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巧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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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钟直走出武夷山脉。经历巨蛇事件后钟直变得小心翼翼,在山中晚上都是找巨石休息。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圣人的教诲我们是要铭记在心的。这次事件也让钟直觉得自己的争斗手法太过简单,在山中两日苦练御剑术。没有经历过危险之前,他没太注重练习飞剑,遇到巨蛇时才后悔不已,否则飞剑一出,早割了那巨蛇的头,哪里还轮得到它逞威风,还险些送了小命。

  不一日到了鹰潭县。钟直在药材铺把蛇头和蛇皮卖了,得了上百两银子,钟直咧嘴直笑,总算这次险些葬身蛇腹有些值,只是那药材铺老板的眼光看得他不舒服。

  记得他到药材铺卖蛇的时候,那老板一见巨蛇头就两眼放光,问钟直是怎么得的,钟直自然不敢说是自己杀的,否则他一介书生,别人还不知怎么看他呢,只得谎称路过一个悬崖,就见到一条巨蛇死在下面,想来是它自己摔死的。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好笑了,不过那药材铺老板也没多追问,只是有些怪异的看着他,连叹钟直运气好。说这蛇少说也有上百年,就是平常捕蛇的见了,也要亡命而逃,不被吃掉那是万幸了,要杀这样的巨蛇那是想都不用想。钟直不愿意多说,拿了银子就走。在城找了见好客栈点了一堆好东西犒劳一下自己。隔天向店小二问了路途,又继续进发。

  又是个星光璀璨,晴朗无月的夜晚。昌州城十里外的山林中一个少年正在急步赶路。正是钟直。路上错过了投宿,他只得尽快赶到昌州城。虽说此时城门已经关了,但他还是想赶到离城进点的地方休息,免得在荒山野岭的再遇到什么猛兽。

  昌州城三里之地的树林中时,忽然传出一些响声。钟直停下脚步,凝神细听。隐约听到有一人嘿嘿笑道:“啧啧,小娘子真是水嫩啊,也不枉大爷这么费力的把你弄来。今晚大爷定叫你爽透到底,嘿嘿……”钟直心里一惊,知道是有歹人在做恶,赶忙屏息凝神,悄悄潜伏过去。

  不片刻便见一个黑衣人蹲在地上,而其脚下正躺着一个少女身上。钟直闪身躲入一个草丛下,拿眼望去,正对着那黑衣贼侧面。再细看地上那少女,朦胧中大致也能看清容颜,唇红齿白,细眉琼鼻,长的是如花似玉。

  钟直注意到那女子的脸色一片酡红,身子也有些扭捏,口中无意识的念道:“不要,不要。”钟直懂些医理,知那女子定是中了那类对付女子的迷药,而且还是极厉害的那种。

  只见那黑衣贼还在不慌不忙的把玩着,钟直气得气血往上涌。转头看了看脚边,正好有几块小石头,钟直拣起一个,在手上拈了拈,转头看向那贼人,真元运转,石头脱手而出向那贼人头部掷去。钟直此时修为已不是平常武林人士可以抵挡。当下破空之声传出,那贼人估计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中头部,正中太阳穴,顿时血花飞溅,闷哼之声传出,那贼人一歪头就倒在地上,抽畜了一下便不动了。

  钟直纵身来到贼人身边,见那贼人双目凸出,已是死的不能再死,心下不禁有些慌乱,毕竟他还从未杀过人,即使那贼人是坏人也让他这初杀人者有些无措。随即钟直又冷哼一声道:“自做孽,不可活。你这贼人定是做恶太多,今日是老天借我之手灭了你。”这话倒像是在安慰自己。

  钟直转头看了那女子一眼,在贼人身上掏摸起来。一会摸出一个钱袋、一本写着《阴阳双修功》的书和一个青花小瓷瓶子,此外别无他物。钟直随手把钱袋和书收入储物镯中,拿着那瓶子打开来看了看,见里面有十几个药丸,不禁皱起眉头有些迟疑起来,他不能确定这是解药还是迷药。钟直又转头看向那女子,脑中灵光一闪,蹲到女子身侧。

