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继任与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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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圣教会后面的一个小房间内坐了四个人。四个人静静的坐着,似乎在等待着那一个人先开口。小房间不大,约四坪大小。摆设也十分简单,一张靠窗的桌子,四张椅子,一个烛台、一个杯子及一个小挂钟就没有其他物品了。房屋的摆设真的是简单到了极点。突然一个报时的钟声打破了沉默。

  ‘太好了,已经五点了,我们该准备吃晚餐了。虽然说现在吃晚餐有点早,但是我们这里晚上都没什么活动,所以大概八点左右就都休息了。而且一整天之中,艾德爷爷最期待的就是吃晚餐了。除了它可以让我知道我又活过一天之外,晚餐的主食都是一天中最好的,管它是不是提早吃呢?对吧。好了,我们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今天晚上可是有马铃薯沙拉喔,你们来的真是时候,那道菜可是你们马莎阿姨的拿手好菜喔。来到这边没吃到这道菜,可以算是白来了。可是她一星期也只做一次马铃薯沙拉而已,也没有明订那一天会做,所以运气不好的都没口福。呵呵!!来、来、来,我们一起走吧。’艾德笑嘻嘻的放下了手中的信,拿下了眼镜,向房间中其他三个人招了招手,请他们一起去用餐了。

  ‘艾德爷爷,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做很不礼貌,也有点冒失。但是我们是不是该让事情有一个结果了,我们再一起去用餐。这样会不会比较妥当一点?而且我们大老远的赶来这边,至少先给我们一点回覆或是讯息,好让我们安心才是吧。’其中的一个人说话了,原来他们四个人聚在这边是在讨论事情啊?

  ‘喔?对,还是先解决事情好了,这样晚餐吃起来也会比较好吃点。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急着知道,那艾德爷爷晚点吃也没关系。虽然说有点不好启口,不过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长辈可以帮忙处理了,就只好我这个老人充当一下你们的长辈好了。如此,就没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顾虑了。咳,那艾德爷爷就问了。你们二个那一个是那个傻大个的情妇?别不好意思说,这边就我们四个没外人了。趁着个机会大家讲明白才好办事,你们说对吗?’艾德又戴起了眼睛,一脸严肃的盯着凯蒂及凯琳看。

  ‘艾德爷爷,你认真一点好不好?我们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瞎说好吗?我们现在是在问信的内容啦。虽然我们已经完成克伦爷爷交待的事了,但是我觉得克伦爷爷一定有交待我们去做一些事。所以我们才留在这边等消息的,你别乱搅和事情啦。年纪跟克伦爷爷差不多大了,怎么个性会差那么多啊?’凯蒂站起来大声的向艾德爷爷抗议着。不过她的脸倒是有点红红的,是夕阳的关系吗?凯琳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艾德爷爷又没有明说你就是那个情妇,你那么生气不就泄底了吗?啊,啊,别生气、别生气。爷爷开个玩笑而已。不是这件事吗?可是爷爷觉得这件事是最重要的事啊。好、好、好,谈正经的、谈正经的。你们是说信的内容是吧?不如我将信的内容直接念出来好了。’艾德看到凯蒂的手中出现了一颗火球,急忙的收口,并将信再度拿起来看了看。

  ‘艾德爷爷可是一片好心咧,怎么反而觉得会有生命危险呢?真是好人做不得啊。年纪轻轻的火气就这么大,看来傻大个娶了你之后,日子一定会过的很惨。好在另一个脾气还不错,不然日子说不定会过不下去。你们注意听啊。’艾德小声的嘟嚷着。不等雷克斯他们回应,他就自顾自的念起来了。

