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进阶训练 招式靠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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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道服长相普通的人一进来就道:‘你们是不是大熊跟血狼。’

  ‘是、没错。’说完我走到阿华旁边踢了他两脚。

  接着道:‘还睡、起来了拉。’

  阿华懒懒的爬起来道:‘我才刚要睡着,人就来了,真快。’

  我接着向长相普通的教练道:‘好了,要开始进行训练的吗。’

  教练听完后马上回道:‘是可以开始了,但是我有几点要先说明的,第一、我不是教练,我只是抽空来教导你们基本的运用技巧而已,等等下午我还要出任务,不过一个上午基本上就可以让你们学完这些基本技巧,第二、不要称呼我为教练,因为会把我叫老了、叫我俊哥就好了,第三、这个世界是纯粹以力量和技巧决胜负的,学好技巧才能克敌制胜、学不好你死了我也没办法让你复活,毕竟现实和网路游戏不一样,就这三点、有意见吗。’

  ……好无聊的三点,这有说没说都一样。

  我跟阿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俊哥马上开始解说基本技巧:‘基本技巧一、冲刺,冲刺可以让速度瞬间变快、使用技巧是在于踩地的力量,比如说右脚用力往右踩则身体会向左冲去,往后踩会让身体向前冲去,接着看我示范、等等你们自己试试看。’

  接着俊哥就开始示范冲刺的技巧,嗯、这一点我倒没想到,兽化后力量变强相对的体重却没变轻、以强大的力量产生反作用力,接着再利用反作用力进行冲刺及攻击、就可以得到力量加速度的攻击,嗯、倒是很有用嘛。

  接着俊哥就开始介绍各种的基本技巧、以及示范,这些原理都很简单、只是我跟阿华还是以操纵普通人类的身体一样的使用兽化人的身体,反而失去发挥出最强力量的用法。

  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我跟阿华已经开始熟练这些技巧了,老实讲真的太简单的,正当我跟阿华在模拟实战用法时。

  在一旁观看的俊哥道:‘我看还有一些时间、我就再教你们一些组合用法,还有我俊哥的实战用法。’

  我跟阿华已经练习出兴趣了,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好意,俊哥接着又开始讲解一些技巧的运用、及实战的操作,当然还有一些个人的臭屁事迹。

  其实、俊哥这个人还满好相处的,毕竟他在教我们技巧时没有藏私、也没有利用所谓的教练名号来欺压我们,不过只是稍微自恋、还有很爱臭屁的小小缺点,最重要的事他不太会耍心机、搞阴谋,应该是他认为不需要做这种事自己也可以活下去,跟江山锋比起来俊哥显得太单纯了,不过俊哥应该有一定的资历了吧,凭他的实战经验、运用技巧,还有一些极天的八卦秘辛、都显示出俊哥是个老鸟。

  不过会照顾菜鸟的老鸟应该很少吧,何况还是技巧纯熟的老鸟,今天真走运、可以遇到俊哥这种人,看来这个上午应该会过的很轻松。

  不过,偶尔心情好一点也不错嘛,最少今天让我觉得比较有趣,不过这种心情能撑多久呢,如果可以维持个一两天应该不错,不过决定权可不在我,毕竟我并不喜欢在没有目的的情况下让自己显的很快乐,而且那样会使我觉得很累,一种精神上的累,只有在没有情绪的时候我才不会觉得很累,所以我反而比较喜欢没有情绪的时候。

  中午很快就到了,俊哥叫了三个便当进来道场,跟我们一起吃中餐。

  而我这个时候开始整理俊哥说过的话,从中撷取了某些重要的讯息以及俊哥的一些资料,虽然这有些卑鄙、但我的脑袋早就自动的进行了分析。

  俊哥,不应该叫他俊鸽,优级兽化人、变身动物鸽子,年资三年多,目前有一名妻子两名小孩,而他的任务大多是侦查、以全兽级状态去跟踪及窃听,但也常常是机动救援部队,而他下午的任务就是去跟某一个也正在跟踪的人换班。

  不过俊哥也似乎知道我们不少事情,不知道是哪个大嘴巴四处宣传,连昨天打倒豺狼的事他都知道,看来有人蓄意的让我们的资料外泄,但这又有什么目的呢,只能说是帮我们打知名度而已。

  嗯算了,反正他们所得到资料对我来说只是表面的资料,根本无法对我造成威胁。

  正所谓快乐的时间过的特别快,俊哥吃完饭就走了。

  而江玉樱在俊哥走后马上就进来道:‘好了,基本的你们都学会了,接下来是你们各别的进阶课程。’

  我笑着问:‘各别的进阶课程,你们用什么标准来作衡量的,丢骰子吗哈哈。’

  江玉樱解释道:‘我们从你们前几次的任务的表现及兵器让专业的教练判断,而从判断的结果选出一个最适合教导你们进阶课程的武术教练。’

