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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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教他琉璃功。”王馆长对王瑛玫说。

  王瑛玫先是一愣,跟着有点发窘的说:“叔,你怎么知道?”

  王馆长哼哼两声,有点不高兴的说:“我刚刚看到你和他在一旁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了,潘正岳的父亲和我很熟,他来练武是为了强身,他儿子也是为了强身练武,你可以教他八卦掌或是齐眉棍,干么要教他琉璃功!你知道那是家传武功,不外传的。”

  王瑛玫尴尬的笑了几声,撒娇的说:“叔,不要这样子嘛,你明明知道潘正岳已经超过练武的年纪了……”

  王馆长截住王瑛玫的话说道:“对,就是已经超过练武的年纪了,所以我才劝你不要浪费气力,琉璃功的基础最好是在三岁之前,他这个年纪才练,不管他的筋骨多好都没用的。”

  这是实话,练武和练习其他东西都是一样的,基础打的越好,成就自然越高,像潘正岳这年纪来练习琉璃功,搞不好连第三层都上不去。

  两人你来我往的辩着,王瑛玫认为可以试试看,但王馆长则是认为祖训不可违背,琉璃功绝对不可以传授给外姓人。

  “叔……”王瑛玫知道在这方面无法争论过叔叔,只好用撒娇的方式来对付他,从小这招可是百试百灵。

  王馆长一听到王瑛玫那个撒娇的声调出现,就知道这个侄女又准备卢自己,心中叹了口气后,说:“好好好,你不要再卢我了,我再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功夫可以给他练。”

  这下子王瑛玫才放下心,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年的同学愿意练武,如果让他放弃了,那多无趣。

  “对了,叔,有一件事……”王瑛玫突然想起学校的那件事,原本不想说给叔叔听,但是现在又和潘正岳扯上关系,想了想后还是说给叔叔听比较好。

  原本以为只是小事一桩,没想到王馆长听完之后脸色突然大变,神情肃穆的看着王瑛玫,要她把刚刚的事完完整整的再说一遍。

  王瑛玫看见叔叔严肃的表情后吓了一跳,赶紧又把学校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王馆长静静的听完后,连续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说:“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别人,我要去找你爷爷。”说完马上就走了。

  王瑛玫看着叔叔快速离去,对于他不寻常的反应觉得十分诧异。

  王馆长离开了寺庙之后就往家里去,一进家门便马上告诉王瑛玫的爷爷这件事。

  王瑛玫的爷爷名叫王从,是个名震一方的武术家,家传绝学琉璃功,让他在武术界里有着一定的地位,说他是武林耆老并不为过,见多识广,是个人人称赞的武学活字典。

  王从听完儿子的话后,闭上眼睛思考着,可以催眠一整个学校上达数千人的迷魂术,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施展出来,这个施术人绝对不是小角色,会是谁呢?

  这几十年来还没有听说过有哪些歪门邪道在外头大肆招摇,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王从皱眉思索着,一旁的王拓(王馆长)也不打搅父亲,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正陷入思索,如果父亲想不出来,自己大概也不用多费心神。

  想了一阵子后,王从摇摇头放弃,看来还是要找时间去看一下。

  “对了,你刚刚说除了瑛玫以外,还有一个小朋友也不受到影响?”王从浅酌一口乌龙茶,放下茶杯后,又在茶壶里添加热水,茶壶冒出混着茶香的气味。

  王拓点点头说:“对,瑛玫说那个人是她同学,叫潘正岳,他父亲也在我那里练武,认识一段时间了,是个空子。”

  所谓的空子,指的是不在籍的光汉,中国社会一直有民间社团的存在,这种脱离官方,生存在社会底层的组织十分复杂。

  会参加这种社团的人都是三餐无以为继,身无家累,而且无一技在身的人。他们成立帮会,一开始的立意是相互帮助,彼此照顾,在个人有困难的时候,用团体的力量去帮助他。久而久之,这种人的数量越来越多,最兴盛时期甚至多达数万人,对整个社会的影响力很大。

