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穷途末路 上亿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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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呆呆的躺着、但我的精神却好的不的了,唉、躺了两三个小时还是睡不着,看了下时间、两点多了,以阿华今天连打两个的运动量看来大概睡死了。

  我认命爬了起来、往顶楼走去,与其呆呆躺在房间睡不着、到不如去看一下星空,反正也没有事可干了。

  才刚踏上顶楼、一阵微风扫过,将原本就阴暗的顶楼更显的诡异,感觉起来就像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我毫不犹豫的踏上了顶楼、体验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很快的、我已不是生人,而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说白一点就像是寄生在黑暗身上的寄生虫,受到黑暗的保护。

  我再顶楼绕了一圈、终于在一处角落找到了我喜欢的地点,在一堆箱子的后面、而位子刚好又在上顶楼楼梯的背面,躺在这里可以说是最难被人发现的。

  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看着稀稀疏疏的星星,放松自己的身体,这是我常做的事,我享受着天地间只有我一人的感觉,也只有这样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个真正的自己。

  我感受着天地的宁静,以及微风的吹拂,让我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躺着、躺着,我感觉睡意已经出现,我知道该回去睡觉了,但我的身体却眷恋的放松的感觉,完全不想起来、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愿意,我知道只要我愿意我是可以强迫身体起来,但连我自己也很享受这样放松的感觉,看来我今天要睡屋顶了。

  又过了一阵子,我听到一些声音,我仔细聆听着声音,是脚步声,而且脚步声是朝顶楼而来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来顶楼?真是奇怪?

  我仔细的分析着脚步声,应该有两个人,我耳朵紧紧锁定着两人的方向,只要他们有任何其他的声音我都可以立即听到。

  不过这么晚了还到顶楼?一定有事情会发生,而且还是麻烦的事情,我突然有这种感觉,不过现在要离开这里一定会遇到那两个人,事情可能还会变的更麻烦,嗯看来还是乖乖的躺着好了,反正那两个人总不可能要在顶楼搭帐篷过夜吧。

  唉懒过头了,早知道就早点回去就好了,而现在就算想回去也要等那两个人走才行,不知道他们是要来顶楼干嘛?是跳楼?还是毒品交易?还是想在顶楼单挑打到死?不管他们要干嘛、对我来说快一点就好了,而且也不要牵拖到我就行了。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终于走到了顶楼,才刚到顶楼马上就听到一道女声道:‘顶楼到了,你想说什么就快说,明天我还要上班。’

  ……居然是女的,而且听起来口气很差喔。

  ‘宜芊,找你出来当然是有要紧是告诉你啊,我最近想了很多、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不要分手好吗。’一道男声如此说着。

  喵的勒,要分手不会去外面谈阿,咖啡厅、餐厅都是很好的选择,这些人都不会参考八点档跟偶像剧的喔。

  叫宜芊的女性有点生气道:‘李国隆、你到底听不听的懂人话,就跟你说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叫李国隆的男性紧接着道:‘怎么不可能,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的。’

  ……好个死缠烂打的男人,听他的口气我就知道一定会拖很久了,如果能在三十分钟内结束的话、我一定很感谢他们的。

  宜芊生气的道:‘一样你的头,我不会在浪费我的时间在你身上了,我要去找更好的男人了。’

  …好恰的女人,要我遇到这种女人、我逃都来不及了,还求她留下来勒。

  李国隆又接着道:‘我就是最好的男人,我身价上亿、我老爸还是十几亿公司的总裁,我还有博士学位、硕士学位,还有哪个男人比我好。’

  ……好、好、好,你最好、我这个穷人完全比不上,喵的勒、说的好像有钱有权有学位才是一切勒、呿。

  宜芊马上回道:‘这些话你还是去跟你的未婚妻还有那个酒吧老板娘说吧,我是不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了。’

  …好你个好男人,脚踏三条船勒,嗯绝对是爱滋的高危险群。

  李国隆解释道:‘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跟琳达只是策略联姻而已、而曼曼也只是女性的好朋友而已。’

