却是满满的爱意。

  “没,红莲即将绽放,双星终会汇聚,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了。可凡,你听过吗?”少女思考片刻,随后沉重的点点头头。少女自然知道音德在说谁。她说的是她最爱的人,夏瑾木最爱的人,风间。一个如同夏瑾木一般美好,跟夏瑾木很般配的风采少年,一个很爱很爱音德却说不出口的真情男子。

  “什么时候风间才打算跟我告白。真的很期待。他总是说不急不急,有的是时间,搞得现在我也跟他一样慢吞吞的……”夏瑾木抬起头,好看的眸子有不可移动的决心。

  “从认识到熟悉,唯一不变的就是羡慕你们两之间的爱情,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的做作,给他人的感受很不一样。”少女笑着拍打夏瑾木的肩。

  “那你的爱情呢?”

  “在路上…”安可凡抚着下巴笑着说。

  “怎么还在路上呢?”夏瑾木嘟着嘴抱怨道。“呵呵,你也不是吗?”安可凡不温不火

  安可凡停下脚步,眼神柔和的盯着少女。

  眼前的少女扬起嘴角,很低很低的幅度,却有淡淡的笑意。如黑钻般尊贵的黑眸闪耀着,有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安可凡第一次无能为力的承认,眼前的少女可望不可即,看不懂她在想什么。每一次,她都会淡淡的笑着。第一次见面亦是如此,与世无争。

  “你在干嘛呢?”少女伸出白皙而修长的手指,向安可凡伸去。“没事没事没事啦。”迟疑一会儿,随后安可凡笑着摇摇头,握着少女注定伸出的手心,握着微凉的手心。保护友谊。

  “笨蛋,又在想什么呢?”笑着点了点安可凡光滑的额头。

  “没有了啦~~”安可凡的中文很好听,没有一丝丝别扭。挽着夏瑾木的手,死死的挽着。“不看红莲了吗?”摇摇头。“不看了。”拉着夏瑾木的手走了。“喔。”有些不相信。“真的不看了啦。反正,反正他肯定会的嘛,我很期待哦。”夏瑾木美好的笑着,长长的秀发的随着风摇摆,给人一种虚幻的美。夏瑾木爱的他,是一个很爱很爱夏瑾木的风华少年。心如海般广阔,包容着夏瑾木的无理任性。也很爱夏瑾木,爱的像海广阔。那种爱却说不出。

  跟夏瑾木度过了人生的六年,至死不渝。两个人的默契也是别人比不上的。美好如画的少女夏瑾木,无数人爱慕,心却一如既往的属于他。他也不曾怀疑夏瑾木,一直相信着夏瑾木。很快就是七年之痒。好友的取笑下包含着担心。他们却不在意七年之痒这个词。只有他们两个在知道,他们是放不开的。

  经历了很多事,早就习惯于对方的存在。都一样爱好平平淡淡的生活。两个人没有告白过,却一如既往的在一起。他们都认为告白只是一句话,说出来就没了。在一起便是重要的。

  樱花零零碎碎的飘下。

  夏瑾木走在前面,安可凡拉着夏瑾木微凉的手心跟在后面。安可凡望着夏瑾木挺立而纤细的背影,没说什么。慢慢的,脚步渐渐缓慢了。最终,最终,停下来了。夏瑾木满头大汗的转过头。“怎么了吗?干嘛不走?还要我拉你,很累诶~”

  安可凡摇摇头。

  “看,上面的那张画,我们的梦想。很快就要开始了…”芊芊玉指指着高空的一张海报。夏瑾木眯着眼迎上阳光。顿时,阳光的刺痛没了,有的是淡淡的滋润,眼泪的滋润。我们的梦想,我们的青春,度过了这几年就要落幕。

  一起度过的美好,轰轰烈烈,都要告别了。

  “真怕我以后回忆现在的日子,会空虚的一直哭下去~”安可凡眨着如湖水般平静的眼眸,嘴角不禁上扬,带着淡淡的伤感。“是啊~现在努力拼搏,要拼命的留住你们在我的生命里。”用手挡住阳光,海报发出耀眼的光芒。这可能是最后一次青春的任性了。还有三个月,就是高考了。