  他们为求分辨内外,把非帮内人士用光汉称之,而在籍的人称之光棍。光棍之间则在名字中间那个字以“堂、空、谦、廉、悟、声、顿、息、江、海”用十个字分别。

  任何一个光棍,只要亮出名字,别人就可以从你的名字知道你的师承、何时入帮、身在哪籍,一清二楚,彼此之间的关系则称“帮朋”,这种关系既复杂又亲密,非帮内人无法完整了解。

  王从听到儿子的话后点点头,如果是空子的话那就比较没有问题,四十几年前的那场武林浩劫还让他余悸犹存。

  “你告诉瑛玫,可以教那个小朋友一些功夫,但是琉璃功绝对不可外传。”王从站起来走到一楼屋外的庭院,拿起浇花的水壶,开始帮庭院的花草浇水。

  王拓点头表示知道,琉璃功不能外传的原因很多,真正知道详情的也只有家族的几个人而已,瑛玫还不知道,看来得找个时间再提醒她,不要让她毁了这个家。

  潘正岳这一天往家里方向走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家的方向在这个社区是属于比较偏远,因此平常车辆与其他行人并不多,但今天一路上他已经发现多了好几个不认识的人和几辆车子,这和平常很不同。

  他慢慢的走着,转过一个弯,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那是花瓶或是杯子摔破的声音,还有人的吵架声,声音的来源正是他家的方向。

  潘正岳大吃一惊,丢下背部的书包往家里跑,此时他家里的一楼大门被人撞开,一个人从里头跌了出来,倒地不起。

  潘正岳看到那个身影,心里顿时一震,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正是他父亲。

  “爸!”潘正岳紧张的大喊,快步往他父亲的位置跑去。

  倒地的潘爸听见潘正岳的声音,转身朝他大喊:“正岳,不要过来,快跑!快跑!”

  正当此时,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从他家的大门走出来,看见潘正岳之后,表情并没有多大改变,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潘正岳挡在父亲和那个人前头,握紧拳头,全身绷紧的看着对方。此时他心里一片混乱,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可以把父亲从家里打到外头来,那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抵挡。

  “……你是潘正岳?”那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彷佛是刻意压低,又像是喉咙受到重伤,所以才不得不发出如此难听的声音。

  “你……你是谁?”潘正岳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前头的男人给他很危险的感觉,但后头是父亲,他不能跑。

  潘正岳看不出来眼前的男子,或是应该说穿着迷彩服的中年人大约几岁,但可以感觉到对方有轻易杀死自己和父亲的能力。

  他用眼角偷瞄了父亲一眼,父亲的脸上肿了一大片,脸皮和嘴巴都流着血,地上还吐出好几口血。

  “你们是谁?”潘爸喘着气困难的说,随着他说话的同时又吐出一口血。

  “你是立圣高中的学生?”男人根本不管潘爸的话,盯着潘正岳问。

  潘正岳没有回答,但是他的制服上头绣着学校名称,想要抵赖也不行。

  “我是五少罩的……”

  男人突然说出潘正岳熟悉的那句话,潘正岳听见后一愣,手指着他说:“你……”

  那男人看见潘正岳的反应后说:“果然可以抵抗大罗天音。”

  说完这句话,他冷冷的看着潘正岳。

  被他恐怖冷冽的眼神盯住的潘正岳,就像是被老虎群包围的小羊,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可以抵抗那句话?”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

  潘正岳听在耳朵里,让他觉得十分难受,好像有人用手揪着他的心脏似的。

  “我……我不知道……”潘正岳第一个就想起了王瑛玫,她也说过不受影响,不过他不敢说。

  “喝!”原本躺在地上的潘爸突然一暴顿喝,从地上快速弹起,双拳往那男人的胸口击去。

  潘正岳吓了一跳,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此时那男人丝毫没有受到潘爸偷袭的影响,双脚一个回旋,躲过潘爸偷袭,用有点不屑的口吻说:“你以为你突然改变呼吸就可以躲过我的耳朵吗?无知!”