  呵呵,我又获得了一个重要的讯息了,真是、我居然没发现前几次的战斗过程都被有心人士全程录影下来了,不然又怎么让那些专业的教练去判断,通常这种判断不可能让人用口述的方法来判断、因为人会带着主观去偏离事实,所以录影带才会是最好的分析工具,我可不认为极天会用口述的方式来判断我跟阿华,毕竟一个大公司如果不用公平的方法来评判、就会落人口舌,同时员工的向心力也会散失,身为领导者的江山锋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就是知道江山锋一定知道这一点我也才能知道他们有偷偷录影,真是看来下次要注意一点了。

  我不露声色的笑着道:‘是喔那很好阿、哈哈。’

  阿华也蛮兴奋的向我道:‘嘿嘿,不知道我会学到什么东西。’

  …阿华在经过早上跟俊哥愉快的相处过程后心情变的很好,感觉上阿华还满想从进阶课程中学到一些东西,可以让他变强的东西。

  我阴险的回到:‘嘿嘿最强的武功当然是葵花宝典搂,放心吧我不会跟你抢的,你安心修练。’

  阿华听完马上骂道:‘操,还葵花宝典勒,你信不信我用我的真·炎狼波秒掉你。’

  真·炎狼波,又是哪部漫画哪部卡通的绝招阿。

  我反问道:‘炎狼波又是哪国的东东阿,没听过。’

  阿华听到我这样问马上呆住,过了两秒后才解释道:‘呃,真·炎狼波当然是我这个狼族之王的大绝招,你没看过是正常的,因为通常看过的人都不在人世了,这样吧、下次我要放的时候在通知你,你也可以见识到我真·炎狼波的利害了。’

  ……好唬烂又好刺耳的话,感觉上几乎都是在唬烂、而且不是说看过的人都不在人世吗,那你还要让我看、…想我死阿,算了、懒的反驳了。

  我用最简单的语气及动作表达我的不相信,我右手比出中指道:‘操。’

  而在一旁被忽略的江玉樱突然道:‘好了,你们该去进行进阶训练了。’

  我马上向江玉樱提醒道:‘你说的是没错啦、但你不带路我们怎么知道要到那去,我们是在等你、大小姐!’

  江玉樱听完马上转头带路,但我不用看也知道江玉樱正在赌烂、毕竟被人忽略及被人使唤的感觉并不好受,何况我最后以一句就把所有的错的归咎于她,看来在她赌烂的时间内、我可以轻松一下了。

  呵呵,解决一个麻烦了,不过这个时候我的脑中浮现了另一个人…一个比江玉樱更麻烦的女人,……狡狐。

  唉突然感觉有某一句话说的真对,女人你的名字是麻烦。

  不过听说狡狐已经滚回美国了,暂时不会有威胁,不过狡狐似乎看穿了我某一部分的人格特质…但似乎又没完全看穿、嗯如果再遇上她应该还有反击的空间。

  嗯突然有种以后会很麻烦的预感,……算了、反正现在影响不到我就好了。

  跟着江玉樱在四楼走着,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一间房间前面,门前挂着一张牌子,上面写着:‘武术&兵器之神训练室’。

  ……不会是我的进阶训练的教练吧,如果是的话、我可能就要考虑一下要不要进去了。

  江玉樱回头向阿华道:‘血狼队员,进去接受进阶训练吧。’

  呼,好险、不是我,会在门口挂上这么嚣张的牌子的人一定本身也很嚣张,如果是我进去的话大概会被搞到疯掉,嗯那阿华进去的话……或许比较好也说不一定,毕竟有时候嚣张的人也会想教出一个跟他一样又强又嚣张的弟子,或许阿华会跟他很合。

  阿华看到牌子后露出微笑、道:‘我到要看看他有没有像他外面牌子挂的那么强。’

  ……应该不会一进去就先干一架吧,呃好像非常有可能。

  阿华毫不犹豫的走进那间房间,而我则在江玉樱的带领下继续走着。

  接着又走到一间房间前,这间房间门口挂的牌子就比阿华那一间要好一点了,牌子上写着:‘武术实验室。’

  不过实验室这三个字为什么要写在牌子上呢,何况我对实验这两个字很不放心,该不会又要当实验品了吧!!

