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闹剧一场皆沉默 祸事来时凭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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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纪成住在姥姥家,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他也离开那个曾经的家,那个除了母亲让他毫无怀念的家。姥姥家是平房,那里没有姥爷,纪成对这个自己出生不就去世的姥爷也毫无印象,他的印象中只有姥姥佝偻的身影和略显壮硕的四姨。有一次他和邻居孩子打架受伤,四姨抱着他跑5里路去医院,姥姥一直佝偻着身子跟在后面,他躺在四姨怀里从她腋下的缝隙看见老人的步履艰难,决定以后再也不打架了,那次他没有哭,以后也再没哭过除了老人家去世那次。

  现在纪成看到这个女孩就如看到当初的自己般,有时候不哭并不是因为坚强,而只是不想让自己爱的人伤心,仅此而已。他在抱着成亚心时就知道她属于后者。

  纪成忽然失声不说话,成亚心问他在想什么?纪成笑笑说在想我小时候,我小时候也是住在姥姥家。成亚心好奇的睁大眼睛问纪成的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纪成轻声回忆着自己住在农村的那段童年时光。

  纪成的童年故事并没有说完小姑娘就已睡着,纪成帮她把被子盖好,关上灯轻轻出了病房。童年总是让人难忘,而回忆勾起的大抵都是伤感,纪成用力甩甩脑袋像是要将伤感从脑袋中扔出去。外面夜已深,望着皎洁的月亮,他相信自己的明天会更美好。

  回到家,两个女孩早已睡下,纪成回到房间在抽屉里拿出一本老影集开始慢慢的欣赏……

  第二天纪成再去医院看成亚心,那孩子却已经出院,他问过医生那孩子是自己办的出院手续,纪成无奈,只能和付问西再次来到实验中学,他了解,成亚心这样的女孩这时一定回了学校。

  在丁自堀的班级纪成和付问西再次看到这些“可爱”的孩子,秀气坚强的成亚心、惭愧自责的丁自堀、颜面尽失的金峰和对危机时刻拿自己当挡箭牌的爱人伤心不已的郭媛瑶,这帮孩子……都挺有趣的,纪成想。

  纪成和付问西到的时他们还在上课,两人站在后门透过窗户看着这些上课的孩子们,感觉到他们今天异常的沉默,就连这两个外人都看出课堂气愤的沉闷,正在讲课的老师的感受可想而知。

  这位经验丰富的老教师想尽一切办法也没有搞活课堂气氛,最后甚至连一些荤笑话都拿出来与“众弟子”分享也没有任何起色,老教师不知道他的弟子们昨天刚刚经受过一场现实的洗礼,这会儿每个人心中都沉甸甸的哪有心思听他的“床第之娱”。

  金峰昨天身体受到威胁的一刹那揪过自己女友做肉盾的“壮举”已经完全颠覆他在同学心中绅士、大哥的形象,而他事发后的气急败坏更是让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同学们不知所措,这应该是他们人生中参加的最想哭的一场生日party。郭媛瑶就更不用说,新交的男朋友如此待他,这样的初恋她还真是永生难忘啊!丁自堀依然是无地自容,从早上到学校就没敢抬过头。

  纪成站在外面替这帮孩子摇头叹息,付问西有点幸灾乐祸。

  趁着下课时间他们把成亚心叫出来,小姑娘倒是先跟他们道歉称自己自作主张出院没先跟他们商量,两人当然不能怪她,只是告诉她要多注意身体有事给他们打电话,付问西要给她钱,成亚心没要。

  小姑娘回教室,纪成和付问西又把丁自堀叫过来好一顿教育,付问西看他憋憋屈屈的熊样心里来气,照着这小子后脑勺又给了好几下,就差没踹他几脚。

  “你们干什么?!”付问西正教育丁自堀来劲那,一个女人从后面走过来把丁自堀拉到身后,对纪付二人喊道。

  “你谁呀?”付问西被人打扰很不高兴,瞪着眼问道。

  “我是他老师!”自称老师的女人一点没畏惧,反而向前一步挺胸答道。

  老师?!那可不能得罪啊,不是有句话说“每一个学生都是家长留在老师那里的人质”吗?他们也算丁自堀半个家长,得罪这女人万一她“撕票”怎么办?纪成将付问西一脚踹开,走过去热情的握住这女人的双手,“老师您好,我们是丁自堀同学的哥哥,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女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这二人,不太相信他们的话,付问西冲丁自堀瞪了一眼,后者很乖巧的对女人说,“老师,他们真是我哥哥。”