  ‘老艾德,好久不见了。你还活的好好的吗?老天真是无眼啊,我在外面忙的要死,你在里面却轻松的要死,真不公平。不过现在我们的情况可能要互换一下了,老哥我要去消遥了,剩下的烂摊子你就好好的帮我清一清吧。圣十字教会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我不要了。虽然教会中比你好的人太多了,随便挑一个都会做的比你好。但是你已经做了二十几年的副会长了,假如我不让你做会长似乎会很对不起你,而且你也一定会不放过我。为了我往后我安宁的生活,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非常痛心的将圣教会给出卖了。第二任会长就是你啦。你当会长的期间我不敢对你寄以什么厚望,只希望你不要把圣教会在一年内就将它搞垮了,至少让它撑个三年吧,让其他的人有足够的时间去找新工作。唉~~真是不放心啊。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会长证明,因此要是有人质疑你,你就把这封信拿给他看。不过我建议还是用公布的方式比较好。不然那么多人要看,信一定会被看烂掉的。哈哈哈。’

  ‘这个老妖怪,都写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事你们听一听就好了。下面的才是重点。刚刚听到的东西就当没听到了。’艾德抬头看了一下憋不住不敢笑的雷克斯他们一眼,接着又往下念。

  ‘不重要的事说完了,再来就谈点正经的好了。在我最后一次回去帕米尔村的路上,看到三个傻里傻气,但是很有潜力的年轻人。为了避免他们还没有找到躲藏的地方就饿死了,所以我就先将他们骗回帕米尔当苦力跟褓姆。最后证明我的决定正确的不得了,他们果然尽职的要命,让我省下了不少的心力去处理其他事。’

  ‘虽然很对不起老紫那家伙,不过老紫那个混蛋都只会教功夫不会教人情事故,每一个派出来的弟子都单纯的要死。要不是我,他们那些人可能都撑不到任务完成或是任务开始。我不知道事后帮他救了多少弟子了,觉得功德多到数不清,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讨这些费用了。只是他一定会赖掉这些帐的,不然我就不会叫他混蛋了,嘿嘿。’

  ‘不过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了,因为我老了,也累了。很多事都已经不在我的掌控中了,所以我才只好自己动手做。不过,在这个世上会让我放不下心的就只有你这个老朋友跟那三个小朋友而已。因此,我只求你一件事(拿了我的东西就得付出一点代价,这叫公平交易原则)。那三个小朋友很有意思,在我最后的日子里陪我渡过不少难过的日子,所以我想帮他们一些忙。’

  ‘相信你看到他们三个人的时候,一定也会发现其实他们三个一直都喜欢着对方,只是缺一个人去点破它而已。这种工作一般人做不来,一定要找一个脸皮厚一点又不怕死的人才行,老哥我想了老半天,竟然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比下你。因此,只好麻烦你这件事了。相信你在接受我的赞美之后,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帮这个忙吧。哈、哈、哈。’艾德又抬头看了一下雷克斯他们三个。

  不知道是不是信中的内容点到了他们的心事或是这封信写的太过于〝异类〞,让他们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内容会是克伦爷爷写的,所以他们三个都低着头思考着。发现他们都低着头在想事情的样子,艾德也就不去打扰他们了。

  ‘雷克斯还好讲,因为他是最大受益人,所以他绝对不会有意见的。凯蒂跟凯琳二个小妮子可能就要你费一点心了。她们二个姐妹的感情非常好,所以她们绝对不会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因此一提到这事,她们就一定会互相推让。这个时候你就有用了,但是至于多有用?那就看你去怎么说服她们了。假如你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处理到完美,那就一点用都没有了。’

  ‘别破坏我最后对你的一点好印象了,否则你就不要来见我了。哈、哈、哈。老艾德啊,剩下那些我没有交待但是你都知道的事,你就多费点心处理一下好了。没事了,最后,祝大家都要好好的活着喔。老艾德,他们的事成功后,记得多帮我喝一杯喜酒了。以上。’这封信总算是念完了,只是怎么会听起来都不是一个正常的信件内容?尤其这跟克伦爷爷平时的个性完全都不一样,这让雷克斯他们心中起了一点怀疑。