  钟直赶忙把那女子衣襟拉上,然后把双手贴到她的小腹上,运转真元通过双手输到女子体内,在女子身上转了一圈,暂时压住药性。女子一时清醒了不少,身子也停止扭动,只是还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女子微微睁开眼,见一个俊朗的少年正看着她,眼中露出恐惧和迷惑的神色。钟直赶忙道:“姑娘,我不是恶人,那贼人已经被我杀了。现在我问你,那贼人给你吃的是不是药丸?”说完钟直紧紧盯着那女子,眼中有期盼和焦急之色。女子听钟直如此说,恐惧之色去了不少,有些吃力的道:“药……丸。”

  钟直一听心里直往下沉。这女子说是药丸,那就是说瓶中的是迷药了?这不就没解药了吗?钟直越想越是慌乱,一时没了主意。此时恨不得将那贼人碎尸万段。正沉思间,那女子药力又发作开了,身子扭动不已。钟直见状眉头皱的更紧。《悦女经》上说,内火不排,大损身心。这女子中了毒,内火更盛,若不排解即使不死也要变成白痴。

  钟直心思百转,暗道:看来本少爷的清白之躯今日是要断送在这里了。也罢,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有割肉饲鹰舍身喂虎之例,少爷牺牲一下清白也不算什么,今日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只是我不计较自己清白,人家女子未必不计较,万一事后要找我算帐,那且如何是好?钟直转头看了看那女子,此时反应更是不堪。

  钟直银牙一咬,抱起女子就闪身去了远处的草丛。后面的事后面再说吧!至于为何钟直要抱女子到远处,且看地上那贼人尸体就知道了,真在尸体旁边做那事,想想都让人反胃。

  钟直把女子放在地上,心中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当然,不复返的是他的童子身。既然决定要舍身就人钟直也就不再多想。心里一放松,其他感觉就上来了。钟直细细大量地上的女子半遮半掩,诱人之极,看得钟直浑身臊热不已。长叹一声放下竹篓,脱掉外衫,蹲下来缓缓伏到女子身上……

  草丛中传出噼啪声和粗重喘息声,声声纠缠,奏出美妙的乐章,回荡在静谧的山林。弦月升上天边,树枝掩映,似也羞于见到林中情景,直至半个多时辰后声音才在一声底吼中结束。山林又恢复平静。

  女子已经昏睡过去了,如此折腾,确实非一个少女所能承受。钟直倒不觉得疲劳,只是有些气喘。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后,起身清理了一下,又帮女子穿上衣服。自己也穿好衣服,就在旁边静坐起来。一平静下来,心中就思量开了。此时才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虽然说和那女子做那事情是迫于无奈的救人之举,但不管怎么说,人家女子的贞洁始终还是被他败坏了。若是这女子明白事理,自然会感恩戴德不怪他此事。

  要是不明白事理那定要认为他是乘人之危的小人,到时候苦闹起来钟直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要不要现在赶紧走?钟直心理暗想。不过这个念头马上就被他掐死。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事情既然做了也不能一味逃避,到时候事情说开了,人家能够明白那是最好,不能明白也只能看她究竟要怎的。想到此处,钟直不禁一阵苦笑,救人救到这么烦心的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

  接着又回想起刚才云雨的滋味来,嘴角又咧开笑了起来。暗道:那《悦女经》说的果非欺人,这滋味确实消魂。难怪人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些君主荒淫无道倒也不能全怪他们,这种事情把握不好,修身养性不够,在那万花丛中确实容易沉溺。钟直转头看了看那熟睡中的女子,心上升起怜惜之情,毕竟这是第一个与他发生这种事情的人。接着有想到了刘香,想到还有进京赶考,心中有一阵苦笑。不管如何说,都不能在此地逗留太久,最好尽快离开。

  旭日初升,林间鸟叫虫鸣。钟直仍闭目静修,等那女子醒来。晨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女子的脸上,她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突然见到旁边坐着个陌生少年,顿时一惊,坐起身来,谁料下身却是传来一痛,不禁哎呀一声轻呼出来。

  钟直听得声响也睁开双目,转过头来看向那女子,故作平静的道:“姑娘,你醒了。”

  女子看了钟直一眼,见他长得剑眉星目,一表人才,也不像坏人,又低垂下眼帘,皱眉沉思起来。钟直见她似在回想昨晚的事情,也不便打扰,转头看向远处,心里却有些打鼓。山林静谧的让人感到沉闷,钟直暗暗有些焦急,等待女子开口的时间有种度日如年的煎熬。过了许久之后那女子终于幽幽叹了口气道:“昨夜是公子救了我?”

