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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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注开始,不论是作庄的庄家冷烈,还是身為赌客的烈农等四人都是一脸兴奋,至於被当作赌注内容的可怜参赛者则是一脸莫名所以,比赛虽然简单的赢了却反而感受到一股如影随形的灼热寒意。

  宛如被猎人看中的可怜猎物在下擂台前还不忘四处张望,只是却什麼都没发现,有的只有观眾如雷般的大声喝采。

  就当是错觉吧,可怜的猎物只有如是安慰自己,只是虽说他可怜,还不如為之后和赌性坚强的小恶魔们為对手的可怜人祈祷,因為他们的下场将会比可怜的猎物更可怜。

  為了能确实掌握整个魔武比会的比赛情形,或该说為了能确保“赌注”的进行,烈农他们五人可没心情陪登不上檯面的“跳梁小丑”玩,一个比一个还快结束属於自己的比赛过程。

  不管对手是强是弱,基本上,都不超过三招整个比赛就宣告结束,让人全都看傻了眼。

  这样特别的实力五人组,当然会引起在场参赛及观赛眾人的注意,尤其他们全是以“白”為主,都穿著相同样式的纯白服饰,脸上也不约而同的别上一个由金线镶框的细緻眼罩,就连唇角上的微笑也是相像得吓人。

  会作如此打扮,当然是不想太出风头囉,毕竟他们的容貌可都是高人一等呢,他们可不希望全场观眾注意的是他们过人的花容月貌而不是他们比外表更厉害的一身功力,他们已经够人见人爱了,实在不需要再多增一些盲目的崇拜者,唉,谁叫他们的魅力就是如此无法抵挡呢?

  以上所述都是阿尧个人的想法,嗯……看看就好,不要太认真了。

  至於為什麼会选“白”色?理由呀……就是没有理由,反正他们几隻恶魔都是超级随性,或说超级任性的人,今天是以白為主,说不定明天心情一变就改穿红的出来,谁也说不定是吧!?

  反正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原因,总之就只有二个字,“好玩”嘛,何必这麼计较呢。

  简之,五人旋风式的打败对手所展现出的高强实力,让举行大会的几个重要人物都有相同注意的心思,只是相对比会大头的重视,他们五人唯一关心的焦点却只有他们丰厚赏金的“赌注”,压根不管也不理外头的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这就是他们,洒脱自在的悠游。

  由於有他们五人的前鑑,所以当有第六个人也穿著相同的服装,带著相似的眼罩入场比赛时,理所当然的引起了全场观眾的全神注意,似乎怕只要多眨了一秒的时间,比赛就结束了,对其他三场比赛,也就直接忽略。

  但第六个人出场的整个比赛赛程却反而出乎眾人的意料,名為“尧”的参赛选手除了嘴角始终掛著一抹不变的笑容之外,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攻击过,逕是悠哉的环绕赛场,就好像他不是在比赛而是在郊外散步般的悠閒。

  他这样的从容閒适,让原本心生胆怯的对手“拉古”逐渐生出信心,也顺带带出一些被人瞧不起的火气随之张扬,只是这样的信心、这样的怒火却在他发动数十次的攻击而摸不著他一片衣袖下彻底宣告破灭,两人一悠若,一疲累,最终在时间快接近尾声之时由拉古自动投降,结束。

  和之前五人完全不同的打法,却是依然毫髮无伤的获得胜利,没有主动攻击的他比起之前五人三招内打败对手的实力下,反倒更让人感到他隐瞒实力的高强。

  因而即使这一场赛没有华丽的攻势,没有精采的对打,有的比较像是猫抓老鼠般的逗弄,但出乎意料的,却依然获得全场观眾的热烈掌声。

  “呵呵,阿尧真不愧是阿尧。”冷烈微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只要他在场的地方就一定会成為眾人注目的焦点。

  就连原本一场看似枯燥乏味的比赛由他来詮释竟也能获得满堂的喝采!?

  “对啊,连出手都不用就把对手给解决了。”希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他越来越佩服阿尧的深藏不露了。

  如果这场比赛的人换成是他的话,绝对没办法能像阿尧一般的写意,而且还不出手就赢得比赛,嗯,果真有些难度。

  “阿尧是厉害,所以大家才要小心自己呀,你说是吧,笨蛋希米。”烈农双眼在看向场中的林书尧时毫无疑问的是盛满宠溺的,只是转头瞄向希米时却成了一抹捉弄,话中似有所指。

  “烈农你那是什麼眼神啊?阿尧厉害是厉害,但那又关我什麼事啊?”希米不甘心的嚷嚷。

  “不关你的事吗?”烈农加深唇角的笑意,只是回问一句,“真的不关你的事吗?阿尧的实力你也看到了可是深藏不漏喔,你认為要是阿尧发狂了,我们有几成的机会可以把他拦住?”