  “即使是他哥哥,也不能在学校随便打人!”这位老师强调道。

  纪成赶紧解释:“我们没打他,就是教育教育,这小子有时候太混。”

  俩人又跟这位李老师解释半天,对方才相信他们真的是在教育丁自堀。昨天的发生的事她都已经听说,早上刘凤仪来找过她问成亚心家的地址,要亲自去她家道歉,这事昨晚刘凤仪问过成亚心,但是小姑娘一直说不用,也不告诉他们自己家的地址,所以刘凤仪才只能来问李老师。

  纪成本来也有这意思,没想到还是刘凤仪这细心先他们一步,倒是有些自己自作多情了,和李老师又客气几句他们才离开实验中学。

  本以为这事就此揭过,没想到下午还在上课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纪成本来不想接,可打电话的人非常执着,电话震动五分钟硬是没停,他只好编个理由请假出了教室,在走廊里接起电话里面却是成亚心焦急的声音,纪成还以为小姑娘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出事的是丁自堀,他被人打了。纪成问清地点,在教室外给付问西发短信把这小子叫出来,这事必须叫上他,一来有他开车去快,再者打架纪成不在行,倒是付问西吹嘘过他打架很厉害,现在用他的时候到了。

  付问西听说丁自堀被打,气氛中带着兴奋,拿出他高超的超车技术一路狂奔到实验中学,纪成怀疑他这种开法驾照上的分会被扣光,这小子只回了句“没事,车主的名字不是我!”

  两人在学校后的小树林找到丁自堀,这种地方总是学生们打架的首选之地。俩人到这里时,丁自堀已被揍的鼻青眼肿抱着头在地上不敢爬起来,身边四个人踹他踹得依然很起劲,意外的是成亚心也在这里,被两个男生按在树上不让她动。

  纪成这回真动气了,小姑娘昨天刚缝完真,这俩个小子还按着她的手臂,那种疼痛可想而知。这回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仗着年龄和身体优势,一耳光扇在按着成亚心右臂的小子的脸上,那小子被扇的原地转两圈,倒在地上捂着脸发懵。另一个还没等纪成动手,就被付问西一脚踹出一溜滚,捂着肚子爬不起来。

  见到纪成终于来了,一直坚强硬气的成亚心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脸,一只手捂着肩膀,眼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纪成又是一阵心疼,拿开她的手发现她肩膀的衣服已经被血迹浸透。

  那边踹丁自堀的几个半大小子见纪成和付问西下手挺猛,虽然有着年龄上的差距但他们也没惧怕,悄悄退后从地上的书包里掏出几把水果刀和开山刀*向纪付二人,纪成早听说现在的中学生下手都很猛,而且有些随身带家伙,没想到今天见识到了,这也是他非要拉上付问西的原因,即使自己比他们个子大也架不住一帮人拿刀砍,这里是东北被,这种虎*中学生用刀砍死的成年人的事已不再鲜事。

  四个小子有刀在手立马有了自信,虽然他们刀技不咋地,但胜在都敢下手,纪成也不得不忌惮,护着成亚心往后退。

  这时候付问西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纪成今天才知道这小子没吹,他打架真的很厉害,收拾着几个半大小子就是“老叟戏顽童”,不过这“老叟”手下也不含糊,四个小子被他每人赏了一脚干翻在地上起不来,其中一个从后面偷袭,用水果刀捅他后腰的小子还被他把胳膊踢掉环,疼的满地打滚。

  倒在地上这六个家伙根本没人在意,纪成扶着成亚心,付问西拎起地上的丁自堀,四人坐上车再次开往医院,车上纪成还犹豫着要不要打120把地上的几个家伙也拉到医院,付问西说不用,他下手有分寸,那几个小子死不了。

  那几个小子确实不会死,而且被“卸掉”胳膊的那位正掏出手机艰难的打着电话,“哥,我们被人打了!”