  ‘一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念出来的内容。因为你们一定会觉得这跟你们认识的克伦爷爷完全不一样,对吧?老实告诉你们,这才是那个老怪物克伦的本性,你们都被他骗了。我认识他四十几年了,同事也有二十几年了,这封信的表达方式才是正常的他啊。算了,信你们拿去看吧,免得说艾德爷爷骗人。这个老怪物,走都走了还丢下一堆麻烦事给我,真过份。’艾德将信向雷克斯三人伸了伸,最靠近艾德的雷克斯伸手将信拿了过去。看了一下后,向凯蒂及凯琳伸了伸信,凯蒂跟凯琳同时摇了摇头表示不想看,雷克斯才将信折了折,还给了艾德。信的内容的确是如同艾德念的一样,一字不差。

  ‘所以,刚刚艾德爷爷说要帮你们三个证婚的事也是克伦的意思。其实明眼的人一看就可以看出你们三个人的感情情况,只是你们都有所顾虑,互相替对方着想,最后就变成现在这样,有了只要在一起就好了的想法,对吧?雷克斯,你觉得目前你现况对凯蒂跟凯琳的想法是不是有点不公平?艾德爷爷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她们二个对你的感情。’

  ‘至于凯蒂跟凯琳,艾德爷爷不知道你们的顾虑是什么?二个姐妹的感情好,是一件好事。但是好到最重要的东西都要推给对方,这一点艾德爷爷就有一点不认同了。只要是人都有自私的心,你们真的不想让雷克斯成为自己一个人的吗?现在你们想要幸福又怕另一个人难过,也就因为你们有这样的想法,才让雷克斯一直都保持着只对你们拥有兄妹之情的想法,不敢对谁好一点,免得三个人处的不自在。何苦呢?’

  ‘可是她们二个对我而言,都是这一生非常重要的人啊,我没有办法只对一个人好,或是做出对任何一个造成伤害的事啊。所以,在没有其他办法之前,目前的作法是最好的。至少我是这样的认为。’原来雷克斯他早就知道凯蒂跟凯琳对他的情感了。可见他不是一个傻大个而是一个不称职的傻大哥。

  ‘我也知道大哥已经发现我们对他感情了。只是我的想法跟大哥一样,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就是大哥跟凯琳,所以我没有办法离开他们或是做出让他们烦恼或伤心的事。或许我们三个都很笨,可是,这也或许是我们三个还能继续在一起的原因吧。因此,我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虽然我们无法得到一些东西,但是至少我们还拥有彼此。而且没有遗憾。’凯蒂也选择了对自己的心坦白,毕竟这件事总有一天要去面对的。只是真的没有遗憾吗?

  ‘对啊,我们三个都是笨蛋,而且也一直都在装笨蛋。因为大哥跟凯蒂姐姐都对我太好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要我们三个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可是,现在我们所拥有的一点点幸福感觉,似乎已经要离我们而去了。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是我也希望这一点的自私可以跟凯蒂分享。我不能没有他们,真的不能。至少在我们对自己坦白之前,我们还能拥有彼此,拥有一样的世界。可是…’凯琳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因为她知道,该是抉择的时候了。果然,感情的事,真的很难处理。

  ‘既然你们彼此都喜欢对方,那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呢?还让事情拖了那么久,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值得吗?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害克伦爷爷跟艾德爷爷在这边替你们瞎操心。唉,雷克斯,你怎么说?现在就只有你能解决这件事了,因为你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啊。想怎么处理就怎么说吧,难得现在大家都讲开了,别浪费了这一次的机会啊。把你心中最实在的想法讲出来吧,其他的艾德爷爷会帮你处理的。’艾德拿下了眼镜,看了看窗外快不见的太阳。不知道是在等雷克斯的答案还是肚子饿了。

  ‘我还是没有办法做出只对一个人好的决定。她们都是我的家人,要我在她们中做出一个选择,我真的没有办法啊。难道我们真的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不去考虑这样的事情吗?’雷克斯心中争扎的样子,让凯蒂跟凯琳有所不忍。可是她们也希望从这一次的机会中,知道雷克斯心中的想法。只是,女孩子的心都很软,不一会,就不坚持一定要雷克斯现在给一个答案了。虽然她们也觉得可惜,也不知道往后三个人是否能相处融洽了。