  宜芊反驳道:‘最好只是女性的好朋友而已,有哪个女性的好朋友可以跟你睡在床上的,那可是我亲眼所见,你敢说那不是事实。’

  …这句话如果让阿华听到的话一定说:马的勒,我怎么没有这种女性的好朋友。

  李国隆继续解释到:‘我跟曼曼的感情不一样嘛,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但我可以保证我对你是真心的,芊芊、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还各取所需勒,我现在反而对这个男的脑袋的构造有兴趣,说谎说的那么差都还敢说下去,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宜芊冷哼一声道:‘哼,我之所以会跟你到顶楼来就是为了跟你说清楚,我绝对不会跟你这个烂人在一起了,你死心吧、李国隆。’

  终于讲出来了吗,我从那个女的第一句话就知道她是不会心软的,只是这个男的太、太、太会拖了,浪费时间、歹戏拖棚。

  李国隆带点哭音求情道:‘不、我绝对不会死心的,我是真心爱你的、宜芊。’

  …别再拖了好吗、李先生,我想回房睡觉。

  啪的一声响起,宜芊接着道:‘这一巴掌代表了我的决心、还有你浪费我一年岁月的惩罚,我走了、再见。’

  呼……看来事情终于结束了,现在只要等歹戏散场就好了。

  脚步声才刚响起、马上又停下来,宜芊的声音又响起:‘李国隆、你最好放开你的脏手,我现在要赶着回去睡觉了。’

  唉有种的强烈的不祥预感,为什么是我遇到勒。

  李国隆回道:‘是吗,我的手是脏手啊,你没有被他摸过怎么知道脏不脏,说不定等等你就会爱上我的脏手了喔。’

  宜芊声音有点恐惧道:‘李国隆你最好给我放手,你信不信我只要大叫一声,你就准备去警局了。’

  以现在的情势推估、事情将会变的很糟,更糟的是我居然在现场,唉头痛、到底要不要出手,嗯用手表叫人来好了。

  正当我准备叫人来的时候,传来一阵奇怪的女声:‘呜唔呜呜。’

  接着李国隆的声音出现了:‘这样你就叫不出来了吧,不知好歹的臭女人。’

  怎么了,来不及了吗,我赶紧爬了起来从箱子的缝隙观察最新情况,只看到李国隆一手捂住宜芊的嘴巴,另一只手却在口袋里掏阿掏,而宜芊也奋力的挣扎,嗯那个宜芊的有机会挣扎逃走,我还是再看看好了。

  我知道现在应该是出手的时候,但我还是不想出手、因为出手后一定会更麻烦,唉我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为什么麻烦会一直来找我呢,要是这个时候阿华也在就好了,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帮那个女的,而现在我要不要出手呢,很难决定的问题。

  李国隆从口袋掏出一条绳索,接着想用单手将宜芊的双手绑起,宜芊疯狂的反抗,在一阵很混乱的你来我往中、宜芊的腿狠狠的踢中李国隆的胯下。

  李国隆吃痛的松开了捂住宜芊嘴巴的手,宜芊抓到空档马上大叫:‘救命啊,有变态。’

  ……最糟的情况来了,有空档不先逃跑、居然先大叫,喔我头越来越痛了。

  李国隆一听到宜芊大叫,顾不得胯下的痛,一拳狠狠的打在宜芊的脸上,宜芊马上被打倒在地,李国隆又继续痛打着倒地的宜芊。

  这、这种画面,有点熟悉、很熟悉的画面,有印象、但是我不愿想起的印象,我不想想起、但眼前男打女的画面却一直刺激着我尘封的记忆。

  一股冷冽的感觉从我心底深处冒出,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冷颤,我的身体感到无止尽的寒冷、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而我的眼睛却诡异的将眼前的画面与尘封的童年记忆进行了连结。

  那是个不算冷的冬天,但却是我的心最冷的一个冬天,那一天我因为玩过头忘了写作业,而在半夜两点的时候还在房里偷偷的赶着作业,就当作业正要赶完的时候,听到房外爸爸的喝醉酒的咆哮声,接下来又听见了妈妈努力的阻止爸爸大声的咆哮,而我却因为好奇从门缝偷偷的窥视、而看见了残酷的画面。

