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愤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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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弛这下来了兴趣,他毕竟是三魔之首,底气也足一些,他问道:“西鹰,既然知道了隐派的行踪,那不就什么都解决了,救出隐峦,杀了隐魁,辅佐隐峦,任务不就完成了么?”

  西鹰抹了抹鼻子,反问道:“你跟隐派打过交道么?你知道他们的实力么?他们一个个不怕死,义无反顾的上前,绝不后退,特别是群攻,巷战,非常的厉害,不好对付,纵然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很少可以在他们的围攻下夺得一条性命。”

  说到这里,西鹰想起了一件事,他好奇道:“你们三魔,可知道不久前的凹槽之战,不知道上面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让我们陷入隐派的围攻之中,恰点全军覆没。”

  虚廉一想起这事,就愤愤不平,骂道:“操,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假传消息,我他妈非废了他,喝他的血,吃他的肉不可。”

  那一役,虚廉触目惊心,无数把短刀捅进了早已丧失理性的草身上,还有那么多的流星镖,四面八方的隐士,那是多么的恐怖,跟梦魇一般摧残人脆弱的心神,那种黄沙满天的环境,随时随刻破土而出的隐士,有多么的可怕。

  三魔脸色大变,非常的不自在,因为消息是月痕提供的,这让鬼弛等四魔在王爷修罗旁边的大将铿鸣面前脸面扫地,还受到王爷修罗使者的一顿臭骂。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三魔,虚廉看来对隐派的实力不是很清楚,才会如此的盲目乐观,对阵对敌,要从气焰上蔑视敌人,从战略上重视敌人才能取胜。

  西鹰自己就跟隐士多次交手过,一隐,三隐,还有天时地利人和六隐,就是隐峦也属于隐士,同时在冰清姑姑那里听到过一些隐派的消息。

  看到大家轻敌,西鹰又多了一层忧虑,骄兵必败自古已然。

  要想取得战斗的胜利,首先得让这些人摆正心态,让他们知道隐派的可怕,了解他们的实力,从而制定有步骤的作战计划方有机会成功,而目前得到隐派的居所仅仅是第一部,前提而已。

  西鹰面色凝重,缓缓道来:“隐派人士着白色异服,拿短刀,用流星镖,步履如飞,可以钻土,在土下行走,围截敌人时可以破土而出,擅长巷战,群攻;可以在水下蛰伏三天三夜后给对方致命一击,而且他们还有一些颗粒状的药丸,威力巨大。”

  说到这里,三魔眼中还是若无其事,他们参与过暗杀隐魁的行动,认为他们不过尔尔。他们实在想不到西鹰为何如此担心跟隐派之间的战斗,先前西鹰的果断专行给他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觉得西鹰不仅是个将才而且是个帅才,而现在的懦弱又让他们打翻了先前的想法。

  虚廉在凹槽之战中已经领教过隐派的群攻,他知道其中的厉害。

  西鹰接着讲了一些具体的事例,来说明隐派的可怕,先前那些简介只能大概叙述隐派的轮廓,不够详细。

  西鹰说了父亲妄杰跟天时地利人和六隐的对抗,那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变身后的妄杰也无法长时间抵抗的住天时地利人和六隐的攻击,后来在极杰,狂杰的帮助下才破退他们。

  由于战斗的需要,西鹰夸张了天时地利人和六隐的实力,但八九不离十,西鹰并没有对外宣布妄杰是他父亲,避免不必要的瓜葛。

  三魔一脸的不信,因为他们记得自己就曾经跟天时地利人和六隐交手过,他们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拽。

  西鹰看着三魔欠揍的表情,忽然想起暗杀隐魁的那场行动,就解释道:“三魔,你们以为自己已经跟天时地利人和六隐交战过吗?错,那些只是假冒他们的名义勾引我们上钩,其实他们不过是隐派另外的一些隐士而已,这种小事他们懒得出手。”

  这时三魔,虚廉才心惊胆战,只要是魔界的人,不,神界也一样,只要说起魔界三杰没有人不认识的,那是什么样的三个枭雄。

  极的幻影迷踪拳,狂的声东击西,还有妄的一往无前都是声名显赫,震惊神魔两界。

  将人比人,三魔,虚廉才知道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有多么的可怕,他们四个人就是联合作战也不一定会赢过魔界三杰中的任何一个,当然魔界三杰也应该是处于巅峰状态时。

