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偷袭?!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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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臣和冷烈答应加入哈拉甘马他们这事已经过了数天,凯臣的气势已经远超过哈拉甘马所能控制的范畴。

  事实上,打从一开始他就不曾控制得了他们任一个。

  说是哈拉甘马捡到便宜的利用他们两人,倒不如说是凯臣他们看準拥有奇特盾牌的人会再度和他们交战才反过来顺势加入,所以想当然尔,他们依然悠閒自在,让哈拉甘马都不知他拉拢他们的举动是对还是错。

  “你是猪啊,说都说不听。”一声斥责从一片空地发出。

  其实这片空地也不能全然归為“空地”,因為这片空地早已被各式各样的武器、标靶,以及人数充集。

  “对不起,我再试一次。”说话这麼卑微的人可不是什麼无关紧要的小人物,非但不是,他反而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的“太子”,他就是哈拉甘马的宝贝独子,莫煞其。

  只是一遇到凯臣,在高傲的人也得败下阵。

  “不用,换人。”凯臣脸色铁青的怒斥,一点情面都不给,就只见莫煞其当真乖乖的退到一旁,连一声都不敢吭一声。

  刚巧来到训练场地的哈拉甘马就清清楚楚的瞧见了这一幕,只是他却只能努力的僵持著笑脸,心中不断怒骂。

  冷烈也在一旁观看,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知道哈拉甘马一心想收服凯臣為他卖命,却没想到凯臣的魅力竟会大於他这个主人,所有人,包括他的儿子都对凯臣的话言听计从,就算被骂也不敢多吭一声,这让他的心怎麼平衡?

  “你们这群笨蛋。”凯臣气极索性撇下他们,他不爽教了。

  “怎麼?朽木仍然不能变通。”冷烈笑意吟吟的来到他身边。

  “别提了。”凯臣突然很后悔他揽了一个什麼烂摊子。

  原本只想和那个不知名的盾牌对上才会无可无不可的“加入”哈拉甘马的势力,顺便试试手中临走前改造的武器,却没想到会因此惹来一堆垂涎的人,更没想到这群人全都是笨蛋。

  虽然他也不是顶用心的在教人,但笨蛋就是笨蛋,不会因為他用不用心而改。

  “好好,别火了,看看那边你的心情会不会好一点。”冷烈硬把他的头转过哈拉甘马的方向。

  哈拉甘马见凯臣走后,笑脸突地拉下成了一张臭脸,对著因為凯臣离去而显得懊恼的眾人就是一阵霹哩啪啦的臭骂,只见眾人并不像是被凯臣责骂时一脸虚心受教,反而有的还很冲的给他一个不耐的眼神,尤其是他的宝贝独子,更是夸张的回骂他,要他不要阻碍他们练习,气得哈甘马吹鬍子瞪眼的就是挽不回他的威严,只能颓丧离去。

  “心情好点了没?”冷烈斯文有礼的脸孔染上一抹促狭。

  “不好,他们仍然是一群笨蛋。”凯臣虚偽的扯了扯两边脸颊的肌肉给他一丝笑容,再见到那群笨蛋依然犯下相同的错更為生气,头也不回的走人,不想看到他的“乖宝贝”给人“糟蹋”。

  “喔喔,心情更糟了耶。”冷烈看看那群依然抓不到要领操纵凯臣製造的武器的人,怪不得凯臣头痛,只是凯臣还真冷血耶,别人的手下甚至是儿子都对他这麼推崇,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唉,真替他们感到伤心啊,冷烈摇了摇头,只见他的唇角还是维持著他斯文有礼的笑容,要说冷血无情,他也是一绝。