  江玉樱转头对我道:‘你的训练室到了。’说完转头就离去了。

  ……现在可以确定江玉樱已经对我产生厌恶了,嗯很好、可以不受打扰了。

  我带着疑惑打开房间的门,走进房间只看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子坐在一个小型道场上面、应该有六十岁以上了吧,看他的身高不超过一七五、体重大概不超过六十,嗯这老头真的是教练吗。

  那老头看见我进来后向我招手道:‘你来了阿,来这里先坐下吧。’

  嗯看他的口气,应该他就是教练没错。

  我马上脱了鞋、走到他面前坐下。

  老头等我坐下后道:‘我们先来做个简单的心理测验、可以吗。’

  ……通常都是直接强迫进行测验的吧,何况我是来这做进阶训练的更没有拒绝的权利吧,还有如果拒绝了进行测验江山锋应该会起疑吧,毕竟员工的配合度通常关系到忠诚度。

  ‘嗯。’说完、我的目光便开始打量着老头与这个房间。

  ‘你向我学武术的目的是什么。’老头笑着问。

  我马上道:‘用来进行任务阿,不然我来这里做什么。’

  老头接着问道:‘那你认为武术当初是为了什么目的而产生的。’

  我接着道:‘当然是用来杀人。’

  老头很有兴趣的问:‘难道你不认为武术是用来强身健体的吗。’

  我笑着回道:‘有读过历史的都知道、人类是喜好战争的生物,而武术是古代中国人类创造出来的杀人招数不是吗,难道你想否认历史。’

  历史就像面镜子、映照着人类的本性,这是某一位代课的历史老师说过的话、而我倒是蛮认同这句话的。

  老头笑了笑,接着又问道:‘你认为现在还有古代流传下来的武术吗。’

  ……这老头好像是在做民意调查,调查武术存亡的原因之类的。

  我想了一下、接着道:‘没有吧,何况真的有人传承古代武术、那种古代武术也走样了吧。’

  老头很有兴趣的问:‘走样为什么。’

  我解释道:‘武术是由人类传承的,但是人类是种主观的生物,既然是主观的生物在传承武术的时候也会窜改自己认为不够好的招式,改来改去还能不走样。’

  老头似乎还蛮欣赏这种说法的,从他的眼睛充满欣赏的目光看来,我说实话似乎还不错,本来还想用虚伪的说法来蒙混过关,好险我够懒、不然可能会掰出一堆唬烂又不打草稿的违心之论。

  老头边欣赏我边笑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认为制服敌人简单还是杀了敌人简单。’

  ……嗯,我开始思考着这个问题,我回想着所经过的搏斗、攻防,一个明确的答案已经浮现。

  我回答道:‘杀人简单。’

  老头有点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我又解释道:‘杀人只要用利器攻击人体要害,只要确实的命中一次敌人就永远无法反击,而击败敌人要花费更多力气的去消耗敌人体力,接着才能制伏他、而且就算制服敌人、敌人也是会挣扎反抗,你又必须压制他,所以直接让他没有反击能力的杀人不是比较简单。’

  老头听完我的解释后便陷入沉思,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而道场的气氛变的有些凝重。

  过了许久、老头又问道:‘你有特别想学的什么武术吗,比如说南拳、太祖长拳、或着是八卦拳之类的吗。’

  我连想都没想就道:‘没有,何况你说的那些拳也都是别人一代代的篡改过的,根本学不到当初创造拳法的人想表达的意涵,学那些有什么用。’

  老头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学不到拳法中的意涵。’

  我又解释道:‘那我问你、太极拳的意涵要向哪派学才感受的到,就我所知市面上就有一大堆太极拳的宗师,还分什么陈式太极、杨式太极之类的,如果太极拳的意涵只有一种、那为什么分支出一大堆不同的太极拳,还不是自己改的,这样又回到我说过的话了,改到走样的招式还能体会原创者想表达的意涵吗。’

  老头看了看我,接着笑道:‘很好、我非常欣赏你,我已经决定教你我花了四十年的经验综合各门各派武学的精华所萃练出的划时代拳法,叫……’

  ……不是该说拳法的名字吗,怎么停了,还有从这老头话里听来、该不会这套拳法就实验中的拳法,那外面写着实验室就是实验这套拳法搂。

  看老头停了五秒还迟迟不说出拳法名称,我马上向老头问道:‘叫什么说阿。’

  老头尴尬的笑道:‘因为还没有要打算传授给别人,所以还没有正式取名字。’

  ……看来我猜对了、再确认一下吧。

  我马上道:‘该不会这套拳法还再实验中是个未完成的拳法、所以才没有取名字吧。’

  老头听完脸上笑容瞬间定住,唉我就知道。

  老头看我有点失望的脸马上解释道:‘这套拳法早在已经五年前就完成,真的不是未完成的拳法、只是……’

  ……只是……那又有什么问题了。

  我顺着老头的话问道:‘是什么说阿。’

  老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只是在我习练这套拳法时会走样,不过你习练的话应该不会跟我一样会走样。’

  走样……从降龙十八掌打成九阴白骨爪吗,还是从独孤九剑舞成避邪剑法。

  我又问道:‘走样为什么。’

  老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因为我练了各门各派的武术后将其中所有精华都排入新拳法中,导致我在练习新拳法的时候会某些招式的地方接到某个门派的武术,所以就走样了,不过你没有学过任何拳法、你应该不会跟我一样。’