  是真真正正堵上自己所有的青春赌注的时候了。输了什么都没有。赢了,就如同拥有了整个世界。

  “夏瑾木,我发誓我安可凡一定会留在你的青春里的,也希望你不要忘记我。”安可凡说这种话,如同遗言,一字一句清晰的映在夏瑾木如同清水般的心里。“嗯嗯~走了啦,要迟到了啦。”拉着夏瑾木的手,迈起脚,踏在樱花上面。

  “最后的青春。”此话一出。夏瑾木回头,对上安可凡的宝石蓝双眸。“微笑的珍藏,没有悲伤。微笑的前行,没有忧伤。”轻轻的说。“亲爱的他走了后,夏瑾木你就一直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真的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的好朋友。夏瑾木,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一直一直都是。”

  夏瑾木笑而不语。十指相扣在心前。闭着眼。“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一直一直都是。”随后睁开眼。睁开眼后,夏瑾木看的是。眼前的少女好脆弱。因为她哭了。樱花随着她的泪珠掉在地上。瑶瑶轻轻帮她擦干眼泪。随后,一起走了。被眼泪滋养的土地长出一种花。听说叫“亚卡夏”一位老奶奶说,那花的花语是友谊永存。

  当夏瑾木和安可凡笑着要走的时候。疑惑的声音打断了安可凡的脚步。“夏瑾木?安可凡?”从背后传来。当夏瑾木转过头的时候。看见一位消瘦的少女站在樱花树下,手拿着行李,眼神的那一份清高犀利不可抹去。夏瑾木转过头时,少女笑着招招手。

  五个手指,很修长很纤细。那是世界最美的手指。而这世界上最美的手指此时被一个青春少年牵着。两个人站在一起别说多般配。连夏瑾木都感叹这份美。衣着朴素,却挡不了那一份与天俱来的气质。表情淡然,却会因为初恋情人季箫的受伤而肝肠寸断。带着黑框镜,却挡不了那一份犀利。

  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真真实实的程瑶瑶,那份青春的悸动震撼着她。

  程瑶瑶心不在焉的走在学校出到外面的小道上,一个可以进入的死道,围着一群人,程瑶瑶忽视的走过去。却在前几步停下来,最后僵了几秒,最后往后面退了几步。

  程瑶瑶看得很清楚,最里面的那个少年,除了季箫,谁还有那种潇洒不羁的气质,那张清秀到好看的脸庞有好几处的淤血。他在最里面,被挨打。程瑶瑶呆了、愣了。很习惯性的恐惧冰冷吞噬她的心灵,一点一点扒开她坚强的皮。

  程瑶瑶冲进去。“都给我住手,我是风纪委原,想干嘛?不怕被登记名字?这里可是安装了摄像头,如果想滚蛋蔚蓝高中的话,都给我继续!”程瑶瑶面无表情,语气冰冷,态度坚毅。

  那群男生看到如此消瘦的程瑶瑶,都笑了笑,都是在道上混的,从来就不怕被开除。“为了这种人?程瑶瑶你可以是好学生,别以为是风纪委原就敢拽我们。在道上混怕你那就白混了。”

  那群男生朝着程瑶瑶的走来,程瑶瑶看着他们背后的那个少年,很努力很努力的想站起来。程瑶瑶流下一滴泪水的闭上双眸,她看见了少年痛不欲生的表情。越发哭的大声。

  太好了,是因为救不了我而痛不欲生吗?

  太好了,季箫。

  “你们想干嘛?想打架?找我吧?最近我很无聊哦…”传来了邪邪的声音。那群男生惊恐的停下来,程瑶瑶转过头,看着在小道门口的夏瑾木、风间,还有那个几年的损友卢一南。卢一南邪笑:“欺负我卢一南的好友?真的不想活了?”痞痞的蹲在道路门口。