  钟直听那女子的声音很平和而柔美,有若黄莺出谷,让他心里安稳了些。定了定神道:“是啊,昨晚我赶巧走到这里。正好见你被歹人欺负,就出手救了你。”有些话不能多说,钟直只得笼统带过。

  “楚月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女子坐在地上向钟直敛衽一礼道,不过神情有些悲戚。

  钟直暗松了口气,想这女子倒明白事理,真是难得,平常女子哪能这么快想通,想通了也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心中不禁有些佩服这女子的镇静。又想起昨晚的救法,赶紧摆手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英雄侠义所为。虽然我是一介书生,但也不能袖手旁观,姑娘不必在意。”接着又想男子汉大丈夫,昨晚的事情还是自己先挑明了说,解释一翻,免得她心中芥蒂。便道:“昨晚姑娘中药太深,又没有解药,可不解姑娘又有生命危险,事急从权,在下只得……”

  “公子不必多言,小女子明白。公子能仗义相救,小女子已是感激不尽,怎会责怪公子,公子无需多想。”钟直话还未说完就被那女子打断了,不过听了女子这般说心下不禁有些感动,对这女子好感大增。心想:这女子心思如此灵巧,大度宽容,也算是个奇女子了。事情已经揭过,钟直便把话头转开,道:“不知姑娘家住何处?我想姑娘不见了一夜,家中父母定然担忧,不若我现在送你回去?”女子听了钟直的话也有些焦急起来,想了一想便道:“如此就有劳公子了”钟直见女子同意了就伸手去扶她起来,女子也没有拒绝,只是刚站起却又“哎呀”的轻呼一声,钟直自然知道缘由,不过他只能装聋作哑,故作不知。钟直先放开手背起竹篓。此时那女子又道:“公子乃小女子救命恩人,如若不嫌弃,就称小女子月儿就可以了。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钟直赶忙作揖道:“在下钟直,姑娘言重了。那我就唤你月儿姑娘了。”

  楚月又接着道:“公子一介书生,如何杀了那贼人?”

  “我自小学了些武艺,兼之那贼人有没防备,所以被我偷袭打死了。那贼人也算恶有恶报了。”钟直谦逊的道,不过对此是他不想多言,说完就扶着女子向林外走去。途中路过那贼人尸体,那女子厌恶的看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走了没多久,钟直心里就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说送她到家,应该说送她到城门口就好。到了她家,她家中父母定要细问此事,若是他们知道自己与那女子发生了那事,少不得又是麻烦。这月儿姑娘通情达理,她家人未必就如她一样,自己还有进京赶考,若被绊在这里误了考期那可就不好了。等下到了城门口得找个理由推脱过去,这昌州城也不能进了,绕道到鄱阳湖乘舟北上也是不错,还可顺途游览一下鄱阳湖。计议一定,钟直便想快些把这楚月送到城门口。

  不一刻来到城门口二十余丈处,钟直停下脚步。叫楚月的女子有些疑惑的望了过来。钟直拱手作揖道:“月儿姑娘,在下就送到此处,我还有要事要办,就不进城去了。姑娘多多保重。”楚月闻言一阵讶然,看了钟直好一会才幽幽道:“我知公子心中担忧什么,公子是月儿的救命恩人,月儿自不会让公子为难,本来月儿还想等进城后报答公子。如今公子既觉得为难不愿意进城,月儿也只有祝公子一路顺风。但公子大恩月儿会铭记在心,来日再图报答。只盼公子还能记得小女子,他日若是有空暇还望能前来探望一翻,家父乃昌州县令,你在城中打听一下边知住处。”这话听得钟直心中一阵感动,如此善解人意的姑娘真是天下难寻。心中顿起怜惜,拱手柔声道:“月儿姑娘但请放心,我此次乃是上京赶考,到时候顺路回来,定然到府上拜访姑娘。”