  ……嗯那应该还好,不过这套拳法是新创的威力有待商榷,不过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学习多强的武术,来这的目的还是只是为了欺骗江山锋,何况从小到大都看到一堆花拳绣腿电视上表演、早就对现在的武术死心了,我只要靠我的身体及本能反应就可以跟一堆人了互干了起来,学不学武术也没差吧。

  嗯既然学不学都没差,那就学吧,反正学习新创的武术说不定会很有趣,嘻嘻。

  再决定学习新武术后、我马上向老头道:‘嗯那好吧,我就学你创的新武术。’

  老头听到后马上道:‘真的。’

  我一付一切都随便你的样子道:‘嗯反正学什么我都无所谓。’

  接着老头子马上带我做热身操,接着开始一整个下午的武术训练。

  ……我努力的一步步的慢慢走着,走出极天大楼往宿舍的方向走去,该死的老头,操的我全身腰酸背痛,马的、两只脚就跟废了差不多,看来是太久没有长时间运动了,才会全身酸痛。

  不过有一部分也是那个老头的鬼拳法害的,马的、哪有伸展度那么大的拳法,动作那么大是要我用来打鬼喔,感觉上根本就不实用,现在唯一有感觉的就是全身酸痛了,那套拳法让我全身上下的肌肉朝极限伸展,再加上那套拳法的速度就跟公园里的欧吉桑在打的太极拳一样,慢的可以、反而使得肌肉的负担变大,才会在一个下午就让我全身酸痛。

  不过另一个角度看,只要适应这套拳法、全身的肌肉都会有某些程度的加强吧,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好处。

  我好不容易走回了宿舍,才走进了客厅就看到某个死人已经挂点在沙发上了。

  我走到阿华对面的沙发上,让自己倒在沙发上、道:‘马的、你哪时候回来的。’

  阿华无力的道:‘我资质好,当然比你早回来。’

  我吐槽道:‘你资质好的话你还会那么累吗,一副快挂了的样子。’

  阿华反击道:‘你也没多好,还说我勒。’

  我苦笑道:‘呵呵,也是拉,不过现在重点是我饿了、一个人打电话一个人去开门,你选哪样。’

  其实我心中早就知道阿华会选哪个答案,就在我准备起身打电话的时候、阿华就道:‘我当然是负责开门搂。’

  呵呵、正常的,比起只有耳朵听的道的声音,可以面对面的看美眉当然是比较好的,可惜现在我跟阿华都快挂了,不然阿华应该会两个都要吧。

  我打完电话回到沙发上向阿华问道:‘你有跟你的教练对干起来吗。’

  阿华马上否认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从不欺负弱小的。’

  呵呵,弱小是吗,也对啦、那些教练都是普通人,以身体数值来说就像坦克跟蚂蚁一样的差别,只不过那些教练比普通人知道的事情比较多而已,而他们也跟我和阿华差不多,都是签了不公平的合约的人、只不过他们觉得这样还不错,有固定薪水、宿舍,福利一堆。

  若是单纯以工作来说的确是不错,可惜啊!,我跟阿华不是那种喜欢被操控的人,所以这份工作只我们只会感到束缚及痛苦,何况我们现在已经无心在这工作了,呵呵、只可惜现在没机会,不然我大概会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合约然后逃离这里。

  接着我又向阿华问道:‘你在那里学到什么,玩大老二吗’

  阿华马上反驳道:‘去你的、那种东西我们在校车上早就熟练的不得了了,我在那里是枪腿双修,等到我出关之时就是我雄霸天下的时候拉。’

  ……挖操,枪腿双修、不知道实战时会变成什么样,只希望不要出差错就好了。

  接着阿华反问道:‘那你又是练什么。’

  我笑着回答:‘我喔!,嗯听说是一套划时代的拳法……不过还没有名字就是了,不过我觉得比较像太极拳。’

  阿华听完笑着道:‘哈哈,你练太极拳、有没有搞错,你虽然大部分的时候都很慢、可是等到你一卢起来,那可不是快可以形容的,你确定你真的适合练那种慢吞吞的拳法。’

  我很不客气的比出中指道:‘去你的,拳法是人创、当然我也可以改阿,只要把速度加快不就好了,只要我想、我还可以左右互换打勒。’

  阿华不认同的道:‘左右互换打,你干脆说你可以从最后一式打回到第一式算了。’

  我马上回道:‘也是可以啦,只不过看起来会很……逼机而已…’

  阿华听完向我比出中指,用来证明他的不信任。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接着就赶紧让身体躺在沙发上舒服的休息,喔爽。