  男人身体一晃,绕到潘爸身边,右手掌轻轻往前一递,那速度很慢,但潘正岳却突然涌出一种不祥的感觉,身体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力量,猛然往那男人扑去。

  这一扑让那男人觉得有点意外,没想到这小伙子居然有这等勇气,但以他的武学造诣,怎么可能会被这拙劣至极的招式碰中身体!

  男人伸指一弹,一道无形的指风命中潘爸后颈哑门穴,潘爸二话不说倒地昏过去。

  潘正岳见到自己父亲倒地不起,以为他已经遇害,愤怒之下一股热血往脑门直冲,狂嗥一声又往那男人扑了过去。

  男人冷笑一声,不屑的说了一句:“无知!不自量力!”同时中指弹出一道劲风命中潘正岳眉头。

  潘正岳无法抵挡那如铁锤般的力道,脑子一昏,身体软绵绵的倒下。

  潘正岳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医院,头还痛的厉害,但是已经可以起身。

  旁边有一个护士,潘正岳正要说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你好。”同时觉得身体被拍了几下。

  站在床边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他低身看着潘正岳的眼神,好像是在确定他是不是可以说话。

  “你……我爸呢?”潘正岳想起了父亲,身体挣扎着要起来,他的母亲已经在他小时候过世,父亲是他最亲密的家人了。

  “你不要急,先躺好。”那男人先自我介绍说他姓王,是个警官,说他们父子两人昏倒在路上,被人送进医院。

  “我爸呢?”对于父亲的情况一直没有消息,潘正岳心里直发慌,又连续问了几次。

  王警官才叹了口气说:“你父亲现在还在加护病房,你先不要着急……”

  加护病房!潘正岳一听到那四个字就吓得直想爬起来,怎么也不肯躺下,护士和王警官好说歹劝才让他待在病房。

  “潘同学,你先不要着急,你的父亲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就算是你去看他也没有什么帮助,你先听我说……”

  王警官的话潘正岳根本无法听进去,他闭着眼睛,脑海里除了担心父亲的病情之外,还不断回想着那个穿迷彩服的男人,他恐怖的身手,是潘正岳一辈子从来也没有见过的。

  潘正岳的父亲已经算是个武术好手,王馆长和王瑛玫都是练武好手,加上最近常常去那寺庙练武的潘正岳也见过不少个前来练武的师兄,但是他们全部都没有那个男人恐怖。那不只是武术方面的,还包含奇怪的精神压力,连潘正岳也说不出来的恐怖压力。

  王警官翻来覆去的询问潘爸有没有什么仇人,有没有与人结怨,打他们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使用的武器……

  “他没有用武器……”潘正岳对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肯定对方没有使用武器,那个人的手指头比武器更厉害。

  王警官听见潘正岳的话后皱着眉头,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爸爸的伤不是用武器打的?”

  他手上有一张纸,是刚刚和主治医师谈过话写下的,上头写着潘爸的伤势起码是五个人同时用五根球棒或是类似的武器打出来的,光是骨头就断好几根,更不用说体内器官的出血,如果不是潘爸的体格很强壮,那几下子就会要了他的命。

  不过,他虽然没死,情况却也不好,身上的伤起码要大半年才能痊愈。

  “我可以确定在我出现之后他没用过武器,在那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潘正岳回到家的时候,潘爸正好被打出门去,因此他也不确定。

  王警官点点头,再问了几个问题就起身准备离开,离开前,他又问:“你有没有其他的家人在,需不需要我帮你联络?”

  潘正岳摇摇头,除了他自己和父亲以外,他们已经没什么亲戚了,平时也没有常联系的朋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找谁。

  见他摇头,王警官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潘正岳呆坐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后向护士问到可以探访加护病房的时间,然后去看了潘爸。

  病床上的潘爸全身被绷带绑住,双手双脚都用支架固定住,病床边的仪器每隔几秒就嘟嘟的响,让人听起来心慌。潘正岳看了一会儿,直到时间到了,就又回到自己的病床去。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爸爸?

  难道爸爸有什么仇人吗?