  一种说不出的感动,淹没了程瑶瑶的心。

  卢一南在学校是出了名了,黑白两道同吃,谁也不敢惹卢一南。风间,那才是打架出了名的狠。因为夏瑾木想要平平淡淡的高中,风间也开始收敛了许多。只是人脉依旧那么广。

  今天他们三个人要去吃红豆冰,正好听到了程瑶瑶的声音,觉得很不对劲,去看了。夏瑾木舒心一笑,终于看到了真真正正的程瑶瑶。不再是柔软的春风,而是梅花,很有毅力。

  “瑶瑶,过来。”夏瑾木伸出手,朝着程瑶瑶笑着。

  程瑶瑶扑过去,在夏瑾木的怀里。没有抬起头,就这样埋在里面小声的哭泣。“没事,有我和一南呢。没事。”轻轻的拍了拍程瑶瑶的肩膀。“瑶瑶,做得很好。”程瑶瑶抬起红红的眼睛,看到夏瑾木的笑容,包子脸的大哭。

  “瑾木!!””夏瑾木心痛的抱着她:“没事没事…”

  夏瑾木安慰好程瑶瑶,看着那群男生,笑得好看。“风纪委原你们也想打?这种事是不是要禀告校长,随便把你们的学籍从此开除?嗯?”笑的越发好看。那群少年顿了顿。“我已经拍下你们的照片了,死了都有证据。”夏瑾木扬了扬手中的手机。

  那群男生变了变脸色。开除学籍?从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只是被开除了,那还可以找别的学校读,可是学籍从此开除可不是玩笑话啊!那群男生懂得轻重。

  就算撇开学籍,风间和卢一南也不是好惹。

  带头的男生回头看了一眼被揍的少年,哼了一声鼻音,带着兄弟们走。

  “走,兄弟们。”

  浩浩荡荡的走了。

  程瑶瑶从夏瑾木的怀里走出来,倒在门坎休息的少年,即使有淤血,脸还是带着清秀的痕迹,那么好看,那么养眼。

  程瑶瑶捂着嘴大哭,而对面的少年却笑得灿烂,朝程瑶瑶招了招手。程瑶瑶哭得更加汹涌,最后少年很无奈的忍着伤痛从口袋里,掏啊掏啊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张洁白的手帕。

  程瑶瑶不再是以前的程瑶瑶了,不再是那么平平淡淡,不再是那么的清平云淡的程瑶瑶了。她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想要守护的人。

  卢一南看着多年的损友终于有了心上人,终于有了一个肯改变的心上人。卢一南笑了笑,走出了小道。而夏瑾木在风间的牵引下,也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小道。“我们去吃红豆冰。”

  过了好久好久,程瑶瑶抬起了美丽的脸蛋,脸上挂满了泪痕。

  “你这个超级超级超级笨的笨蛋!”

  想到这,夏瑾木就笑出声了。程瑶瑶作为夏瑾木多年的好友,自然知道夏瑾木又想起了什么事,脸蛋绯红的,娇嗔:“瑾木,别想了,就只会取笑我罢了!”季箫笑起来很好看,斯斯文文的。

  “知我心者,程瑶瑶也。”夏瑾木笑的如三月的天一般明媚。迎面而上,抱住程瑶瑶。“安可凡。”程瑶瑶眯着眼笑的很淡很淡。“别人总说恋爱中的女子特别惹人怜,特别好看。在你的身上算是充分体现了。瑾木为了画画比赛,脸都有些小苍白了,就算风间多少爱意也没用~”安可凡撒娇的扑在程瑶瑶的身上。

  “好了啦,可凡,快下来。人家季箫要吃醋哦。”夏瑾木无奈的笑了笑。

  “过得怎么样?”季箫关切的问道。“国际美术大赛就要开始了。现在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广告。真怕你们看了更加紧张呢。“还可以,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安可凡无所谓的说,带着笑意。夏瑾木也没觉得怎么样。“一南,不是住你家吗?”程瑶瑶无语的说:“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了,跟我妈跑完步又不知道去哪折腾了。现在我就像个外人,他跟我妈倒是亲热着呢。”

  “别吃醋了。”季箫笑着打趣。“去去去,不知道安慰我!”“我这不是在安慰你吗?”“你和一南就是一伙的。还有我妈跟你们都是一伙的。就知道我好欺负!”“哪有……”

  谁看到,美好少女背后的一面。当夏瑾木跟安可凡说程瑶瑶黑暗的一面的时候,安可凡是满脸的错愕和不相信。没人看到。她有过于黑暗的一面。家庭温暖的缺陷给她的世界造成阴影。那份阴影,谁也不能抹去。太深了,连瑶瑶都自愧不如的伤。