  “那又怎样?”希米小小声的咕噥著。

  阿尧又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狂。

  “嘻嘻,我知道了,原来小农农你提的是这件事呀。”猛然一个拍掌,理瑞故意忽略烈农在听到他叫他“小农农”时投射过来的杀人目光,逕是开心的露出阳光般的灿烂笑容。

  “什麼事?什麼事?”希米急忙追问,硬是忽视烈农后头嘲笑的眼神。

  他就是笨,猜不出来他打的是什麼哑谜不行吗?反正他又不问他。

  “呵呵,希米怎麼你这麼快就忘了啊?我记得『这件事』好像才过了没多久耶。”冷烈笑著提点,但却故意说得迷迷糊糊的。

  “才过没多久?”希米一脸疑惑,却想不出来到底有什麼事是和阿尧很厉害有关的?

  阿尧很厉害的事大家都知道呀,到底為什麼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啊?

  小心自己和阿尧很厉害……模模糊糊的影子突地掠过,他试著想抓却总是捞了个空。

  “呵,笨蛋就是笨蛋。”见状,烈农可是老大不客气的当场吐槽。

  “喂,死烈农,我只是一时忘了罢了,為什麼又叫我笨蛋啊?”希米先把“回想”的事情放一边,气唬唬的反驳,“而且我都快想起来了耶,啊……都是你啦,又害我忘光了。”明明他都快想起来了说,谁知道烈农一打岔,他也跟著分心,忘光了。

  “呵,我有指名道姓吗?就不知是哪个笨蛋自己对号就坐的喔。”烈农笑得一脸无辜,眼神却摆明写著“笨蛋就是你,怎样,来咬我啊”。

  “而且你说我害你忘光了……你确定你真的想起来了吗?”明摆著不信的蔑视。

  “哼。”甩头冷哼,希米有点恼羞成怒了。

  他就是想不起来,怎样,是不行唷。

  “呵呵呵,小农农、小希希你们玩得很高兴嘛,什麼事这麼高兴呀?竟然忘我的丢下可怜的我一个人在场中奋战,难道你们都已经不再爱我了吗?呜呜呜,就算现在待在场中比赛的『灰衣组』是『旧识』了,你们也不可以当著我的面对他们『打情骂俏』呀。”林书尧不知何时已经从比赛场地退下,转而来至他们一行醒目的五人所在,一个软身,就瘫倒在烈农无防备的背后,完全不怕他突然的举动是否会摔伤自己,不过事实证明,他还真没摔过呢,一张嘴尽是似真还假的抱怨。

  “什麼灰衣组?什麼旧识啊?”对林书尧的神出鬼没他们早已习惯,希米这时有问题的倒是他话中所指的意思,至於刚刚争吵的事情呢,呵,当然理所当然的把它“忽略”了。

  “呵,原来是他们啊。”经他提醒,烈农五人也都看向场中此时再一场实力悬殊的比赛,除了希米犹然一头雾水外,其餘四人都是一副了然。

  没想到他们还真是阴魂不散耶,不过真的是“没想到”吗?

  除了处在状况外的希米外,林书尧一行五人各自交换了个心知肚明的明瞭眼神,默契就在无言中流转。

  “尧”的这轮比赛结束,下一轮上场的却如此巧合的全是由穿著一袭灰衣,带著相同色系蒙巾的灰衣人对上他们各自不同的对手,四个灰衣进攻步数相近,看得出他们彼此熟识,而且实力想来也是不分上下,都在相差没几秒的时间结束这轮赛程。

  “呵呵,看来魔武会这下可就越来越好玩了。”冷烈依然笑著,只是眼神再回到场中的灰衣人时却多了一丝冷霜。

  仍待在场中的灰衣人也似有所感,突地抬头望向他们这方的观眾梯台,神情波然不兴,就仅只是抬头这一个动作。

  冷烈六人也没想到要躲,依然直勾勾的和底下对望。

  “没错,是越来越好玩了。”烈农附和,上扬的唇角更為勾起,只是却不会让人感到他的真心笑容。

  看著比赛会场整準备下擂台的灰衣组,一抹利芒快速的由烈农双眼闪逝而过。

  “嘻,不知最后到底能不能玩出个真正的『结果』?!”理瑞似是自喃又像在问天,却不奢望真有一个答案。

  唉,他们明明就只是纯粹来“玩”罢了,怎麼总是会招惹来许多“凑热闹”的路人甲乙丙丁呢?

  说是嘆气,却见理瑞眸中的兴致更甚,要玩,呵呵,当然奉陪囉。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麼啊?”希米是当中唯一进不了状况的,谁叫那时他独独缺席不在。

  “说什麼?有吗?”理瑞张大眼,突然超级作假的惊呼,“小希希,你不该不会除了得到『青年痴呆』外也得了『妄想症』吧!?”哇,好恐慌的声音唷。

  “理瑞……”希米嘴角严重抽慉,“你找死哪你,你不要跑……”突然他发飆了,至於对象呢,则是离他最近的理瑞,一场追逐就在全场观赛的群眾面前上演。

  “孩子们都来了呀。”魔武会的整个比赛会场除了中间的擂台,环绕开放的观赛座位及每个参赛选手的休息室外,其实还建有三个“密室”。

  这三个密室的拥有者是抗日盟会的三个最高领导者,是為了三大龙头观赏比赛所闢,只有密室中的人才能对外看出,至於外头的人则是看不进裡头的真正情形。

  会有密室出现的原因,当然是為了保持三大龙头的隐私,不然要是他们出现在外头的观眾台,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会引起大暴动,更甚者,会让他们的生命受到曝露的威胁,因此才会兴建秘密的房室。