  爸爸的拳头像是停不下一样落在倒在地上的妈妈身上,而我却看着,呆呆的看着、像是个局外人一样的看着,而心里却有一种感觉充斥着,那是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我一个小三学生遇见这种情形又能做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而我呆呆的看着爸爸打够了、接着又将妈妈赶出大门,接着就将门反锁,残酷的将妈妈赶出家门,而就在爸爸把妈妈赶出家门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少了一些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些东西不可能再回来了。

  就在爸爸回房睡觉后、我直觉的知道我必须做一些事,我将大门打开找寻着妈妈的身影,而在门外早就没有了妈妈的身影,只有阵阵的冷风吹拂以及我从未接触过的黑暗充斥在门外,我战战兢兢的走进黑暗、任凭对于黑暗的恐惧在内心蔓延,我还是朝外头走去、找寻着妈妈的身影。

  我在黑暗里走了一段很长的路,终于在隔壁邻居门前的沙发上找到卷缩在上面的妈妈,我努力的劝说妈妈回家、但妈妈害怕的始终不肯答应,我接着又回家拿了枕头与棉被给妈妈,而妈妈摸了摸我的头便叫我回去睡觉,而我却发现我居然可以没有任何情绪就这样走回家。

  回家后我把剩下的作业写完后便立刻的躺在床上、准备睡觉,而眼泪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出来,累积在心里的情绪也一次爆发了出来,我不由自主的恨着爸爸、也恨着自己,我恨爸爸对妈妈的无情残酷、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心里只有恨、只有恨,我不停的恨着爸爸跟我自己,在不停的憎恨情绪中、我睡着了,带着浓浓的憎恨睡着了。

  早晨、一如往常的被和蔼的妈妈叫了起床,但妈妈还是以前的妈妈,但、却不是昨晚的妈妈,我依稀可以从妈妈的脸上看到昨晚爸爸在她脸上留下的伤痕,但为什么妈妈还能一如往常的叫我起床?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我穿好制服与鞋袜,走到饭厅、我愕然了,为什么一切又不一样了,我看见了和蔼的爸爸妈妈,那昨晚充满暴力的爸爸跟深受委屈的妈妈又到哪去了?看着眼前一家和乐的情形,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难道昨晚的事是一场梦?但在妈妈脸上淡淡的瘀青就证明了昨晚的事是真实的。

  众多的问号在我脑中不断的撞击,在问号不断的撞击后我终于知道了答案,因为这就是的现实、残酷的现实,昨晚爸爸打妈妈是残酷的现实、而现在的情形是虚伪的现实,复杂又多重的现实、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又愕然了,那我的恨呢?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真的该恨爸爸吗?就在妈妈同意用虚伪的现实面对着我的时候就间接的同意爸爸对她的暴力行为,但、那我昨晚的恨又代表什么?那放在我心中浓浓的恨意又该怎么样呢?

  我知道我的恨已经不能往外释放了、我只能将浓浓的恨意收进心里的最深处,恨意在无处发泄时真的很苦、恨像是一种向只能外释放的力量,在将苦收进心中的时候就会被他狠狠的反击,但我只能硬忍下来。

  在将恨意收进心中的时候、我很想流泪,但事实上我却笑了,笑着迎接眼前那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虚伪的家庭。

  我记的那时心里出现一个声音,他道:你这样好吗?

  而我回道:不然我又能怎样、我又能怎么样呢?

