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路大小姐又来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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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边,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的喻文墨,拿着玉质的出府令牌,她却并没有选择立刻出府,而是揣好了令牌,悄悄回到了原先关着她的柴房之中。

  喻文墨可是跳窗进去的,这柴房的窗子之前为了防止她逃跑,锁的可紧了,掰都掰不开。现在她已经跑了,侍卫们也就把锁给撤了,免得柴房里的木柴常久不见光,染了湿气就不能用了。

  柴房,坐落于知县府一个荒芜的院落。

  不过,柴房可能不应该称之为房间,——瞧这不足十平米的空间,原本就狭小,加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木柴、稻草、枕席和旁的不知名的废弃物硬生生占了六七平米,留给喻文墨的只剩下一点儿余地。

  昨天被锁住的她,在这样的柴房里面已经煎熬了几个时辰了,喻文墨面色如常,仿佛看不见那些脏乱。

  路媛的手段也只能如此拙劣了,殊不知,这对于喻文墨来说不堪一提,穿越前,有的时候出行任务都得去危险密布的热带雨林,或是长期缺水的非洲呆上好几个月呢。

  看似随意的在柴房之中走动了几步,喻文墨一角停下,拨开杂乱的柴火,里面露出了一个小包裹,——喻文墨把顾以沉给她的碎银子,用布包着藏在了角落里。

  这几两碎银子,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底气了。

  看见完好无恙的布包裹,喻文墨松了口气,幸好她留了一个心眼,把身上的现银给藏在了这里,要不然,光是今天在知县府池塘里面为了救人而泡的时间,就足够让那不起眼的小碎银,沉落塘底了。

  清点了一下碎银子的数目,嗯,一厘不少。

  “唉……这样下去我迟早得成铁公鸡。”似是自言自语的自说自话,喻文墨默默把令牌也放进去,还有袁瑰的婢女今日给她的那个荷包,她凭自己能力拿到的谢礼,理所应当就是自己的了。

  重新掩盖好布包,喻文墨做完这一切,像是没事人一样起身,再一次跳窗出门,一系列动作水到渠成。虽然已经有了出入的令牌,但喻文墨还不打算随意使用,她另有打算。

  嗯,今天的阳光很美好。

  然而,下一刻,喻文墨的心情顿时就不是很美好了。她还没有走出柴房两步,远远的就看见一妙龄少女气势汹汹的走过来,——这个时候来的,除了路媛,还能有谁呢?

  啊……又是这个难搞的小祖宗。

  “喻文墨,你给本小姐站住!”

  人还未到,声音先到。喻文墨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路媛虚虚的行了个礼,毕竟她现在是婢女,刚才,喻文墨可是狠狠的吃了一个教训,她的身份,再卑微不过了。

  吃一堑长一智,喻文墨做足了谦而不卑的姿态,一举一动的礼仪,都规规矩矩的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她对着路媛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见过二小姐……”

  “喻文墨你胆子挺大啊,居然敢私自逃跑?我当你还会跑出知县府呢,怎么,你逃出柴房是专门去逞英雄去救人的?”

  还未等喻文墨开口,一连串的质问就来了,路媛冷笑道,“你救的人是谁不好,偏偏是袁姐姐。喻文墨,你以为你救了袁姐姐,袁姐姐就会感激你了?我告诉你,我已经告诉袁姐姐,你救她只是为了接近我哥!”

  这位千金小姐,可是自打一出生就被路长青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金枝玉叶,十足的娇娇女。而路媛口中吐露的刻薄话语,硬生生是破坏了自身的气质。

  路媛以为她救袁瑰,只是为了接近路瑜?

  “……随便你们怎么想。”如是风轻云淡的语气,没有丝毫的火气可言。喻文墨一脸无所谓,在这知县府中,她别的没学会,忍辱负重倒是有了不少经验。

  再说了,她也懒得跟这些心性.幼稚,只知争风吃醋的小女生计较,就当她心胸开阔顺带还带点儿大度吧。

  “呵!喻文墨本小姐告诉你,既然被人戳穿心思,那就少在那里假惺惺的故作姿态。你只不过是个不能生的石.女,更是一个下.贱的奴婢,连给袁姐姐提鞋都不配,也敢肖想我哥哥?你也不好好照照镜子瞅瞅你自己那样儿,不知羞耻!”眼看着路媛越说越过分,绕是喻文墨大度,也快要忍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知羞耻!”路媛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叉着腰俨然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儿,“本小姐有说错吗?像你这种对我哥死皮赖脸的女人,你觉得我哥看得上你吗?本小姐告诉你,死缠烂打这招……”

  “路二小姐。”一口打断了路媛的话头,喻文墨眼中的厉色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捕捉不到,“未婚先孕和死缠烂打,谁更不知羞耻?”