  程瑶瑶,美好少女之一,季箫的女朋友。两个人一起过走了第一个十年,别人称为一载。程瑶瑶是个不良少女,同夏瑾木一样。拉她们出来分别是风间和季箫,一直陪伴在她们两个身边。比谁都还要了解她们。知道她们的习惯等等。也知道她们不为人知的往事。一起经历过的感动也是让人流泪的。

  “我跟可凡就先走了,你们两个好好地继续的聊下去呗。”夏瑾木耸耸肩。牵着安可凡的手就走了。“走吧。”安可凡随着夏瑾木向前走去。留下程瑶瑶和季箫走得慢慢的。

  国际美术大赛开始了。参赛人都是经过预赛才可以进入现在的决赛。而安可凡凭着出色的画技进入了决赛,是第一个进入,毫无意外。而卢一南为了安可凡学画学痴了,也是顺利进入。倒是夏瑾木差点就掉下来了,不过还是进入了。这点也是不错的。

  “恭喜恭喜恭喜三位,顺利呀。”程瑶瑶带着风间、季箫走到后台恭贺他们。夏瑾木嘟着嘴跑进程瑶瑶的怀里。“两个高手都把我拍下来了,早知道就不参加了,还给我自己丢脸了。虽然进入了决赛,可是危危险险,估计我就是决赛的倒数第一了。你们两个正数排名的别跟我这个倒数排名的说话。”程瑶瑶好笑的拍了拍夏瑾木的肩膀。

  “欺负我家的瑾木,你们看着办。”程瑶瑶笑着说。

  “说真的,马上就要决赛,很怕。”夏瑾木看着远处真真切切,整整齐齐的画具,觉得很没有信心。“刚才我画着画着就手抖了。明明练了那么久。”所有人都不说话了。风间笑着牵起夏瑾木的手。“总爱胡思乱想,画画就是把一个人的情感画进去,融进去。你可以的,总是乱想。我在台下看着你,一定要加油。”

  “嗯,我和瑶瑶都在下面为你们鼓掌哦。加油,各位,结束后一起吃打火锅。”

  “决赛开始,请各位选手准备、准备!”

  夏瑾木备好东西打算上台,回头看了一眼风间,风间笑着对她点头,所有想说的话都传递给了夏瑾木。不言不语的。夏瑾木的眼眶有着湿润,上台了。卢一南握住安可凡冰冷的手一起上台,登台的时候,卢一南对安可凡和夏瑾木说了最后一句话:“舞出我们最精彩的青春,不要留下任何遗憾。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夏瑾木和安可凡忍着泪水,在心里默念:“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一定要加油!”

  画画花了四个小时,无数人都在电视面前等待着结果。夏瑾木的爸爸妈妈放下各自的工作。夏瑾木的妈妈放下了家务活,在电视面前看着夏瑾木认真画画的脸孔,流下泪水,加油,女儿,你是最厉害的,加油,你不是以前的夏瑾木,一定要加油。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

  夏瑾木的爸爸在公司急忙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着电视两个小时,还有两个小时,本来冰冷的空气变得炙热了,夏瑾木的爸爸脱下西装。秘书进来送咖啡,看到夏瑾木的爸爸这么紧张,又看到电视上好看的少女,笑着说:“这不是国际美术大赛吗?老总的女儿很厉害。”“谢谢夸奖,这孩子偏偏倔强的去参加。这会子是决赛,把我给憋慌了。”

  “我弟弟也去参加了,可是预赛就被刷下来了。老总的女儿要加油哦。”夏瑾木的爸爸看着秘书,又看了看自家女儿,心一片紧张。加油,女儿。加油,夏瑾木。

  现场,程瑶瑶紧张的捏着季箫的手,看着前方,忍着泪水。“怎么办?我好怕…还有三个月我们就要毕业了,毕业了就不可能会一直聚在一起。风间是要追逐瑾木的。瑾木和风间的学习都那么好。我们不可能同一个大学。这是我最后一次见证他们在青春飞洒汗水。”程瑶瑶说着说着流下了泪水。

  “我也不想哭的,可是忍不住了…”

  季箫无言的抱着程瑶瑶。“没事,还会在一起的。”程瑶瑶被这么一说,大哭。风间笑着安慰。突然金钟敲响,帘幕拉开。每幅画都呈现在他们的眼前。如此宏伟,如此悲凉,如此青春,如此欣慰。