  ‘艾德爷爷,您就不要在逼我大哥了。这件事晚一点我们在说好吗?我们该去餐厅了,让马莎阿姨等我们太久,不太好意思。’凯蒂先说话了。

  ‘对啊,反正这一件事也不用急着在这个时候解决。过一阵子再说好了。艾德爷爷我们去吃饭吧。我好期待吃到艾德爷爷赞不绝口的马铃薯沙拉是什么样的味道。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凯琳也帮上腔了。

  ‘不行,今天一定要给她们一个答案。艾德爷爷不容许一个男人没有责任感,遇到事情只会逃避,不敢面对及处理它。况且,现在去除非马莎刻意留下马铃薯沙拉跟晚餐给我们,否则我们现在过去什么也吃不到了。因为马莎阿姨的时间观念很重,不管你有多忙,吃饭时间到没有去餐厅吃饭,就表示那个人不饿,所以她也不会剩下餐点给那个人吃。所以,这个时候艾德爷爷不能允许这件事没有处理完成还落得必须饿肚子的危险。雷克斯啊,凯蒂跟凯琳都这样的替你设想了,难道你就不能有勇气一点吗?给她们一点生活上的保障你都做不到吗?况且,现在又不是要你去杀人放火或是做圣十字教会的会长,你怕什么?’怎么把圣教会的会长职务讲得跟杀人放火是同等的东西。

  ‘可是,我想那可不可以二个都娶啊?’雷克斯唯唯诺诺的讲出一个决定出来。只是这一个决定让凯蒂跟凯琳都叹了一口气,因为这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嘛。

  ‘早这样决定不就得了吗?一个大男人就这一点小事还要考虑那么久,以后遇到大一点事怎么办?不就是娶二个老婆,这很正常的啊,又没有人说不可以。’艾德爷爷赞许的点了点头,事情总算解决了,晚餐算是赔的有意义了。

  ‘咦?!真的可以吗?’雷克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问道。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答案是真的。事情有那么简单解决吗?那他们之前都在烦恼些什么啊?

  ‘什么?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整个凯特斯大陆有那一个国家的法律有限定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老婆的?你们真是孤陋寡闻,难怪克伦会说老紫教出来的人都单纯的要死,一点社会常识都没有。老实告诉你们,艾德爷爷我可是也是娶了二个老婆的人喔,你们师父也是,只有那个不要脸的克伦娶了三个。所以我们这一群朋友都瞧不起他,太花心了。’二朵花跟三朵花,有差那么多吗?

  ‘可是,帕米尔村内的每一户人家都一夫一妻的啊,没听说他们有可以娶二个以上的规定啊。’雷克斯搔了搔头,不敢置信的问着。

  ‘那种小地方要有钱娶一个老婆就要偷笑了,那有钱去娶二个。况且,一般乡下的女人都比较凶,娶一个回来是家合万事兴。娶二个回来那就是自找麻烦了。所以不只帕米尔村,就连一些乡下小地方也都是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呵呵。’艾德爷爷眯着眼呵呵的笑着。不知道是在笑雷克斯他们三个,还是在笑喜酒到手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我们似乎是白担心好一阵子了。哈哈。’雷克斯三人,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原来事情真的很容易解释。

  ‘看来你们都已经笑饱了,晚餐我看还是去收起来好了。唉~白留了,真浪费。’门外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似乎她也在门外站了有一阵子了。话一说完,门也没开就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晚餐不要收啊,马莎~~’艾德爷爷大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往门口冲去。雷克斯他们三个互相看了一眼,牵起了手大笑着跟着艾德爷爷的后面冲往餐厅。

  ‘哇,这个马铃薯沙拉真的好好吃喔,艾德爷爷果然没有骗我们,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嗯,这个盐烤马铃薯也好好吃喔。啊,这个也好香好好吃喔,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艾德爷爷好幸福喔,常常都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凯琳好像挖到宝的小孩一样,餐桌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尝,每尝一口就高兴的不得了,赞不绝口。