  “你……!”有那么一瞬间,刚想开口喷回去的路媛,猝不及防的抬头,恰好对上了喻文墨的视线。

  危险。

  这是路媛的第一反应。

  像是被一只孤狼盯上了一般,喻文墨此刻看她的眼神,带着几许凉薄,隐约还有几分嗜血的杀意。杀、杀意……路媛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背后缓缓升起,她的身体僵硬,话也中途断掉了。

  她早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去呛喻文墨了

  不过,这股寒意来的快去的也快,几秒钟路媛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掌心已经满是冷汗。路媛咬了咬压根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心下不由得腹诽,怎么回事?她……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被一个眼神吓到了。

  “骂够了?”而喻文墨,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杀意,诡异的感觉如潮汐般逝去,“路二小姐若是没有骂够,就请继续,让他们都好好瞧瞧,路家二小姐的教养是何等模样。”

  喻文墨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的现在站在一旁,面面相觑的一众簇拥着路媛的仆从们。

  路媛贝齿咬着下唇,仍是没有说话。

  ……刚才那个眼神,不对,那个眼神怎么会是喻文墨这种人会有的?明明喻文墨之前连和自己对视都不敢的啊!咽了一口唾沫,四肢冰凉的路媛是不敢说话了,她自觉难堪的看了喻文墨一眼。

  一想到自己方才,居然在喻文墨面前、甚至在这么多奴婢面前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除了路瑜,她何曾怵过谁?!

  “不骂了?路二小姐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喻文墨重新抬起头,眼底一派清明,丝毫看不出对路媛起过什么杀意。

  也不等路媛回答,亦或者是,喻文墨压根就没想过,要给路媛继续对着自己喷口水的机会,她径自的越过路媛和那一众奴仆,留给了他们一个背影。

  “……”就这么放过喻文墨了?

  自己这次气势汹汹的来,明明是为了找喻文墨算逃跑之账的啊。路媛不甘的抿抿嘴,她自然不想要这么轻易放过喻文墨,可有了刚才那一出,刁难的心情也不剩下了。

  她气愤的跺脚,朝着喻文墨的背影呸了一声,到最后都不忘警告喻文墨一番:“喻文墨,你别以为本小姐刚刚是怕了你,本小姐不过是一时……一时嗓子不舒服!还有,本小姐警告你,你最好离我哥远一点,给本小姐记住自己的身份,我哥可是天之骄子,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起的!”

  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不屑与轻蔑。

  警告?挑衅?

  不好意思,这是在喻文墨眼里就跟跳梁小丑一样的作为,这些刻薄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就跟挠痒痒一样,不,是压根就无关痛痒,如风过耳。

  对此,喻文墨的内心是毫无波澜,生风的脚步甚至没有丝毫停顿。说真的,让路媛吃瘪以后,她的脚步都轻快起来,喻文墨漫无目的的在府中游走着,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人群,专门挑着人少的小路走。

  虽然,喻文墨当初救袁瑰是真的不带有任何目的的,因为那个时候她压根就不知晓袁瑰的身份。但是,喻文墨接近路瑜,自然不可能是真的毫无目的,早在和路瑜纠缠无果的时候,喻文墨的脑海里面就出现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路瑜不肯放她的卖身契,那么,她只能另出下策了。

  那就是,——逃出去!

  喻文墨走到了府邸的围墙边,看着三四米的高墙,抬起头,望着那一小方的天空,和自由只有一墙之隔。

  “呼……不急不急,慢慢来。”喻文墨如是在心底默念了数遍,以此安慰着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她想要逃出去,要准备的还很多。

  她遥望了远处的天空,相信不久之后,她就会从这一方牢笼里面出去的,为了这个目的,一切还需要从长计议。

  可从今天路媛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堆家奴,找她算账来看,以后的日子,可能比喻文墨想象的还要艰难一些,让她想要逃离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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