  密室是三大龙头所有,也只有三大龙头才知晓这一件事,当然要是他们想带贴心的心腹一同进入也行,反正除了兴建比会会场的人真正知晓三个密室的空间外,其餘的,甚至是三大龙头除了自身的“贵宾室”外,也不是很清楚其餘两个密室的真正所在。

  现在比赛赛程依然如火如荼的激烈展开,除了外头梯台的群眾大声的欢呼外,任谁也想不到抗日盟会的三个最高权力的决策中心竟然距离他们是如此的近。

  而此时处在密室中的三大龙头对外面的赛事也有著不同的心思,不过对引起他们三人共同注意的却有相同的选手。

  以白為主系列的六个少年及以灰色為调的四人组(这是就目前為止所看到的人来算),只是注意相同,流转的思绪却有著不的差异。

  就拿抗日盟会支撑一切经济花费的商会会主来说,对身穿白衣的六个少年,即使戴上遮目的眼罩却仍瞒不住犀利透视的目光,嘴角浮现的是一抹慈祥的和蔼。

  “奶奶,要不要通知一下尧主他们……”一抹焦急的男声压抑不住对尧主的担忧,随即出声请示。

  “傻孩子,不用担心,尧小子会有分寸的。”和蔼的嗓音却有著莫名的慑力,对她口中的“尧小子”更是有十足信心。

  “但尧主会知道『他』的事吗……”在知道尧主又回来后,他便一直注意著他身边的一举一动,任何在他身边出现的人,除了原有的五个好友外,他都不放过的详清调查,当然也有“恶魔”查不到的事,比如尧主身边带著的两个女孩,不过对另一个人他倒是收到许多消息,因而他才会急著告知“奶奶”。

  “看来你对尧小子很没有信心喔。”和蔼的嗓音带有一丝笑意,或许对他的信任有些出於情感上的直觉,不过对那夜的第一次见面,她始终感受深刻,无法忘怀。

  “奶奶……”被取笑的男声多了一丝靦腆,他不是他相信尧主的能力,只是牵掛越多也就越放不下心。

  “放心,尧小子的能力可远比他表面表现出来的更多。”和蔼的嗓音有著莫名的篤定,“乖乖看戏吧。”她相信,尧小子绝对不可能会单纯的只為名利权势而来,呵呵,她可真期待接下来的发展哪。

  “『他』来了是吧。”一抹篤定随著沉稳的中年嗓音而起。

  “是的,盟主。”随后响起的是一抹毕恭毕敬,没有任何一丝迟疑。

  “很好。”

  “盟主?”“好”字从何而来?恭敬的声响却知道不踰矩的低问。

  “下去吧。”沉稳嗓音丝毫不洩漏任何情绪,只是斥退。

  “是。”退至黑暗,随之密室中仅剩中年男人一人。

  “我倒要看看你要用何种方式来『见』我?”沉稳的嗓音却在自问之时隐约多了一丝笑意,让人完全摸不清他真实的目的究竟為何?

  “姊呀,妳在做什麼啊?”一袭粉红突然像风一阵的吹过后面梯台观赛的群眾,直捲到另一亮眼的鹅黄少女面前才停。

  两个少女脸上都繫著一抹薄纱,不过合身的衣裙却是突显出两女的婀娜身段,让人眼睛為之一亮。

  “我好像看到阿尧了……”楞然的语调就像一个被主人拋弃的猫咪,飘邈空洞。

  “姊,不是参赛者叫『尧』,他就是林书尧耶。”粉红少女的轻快语调多了一丝阑珊,原本想拉姊姊出来散心,却没想到会因為一个“尧”选手而宣告失败,呃,虽然之前也没多成功啦。

  “不是,但『他』真的很像……”破碎的神情让她忍不住再说些打击她的话。

  “好啦,好啦,不然我去帮妳查清楚那个『尧』选手究竟是不是妳的阿尧,这样行了吗?可以回休息室休息了吗?我的好姊姊。”粉红少女说是无奈,不过神情间倒是显得兴致勃勃。

  “妳不要玩得太过火了喔。”鹅黄少女有一丝娇羞的同意,可她也不忘警告一出了门就像脱韁\野马的妹妹。

  “是是是,我绝不会伤了妳的宝贝阿尧的一根寒毛的。”故意取笑的她在话一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妳喔。”摇了摇头,鹅黄少女终於露出她难得的笑容,缓步走回休息室。

  “少主,我来了,你知道吗?”看著一群玩笑吵闹的六个少年,一个男人的神情是伤悲的。

  “或许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可以為你牺牲到何种程度……”再次轻嘆。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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