  身体像是磁铁一样紧紧吸住沙发,老实讲、我根本不想起来了。

  就这样、这个晚上过的很安静,因为我跟阿华都很累了、吃完便当后就各自回房洗澡睡觉了。

  接着又是早上了,我跟阿华准备好就前往自己的训练室。

  到了训练室老头马上叫我进行热身,接着又开始演练着没有名字的拳法。

  到了十一点多老头突然叫我停下来,我当然非常乐意的马上停下来,老实讲、我的手跟脚都快没感觉了,要趁停下来的这段时间赶紧回复感觉,顺便休息一下。

  老头叫我坐在他前面,看来似乎是要谈一些事情。

  我才刚坐下老头马上道:‘你觉得这套拳法怎样。’

  原来是想问我的感觉,我马上道:‘是还好,不过这套拳法的每招每式动作都太大了,真的可以用在实战上吗,这才是我比较有疑问的一点。’

  老头听完后笑道:‘这套拳法本来就不是用来直接对敌的、只是帮助练习的人增加身体的掌握度、反应、技巧而已,正确来说、他应该算是一种引导式的拳法。’

  ‘引导式那又是什么东东。’我疑问的道。

  老头马上解释道:‘现今的拳法很多都算固定式的拳法,而固定式的拳法也就是你所说的有招式可直接用在敌人身上,不过我认为这样的拳法是死的,招式固定、只到有人存心收集你的资料,要从你的习惯中发现破绽很简单,何况有着摄影机的现代,分析资料快又准,而且固定式的拳法也很容易让人有故步自封的观念。’

  老头歇了口气、接着道:‘而我创造的拳法算是引导式的,你必须自己用心去感受这套拳法,感受力量的流动、而自己领悟到藏在拳法中的招式,这样得到的招式才是真正你的招式,同样的招式、学习固定式的人只能发挥百分之八十的力量,而引导式的人却可以发挥百分百的力量,不过领悟的过程很不一定,有时候心境一个转变就可以领悟到一招一式,有时候花了长时间在领悟上都可能会一无所获,这算是一种需要一些机缘的武学,所以我才会说这是划时代的拳法。’

  ……阿简单来说就是要靠心与运气,挖操、你以为在说故事吗。

  老头看出我的不满,接着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领悟出自己的武术的,不然我也不会把我珍藏那么多年的武学传授给你了,你一定可以发挥出这套拳法百分之百的威力。’

  ……话是说的很好听啦,可是我总觉得自己还是未完成武术的实验品…

  老头接着又道:‘好了!,基本的讲解都说完了,接下来就是你的功课了。’

  ……功课,啥功课…难不成要我写日记计录练这套拳法的过程吗你以为我在放暑假阿、还要写暑假作业阿。

  我马上问道:‘靠你还有功课、是写论文还是生态观察。’

  若是生态观察的话,写色狼的一天应该不错,反正我身边就有一个现成的了、哈哈。

  老头子接着道:‘你的训练日期从昨天算起总共是一个月,而从你的学习速度来看、不用一个礼拜就可以熟练这套拳法,我要你在训练日期的最后几天展示你从这套拳法里领悟到的一个招式给我看,只要你完成这个条件你就算出师了,怎样、很简单吧。’

  …简单个屁,自己都说可能花了长时间都领悟不到半招半式,还简单勒,操。

  老头最后还说了:‘你不要想要呼咙我喔,里面暗藏的招式都是我安排的、所以不要想用一些有的没的来欺骗我,好了!、你可以回去用心去感受这套拳法了。’

  马的、废话一堆,最后还不是又赶我回去演练拳法,不过这套拳法要用心去感受啊,嗯感受自己的身体对我来说还蛮简单的,或许可以很快搞定也说不定。

  接着时间很快的经过了,一过月的时间较快过完了、正确来说只剩下最后两天,我在吃完晚饭后走到了顶楼,最近我都会在顶楼演练一次拳法后便躺着看夜空,剩下最后两天了、还是感受不出任何招式之类的。

  我把拳法朝各种方面去施展也还是没有任何灵感,把拳法加快速度打、左右互换打,我甚至都倒着打了还是没有所谓招式的灵感。

  只不过最近在打拳的时候总感觉身体的内的力量像水一样在身体四处流动,但我又无法将它确实的拿来使用,或许只要把这股力量发泄出来就可以领悟到所谓的招式了吧。

  我躺在水泥地上看着星空,我右手不自觉往夜空中的星星奋力一抓,呵呵、什么也没抓到,我像是报复般的用什么也没抓的却紧紧握拳的右手在往夜空发出了不轻也不重的一击。

  就在此时、那股似水流动的力量却冲向右手,力量冲到了手腕处又缩了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我怎么有种当这股力量冲到拳头里的时候将会产生某种不同于单纯挥拳的力量。