  评委面目沉重的评分。而夏瑾木和安可凡、卢一南回到后台。程瑶瑶焦急的等待。渐渐地参赛选手都走进后台,每个人看到最亲的人都抱着大哭。没想多哭,没想多苦,只是比赛的四个小时就好像世界末日,一间紧密的暗示,每个人刷刷的画着画,没有看谁。一种恐惧一种缺乏安全感涌上来,顿时想回家。可还是画下去了。帘幕拉开的时候,每个人的脸无疑是苍白的。

  夏瑾木拉开帘幕走进后台,看着双眸通红的程瑶瑶咬着下唇憋着泪水,夏瑾木所有的坚强都要推下来了。而看着程瑶瑶背后的风间,笑的安静,双眸似乎在传递着没事了,我们回家。夏瑾木顿时无力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风间也蹲下抱住她。

  “瑾木做得很好,很好。”夏瑾木紧紧的抱着风间,点点头。“风间…”“嗯?”“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夏瑾木说出来,又嚎啕大哭,紧紧的抱住风间。画画的四个小时,她忍着泪水,她看到了安可凡,安可凡离她不远,她可以感受到安可凡的颤抖和浑身冰冷。她也可以看到卢一南额头的冷汗。

  夏瑾木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突然觉得今天比世界末日还要恐怖。她突然想起了她和风间还没有在一起。世界末日来了,我们要在一起。

  风间没有错愕,只是抬起夏瑾木的脸,笑的美好,是夏瑾木温暖人生的一道彩虹。“嗯,瑾木,我们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程瑶瑶看着感动的一幕,流下泪水。季箫在后面抱着程瑶瑶。“我们也会在一起一辈子的。”

  后台哭的一片狼藉。

  他们聚在前台,评委老师要公布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了。来自全球一共有八十八个参赛选手,全都是青春年华的不同国家的孩子。他们拥有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对青春热血的飞洒,他们都会蜕变,他们都曾经有过一段不堪的往事。可是他们现在是青春年华的风采少年少女,为了梦想、为了方向、为了不留下遗憾、为青春奋斗而聚集在这里,义无反顾的面对成功、失败。

  夏瑾木、卢一南、程瑶瑶手牵着手,渐渐地所有的参赛选手都手牵着手,他们的手都很冰冷。在那一瞬间,全都温暖。评委老师面目沉重的走上大舞台,说:“来参加比赛的有八十八个选手,来自五十八个不同的国家,有着二十六种不同的语言,生活在不同的家庭,有着不一样的成长经历。可是你们年纪相仿,你们是青春年华的风采少年少女,你们拥有一样的青春梦想,你们在青春飞洒的汗水,这些都是一样的。只有六个奖项名额。我希望,八十二个选手可以面露微笑的恭祝六个获选的选手。”

  “八十二个选手,你们在你们的青春没有留下任何遗憾,你们是最棒的!”评委老师说着说着流下了泪水。下面也是哭泣一片。“三等奖,克里斯蒂娜?费丽烈《伦敦》”舞台灯光打到一个拥有金黄波浪卷的少女身上,她哭了,可是也笑了,脸上的雀斑随着她美丽的微笑飞舞着。

  她走上台,鞠躬的拿过大大的奖杯,对着麦克风,旁边是她画的《伦敦》。浓重的色彩,这是伦敦最黑暗的时期,里面一个美丽的少女捧着鲜花走在马路上,旁边是帅气的男子,虽然色彩黑暗,可是在他们脸上却是明媚的彩绘。她说:“谢谢,没有想过可以拿到这个奖。谢谢评委老师。我的画《伦敦》是献给我的奶奶。”

  “我的奶奶过世了,在英格兰过世的。她为我们家操劳了一辈子,在过世的时候她很想去伦敦,可是她病太重了。我去了一躺伦敦,了解了奶奶那时候的伦敦,画了一幅画给我奶奶。我奶奶哭了,然后过世了。奶奶旁边的是奶奶的初恋情人,却在世界大战中过世了。”

  “他们相识相许相沫,最后没能在一起。我在天国的奶奶,谢谢你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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