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学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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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不接受我的环境里,足以构建我不幸、悲哀的梦幻了!每天我在人们奇怪的眼神里去上班又回家,我给别人带去了话题,叫他们津津乐道,可在人群里我是找不到欢乐的。

  于是我又拿华美的衣衫武装起自己,高傲地行走,妩媚地微笑,要将嫉妒达到极致!我就剩下我自己了,遇到这种境况我只会这么做,是不是够蠢的,这颗脑袋里是真的有病吧!除此而外别的方式我是绝不会接受的,我也看不起呀!

  最头痛的就是没有我的课的时间,我要和这些家伙们呆在一个大办公室,我们一共是十二个人九个女人包围着三个男生,好比例失调啊!所以中国的男人才那么不男人!

  他们不断地讲着、闹着,亲热得要命。辛勤、杨力虽是生力军但融合得倒很快,她们很会见缝插话,叫大家很愉快,并总是屁颠屁颠地去端茶倒水,哥哥、姐姐地叫着,把他们哄傻了,所以很快地他们就打成一片了。我却不说话,她们开始觉得我怪怪的了,也不会理我,我也很不要求上进,心甘情愿地自己享受着寂寞,可我却不躲避她们,静静地看她们的滑稽表演。我轻视着她们,对呀,这就是中国人,工作时间一定不要好好工作,否则是要叫人家笑话为,太老实的,看社会发展的,老实也成了贬义词了!

  中心人物当然是齐欣了,“齐欣,你这件衣服可真漂亮,在那里弄的,我也去买一件。”我想这就表示那几个同样年轻的女孩是很仰慕她的吧!在她面前干脆不要个性了!围着她羡慕地摸索、打量、赞叹,对这一切她接受的是那么自然,不,应该是理所当然。许多时候我们的教导主任大人也来凑热闹,唉,她们险些把齐欣送上天。这里是流虚比骂人强的!

  那披在她身上的红袍子别扭得要命,亏他们也敢说,昧着良心说话不会难过。于是这个话题就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喂,你家帅哥,怎么说?一定喜欢吧!我昨天可看见他和医院的那个女孩聊了好一阵子,好像很开心,你可要当心啊,别叫别人给抢去。”

  “去,乌鸦嘴,他很爱我的,不过我是要问问他的要离她远点,她可是个作风不好的女人。”

  “活该谁叫你找他长那么好个人呢?你这一辈子就费劲地看着吧!。”

  这些话叫我有了痛感,我竟开始恨起她们来,她们就这样冷落着我,但总偷偷地窥视我,这些愚蠢的东西,想把我怎么样呢?她们是在要我降低这上苍对我的厚爱,去迁就她们,讨好她们,对不起我很不漂亮啊,也不要穿自己有个性的服装了,她们才会取得心里平衡吗?我怎么去跟她们勾通呢?可笑,我一个人会活得好的,需要你们吗?我只好在他们嫉妒的目光里幽雅地踱出去,看云听风。

  我不是个好人,身上没什么优点,做个好老师也不太容易。没好好地学习,我对自己的专业几乎是一窍不通,也不喜欢费脑子去努力,我就常常请辛勤和杨力帮忙,暂时应付着。[因为情势所逼,我主动与他们有了接触,尽管这接触不怎么愉快]反正我看也没几个好好干的。正合我意!浑水摸鱼吧!

  杨力对辛勤好热心,对她无微不至地帮助着和照顾着。他爱上她了,也不错,他们倒是天作之和。

  “你喜欢辛勤吧?”当我去辛勤的班级又撞上他时,就这样直接问,“你们倒是很登对呀!”

  杨力不好意思,使劲搓着手,但看得出喜欢我这么说,他自己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的,他多感激我啊。

  辛勤狠狠瞪我一眼,不屑地白了杨力一眼,“你瞎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对呢?”

  “你志向高远,看不上他,莫非有更好的。”我坐到桌子上。

  “你可真烦人,再说,我就再也不帮你了。”她有些生气了。

  “杨力,听见没有,她不喜欢你,以后就别那么卖力气了,有时间还不如给我多干些呢!我会给你报酬的。”

  “你家很有钱吗?”辛勤笑起来,巴望我会给她讲讲关于我的事。

  “没钱,他们都是农民,所以我才会和你们一样在此受气呀!”三、八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骗人,看你净穿名牌,还会没钱。真不明白现在人家是撒谎也要说自己家里有钱有势,你好像很怕自己家里有钱似的?”没得到准确答案她很失望,这家伙是个精明的人,有控制一切、了解一切的欲望。

  “甭想打探我的事儿,也千万不要瞎讲我的事儿,否则我会叫你难看的!农民就不可以穿名牌了吗?”我郑重地警告她,她吓了一跳,“杨力,你帮我把教案再写一点儿吧,我会给你报酬的。”

  “柳锐啊,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借我一点钱吧!”他苦恼地说,但看得出并不抱什么希望,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语,“爸爸的手术费叫我从哪里弄啊?”真是够穷的,所以穷人的命就不珍贵,没钱只能等死吧。

  “你需要多少呢?我可以帮你的。”我眼睛也不眨一下,尽管我不喜欢他,但看见他难过的样子,还是不舒服。

  他和辛勤显然都吓了一跳,他睁大眼睛,“你是说着玩的吧?”