  潘正岳才十七岁,只是个尚未成年的大孩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实在太遥远,也太沉重,想着想着,他就昏沉沉的睡了。

  夜晚。

  一个老人推开潘正岳的病房大门,老人下巴留着雪白长须,眉高似剑,身材壮硕,他走到病床边,伸手点了已经睡着的潘正岳穴道。

  “让我看看你适不适合我魔尊的传承……”老人一把拉开潘正岳身上的被子,床上的潘正岳没有任何反应:“如果你受得了我的魔丹,世界任你纵横……”

  老人粗壮的右手掌轻推拉开潘正岳的嘴巴,从他的嘴巴里吐出一颗黑黝黝、除了黑色以外再也找不出任何颜色的黑珠子,黑珠子极有灵性的跃入潘正岳的嘴里,从他喉咙里咕噜钻了进去。

  潘正岳的身体抖着,越抖越厉害,直到身体就像抽搐一样把床震的嘎嗤响,他面露痛苦的表情,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身上不断流汗,没一会儿就把床垫弄湿了。

  魔尊拉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两眼闭上,施展奇门魔法中的“通天魔识”潜入潘正岳脑中。

  魔尊没想到此时潘正岳脑中的场景居然是一间很普通的平房,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军用宿舍,宿舍外头的庭院种了一株白杨木,白杨木旁放着一只木马和几件散落在地的木制玩具。

  魔尊知道,这是潘正岳脑海里最深刻的场景和印象,大概是他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吧!

  推开门,魔尊往里头走进去,而门一开就是客厅,里头有四个人,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男孩玩着,两人大声笑着,还有一个女人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水果,小男孩叫她妈妈。

  另外一个人正是潘正岳,他痛苦的缩在墙角,身上冒着汗,颤抖得连说一下话都无法办到。

  魔尊冷冷的看着,他必须要知道自己所选定的传人是不是适合魔道,如果不行的话,他必须马上收回魔丹、杀掉潘正岳,另外寻找下一个传承者。

  虽然已经失败了四百七十几个人,不过魔尊很有耐心,因为他知道要继承无上天魔道的人万中选一,所以他必须要慢慢的找,尽管时间很赶,但还是需要仔细的寻找那个最适合的人选,就像四百多年前的师尊寻找自己一样。

  要继承无上天魔道非常困难,除了需要最纯正的体质之外,还需要很多条件。

  一个时辰对潘正岳来说就像是永无止尽的地狱焚灼,他的脸狰狞,浑身肌肉无法控制,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脱离苦痛。

  魔尊好奇的看着,因为他发觉虽然潘正岳非常痛苦,但是意识里的房子却很稳定,并没有因为痛苦而产生崩溃现象,这不仅代表他的意志十分坚强,而且心思纯正执着,这是修炼无上天魔道难得的好体质。

  魔丹炼体的痛苦随着时间过去而越来越加剧,潘正岳紧咬着牙浑身抽搐,身体冒出来的冷汗多得就像是被丢进游泳池里再捞出来一样,然后在意识里昏倒。

  如果没有魔尊救醒他,潘正岳会一直昏迷下去,成为一个植物人。但是魔尊用魔丹炼他的体不是要折磨他,而是要寻找下一个无上天魔道的继承人。

  一个时辰过去,潘正岳身上如针刺刮骨的痛苦总算消失,他浑浑噩噩,全身的气力彷佛被抽走一般,浑身瘫软。

  魔尊随手弹出一道黝黑色的液体到他身上,黑色液体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后马上没入不见,几分钟后,潘正岳的脸上浮出几道黑色湮蕴,浮出没几秒又随即消失。

  “潘正岳……”

  魔尊的声音就像是大撞钟一样在潘正岳脑海里巨响,一下子就吸引他的注意。

  潘正岳“醒”了过来,他在自己的意识流里醒过来,魔尊巨大的身躯就站在他前头,逼人的压力让他吓得连连后退,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满脸狰狞恐怖的长须老人。

  “你……你叫我?”潘正岳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跑开,距离眼前恐怖的人只有几步,他身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力,才说了一句话就压迫的自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是魔尊。”

  魔尊?潘正岳一愣,医院怎么会突然跑进来一个疯子,什么魔尊?

