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最好的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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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上去看看。”他温和的开口,眼神落到了庭院的小花上。

  仆人愣了一秒中,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便又去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了。

  他礼貌的微笑回应,走进客厅,发现空无一人后又继续上楼了,只是在拐角的时候,隐约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谈话声。

  盛一泽好奇,顺着声音走近了几步,刚想推开房门,便听到了苏流年的声。

  “我知道你肚子里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盛一泽的,也知道你恨我,毕竟我们……”他还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已经被苏宁月打断了。

  盛一泽屏住呼吸,他始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关系,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此刻苏流年脸上洋溢着油腻的笑,他刚把手搭在苏宁月的身上,就被他极其厌恶的给甩开。

  所谓的养父就是时不时的对自己进行骚扰,也不在意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影响,尽管这几年他已经收敛许多。

  “是你的孩子又怎样,现在盛一泽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他还心甘情愿地留在我的身边,这些已经足够了。”

  她伸手去开窗户,一阵风扑面,长舒一口气,越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人了。

  而盛一泽彻底傻眼,他慢慢的将手从门把上松开,吃惊的瞪大眼,他究竟要怎样去消化掉方才那段话。

  原来一直以来,苏宁月把自己当做傻子耍的团团转。

  卧室内,苏流年有意靠近了她身边,嗅着苏宁月身上淡淡的香味,他不过五十岁的年纪,对一切美的事物同样满怀期待,更何况是像苏宁月这样的女人。

  长着一张又纯又欲的脸,叫自己不喜欢都难,再看看身边那位黄脸婆,不过是一个糟糠之妻罢了。

  “我让你离我远一点,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她咆哮道。

  如果说电视上那些变态狂已经足够让人恶心,那么苏流年绝对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阴影。

  盛一泽再也无法淡定,他转身下楼,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此刻的模样令人不敢轻易接近。

  正在忙活为花修建枝叶的小仆人再次看到他,“盛先生,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是没有见到苏小姐吗?”

  盛一泽这才稍稍下脚步,顿了一下,他开口,“手头上突然有些事,不得不走了。”

  回到军营里他一口气喝光了一杯凉白开,然后骂了一句“妈的”,甚是解气。盛一泽坐直了身子,目光凌厉,手就那样搭在凳子两旁。

  这个消息简直比自己戴绿帽子还有窝囊。

  刚执行任务回来的小陈吹着口哨,在看到他之后也是有些惊讶,依旧按着以往的方式调侃着他,“这又是和新嫂嫂吵架了?”

  “如果以后苏宁月找我到这里了,不要放她进来,上次的低阶错误一定不能再犯,这一点你要和守门的人说清楚。”

  “可这样……”

  “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以后别再一口一个嫂子的喊,管好自己的嘴巴。”

  他和温暖,注定是要有羁绊的。

  ——

  温暖是他灰暗日子里的期盼,但是却没有谁再会是温暖的期盼了,楚剑漪给她放了整整一个月的假期让她放松心情。

  他比谁都要了解这个嘴上逞强的女孩,突然经历那么多事情,一时间难以消化是正常的。

  在离开vogue的第三天,温暖的失眠状况并没有因此改善一点,否则此时她也不会坐在乔治的家里了。

  被木香萦绕的接待室倒也能很好的让人放松心情,而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一张桌子,以及一条舒适度刚好的座椅。

  温暖靠在背倚上,眼睛闭着,寡淡的一张脸让人心生怜爱。

  “温暖,你不应该什么事情都蒙在心里,这对你是不利的。”

  乔治是一个生在中国的美国人,和温暖的认识纯属偶然,加强他为人又极其低调,所以两人平日里几乎没有来往。

  温暖无法狡辩,乔治的话总是能够一针见血,年龄越大,她反而愈发缄默了。

  好的坏的,都藏在心里,自个儿消化。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描淡写道,“没有,你就是我最好的聆听。否则,我也不会来这里了,不是吗?”

  “这不一样,在你所表达的内容里,我能读到的就是你对他还存有希望。”乔治来到她身后,双手搭在靠椅。

  温暖很信任他,和盛一泽的事情几乎是自愿全部对他袒露心声的,不管他能不能真切的帮助到自。

  接待室沉静了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声音,温暖若有所思,她不知道真的是否如此。

  “为什么我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没有那么反感,甚至是……”她从靠椅上站起身来,漫无目的的翻阅着桌子上仅有的一本书。

  弗洛医德的《梦的解析》,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德语,她看不懂,就放下。

  乔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拍拍她的肩膀,“这就证明了我刚才那一番话,你不应该刻意排斥这种心理的,顺其自然就好。”

  她谢过乔治,也尽量做到他所说的那样。

  “他近期会不断找你的,你要做好这种心理准备。当然,有任何疑惑都可以找我分享。”

  这是她在离开乔治工作室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对于前半句,温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后半句,不用他说自己也会这样做。

  而这天夜里,温暖确实早早入睡了,尽管还是口服了药剂,在她看来,不过是药效变好了。

  仅此而已,否则自己就不会整夜的做梦了,而且醒来后还记得一清二楚。

  梦里她参加了一场无比热闹的婚礼,萦绕于耳的是宾客们的祝福,她以一个上帝的视角观望着这一切。

  终于到新郎新娘入场了,他看到盛一泽身边站着的苏宁月,挺着大肚子幸福的笑着。

  这一幕,对她是双重打击。孩子,以及逝去的感情都变得遥远而陌生了,就好像从来没有拥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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