  我坐了起来,疑惑的看着我的右拳,刚刚是怎么把力量弄出来的。

  我甩甩头将不必要的疑惑丢掉,站了起来、开始用类似刚刚挥拳的方式测试,企图将力量发挥出来。

  经过不断的测试,感受着力量的流动与传导,我终于找到了力量的输出方式。

  我找到力量的传导方式后便开始想将力量完全的发挥出来,我站好脚步、我右手轻轻的握拳放在腰边、接着往后拉,接着瞬间往前踏了一步,右手从腰边往前冲出,腰也配合的扭转让拳头的力量整个加强,就在手臂将要伸直的前一刻,轻轻握拳的拳头瞬间握紧拳头,接着将手臂定住,就在这个时候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整个身体的力量冲到了拳头,但却像水撞到了阻碍流通的石头、力量又从拳头流回了体内。

  嗯这应该是没有攻击的目标才会这样吧,若是有明确的目标应该会直接送入对方体内,不过好像还不够好,力量似乎没有完全的出来,再试试看好了。

  我开始不断的重复的练习,就在第十二次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出右手手臂的肌肉发出微微的痛楚。

  ……可能是今天练习过度的肌肉酸痛吧,继续练习。

  我又练习了两次,…肌肉的痛楚又加大了些。

  难道是这个招式的伤害,我仔细的感受手臂的肌肉、接着又练习了一遍。

  …该死…、真的是这招害的,力量在经过肌肉的时候又肌肉痛楚又加深了些,看来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过这招还没完全熟练、连力量也没办法一次全打出,马的、才刚有兴趣手臂就承受不了,看来明天要去问问那老头这招到底是什么,怎么可能会这么伤手臂,算了、快回房睡觉,明天赶快去找老头比较快。

  第二天、我赶紧走到了训练室,想看看老头怎么解释这个招式,依那个老头脑中的武学知识、我就不相信他会不知道,何况里面招式的安排都是他一手包办、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那老头的知识还真丰富,一个月的时间我曾经跟他讨论很多的问题,虽然他不一定很清楚的知道,但是还是能从经验上分析出一些道理,就像他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我脑中的知识很多,欢迎你来挖,我不怕你学走、就怕你没那个能力全带走。’

  虽然这句话有些捧自己的意味,但是我认为还蛮符合的他的,不过我可没想要全挖走,我只挑有需要的挖、毕竟有用的知识有限,知道的太多太杂也是很累人的,何况还有些是某些门派的历史、以及现今才残存的人数,还有某些阴谋诡计、陷害别人然后自己当上一派之主的故事,像这些听听就好,根本不用太鸟他。

  老头看我一进门、马上就道:‘、你是领悟了没,今天是倒数第二天了,赶快领悟好不好。’

  呿要不是我经过打听及推敲后才知道这老头的目的,不然我还真的以为一个月领悟不出来就不能离开了勒。

  还不是我只能接受一个月的训练,等到期限满后就要离开这里开始接受任务了,这老头还不是想知道这套拳法的第一个实验品的实验结果是啥,不然怎么会那么关心我。

  我马上回道:‘我是有感觉到一个招式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安排的。’

  老头马上一脸期待的道:‘快快快!,赶快打出来给我看看。’

  ‘喔。’说完我马上走道老头的面前,表现昨晚领悟到的一拳。

  老头看完后一脸疑惑,接着道:‘再打一次!’

  我又表现一次给老头看,老头看完还是一脸疑惑。

  …该不会根本没这招吧,那不就又要重新领悟了吗。

  老头接着从道场的角落拿出一块砖头,接着双手抓住砖头的两端,接着道:‘再打一次,但是记住、皮肤碰到马上就缩手,不要全碰到,不然砖块会碎掉。’

  我虽然疑惑老头这样做的意义,但我还是照他说的作了,在皮肤刚碰到的时候我马上的就将手缩了回去。

  老头接着将砖头交给我,要我拿着砖头的两端,接着就掀开某个榻榻米、从下面拿出一把剑。

  …这件事极天分给老头防身的,用意就是怕兽化人直接攻击普通人的教练,虽然我不认为多了那把剑会好到哪里去,但是总比没的反击好,虽然有时候老头也会拿那把剑砍我来训练我的闪躲,而且我还不能反击的那种、真是…

  老头拔剑就往我面前直直砍下,我瞬间判断、老头的目标只是为了砍砖头,所以我根本连动都不动,站着让老头砍断砖头。

  剑芒从我眼前砍下,砖块自然而然的断成两边,感觉上有点大才小用、那是可以砍伤兽化人的剑,拿来砍砖头真是浪费。

  老头收剑后带着些微怒气道:‘为什么不闪。’

  我马上回道:‘我知道根本砍不到我阿,既然砍不到就不用闪了。’

  老头马上指责道:‘就跟你说了,你的这种行为很危险,不知道你是神经大条还是怎样,怎么说都说不听。’