  “恩人,我打算向他们挑战,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哈拉甘马终於忍不住要报復了。

  他双眼闪著奇异的嗜血光芒,蠢蠢欲动的急欲扑向他锁定的猎物。

  他会决定这时提出,不单是因為他绝不是受了亏还不还手的人,更多的原因是他已经受不了他的地位一再的被威胁。

  留著凯臣二人原以為可以增加他的威势,没想到如今却是他的地位岌岌可危,他绝不能再留著对他有所威胁的人,这一战,不只是為了报復,更是為了剷除凯臣两人。

  “喔,是吗?”终於要开始啦,天知道他都快要失去耐心了。

  每天教那群笨蛋真的是会让他气到吐血,要是哈拉甘马再没报仇的打算他就决定自己去挑战他们……奇特的盾牌。

  没办法,他会答应留下帮他们也是為了再一次对上那奇异的盾牌。

  “没错,我希望恩人能够尽力的帮我们获得胜利。”哈拉甘马的请求带有一丝强硬。

  “可以。”凯臣不在意他的态度,随口敷衍,因為他的心已经飞到奇特的盾牌上了。

  面对凯臣的敷衍、心不在焉,哈拉甘马这次却没有怒火中烧,反而浮起一抹阴测测的笑意,那是他对本身的自信,也是对即将剷除他的心患的得意。

  “凯文,不好了,不好了,哈拉甘马带人杀进来了。”凯文村中一个年轻人气急败坏的通知儼然是村中首领的凯文。

  “你说什麼?”凯文大惊,近日来的浑厄全被这突来的消息打散,“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紧抓住前来通知的年轻人的衣领,恶声逼问。

  “是……是哈拉甘马啦,他带了很多人直接攻向村子,而且上次帮他脱困的那两个人也在裡面。”年轻人就是和凯臣过招的人,心有餘悸的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凯文咒骂一声,他怎麼会忘了哈拉甘马这个小人是如何的心胸狭窄,他怎麼会忘了提防他呢?

  该死,该死,该死……凯文一边骂一边跑出木屋直往争吵的声源而去,他真的没料到哈拉甘马这次竟然会这麼光明正大的偷袭他们。

  凯文赶到两方对峙的场面,还来不及开口,只听见哈拉甘马一声令下,凯文顿时惨白了张脸,除了兰槐兄妹三人有能力自保外,其餘的村人都还来不及拿武器,护具,这该怎麼打啊?

  只是奇异的事发生了,正当哈拉甘马一行人摆出战斗姿态时,一句喝阻奇异的停下了他们的动作。

  “住手,谁敢开打我就先杀了他。”凯臣不爽的大斥,“喂,老头,你明明说是要来挑战的,可是这哪一点像是挑战哪,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都没拿武器,那还打什麼打啊,说是偷袭还差不多。”他可是為了要和那奇特的盾牌再对上才答应帮他的,可不是想介入他们啥劳子的私人恩怨。

  要打,等他玩够再说。

  被无礼的唤作老头的哈拉甘马,一张老脸不住的抽慉,他的面子全给眼前的臭小子破坏了。

  “你……”忍住,忍住,哈拉甘马不停的深呼吸,想停息胸口的怒火。

  只是这时的凯臣早已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向凯文的方向续道,“喂,我记得你是他们的头头吧。”他指向眼前防备的一行人。

  “你想怎样?”凯文点了个头,回问。

  他是不清楚他想做什麼,只是看到他让哈拉甘马吃鱉,他有一丝快感,对他的语气也没多恶劣。

  “我不想怎样,只是他们要向你们挑战,既然是挑战,当然不能不公平,所以我给你们时间去準备你们的武器装备,好了后我们再正式开打。”凯臣一想到等一下又可以对上那个奇异的盾牌,口气不由得轻快起来。

  “你……”凯文顿了下,对他的行為显然感到疑惑。

  “你什麼你,一句话,打不打?”凯臣又没耐性了。

  “凯,你口气那麼冲干嘛?是你说要给他们时间準备的耶。”冷烈好笑的看著凯臣失去性子,没办法,谁道他这个好友唯一有耐性的时间是花在各式各样的武器上,对人,唉……难喔。

  “恩人,你有没有说错?”哈拉甘马脸色已经装不出和善虚偽的笑容。

  “怎麼?你有意见?”凯臣也不以為意,“那好,你们自己去打个痛快,烈,我们走。”说罢,凯臣当真不理他们转头就走,他的对人没耐心在对上他时更為减少。

  反正他从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也是他会被认為孤僻冷傲的地方,而唯一的例外,就是他想试验新武器或遇到值得他提起玩兴的特别玩意儿。

  “不,我没意见。”哈拉甘马咬牙切齿的否认,虽然他很想有骨气的不理会他的威胁,但问题是他不想让原本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因為他们离去而增添变数,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就是,他的手下根本都还不能灵活的运用他所製造出来的武器。

  “呵呵,那就好。”凯臣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对他。

  在他们争论的同时,凯文等人也已经拿著灵蚀盾牌及武器和哈拉甘马带来的一行人对峙。

  至於兰槐三人,由於这次的对战是他们的私怨產生的,他们也不好率先发动攻击,只好静默在一旁,等著给予帮助。

  “咦,你们都準备好了嘛,那就……打吧。”一声“打”,两方人马都开始有所动作,激斗就此展开。

  兰氏兄妹三人早已看準时机,一出手就直往发号司令的头头杀去,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可是他们在战场上磨练出来不变的真理,虽然现在不是在战场,但却远比在战场廝杀更為艰难,只因这些村人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他们锁定的目标首当其冲的就是凯臣和哈拉甘马二人。