  而方才西鹰所说,三杰联手也未必胜的了天时地利人和六隐,这消息是多么的令人沮丧,他们几乎没有胜算,真的没有,越想越灰心。

  西鹰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要让他们明白自身的实力,前方的路还很远,切勿轻敌骄傲。

  “大哥,魔界三杰到底有多厉害,你告诉我,他们当年的风采,你快告诉我。”日魂对能让三魔,虚廉哥都惧怖的人很感兴趣,在他眼里三魔,虚廉哥都是非常厉害的角儿。

  西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等你学好武艺再告诉你。”接着西鹰情不自禁的笑了:“隐派是很可怕,却也不是不可战胜,只要大家听我的,我有办法完成使命。”

  三魔,虚廉这时都觉得西鹰也许说大话了一些,不过近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也知道西鹰这个人不简单,有勇有谋,也许他真有能耐,但不管怎么说王的旨意下,纵然是火坑也得往里跳,纵然是刀山该躺上去时还得往上躺,王的旨意胜于一切,高于生命,这也是魔界在神界屡屡打压之下,依然存活于世,并仍深深威胁着神界对人界的精神奴役。

  所以他们听西鹰说到这里,纷纷表示惟西鹰的话是从,绝不轻率行动,也绝不临阵退缩,杀了隐魁,辅佐隐峦建功立业。

  西鹰肃容道:“现在所必须做的,就是先救出隐峦,隐峦对隐派的了解毕竟深,有了他一方面可以更好的完成王的使命,另一方面也可以如虎添翼,也许在隐派里面本就有隐峦的人,他们一直对隐峦的父亲隐穹忠心耿耿。”

  那隐峦到底死了没有?如果没死,他到底在哪?在地域城偏郊,还是神人山脚下的明湖?在偏郊,该如何行动;在明湖又该如何操作?

  会不会有机关,会不会是陷阱,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又存在什么阴谋,还是说多虑了。

  就在这一时间段,明湖中一座银白色建筑的大厅里,也有一些人围坐桌旁,正在商量着隐派大事。

  坐在大位是一位着白色异服,头上还围着一个白丝巾,丝巾中间有一血红的“隐”字,他就是隐派中至高无上的隐魁。

  他眉头深锁,对着远方随意问道:“各位兄弟,听说前不久前我们地域城发生了一些事情,虽然跟我们隐派并无瓜葛,可是却接二连三死了金衫,五月五号那夜,陈副舵主竟然在地域神教分舵糊里糊涂被杀,成为一大笑柄,最近地域城风起云涌,有人竟然敢对神教下手。”

  “大哥,这不是更好么,狗咬狗,让他们杀算了,最好把神教的势力削弱,对于咱们隐派只有好事没有坏事,咱哥几个坐收渔翁之利。”说话的那人跟隐魁差不多年纪,有四五十岁,他短小精悍,一脸横气。

  “对了,降,隐峦手中的隐戒交出来没有?”这是目前隐魁所比较关心的问题。

  隐戒:代表隐魁权力的象征,据说是一代一代往下流传,天地之大,独此一枚。它象征隐魁身份的合法性,也是唯一能够让整个隐派口服心服的信物。

  现今隐魁要想坐稳这个位置,避免上任隐魁隐穹的下场,除了掌控所有权力之外,排除异己之后,这枚隐戒是绝不能没有的。

  “降,赶紧撬开隐峦的嘴巴,拿到那玫隐戒,然后迅速杀了他,斩草除根。”隐魁冷冷道,声音里恨不得把隐峦千刀万剐。

  降心一凛,不管怎么说,隐峦都是隐穹之子,有最为纯正的隐魁血脉,代表着隐派的未来,尽管现在隐穹没了,可叫他杀隐峦他着实不忍,毕竟当年由于隐穹比较懦弱,遭魔界弃逐后仍对王忠心耿耿,念念不忘,他才会伙同一些隐士站立在关哥身边,关即如今当任的隐魁,废了隐穹,另立门户。

  降长吁一口气,请求道:“关哥,看在昔日隐穹待我们不薄的份上,放了隐峦一马,他毕竟有着正宗的隐魁血脉,杀了他会引起群愤。”