  …习惯了,这老头碎碎念的功力还输我老妈哩,我根本没差。

  其实我也知道老头想让我知道的意义,可是我还是认为既然砍不到也伤不到我那又何必闪,反正又没差,而老头是想要我处处小心、闪的过第一次不一定闪的过第二次,何况都已经砍到你面前了就代表他离你很近了、要有警觉心才行。

  我耸耸肩、接着道:‘你砍砖块干嘛。’

  老头听完马上拿走我右手上的半边砖块,看了看后、接着丢了那半边砖块,接着又拿走我左手的砖块,很仔细的看着。

  老头边看砖块边道:‘果然跟我猜的没错,不过怎么会出现这招勒。’

  ‘哪招。’说完我也凑过去跟老头看着那个砖块。

  老头边看边用手指比着解说道:‘你仔细看砖块的内部,是不是有裂成一块块的迹象,这跟单纯用蛮力打破不同,蛮力硬打的话会使得砖块内部成放射状的向外碎裂,而你刚刚那一拳只使得砖块的某一处形成细长型的碎裂。’

  我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砖块内部碎裂而已,我一拳打爆砖块都没问题、何必在乎这种内部碎裂的小问题呢。

  老头接着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在拳法的里面没有放入这个阿,怎么可能会学会。’

  我听完了后、怀疑道:‘那我怎么领悟到这招。’

  老头还是一脸疑惑,接着道:‘不知道、但我会再研究研究这套拳法的。’

  ……呿,我果然是实验品、还是半成品的实验品。

  我赶紧问道:‘那这招怎么办。’

  老头马上向我说道:‘你学到当然是你的招式了,我只是感到疑惑而已。’

  …吼,谁在问你这个。

  我又赶紧问道:‘我是在问、这招到底是什么东东,用途功用、还有是不是有后遗症。’

  老头听到后终于了解我想问什么,解释道:‘这招基本上称呼为崩拳,有四、五种拳法里也会有类似的招式、但名称会有变动,但用的好的人却很少。’

  老头想了一下又接着道:‘我记的现在能发挥这招的人几乎都五十岁以上了,通常像你这么年轻的人、几乎是没机会学到这招,这招用的最好的是……’

  ……现在是怎样,间接说我老是吧!,还有、谁在问你谁用的好。

  我马上打断老头的谈话:‘停,我问得不是这个,我问的是这招崩拳的用途还有功用,不是在问你谁用的好。’

  老头马上道:‘好好好!,我不说那些高手,我直接进入重点,崩拳主要的功用是将体内的力量与体重瞬间全部送进对手体内,造成强大伤害的一拳,通常熟练这招的高手只要一拳,就能让普通人倒地不起,基本上是威力很强的一拳,但是非常难熟练,就像我学会崩拳到现在也很少直接使用。’

  真的假的,一拳倒地、嗯就算没用崩拳我也能让普通人一拳倒地,重点是我的对手都不是普通人…都是要痛扁很久才会乖乖的被打趴的王八蛋。

  老头接着解说道:‘崩拳难以使用的地方在于,第一、难练,第二、难用,第三、容易对手臂的肌肉组织会产生伤害,第四、难以控制对手的伤害程度,基于这四点、我很少去用崩拳,基本上我对崩拳的掌握度可能还没你好。’

  ……还不够,我还要知道更多、这样我才能完全的发挥这招。

  我马上道:‘你在说的详细一点,你刚刚的说明不够详细。’

  老头有马上解释道:‘崩拳难练是在于实际的使用次数,以武术来讲、用实战来熟练技巧是必须的,而崩拳的实战使用技巧次数远低于其他技巧好几倍,接着是崩拳很难使用、崩拳的发动条件必须跟对手离一段距离才能完全发挥,太近会丧失威力、而太远又会落空,所以在距离的掌握度来说要很精细、这就是难用的地方,第三、由于崩拳出拳的时候会引导全身的力量从拳头中爆发,所以使用崩拳的手臂会受到比平常还要多的压力,还有崩拳在击中瞬间会让力量成堆叠状的打入对方体内、这种堆叠状的力量可以让砖块碎成细长状,但也会让手臂承受力量的反弹和挤压、会让肌肉瞬间承受很大的压力,使用过度会造成受创、严重将会损害到手臂机能,第四、就跟你说过的杀人比较简单的理论一样,当你只想要制伏对手、你如果无法判定对手是否能承受你的全力一击,那你就千万不要使用崩拳。’

  我马上问道:‘就算打到也只是外伤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

  老头马上解释道:‘我记得我说过,西方人的战斗通常都是先伤害到外部的皮肉、接着在伤害到内部的器官,一拳下去伤害到外部及内部的力量是八比二、通常比较接近我常说的外家拳,而东方武术基本上是以同时破坏内外的武术,外家拳一拳下去伤害内外的比例是六比四、而内家拳的比例则是三比七,所以单纯以击倒对方是西方武术比较有利、但以致命性就是东方武术的天下了,这招崩拳就是最标准的东方武术的精华,只要被打到、力量一定会击进敌人身体接着滞留在体内形成伤害,里面的器官一定会受损,如果不是在战斗中发作、就是会在战斗后突然受创,只要对手太大意、不去治疗,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不过这是指练到最完美境界。’