  而他又道:随你吧,反正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

  或许、那时候我就已经人格分裂了吧,但、那时吞进心里的恨却在这个时候又冒了出来,我强忍着颤抖、努力的把恨意压下去,但那该死的恨意却联合了另一个本该被锁住、困住的人格一起出来,他应该是叫虐杀,没错、就那该死的虐杀人格。

  那该死的虐杀人格怎么会出来呢,我记的在我第一次发现他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将他困住锁住,不应该还会出来的,毕竟他是比好斗的人格更难缠的存在,好斗的人格只要让它满足他好斗的欲望我就可以从他手上夺回身体自主权,但虐杀人格就很难满足他了,记的他第一次出来我是玩死了上百只苍蝇才获得满足的,但现在可没有苍蝇可以让他玩。

  很危险的感觉,让他出来一定会很危险,我咬牙忍住、忍住,但那该死的虐杀人格却开始与恨意融合,却让我有种舒服的感觉,真是变态、但我却很难阻挡这种舒服的感觉,我知道快守不住了,我决定不再浪费精神去挣扎,我带着剩余的精神撤退,而身体就暂时让给他吧。

  这个晚上真美丽、美丽的令我羡慕,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世界真是美好啊,尤其是猎物就在眼前、但却没发现猎人却在他的背后,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只有兴奋,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雀跃跳动,我的脚沉重的踏在地上,慢慢的从他后面逼近,呵呵呵、现在可不能太急,因为太急我就享受不到快感了、呵呵,毕竟我也好久没享受了、可不能太快的玩死猎物,毕竟机会难得。

  李国隆边挥拳头边骂道:‘马的、贱女人,要不是老子还没上过你我干嘛低声下气的求你,去死吧、贱女人、贱女人。’

  耳里听着女人挨打的叫声固然让我觉得十分悦耳,但我更期待那个正在奋力挥拳的男人的叫声,嘿嘿、想到就让我兴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我知道那个男的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当一个人从攻击的角色变成被攻击的角色时一定会十分不能接受,而那种心情又会伴随着肉体的痛苦从嘴里一起出来,想到这又让我鸡皮疙瘩兴奋的冒了出来。

  当我缓缓的走到李国隆的身后、我的心兴奋的都快跳了出来,我伸出了右手、快速的环住了李国隆的脖子,快速将他拖到我的身前。

  李国隆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大声的道:‘你是谁、你最好赶快的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将嘴巴靠近李国隆的右耳、小声的道:‘我是猎人啊,但你是我的猎物喔,你想我会放开我的猎物吗、呵呵呵。’

  接着我一口咬向李国隆的脖子后面,李国隆立刻发出杀鸡般的惨叫:‘啊,你想干什么,你到底要干嘛。’

  才刚咬下去我就后悔了,我用口水清洁口腔后用力的吐掉那恶心的口水后向李国隆道:‘若以猎物的品质来说,你只能算是最低级的、就像臭掉的病死鸡一样的难吃。’

  李国隆听到后惊恐的道:‘你到底要干…干嘛,我先警…警告你喔,你敢动我一…一根毛,你…你就…就死…死定了。’

  我很好心的向李国隆道:‘放心吧、你是我的猎物我不会让你太快死的,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左手的小拇指已经被我扳到变形了你怎么都不会痛啊。’

  李国隆马上举起左手一看,接着又发出惨叫:‘啊,我的手指、我的手怎啊。’

  看到这种反应真令我觉得快乐,看来我边咬他脖子边扳他手指的作法果然是正确的。

  接着我又向李国隆道:‘好了、我们也该进入正题了喔。’

  李国隆恐惧的问:‘什么正题,你都把我的手指……呃、放手。’我在李国隆还没问完右手就已经改成掐住他的脖子,一路的将他掐到楼梯口的旁边、让他的背紧紧的贴在水泥墙上。

  我对李国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你想从哪部份开始呢?是左手先?还是右手先?’

  李国隆吓的有点颤抖的问:‘什么左手右手我不知道,但是我求你放过我好吗,我还有父母、还有未婚妻,你说说看你要多少、我给你、我都给你。’

  我有点失望的说:‘喔喔、你怎的那么笨呢,我看还是从左手好了。’

  我用左手接替右手掐住李国隆的任务,右手马上抓住李国隆的无名指与中指轻轻的往上一扳,让他们与小拇指一样的变形。

  李国隆痛的流下眼泪、边留边道:‘住手…住手,大哥、大哥,一…一百万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往上加。’