  一听到降的那番话,隐魁就很不爽,他一字一句严肃道:“斩草不除根,形同放虎归山,必有大患,降,你方才也说过隐峦身上有正宗的血脉,只要他存活一时,终会有一些隐士立场不稳,反复摇摆,对整个隐派不利,你也算是隐派元老,理应以大局为重,什么话都别说了,得到隐戒干掉隐峦,你可以让隐峦死的痛快一些。”

  “投,最近有没有叛徒开的消息?”隐魁又问道。

  开是典型的彪形大汉,这在隐派中是很少见的,脾气冲,性格刚烈,一天总要灌下一大酒壶烈酒才睡得下。

  就因为开的生性耿直,在隐派中他只愿意屈居于一个人下,那就是有着正宗血统的隐魁隐穹,那年关用尽所有心计讨好天时地利人和六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想要让他们追随自己,同时又要伙同他,上下隐欲行图谋不轨之事,他竭力阻止过,那时关好像颇为收敛,还向他保证绝不篡逆,还恳求他千万不要告诉隐魁隐穹。

  开念及人界鱼龙混杂,各种势力互相倾轧厮杀,隐派再不能重起纷端,就把这事压了下来。

  没曾想,在人界苟延残喘十几载后,关竟然能够收买了天时地利人和六隐,这些只听隐魁的神秘六隐竟然也被关收买,还有投,降,不仅如此,关还联合了神教的势力,导致隐穹被废。

  开也逃了出来,他们是决不能容忍他活在世上,开就离开地域城,隐姓埋名,想与世无争的过一辈子算了。

  果然开出逃的第二天,新任隐魁就宣布他为叛徒,四处狙杀他。

  投是关的死党,也是最为亲信,他眼里只有关这个大哥,他摇了摇头道:“没有,那死鬼就像是从人界蒸发了一样,我查遍地域城,阳城,绝对没有他的消息,而目前天域城不好查,那可是冷月府的地盘。”

  “算了,那冥顽不灵的死鬼起不了多少风浪。让他再活几年。”隐魁不再询问投。

  桌子下位还有两个年轻人,眉清目秀,身材也很娇小玲珑,应该是隐派的后起之秀。关当上隐魁,开叛逃,现在空出来的左右隐两个位置当然是给他们呢。

  这时右手套着黑皮带,黑皮带里有五把匕首的年轻人说道:“魁首,巫门最近可能有比较大的行动,我的人发现了很多类似巫门的人纷纷涌入天域城。”

  巫门: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西鹰门西鹰派,里面的武功招数更都是旁门左道,有的人可以吹箫唆使千奇百怪的毒蛇;有一些擅使吹眠术,一旦人被吹眠,那他要你干吗你就得干吗,他要你脱裤衩,你就不会仅脱外套,他要你翘起臀部,你就不会挺起胸膛;有的擅用毒,五花八门,只要说的出名堂的,他们都有;有的会媚功,此功出,天下男人晕厥,色欲包天,是死是活,会媚功的女人说了算…

  自从隐派从魔界驱逐到人界后,他们之间的纷争就没有停止过,一山不容二虎,一个人界也容不得两个大西鹰派,可谁都不会退让一步,只要你退让一步,那你就必须生生世世被踩在脚下,永无出头之日。

  这时在一座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囚禁着一个年轻人,同样小巧玲珑,他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挂在房顶上,向乌龟一样趴着。

  身上都是鞭痕,很多地方流了血,又结了疤,他只想自己快点死去,死去就可以去见父亲隐穹,重夺隐魁之位这么大的重任他背负不起,也办不到。

  现在的他想死都死不了,现任隐魁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获取隐戒,他一直在忍,绝不透露隐戒的消息,同时也在希冀会有奇迹发生,比如现任隐魁突然身亡,又比如手下的人也叛乱,又比如有人暗杀掉,可是这些的几率太过于渺茫。

  隐峦一直这么胡思乱想,这样他会好受些,至少还有想法,不是行尸走肉。

  他对开大叔来救他几乎不报任何希望,他没什么能耐。

  西鹰会不会来救他,不知道,隐峦只知道他突然失踪了,毫无征兆的,后来他就被捕了。

  还好,看守他的一些隐士对他还算可以,只有现任隐魁的亲信嫡系才会对他施以酷刑。

  就这么想这么过,隐峦好像放弃,他不知道还能撑多久,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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