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才过了三分之一采薇就急匆匆地致电许卓二人,让她俩去她家找她。许卓二人知道周六上午采薇去外地找苏冠宇了,此刻她如此焦急地呼唤二人,她俩担心采薇和苏冠宇的感情又出现问题了。
采薇一见许卓二人就赶紧把她俩拉进卧室了,还紧张兮兮地把门反锁了。许晴朗和卓然困惑地相视了好几眼,问采薇怎么了。采薇低着头,羞涩不已,“我昨天去找冠宇了,然后我们那个了……”
“什么?”
卓然惊讶不已。
“平静一下,”许晴朗瞄了卓然一眼,“你淡定,淡定。采薇,你接着说。”
“后来他就说,今生非我不娶了。”
“这样就非你不娶了?”卓然诧异。
采薇本来还面犯桃花的,立马全凋零了,怔怔地望着卓然说,“这样还不够吗?”
许晴朗接过话茬,“他本来就该非你不娶,和你们有没有那事没关系。人家苏冠宇是老实人,会对你负责的。再说,你们认识这么久,婚也定了,以苏冠宇生活的那个背景,这种事情不是早该发生了么,到现在你跟我说你们才那个什么,我倒是难以接受。”
采薇羞涩地说,我们很纯洁的。许晴朗托着下巴想了一阵,然后眯着眼睛说,“你们说我家林凯宁是老实人吗?”
窗外的黑暗盖过了屋内小蜡烛散发出来的光芒,整个客厅依旧显得很昏暗。许晴朗开门进来,看到桌上的白蜡烛,心想就算林凯宁要和我烛光晚餐也不该点白蜡烛,多不吉利呀。她大叫林凯宁。林凯宁从自己卧室出来了,手里还拿着袜子。
“怎么回事?”
“保险丝烧了。”林凯宁边穿袜子边说,他赶着去酒吧,没空管保险丝的事,反正他晚上不在家,家里有没有灯对他无影响。
说完林凯宁就往门口走,突然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就坐回到沙发上,把袜子脱了。许晴朗问他怎么了,他说酒吧的音响坏了,老板就叫他今天不要上班了。
天时地利人和!许晴朗心中窃喜。她赶紧把林凯宁推进卫生间,说:“趁现在蜡烛没烧尽,你赶紧把澡洗了。”
“我……那个,衣服还没拿呢。”林凯宁有些犯糊涂。
“没事,我帮你拿。”许晴朗屁颠屁颠地拿来衣服塞进了卫生间。
林凯宁洗完后许晴朗又把他推进了他的卧室,黑暗中林凯宁迷迷糊糊的,“你干什么?”
“你先到你房间呆着。”许晴朗衣服也没拿酒捧着蜡烛进卫生间了。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许晴朗裹着浴巾出来了,手里还捧着那截烧得仅剩下半公分的蜡烛,走到林凯宁卧室门口时她深呼吸,心想,苏冠宇都会对采薇负责,我就不信你不对我负责。
“凯宁,开门!”
她温柔地说。
她发誓,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温柔过。
一开门,强烈的对流空气把许晴朗手里燃烧着地蜡烛毫无商量地给吹灭了。林凯宁还未来得及看许晴朗现在是一个怎样的状况就被黑暗给吞噬了。许晴朗原本自以为很性感的微笑随着蜡烛的熄灭而猝死在脸上。
“你干嘛呢?”林凯宁对着一团黑暗说。
“我……”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许晴朗不知如何是好,她顿了半天,索性把手里的蜡烛扔掉了,伸手去寻林凯宁。她摸到了他的手,然后顺势抱住了他。“你想干什么?”林凯宁想推开她,却发现她身上光溜溜的,他不好意思再碰她,就收着手不动了。许晴朗踮起脚,从他脖颈一直问到他的嘴唇,她没有多余的气息会回答他的问题,她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吻着他。
林凯宁,这辈子我就让你非我不娶!
许晴朗咬破了林凯宁的嘴唇,他痛到了神经,可是他推不开她,她像蛇一样缠绕在了他身上。
突然,整套房子的灯都亮了起来,许晴朗睁开眼,和林凯宁对视着。林凯宁望着和自己不到十公分的许晴朗,眼神再往下瞄了瞄,立刻,他用力推开了许晴朗,转身进卧室倏地把门关上了。
许晴朗望着亮堂堂的客厅,愣了好几十秒,她拧着眉,猛挠头,嚎叫,“林凯宁,是停电还是烧保险丝了?”
“那……没灯光我就以为是烧保险丝了,哪晓得是停电。”
许晴朗捡起踩在脚下的浴巾,崩溃地包住了头。
“啊――”
一个晚上许晴朗都非常纠结,心想这事情怎么不是按事先预想的那样发展下去。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敲林凯宁的门,想和他解释说自己只是一时冲动。可林凯宁的卧室是空的,许晴朗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门的。
上完上午的课之后许晴朗就直奔林凯宁寓所,一进门就发现自己的四个大行李箱立在客厅中央,而林凯宁正脸色发青地环臂坐在沙发里。许晴朗走近他问什么意思。
“住进来一个礼拜不到你就干那样的事,你住在这里太危险了,你得搬走。”林凯宁没好意思抬头看她。
“我怎么成危险分子了?”
显然林凯宁现在还惊魂未定,他喘了几口大粗气,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不是好事,所以,你还是搬走吧。”
许晴朗逼近林凯宁,抬头直直地瞪着他。林凯宁闪动了几下眼珠子,然后别过了脸去。
似乎有一股杀气迎面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