  没想到我现在的力气大成这样,扳手指就像呼吸一样简单,看来要小力一点了、慢一点,我可不想让他太快就结束痛苦、至于等我满足以后就可以大力点了。

  我无奈的对李国隆摇了摇头,接着马上又将他的左手食指与拇指扳到变形。

  李国隆边哭叫边道:‘呜呜、大哥,两百万、两百万好不好。’

  我又摇了摇头,接着左右手再互换,左手马上将李国隆的右手手腕移位,我这可是很有技巧的移位、虽然不太会痛,但是效果却不错。

  李国隆看着自己的手掌呆了一下,接着大叫:‘我的手、我的手啊。’

  我听了一下、稍嫌不足,我叹了口气、我左手放在李国隆右肩上,右手也松开对李国隆的钳制,接着放在李国隆的左肩上。

  李国隆看到我松开对他的钳制流着眼泪道:‘大哥、谢谢你,谢谢你、我会汇五百万到你的户头去的、谢谢你放过我。’

  我深吸一口气、接着双手用力一抓一捏,我可以清楚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而紧接着的是李国隆那破天响的哀号声:‘啊。’

  我点了点头,真是棒透了、以这种低等货来说算是很棒了,我可不能让他太快结束,我右手再次掐着李国隆的脖子、因为接下来的动作会让他站不太起来。

  我抬起我的左脚轻轻的踩在李国隆的右脚皮鞋上,接着由慢慢的加大重量直到又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而李国隆边流泪边惨叫:‘痛啊,好痛啊。’

  听着李国隆叫成这个样子,我的鸡皮疙瘩又来了,真是好听的声音、再配合他现在扭曲的脸孔,真是让我忍不住的马上也对他的左脚做出相同的事情。

  李国隆再次的惨叫,我听着惨叫声、心里反而有股冲动,有这么好听的声音、但就是可惜现在没有录音机,不然就可以把这种天籁录下来慢慢欣赏了,不然每次都要慢慢的折磨猎物,想到就有点累。

  嗯,已经快满足了,该最后的精采叫声作准备了,断锁骨、裂肋骨、碎胫骨,听着李国隆叫到无声的惨叫我知道这样够了,但是我怎么对这种虐待人的动作那么熟悉呢、但我的记忆中却没有相关的记忆,我眼前的这个男的应该是我第一个虐待的人才对、但我怎么知道要怎么虐待才能制造痛楚呢,我还知道如果有一些工具我还可以有更多的玩法。

  ……算了、不想了,该让他叫出最后的声音了,那种是一种生命的呐喊、一定会很好听的,我就是知道。

  我让李国隆有喘息的机会,李国隆喘息完后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嘴巴边流口水边道:‘马的、有种就杀了我,不要搞这种拖拖拉拉小动作,杀了我。’

  我完全不在乎李国隆的口水滴到我的手上,我很满意李国隆现在的表现,自以为自已已经受过了世界上最痛的酷刑,自以为没有任何酷刑可以让他痛苦,自以为像是个英雄一样的求死、赴死,而我就是要他这种反应,这种人我看多了、…我又是哪时候看多了?算了、正事要紧。

  我轻轻的道:‘会的、你会死的,你会死的很精采的。’

  我左手伸进李国隆的裤裆里,隔着四角裤找寻着他的蛋蛋,找到蛋蛋后我ㄧ把抓住。

  李国隆无神的眼神立刻布满了恐惧,用急促的声音急道:‘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做。’

  我笑着回道:‘你不是想死吗,在等一下就可以了,记得要叫大声一点喔。’

  这种有着极度屈辱又有着恐怖的痛楚的死亡是最适合这种人的,没错、就是……瞬间一股力量从体内开始扩散,该死、我都还没做完最后的动作呢,这个身体可不能这么快就还回去。

  我大叫:‘去死吧。’

  左手使尽所有力气一捏,哈哈、没想到我连左手也控制不了了,左手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我的时间到了,不过也够了、最少也爽过了。

  身体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该死的人格也回去了,我抽出那碰过脏东西左手,唉真是恶心,接着又将已经吓晕的李国隆往旁边一丢,看着沾满口水的右手我开始恨那个李国隆了,哪来的那么多口水啊。