  兰槐对上的目标是远比哈拉甘马还要有威严的凯臣,他身形疾如风,两炳短剑紧握在左右手中,剑身朝后,在身体瞬间逼近凯臣眼前的同时,剑尖同时出招刺向他的双眼。

  凯臣冷静的以他右手臂抵挡,让兰槐的剑尖刺上他右手上的铁圈发生清脆的音响,下一秒,他的头也急速往后仰,避过这著杀招。

  “呵呵,好样的。”凯臣驀然加深笑容,身手跃跃欲试。

  “看我的。”他突然压低身子,一个扫腿直攻他的下盘。

  兰槐向后翻了个空翻,避开他的攻击,脚一落地,他身子便以更快的速度造成残影或左或又的再次攻向他。

  两人的打斗激烈,让一旁的小嘍囉就算想帮忙也不知从何帮起。

  而最閒的要算是冷烈了,他始终维持著他斯文有礼的模样,待在一旁“看戏”。

  看戏?没错,就是看戏。

  因為凯文等村人见识过他的“魔法”没人敢惹他,而哈拉甘马那方的人马也不会打扰他,因此他真的是这场打斗最悠閒的一个。

  不过目前看来他倒是蛮满意现在的状况的,至少他没有无聊到硬要加入混斗中凑上一脚。

  至於攻向哈拉甘马的则是兰茞及兰凌兄妹二人,不是因為他们认為哈拉甘马的实力比凯臣强,而是兰氏兄弟不放心他们唯一的妹妹。

  快速的身形似乎是兰氏兄妹的攻击特色,他们两人一左一右的夹攻哈拉甘马,两道剑气一上一下硬是逼得哈拉甘马无处可躲。

  只是他们似乎忘了哈拉甘马拥有下级魔法的领域,一圈薄弱的防护光芒霎时出现在他身旁,纵使只能支援一下,也让他好运的躲过一劫。

  哈拉甘马在成功的挡住兰氏兄妹凌厉的攻势后,狼狈的用他仅能自保的武术底子鱉脚的落跑,就是不敢再和他们对打。

  “你们在干嘛?快来保护我啊。”更无耻的,他就捉住几个在他附近的下属,恶声恶气的躲在背后命令。

  勉强的保住他的小命,反正送死的不是他就好。

  至於另一场混乱就是凯文等人的,虽然他们没有什麼武术底子,但是靠著灵蚀盾牌的保护一时之间倒还不会败得太惨。

  但是好运终究不能维持太久,灵蚀盾牌自从上次一役之后就已经浪费了大多数的灵力,加上没有多餘的时间和噬量石能让这些木製盾牌回復保护的灵力,因此这一战对仗下来,灵蚀盾牌保护的能量便逐渐消散,成了没啥作用的木盾,敌人一个刀砍剑劈都能吓破他们的胆。

  加上哈拉甘马那方有凯臣设计的武器,纵使他们一个个都不能灵活运用,但是实力上还是相差太远,因此虽然有兰槐他们兄妹三人及灵蚀盾牌的帮助,不消一会儿,还是看得出他们明显佔下风,这也是林书尧他们一到就可见的混乱场面。

  大红喜气装饰於赫尔二世富丽堂皇的屋子,要不是屋子裡裡外外都少贴了一个“囍”字,真要让人错以為赫尔二世打算娶亲了。

  “怎麼回事啊?”希米搔了搔头,狐疑一问。

  “赫尔大叔他是不是打算要娶老婆了呀?”理瑞左瞧又看的嘖嘖出声。

  “娶老婆?那老头吗?”希米的表情略為怪异。

  “有啥问题吗?赫尔大叔他又没有老婆,娶妻是天经地义的事啊。”理瑞倒不觉得有啥不对。

  “是没错啦,只是我很怀疑耶。”希米仍是一副不敢相信。

  “怀疑什麼?”理瑞随口敷衍,他只顾著打量这间喜气洋洋的大厅,嘖嘖嘖,他真不敢认同赫尔大叔的品味。

  这大厅的装饰从原本的金光闪闪到现在的一片鲜红,噁,谁住得下啊。

  “那老头娶得到老婆吗?”