  ……

  实验中学门口的街道上有许多经营小吃的流动商贩,只要城管爷爷不上班他们就会来这里摆摊赚钱。付问西的车出校门开上这条街的时候并不能行驶的很快,这和他来的时候一样,他可以驾着A6在马路上车与车之间急速穿梭,但在人群中他可不敢这样,面对行人的时候他是守法良民,连70码的速度都开不到。

  所以他们驶出这条街就用了大约十分钟。正当他们拐出小吃街,准备加速赶往医院时,意外发生了。

  三辆金杯面包从街道的另一侧急速驶来,三辆车都开得很猛,经过红灯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冲过来挡在付问西的车前。三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20几个穿着弹性背心,胳膊上有纹身小伙把纪成他们的奥迪A6围起来,这些人也不说话,举起手中的砍刀、球棍、钢管,铁棒直接砸车。

  车里的两个孩子被这场面吓坏了,丁自堀捂着脑袋躲在使劲往椅子下面躲,成亚心也趴在纪成怀里抓着他的尖叫!

  这场面纪成也没经历过,不过毕竟两世为人又看惯人间生死,没有太多惊慌,只是想着该怎么办?付问西坐在车里大骂,但他被困在座位上根本施展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棍棒敲碎自己的玻璃。

  这帮人砸碎车窗并不准备放手,手中的家伙已经穿过车窗往里面的人身上招呼,纪成这时真的感觉到危险,把成亚心整个抱在怀里不让她再被伤到,棍棒和砍刀不停的往车里伸,坐在前面的付问西也开始抓狂,忽然这小子把手伸到座位底下,再拿出来是手里已多了一件黝黑的东西,纪成看清了,那是一把枪。

  付问西举枪对着窗口扣动扳机,咣!枪声很近,车里的人被震得有些震耳发聩,外面的人更是惊呆了停止了动作。

  付问西踹开车门下车,闪电般一脚踹在离他最近的一个青年的身上,这次对付的不是那些中学生,他没有顾忌,这一脚用力十成十的力道。挨付问西一脚的青年身体被踢的飞起来,落地时已经口吐白沫嘴角沁着血丝,不省人事。

  周围的人见付问西这么猛又是一阵异动,付问西举枪指着这些人大声问:“谁敢动?!”这些人又都停在了原地。

  纪成也从车里下来站在付问西身旁,一方面怕他身单影孤,同时也怕他真的开枪伤人,那样事情的性质就会不一样,刚刚第一枪他没伤到人也算是大家都幸运,不能让他再开第二枪!可是有些事情是不容他想的。

  “我不信你敢开枪打我们?”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很稳重的从人群后面站过来,他手里拿着家伙一直站在那没动手,纪成估计他是这伙人的头。

  咣!

  这个男人的话刚说完,付问西就一枪打在手中的棒球棍上,棒球棍被子弹击的一震,从男人的手中掉落在地上。

  这回男人傻眼了,没想到付问西真的干开枪,还是这么的毫不犹豫,而且对方的枪法很准,这一枪觉不是乱打的,于是他对付问西更加忌惮。

  付问西根本没管男人在想什么,走过去用枪把狠狠击中他的头顶,男人倒在地上,头破血流。他的手下见老大被打,又要动家伙,付问西再次举枪对着众人,他们只好停下动作,愤怒的望着付问西。付问西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抬脚踢在这个“老大”身上,他被踢得擦着地面滑出老远,最后身体撞在自己的面包车上才停下。

  付问西又向那个男人的身边走去,看来他对他的惩罚还没完。

  纪成看那男人已经近于昏迷,整个人想死狗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怕付问西真闹出人命,抓住他的肩膀沉声道:“差不多了。”

  听到纪成的话付问西停住脚步,似乎也有收手的意思。

  可就在二人说话之时,一个人偷偷靠近他们背后,在付问西一停之间猛然举刀砍向他拿枪的右臂,纪成的余光扫到刀光闪烁,情急之下挥手臂向那人推去。

  刀没有砍到付问西,可纪成从左手到小臂却被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染在他的左手,同时他的左手也随着惯性打在那人脸上,可是他的手接触那人脸的一瞬间,他感觉一股凉气沿着受伤的手臂直冲大脑,一瞬间他脑中一昏,等神志清醒时,那个砍伤他的青年正在发狂的呼喊,然后疯狂的挥刀砍向身边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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