  我转头看着那宜芊的女人,宜芊发现我在看他马上往后爬了好几步,我平静的向宜芊道:‘帮他叫台救护车吧。’説完手比了比躺在地上的李国隆,说完我就双手插口袋的走下楼去。

  ……我后悔吗我这样问着自己,…但我却丝毫没有任何的感觉,这样残酷的虐待一个人我居然会没有感觉,没有后悔、没有恐惧、没有情绪,只有平静。

  唉、来到这里一段时间了,我真的堕落了、居然会让那种笨蛋出来乱,看来该恢复对自我的锻炼了,至于刚刚发生的事若要说后悔也来不及了吧,看来以后会更麻烦了、至于接下来的事就等明天再看着办了。

  走回了房间我马上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坐在莲蓬头下,我把冷水开到极限、让自己在冷水下休息,最近都在洗暖呼呼的热水澡洗到太堕落了,看来还是要天天洗冷水澡让自己的心更坚定,我可不想又让那群该死的笨蛋跑出来乱,马的、每次都留下一堆烂摊子给我处理,真是他奶奶的王八蛋。

  不过那群专搞破坏的混蛋数量可真不少啊,连我都算不清了有多少个了,若我在这样堕落下去、我看不用半年我大概就让那群比豺狼虎豹更残的人格一人一块的分掉了、不过我这么胖应该够他们分吧。

  …我又想到哪里去了,洗完了澡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感觉,我穿上衣服也不让我觉得温暖,就是要这种无温度的冰冷才能让我更加有力量来抵抗那些混蛋,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洗完澡一个小时内精神会太好,唉四点多了、看来要拖到五点才能睡着,我认命躺到床上、享受一个小时的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煎熬,等到五点多精神开始有点疲倦后能安稳的睡着。

  ……醒来了吗?看了看手表才一点多,才睡了八个小时而已居然会自动醒过来、而且还没有任何睡意残留的醒过来,正常来说最少也该睡到三点快四点才可能醒过来才对,今天真反常。

  洗了把脸,走出房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江玉樱,老实讲她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也很反常,正常来说几乎都是在有任务时才能看见她的人,其他时候几乎看不见她,啊今天是怎样,大家都反常了喔,那阿华勒、有变成乖宝宝吗?如果会他真的变成乖宝宝的话、那明天中共大概就会打过来了吧。

  我走进厨房煮了碗泡面接着才拿着泡面走到客厅,我直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吃着泡面,完全不理会江玉樱、因为我有种只要理她就会有麻烦事出现的预感。

  江玉樱自动的递了张纸条给我,我瞄了一下、接着就丢进垃圾桶里,这个阿华又先去网咖了,马的、都不等我一下的,不过要是立场交换的话我也会先去网咖的。

  江玉樱接着道:‘昨天晚上有个人被打成重伤送医你知道吗。’

  我随口回道:‘是喔、那很好啊。’

  …我差点忘了昨晚的事,原来江玉樱是为了昨晚的事来的喔,难怪会有种麻烦的预感。

  江玉樱接着道:‘有人看见是个胖子干的。’

  我把最后一口汤喝完接着道:‘然后勒?麻烦一下说重点好吗?’

  江玉樱马上问道:‘那个人是不是你?’

  我一副无所谓的道:‘没错啊、就是我干的,还有以后问事情麻烦问重点,别拖拖拉拉的。’说完我拿起了碗走到厨房去放。

  我对于做过的事情从不会后悔,因为真的要后悔的话、我大概天天在后悔吧,后悔对我来说只是个多余的词汇而已。

  才刚走到厨房而已,背后传来了江玉樱的声音:‘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他是裕明集团的未来接班人。’

  ……哈哈哈,真是可笑、原来她也是会在乎对方背景的人,而且还因为对方的背景来指责我不该扁他,真是的、我都还忘了大部分的人都是以金钱来衡量一个人地位的高低、连该不该被扁都是以金钱的多寡来决定的,我想如果被扁的是路边的流浪汉我可能还会被称赞吧。