  魔尊也不理会潘正岳的反应,继续盯着他的眼睛说:“你能够通过魔丹第一重的考验,那就代表你的体质很纯正。”

  “可不可以让我说一下话……”潘正岳口齿不清的说,他的身体到现在为止还一直没有力气,又被奇怪的压力压迫着,连要说句话都感觉很困难。

  魔尊瞪了他一眼,这一眼让他胸部发闷,几乎要吐出血来:“你想问什么?”

  声音在潘正岳的脑海里炸开,潘正岳毫不废话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又昏了过去。

  魔尊皱眉的看着他──一句话就昏过去,我是不是搞错人了……算了,看在他体质还不错的份上,再给他一个机会。

  他伸指又弹出一道刚刚的黑色液体,潘正岳吸收了液体之后很快的醒过来。

  有了刚刚的经验,这一次的情况好很多了。潘正岳再没有像刚刚那样子的紧张和不舒服,比较能够正常说话。

  “你……”

  “称呼我魔尊!”

  魔尊的声音依旧如巨雷,在潘正岳的脑海里振动着他的神经,潘正岳忍不住捂住耳朵大喊:“魔……魔尊先生,你的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太大声了,我的耳朵会受不了。”

  魔尊又瞪了潘正岳一眼,这一眼让潘正岳觉得好像有火在烧自己,他跳了起来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确定自己没有烧起来后他才放下心。

  “你叫潘正岳。”

  “是……”

  “你读立圣高中。”

  “是……”

  “你可以抵抗“我是五少罩的”这句话。”

  “你怎么知道?”潘正岳吓了一跳,怎么连这个莫名其妙的老人都知道学校的那件事。

  魔尊发出哼的一声,声音又像铜锤撞钟,震的潘正岳胸口发疼。

  “凭他们那种小猫小猪的陷阱就想骗过我,哈哈哈,太小看我魔尊了,不过,我可要谢谢他们这些小道士,居然想出那个方法,替我找到这种体质的人,省了我不少时间,哈哈哈哈……”

  潘正岳吞了口水,又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后说:“魔尊先生,我……你……”

  “我知道你现在搞不懂情况,不过,你现在也不需要搞懂,你需要注意的是,能不能活下来。”

  魔尊阴阴笑着,两眼之间的阴狠让潘正岳不寒而栗,心中有极为不祥的预感,听到他的话后,身体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下。

  魔尊呵呵笑着,说:“你可以害怕,也可以恐惧,那都不影响你等一下的测验,如果你可以通过等一下的测验,你的人生就会有很大的不同。”

  “什么测验……”潘正岳心里的警钟大响,眼前的人绝对是个疯子,他想跑,但是却发觉眼睛只能看见正前方的魔尊,而四肢根本无法动弹,头部只剩下说话的功能。

  “就是这个……”

  魔尊眼中精光大放,犹如探照灯一样的射出,潘正岳一惊,马上闭上眼睛,但是慢了,两道精光就像是实体一样从他眼睛窜入,往脑里奔进去。

  潘正岳直觉得眼睛像是被两条蛇往里头游进去,不仅刺痛,而且痛感还往脑门窜。他根本受不了这种剧痛,更恐怖的是,他却昏不过去,只能硬生生的“承受”这接下来的剜骨刮脑、万蚁穿心的剧痛。

  潘正岳不知道自己受了多少痛苦,身体就像被片片撕裂,又被硬生生嵌接在一起,这种痛苦如果是在身体可以动的时候,潘正岳一定恨不得马上死去。来来回回几次后,潘正岳大梦初醒似的又醒了过来,两眼毫无神气的看着前头魔尊模糊的影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可以,可以忍受我一次的魔魂搜罗。”魔尊露出森冷的牙齿,对于潘正岳的痛苦毫无所觉:“放心吧,再十次你就通过第二层考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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