  听钟直这般说,楚月也含笑道:“原来公子是要上京赶考,那月儿就先祝公子金榜提名了。月儿会在府上等侯公子前来,天色不早,公子就上路吧。”钟直看了看她,拱手道了一声保重,就转身离去……

  午后钟直站在鄱阳湖最南的码头,看着前面烟波浩渺、水域辽阔的鄱阳湖,心中一阵舒畅。对于那月儿姑娘的事情也暂时放到了一边。码头旁有几艘小渔船,船夫正在忙碌着。不远处一个五十来岁的船夫见了他,小跑几步过来对钟直点头笑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坐船?”钟直作了个揖道:“是的船家,我想到九江口,不知要多少路程?”“公子这边请,明日晚间就可到达。”钟直也不废话,跟他上船。上了船钟直立于船头极目远眺,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似要把胸中闷气全部吐出。船夫划动船浆,船缓缓向北驶去。

  船行了一会儿,那船夫开口道:“看公子模样,似乎是要进京赶考。”钟直听了,转过头来讶然道:“船家如何得知?”

  “老汉我在此行船有三十余载了,见过好多回像你这样的。明年春就要举行国试,公子一身书生打扮,老汉自然如此猜想。”船夫呵呵笑道。

  “呵呵,船家真是好眼力。敢问船家,这鄱阳湖可有什么出名的地方?”钟直笑道。

  “若说最出名倒要数落星石、大孤山还有周瑜点将台了。”船夫道。听得落星石之名钟直想起北魏郦道元《水经注》载:“落星石,周迥百余步,高五丈,上生竹木。传曰有星坠此以名焉。”星子由此得名。钟直不禁又问道:“这落星石和大孤山是在何处?”

  那船家道:“这落星石位于星子县内,与周瑜点将台相近。落星石我们这里俗称落星墩,纵横各数丈,状如星斗,鄱阳湖水有涨有落,而此石不没于水,相传此石为坠落的天星,星子县名,由此而来。

  这大孤山,很久以前称为“独石”,又因其形如鞋,又叫“鞋山”。位于九江口以南的鄱阳湖中。其中还有个传说:相传古时有一年轻渔郎,姓胡名春,在鄱阳湖中网到一盒,内贮明珠一颗,便欣然回家。路中有一青衣少女,啼哭悲切,问其故,说是丢失明珠,渔郎胡春当即奉还,少女拜谢而去。他日,渔郎打渔时忽逢狂风暴雨,刹时天昏地暗,正在危险之时,有青衣少女手执明珠,为渔郎导航,转危为安。此少女是瑶池玉女,名叫大姑,因触犯天规,贬于鄱阳湖,独居碧波之间。两人由爱慕结成佳偶。渔霸盛泰见大姑美貌似花,顿起歹念,但无法得手。另一方面玉帝知大姑与胡春结为夫妇,乃派遣天兵天将捉拿大姑,渔霸盛泰也趁机加害胡春。当大姑被劫持于空中时,见胡春被盛泰击伤,且欲置之死地。大姑无奈,即将所穿之鞋踢下,化作峭壁,将盛泰镇压于湖底。此鞋即成为山,所以,大孤山实为大姑山。

  大孤山三面绝壁,屹立中流,长两百余丈,仅西北角有一石穴,可泊舟船。登山远眺,四周碧水,白帆片片,许多人都路过此地都要去看看。周瑜点将台位于星子县内的湖畔。相传三国时,东吴都督周瑜守九江,那处是操练水军的点将指挥之处。

  这三处去的人最多了,不知公子可要去?”这船夫倒说的有板有眼,显然是经常给游人介绍,钟直也听得直点头。不过他还是没打算去看,等考完回来在去也不迟。便对船夫道:“不了,船家,下次来再去看吧。”说完不再言语,只观湖景。此时已是黄昏,金红的阳光照在湖面上使整个湖看起来有半江瑟瑟半江红的动人美感。那火红的夕阳就如一个淡妆素抹的少女,似含情脉脉地对着钟直笑,使钟直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江南水乡确实温婉动人,若说它是性格温柔婉约的女子,那闽南就是性格有些火辣直爽的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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