  我冷冷的回道:‘然后呢?警察已经在外面等着抓我了吗?那很好啊。’

  冷漠的人格自动出来捍卫着对我的指责,自动的帮我掩饰了内心的不爽与激动,也压抑我可能爆发的情绪。

  江玉樱急忙解释道:‘我并不是在说你有错,事情的经过我也都清楚,只是你会不会做的太过份了。’

  我冷哼一声道:‘哼、过份,没有挂了他就已经算很好了,我看你很少去体会别人的感受吧,如果昨天晚上的女的变成是你、你也不会说出这种屁话了吧。’

  我不由自主的对江玉樱散发着浓浓敌意、连说话都字字带刺,毕竟她的屁话让我很不爽。

  江玉樱无言:‘……’

  我接着道:‘如果你们觉得害怕还是觉得麻烦,可以马上开除我、我无所谓。’

  如果真的开除我、我还觉得比较轻松勒,不过我知道开除的机率是零。

  江玉樱继续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有没有想过。’

  我冷漠的道:‘后果?在我出手的时候、我早就承担了你所谓的后果,所以我根本不害怕你说的后果。’

  江玉樱怀疑的问道:‘难道你的命被悬赏一亿你也不在乎?据我所知已经有好几个组织有兴趣了,还有一些无组织的杀手也对你很有兴趣。’

  听到这里我忍不注的笑道:‘哈哈哈,你说的真好笑,其实你们也很有兴趣对吧,只是你们还在衡量到底是要利用我赚钱好呢、还是杀了我赚比较多对吧。’

  江玉樱反驳道:‘你想太多了,我才没这么想。’

  我微笑道:‘谁说是你想了,我说的是你老爸,要不然凭他的势力难道解决不了这种事吗?只是他还在观望、考虑,只要他觉得杀了我比较有赚头、不用三小时就会找人把我作掉,不是吗?’

  江玉樱继续反驳道:‘我老爸才不是这种人呢,他只是没办法处理这种事而已。’

  我依旧微笑道:‘是吗?一个可以把手伸进国家机构的男人难道解决不了一个私人集团?别傻了?你老爸是个商人、一个把人命当买卖的商人,这种事对他来说只是刚刚好而已。’

  江玉樱无言:‘……’

  我接着冷酷的道:‘而你也真不负千金大小姐之名,蠢的可以,你从来就没有看清楚所谓的现实,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你还是赶快回去当你的温室花朵吧,而我会承担我自己的后果,只要是以我为目标对我发出敌意的人,我会让他们受到惨痛的后果,就算是你也一样。’

  我接着走回房间拿出无为戴上,最少有了无为会让那些想作掉我的人受到更大的伤害,我下定了决心了吗?应该吧?我只知道我反而有些期待,期待着什么呢?呵呵、我居然不知道我期待着什么,算了、管他的,先去找阿华好了。

  走出房门我一路往门口走去,就在经过将玉樱身边的时候、我带点感谢道:‘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情报,最少我会开始注意身边的人,但就是不知道对你们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说完我便毫不迟疑的走出门口。

  走出了宿舍大楼,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注视的目光,这种目光就算我没刻意注意也能深刻感受到,还很多人勒。

  为了找出总共有几个人想动我、我边走边注意所有的镜子玻璃或是十字路口的圆形铁片,经我一路上的刻意注意、居然有七个人,马的、这一亿元还真吸引人,不过比较危险的大概只有四个人吧,毕竟躲在比较暗处的人总比前面那三个看起来就知道没经验的笨蛋危险多了。

  走进了网咖、我直接开台坐在阿华旁边,阿华看我刚坐下来马上就道:‘干,老子才刚挂点一次已经很不爽,你的脸怎么比我还不爽。’

  我听到阿华的话以后才发现我的脸超臭的,我缓和了一下脸部表情,接着才刚阿华说明解释,从昨晚的事情到被悬赏以及有七个心怀不轨的笨蛋的事。

  阿华听完马上道:‘挖操,你昨晚回来后不会把我叫起来喔。’