  “为什么不是真的呢?”这些穷家伙!怀疑我的能力,所以我好爱钱呐,不可以没钱的。

  他好像还没明白似的,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他摇着头,“不是、不是,你真的有钱而且愿意借给我?”

  “对呀,这有什么问题吗?”我不明白他怎么这么费劲。

  “你不说你家也是农村的吗?”辛勤喊起来,像发现了新大陆,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难道农民就不要帮助人了吗?农民就是恶魔吗?”

  我看到杨力,微红的眼圈,钱呀,“你能借我五千吗?”他试探性地问。

  “好啊,干脆借你一万吧!”在这种环境下我有种做个好人的愉快,想也不想的慷慨地说。

  “天,天那,杨力她说的是真的吗?现在有谁愿意借钱给别人呢?你是遇上菩萨啦!”

  “打什么鬼主意,你怎么不借他一点呢?”

  “我,我家没钱。”她自私得没了说话的勇气。

  “没多还有少呢?”

  “已经够了,太谢谢了,我会在我的工资里每月扣给你的。”他是怕我担心吗?这个贫穷的可怜的孩子,我竟然也会同情人啦!

  “好啦,我明天拿给你。去,写去吧!”我受不了他千恩万谢的样子,弄得怪丑陋的。

  “你自己不写,还算个老师吗?”辛勤弄不明白我的一切有些很不是心思吧,这样的人真是可怕,偏要往人心里钻!

  “写教案和讲课有什么关系吗?只是为了折磨人的,难道你用它讲过可吗?它对你的教学有帮助吗?这是个变态的教育体系!像那个有些丑陋的魏树生就说得很好,要一群不懂教育的人来指导教育,真是天大的笑话,所以别愚蠢地自信你比我更好!”他差点改变了我对丑陋的歧视。

  “是这么回事儿,可是上面叫写你敢不写吗?”

  “所以呀,这就是奴性,中国封建社会时间太长了,连老师都这个德行!”我竟有些激动,我们身边为什么要都是这样的人和事儿,叫我受不了,既然不满意、不喜欢,为什么不说?原因只一个,怕自己是个出头鸟,怕被杀了吗?所以这样不合理、没意义的事情才会继续,可悲、可怜,他们怎么不拿出对付我的能耐呢?难道我是弱小的!

  “别发表你的谬论了,我会不帮你吗。”

  “你喜欢那个姓陈的呀?”

  “没有,我们就是同学。”她掩饰着,脸还是红了起来。

  “看看你那个得行,还说不,爱得要死吧!说说那是个什么感觉。”我现在很希望知道别人是怎么相爱的,所以愿意跟她谈谈。也许我所谓的爱情和他们是没什么两样的吧!

  她激动得看看我,“他人好,长得又帅,家境又好。”她叹口气,“要是我有你那么漂亮就好了,也许他还看不上我呢!”像杨力是一定要找个能挣钱的,要考虑以后的生活。他什么也不缺,所以一定会找个漂亮的。她也在为爱情烦恼呢?她也有去爱人的权利,这个丑姑娘!不过她理智地分析得真是那么回事儿吗?那么何智勇需要什么呢?那就是齐欣吧,不会是我吗?可是我爱他怎么办啊!看上去,他也爱我吧!

  “柳锐,你的头发真好看,怎么弄的,你说我也那么弄会不会好看!”她正在闹爱情,不过她可怜的爱情是建在世俗之上的。

  她还很有自知之明,“为什么杨力不行呢?对他没感觉吗?”

  “你真有意思,感觉能当饭吃呀,这年头还有谁谈感情,跟你说不清,反正你就是希奇古怪的,跟大家不一样。”

  “是吗!你们一样那你就等着像那个邵老师一样被丈夫打吧。[有好几天没来上班的邵老师,因为丈夫有了外遇,她不肯离婚,丈夫就狠狠地教训了她,她心力憔悴要在家休息。我真想去找到她,狠狠教训她,为什么这么懦弱,手和脚是摆设吗?不会还击吗?真是有够蠢的!]”我抄起一本书朝她砸过去。

  “看你就是这样,真是不理解!”

  “你那个德行想理解我,快省省吧!”

  “你怎么不把任何人当朋友,你从没有过朋友吗?谁会忍受你呀!”

  “对,你们太丑陋了,我看不起你们!”

  不是,她那意思就是说,我精神有问题吧!他们也这么认为吗?这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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