  …马的勒,说得比拿刀捅人还恐怖、干脆说我一拳往地上K下去、地球的的内脏受损,过不了多久地球就挂了、呿。

  老头看了看我,又接着道:‘不用担心啦,我看你现在的掌握的程度大概只有五成左右,进行任务应该不会死人啦,你只到不要笨到去找普通人试拳就OK了。’

  ……就算没用崩拳,对普通人也一样吧……不过好像也有例外,我就是那个倒楣被扁到没死的代表之一。

  不过我再怕什么,基本上那些对手生命力都跟小强一样、一拳打挂他们说不定还比较好勒,何况他们战败后还会被拖回去接受不知道是什么的对待,说不定比打挂他们还惨,还有就算真的死人对极天来说、有差吗,他们只重视胜利的结果、才不会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毕竟极天某一部分的业务就是送人到地府一游。

  不过杀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嗯或许某一天我运气很好把人打死我知道了、到时候就可以研究一下我到底会有什么反应了。

  接着老头抓着我的右手又摸又捏的,呃是在油压还是指压阿。

  老头边捏边道:‘依我之前的判断,你的筋骨并不适合这招、这招若是筋骨较硬的人来练威力倍增,但我曾跟你说过、你的筋骨柔软,所以对于这种对筋骨伤害较大的招式、难以完全发挥,你如果硬逼右手打出超过极限百分之百威力的崩拳、我也只能说要看你的运气了,说不定下一拳你的手就废了、运气好的话可能只是严重受伤而已,还有机会复原。’

  我想了想,马上问道:‘是喔,那我学这招不就没用了。’

  老头有点生气道:‘哪里没用、武术并不是一招一式就可以天下无敌的,要会活用才行,虽然在实战时不能发挥崩拳的全部威力、但只要会活用,增加速度及配合招式,就算是再烂的攻击都能造成致命的伤害,就算你无法发挥崩拳的全部威力,只要配合的好、也是可以成为可怕的招式。’

  老头换口气接着道:‘毕竟这一招本身就带有一定的威力、只是你无法发挥最强的威力而已,况且要找到那种天生筋骨适合练崩拳的人机会真的很少、还要碰巧他也肯习武,就算他肯习武、也未必能成为兽化人,所以你的运气及机缘已经算很好了。’

  的确…我的手臂无法一次承受那么多力量、从昨天晚上右手的疼痛就知道了,或许经过长时间的锻炼让肌肉更发达些会更强一点、但还是不能打出最强的威力,不过、单纯的把这招当成交手的招式似乎也不错,总比我胡乱挥拳有威力多了、而且在使用崩拳的那一霎那,拳速绝对比我单纯挥拳快。

  我又接着问道:‘哪依你判断,我能发挥出多少崩拳的威力。’

  老头想了想道:‘以你全力发挥的话、顶多只能崩拳七十至八十左右的威力,不过你也太灰心、只要你努力的练习我的武术,一定可以领悟出适合你的招式。’

  适合我的招式依我的筋骨来说,大概也只有推手或太极拳等柔系的招式比较适合我了吧,不过、要不是老头观察我很久,我都还不知道我筋骨是偏向柔软的那一方面。

  据老头的说法,我是外刚内柔、虽然用阳刚的打法也可以,但还是比不上偏向阴柔的打法有利,不过…阴柔的打法似乎打不死人、反而用阳刚的打法还比较快结束战斗,而且…老头也没教什么阴柔的招式打法,一切都还是要看领悟。

  嗯该问的都问完了,而且招式也都搞定了,应该可以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道:‘好了,终于结束了。’

  老头疑惑的问道:‘什么结束了。’

  我快乐的回道:‘课程啊!,你不是说只要领悟到招式就可以出师了,所以我要趁最后两天出去好好玩一下。’

  老头马上阻止道:‘可是你领悟到的不是我安排在拳法里的招式啊!’

  我马上反驳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好的照你说的练,可是结果却是这样,这都要怪你没有把那套拳法给弄好,才会让我学到崩拳,我可以受害者。’

  ‘这…’老头无法反驳。

  我就接着道:‘好了!,就这样、掰。’

  说完我就自顾自的走出门外,背后传来老头的提醒道:‘学到新招式要回来给我看看,不要忘了喔。’

  …废话!,当然要让你鉴定一下,我才好发挥阿。

  关上了训练室的门,我看着天花板吐了叹口气,唉、终于结束一件事了,看来江山锋并没有起疑,而江玉樱这个月也没出现了来乱了,总觉得接下来就没那么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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