  我疑惑的问道:‘半夜叫你干嘛,我又不想跟你搞GAY。’

  阿华有点不爽道:‘去你的、谁要跟你搞GAY了,我只是想去踹那个男的两脚而已,想太多。’

  ……就已经被我玩个半死了,你再补两脚不就挂定了。

  就当我要吐槽阿华的时候、网咖的电动门突然打开,走进来三个人、唉三个不懂的躲在暗处的笨蛋,看来就只有这三个是比较笨的,另四个在暗处的人果然是比较危险的。

  那三个人也开了台坐下来,我跟阿华旁边各坐一个、我的对面也坐一个,他们真的很笨、这样反而更会令人怀疑,三个同时进来的人不坐在一起还分开坐就很可疑了,何况网咖又不是没位子了说。

  我闭起嘴巴一句话也不说,但我的手可没停,打开线上游戏、进入游戏,打开人物接着开始用密语密阿华:(不要用嘴巴说话、用密语。)

  才刚密了阿华一次而已,阿华马上回密:(干麻用密语。)

  我接着密:(有三个浑蛋在偷听我们讲话。)

  阿华马上回密:(有吗哪三个。)

  我回密:(你旁边一个我旁边一个、我对面又一个。)

  阿华密:(……)

  我接着密:(别怀疑、我确认过了,另外还有四个没出现。)

  阿华接着密:(那现在要怎么样、挂了他们吗。)

  我接着密道:(别急,我们是文明人、要有计画的处理掉他们。)

  阿华不爽的密道:(马的、你这个文明人你就慢慢的作计划,反正他们我是扁定了。)

  阿华又接着密:(他们想动你、我就会不爽,他们让我不爽、我会让他们很爽。)

  ……反正你就是想扁人就对了。

  我接着密道:(好啦好啦、让我想想。)

  接着我边想边练功打怪、还边跟阿华聊天打屁,一点也看不出来有异样,接着我用密语跟阿华说了所有计画流程,而接下来就是等机会的到来了。

  玩到五点多我跟阿华关了台、走出门外,我向阿华拿了香菸跟打火机,接着走向宿舍的反方向,而阿华则走向宿舍的方向。

  我一路的走着、心里不断的思索计画还有哪里不够好?也不断思索让阿华参加计画是对的吗?其实我可以不让阿华一起面对这种局面,毕竟这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但是阿华不参加的话以后可能会惹出更多麻烦、不管我是否活着都一样,但有阿华参加的话胜率可以提升、而计画也可以更有弹性,而我也知道那个江山锋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以战胜是最好的选择。

  这场架如果赢的话就什么事也没有,就会一切平静、因为江山锋会搞定一切,我知道他要的是有能力、有实力的人,毕竟没有一个老板希望部下的能力太差吧,如果打输的话、不用说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就算可以逃过这次、江山锋可不会白白放过一亿元的,就算是超优实验体也一样、毕竟无法发挥超优实验体的战斗力的人留着也没用,而把阿华拖进来不只胜率可以提升、也会让江山锋好好考虑一下,一次要干掉两个超优实验体到底值不值得、而且就算想干掉我们两个所要耗费的人力足不足够,还要算一下这一亿元能不能让他回本。

  这种事我自然而然就知道了、连想都不用想,唉真是的、我干麻知道那么多呢,笨一点的不好吗、天真一点不好吗,这样才能活的快乐一点不是吗,唉死了说不定还比较轻松一点,不过以我这个身体来说,要死、很难喔,这个身体的自动防卫机制太强了、在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这个身体会自动的帮我选择最容易生存的举动。

  在割腕自杀的时候会在最后一刻停下刀子,在知道拒绝某个人的请求之后我就会死、我的身体就不会拒绝那个请求,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被江山锋逼进极天的真正理由。

  但以我现在的心情来说、我不会想死,因为我要干掉后面那群笨蛋,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非常有信心,我可是很少那么有信心了,嗯以现在身体的状况应该可以用那招来伺候后面那群笨蛋,你们就继续跟着我吧、我会让你们七个很快乐的,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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