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老头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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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莫来到一家超市门口,他的目标就是这些流动的人群。

  “那小子和女孩也应该见面了,一切都会如我想象中的发展下去。嘻嘻。”他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妖术的境界,就他现在能做到的不过是些小的幻想术。人类的感情,怎么是他能控制的。

  小莫不过是希望自己的盘能快点卖完,确实,买他盘的人就是相对多。

  “你老头也是够大胆的,卖盗版的也敢卖到超市门口。”一买盘的中年男子嘿嘿笑着。小莫觉得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超市这边光亮好,看得清,人流也多。他只是想得周到而已,觉得自己也是挺聪明的。

  “你给多买几张,我算你便宜点。”小莫倒是爽快,本来成本也不高,干吗要赚人家那么多。

  “老头真是爽快,以后多叫几个哥们过来。”男人走了,他第一次买这么便宜。

  小莫看几百张盘也就一下子给抢光了,心里那个得意。

  “我说老头,刚来的吧?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做生意也是认地盘的,看来这个年轻人是没有卖出什么才来找小莫麻烦的。

  “呵呵,我是第一次,没有想到收益这么好。”小莫开心地数着那点钱,赚了也不少,他怎么知道人家的那点心思。

  “噢,可是,老头,你这么做生意,你叫我们怎么办?”男子把衣袖卷了起来。

  小莫知道事情不好办了。

  “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孙女也上高中了,她从小父母就出车祸去世,就靠我一人抚养,把她拉扯大也不容易,我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我就是想挣点钱给她买件好的衣服。”小莫越说越伤心,他想起以前看的一电视剧,情节也是历历在目。他的情感是真的流露出来了。

  此时的小道已经和小毅一道出来了,小道也是看小毅一人出来不安全才送出来的。却没有想到碰到了小莫。

  那些话小毅都听在耳里,这个老头怎么说话这么不真实。

  小道嘀咕了声:“这老头也是蛮会演戏阿,他一个人也是真不容易。”

  “他不是你爸?”小毅问道,原来这老头就没有一句话是真的。

  “谁说是了,他不过是想给我介绍个对象。”小道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小毅不知说什么好,这个老头给她的感觉不仅仅是怪异,其实他的心却也是好的。

  “那我们还过去帮忙么?”小毅问道。

  小道突然上前:“我说李老头,你怎么在这呢?你孙女生病了,现在一人在家,我找你好辛苦,原来你跑到这里了,我那些盘你不会都卖了吧,我看看也给你点钱。”

  小莫也是一惊,这个男子也是很会演的。

  “我说是谁,原来是李飞道,怎么了?不做这行,还找帮手了?”那人是认识小道的。他们干这一行的都是一个厂家进货。

  “哪有哪有,这老头不过是想给孙女买件好点的衣服,才找我帮忙的。不过是赚点,兄弟你就帮帮忙。”

  “那是那是,咱们也就不这样客气了,要不是看到老头孙女的面子上,我可饶不了他,但是下不为例。”那伙人正准备走开。

  突然,有人往这边跑,边跑边喊:“城管的来了,快撤阿!”

  小道感觉不妙,平时都没有发生的,怎么都让这老头给碰上了。

  那伙人开始撒腿就跑。速度都是练出来的。

  只是小莫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小道帮他把东西裹了起来,准备自己先逃,谁知道,小莫抢过,他终于知道大家逃跑的原因,一群手臂上戴着红套子的人追上来了。

  小道还在迷惑中,那群人追上来了。

  “老头,你给我站住。”一个戴红条子的男人追着小莫,朝他吼叫,以为他是老头就逃脱不了。只是小莫的速度突然猛增,已经超过了前面的那群人。

  小毅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小道更是暗暗叫奇,自己训练了这么久的速度根本就不是这个老头的对手。

  城管的人看来也是无能为力,停了下来直喘气。

  那个追赶小莫的男人看得眼睛发晕,嘴里嘀咕,“妈啊,不会是见到鬼了?”

  小莫只是往前跑,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到什么地方去。大街上的行人都看到一怪异老头背着一麻袋奔跑着,谁知道,他要奔往何方。

  小莫见没人追上来了,便停了下来。

  城市的夜晚真得很迷人,灯光炫耀,车来车往。小莫想起刚来人间的那一刻,原来时间也是如此匆忙。

  小莫找个台阶坐了下来,他望向远方,突然惆怅。

  小莫还在台阶上沉思的时候。小道已经找到他了。

  “嘘,你老跑的这么快,你怎么就这么好的体力啊,我可是找你好久。”小道累得喘气,他是真的敬佩这个老头。感觉如超人一般。

  “你和小毅的事情怎么样了?”小莫还很关,现在他这个样子真得很像个叫花子。

  小道一屁股坐了下来。

  “也就那样,你说你,骗人家小姑娘,怎么会有戏呢?”

  “噢。”小莫心里也难过,他从来不喜欢骗人的,可是,为何步入了这一步就拔不出来了。

  “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吧。”小道不知说的是小莫还是自己。他也是不得不这样活着,爱情友情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奢侈,就连基本的亲情他都没有体会过。

  既然要生存怎么能不骗不伪装?

  “你也挺不容易的。”小莫心里难受。

  “还好还好,毕竟遇到了你。”小道豁然开朗,他们这样的人,怎么敢为感情而活。

  “呵呵。”

  “我感觉你不像个老头,更像个孩子。”小道突然说。

  “人老了不就和孩子一样了?”小莫听人类这么说过,其实无论大人老人,谁都可以像孩子般。

  只是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小道起身,把麻袋扛在自己肩头,他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

  “我们回家吧。”

  小莫拍拍身上的尘土,这个夏天的夜晚,却是如此凉爽。

  “你那些衣服钱是怎么来的?”小道还是没有忘了那事情。

  “不就是你存的那点钱么,我给在地板里找……”小莫话还没有说完,就发现小道情绪不对劲。

  他撒腿就跑,习惯了奔跑,习惯了逃亡。

  小道也是知道追不上的。这个老头,是不是成精了。

  回到家后。小道一直没有忘了唠叨那些钱。

  “这可都是我最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还以为换个好地方住下,你也知道做这个不容易,怎么就这么舍得买下送人呢?”小道一脸哭腔。

  “不是想给你弄个媳妇回来么?”小莫说得很轻松。

  “你以为媳妇这么好弄,现在的姑娘都是要求有车有房的。”小道宁愿把这些衣服再去贩卖出去,挣少点也比这样赔了好,“我还是给卖了吧,价钱低点。”

  “那你为什么不送给人家,搞不好就真成了。”

  “你以为大家都是你啊,谁会像你这么宝气?”小道都是恨不得杀了这老头。

  “嘻嘻,”小莫心里暗喜,他知道没有这么快就结束的,小毅是个好女孩。

  “你高兴什么?”

  “你不是很想要媳妇么?小毅不错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啊。”

  小道想想也是,毕竟老头经历的也比他多。

  “那我明天给送去?”

  小莫点点头,一天下来,也真得累了。他都懒得去思考这些了。

  “要是,我有份正经工作也好。”小道突然叹道。

  小莫迷迷糊糊中,却也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要是明天小道能碰上好工作也好。小莫心里也为他着想。

  窗外的星星闪耀,若隐若离。

  小莫闭上眼睛,以为自己回到了妖界,那么多的星辰,那么多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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