  “為什麼不会?”理瑞一楞,显然没想到希米的问题会是这个。

  “不是我想批评他,你看看,那老头的眼光。”希米环顾著整座厅堂,“有谁能附和他的眼光啊?除非那女人的眼光也异於常人。”希米只觉得这一片红只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有哪点喜气洋洋的感觉啊。

  就算想要感受到喜气,也不用把整座宅子都涂成红色的吧?!

  “呵呵呵,说得真好。”理瑞不得不认同希米的观点。

  “我真想早点见见那个有勇气嫁进来的女人。”理瑞眼中有著恶作剧的光芒,一片红,要是再来几个灵异事件的话,呵呵呵,那就好玩了。

  “你是不是在打什麼主意?”希米总觉得他这副表情和阿尧想整人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呵呵呵,小希希你真是越来越聪明瞭。”理瑞也不否认。

  “不要叫我小希希。”希米显然很痛恨这个外号。

  “為什麼?小希希这个名字很好听啊,你不觉得吗?那可是阿尧替你取的暱称耶,你真的不喜欢呀,那好,我去跟阿尧讲,叫阿尧替你换一个怎样?”理瑞故作惊讶,假意要去打小报告。

  “呵呵呵,小瑞瑞你似乎皮在痒了。”希米皮笑肉不笑的,摆明威胁。

  “哎呀呀,我好怕喔,小希希你好吓人唷。”理瑞一脸小生怕怕之感。

  “理瑞。”追逐战又再次展开,只是被追者从烈农变成理瑞,而追的人还是希米不变。

  看来单细胞的希米真是大家最喜欢捉弄的开心果。

  “你们在吵什麼?”烈农皱著眉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整天待在这诡异的红屋裡,心情好得起来才有鬼。

  偏偏最近赫尔老头也不理他们,让他心情更加烦闷。

  “哎哟,小农农你的火气还真大呀,别气,别气唷,阿尧没空理你,小瑞瑞给你『秀秀』喔。”理瑞面对他的怒容还是一副嘻皮笑脸。

  “理瑞,你别惹我。”烈农火气可真不小。

  没办法,谁叫懒人阿尧此刻竟悠哉悠哉的躺在魔耶温暖的皮毛上,没空閒搭理他们,害得有人醋火心中烧。

  耶?魔耶不是被赫尔二世关在某个密室中吗?牠怎麼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赫尔二世的宅子中?

  原来近来赫尔二世忙著迎接从日曜国来的使者一事,又是整修,又是装饰,搞得他焦头烂额的,偏偏这个使者竟一点动静都没,早该到的路程却连一点人影都没瞧见,害他得提心吊胆深怕使者在来的途中出了事,而偏偏他又没胆修书到日曜国询问,只好无奈的一日等过一日。

  在一心不能二用下,他的守卫明显的疏漏许多,也让林书尧他们轻易地找出关魔耶的所在,再一次的把赫尔二世珍藏的魔兽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别的地方,只是这次赫尔二世还没心情发现罢了。

  “咦,小农农怎麼啦?火气这麼大,是不是关在屋子太久,整个人都快生锈了,所以连带的也影响到脾性了?”林书尧突然从假寐中清醒,难得离开魔耶舒服的皮毛,他拍拍魔耶的头让牠自己离开,转而赖到生闷气的烈农后头,一点都没有不喜和人接近的样子。

  理瑞眼珠滴溜溜的转,不懂阿尧这“大小心”的分别从何来?他偷偷溜到阿尧的左方,考虑著他是不是该做个实验看看。

  “你才知道啊。”烈农没好气的抱怨,心中也有著和理瑞相同的疑惑,只是嘴角却因為这一点分别而微微上扬,对他主动接近、讨好的动作而不生气了,但表面上还是装个样子。

  “小农农生气啦,可是我想找你们一起到外头溜达溜达耶,小希希,小瑞瑞你们有没有兴趣陪我走一趟呢。”说著话,林书尧的身体也连带离开烈农的身上,改攀向还在一旁苦恼的理瑞臂膀。

  “等一下。”烈农气急败坏的转身阻止,就见抱著明显心情好的理瑞手臂的他的双眼有著无谓的神情。

  心一凛,透过表面的无谓他似乎看到了属於他真心的笑意,不是他一贯表现出来的温和亲切,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突然间,他好像看到了属於他不曾表露的重视,而后他笑了。

  “哼,你就是吃定我了。”嘴中虽是抱怨但笑开的脸却没一点指责的意味。

  林书尧仍是维持他相同的一贯笑脸,任三人在他四周吵闹,直到到达他们的目的地,见到一场混战才停止。

  林书尧突来的提议恰好遇到凯文他们的危机,顺手解救了他们,也因此结交了意外產生好感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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