  ‘凯琳啊,慢慢吃别急,别噎着了。东西还有很多。马莎阿姨不怕你们吃,只怕你们吃不完。’一个微胖的妇人围着一条围裙,正在帮餐桌上的四个人添着一碗一碗的蕃茄汤。看起来应该有近五十岁了吧,长相与艾德爷爷倒是有点相似之处。只是笑容中还多了一点慈母对小孩的情感在。

  ‘对啊,凯琳。你这样的吃法根本吃不出东西的真正味道出来。慢点吃,品出食物的味道,这样才对得起马莎阿姨的辛劳啊。凯蒂你也是,东西一次不要拿太多,吃完再拿,不然就太浪费了。’果然雷克斯的表现就稳重点了。只是他桌前的盘子也已经装满了一堆东西了。

  ‘呵呵,没关系啦,看到你们吃的那么高兴,马莎阿姨也高兴的紧。不过吃慢点也对,对身体比较好。唉呀,原来最能吃的是凯蒂啊,真看不出来。呵呵。’马莎笑呵呵的又拿起了凯蒂已经吃完的汤碗,又添了一碗给她。凯蒂红着脸接过汤碗又喝了起来。也许是那蕃茄汤真的很对她的胃口。

  ‘其实她这样做是对的,不讲话大家才不会注意到她,这样吃得比较多。哈哈。好久没有这么高兴的吃饭了,有年轻人一起吃就是快乐。呵呵呵。’艾德也高兴的附和着。

  ‘你的意思是说跟我们这一群老年人一起吃饭很难过是吗?那好,赶明天你吃饭的位置就在门口的阶梯上,看着外面那群玩疯了的小孩吃,让你快乐个够。’马莎瞪了艾德一眼,不经意的说着。

  ‘唉啊,马莎啊,我一向讲话都是这样,没有那个意思啦。跟你们一起吃当然也很快乐啊,只是今天更快乐一点而已。只有一点点而已,所以明天不用将我的吃饭地点改在门口好吗?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一个圣十字教会的会长了,在外面吃饭,不好看吧?’

  ‘好吧,看在你是会长的身份,在那边吃饭真的有点不妥。给你通融一下好了。就改在大门内好了,餐桌我会帮你摆在窗户边的。’

  ‘马莎~~’艾德爷爷似乎很怕这个马莎阿姨的样子。看来圣教会最大的人应该是她没错了。不过他们二个人的对话已经让雷克斯他们三个笑趴了。

  ‘你看,让他们看笑话了吧。呵呵。’艾德看到雷克斯他们三个笑到饭都吃不下了,不觉得也跟马莎笑了起来。

  ‘哇,现在还有晚餐吃啊,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晚开饭。菜色这么好,真是太好了,今天都没有吃到什么东西,都快饿死了。没想到我现在回来的刚刚好。呵呵。’一个年轻人看到餐桌上还有吃的东西,急忙的就走过来就要一起吃了。那个年轻就是之前在马路上拦住雷克斯他们的第一个年轻人。刚刚他不是跟什么小猛去喝茶吗?怎么还会觉得饿??

  ‘给我滚开餐桌,就只知道出去鬼混,也不帮忙做点事,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要吃,没有的事。给我滚上去反省,饿死你活该。’马莎一吼之下,那个年轻人还真的很听话的转身就走,一点反抗的表现都没有。这样的状况还真的跟他在马路上拦住雷克斯他们的表现差了一大截。不过这也证明了艾德爷爷讲的一件事,过了吃饭时间不到的人,你就没饭吃了。

  ‘哼,这个死孩子就只知道玩,什么也不会。交的朋友也没有一个是正经的,真是糟糕的要命。要不是我只剩下这个孩子而已,他早就被我掐死了。不管他了,你们继续吃,最好都把东西都吃光,这样马莎阿姨才会高兴。呵呵!!’马莎看到雷克斯他们都停下用餐了,忙着又劝他们多用点。原来那个年轻人是马莎的儿子啊。不过〝只剩下这个孩子而已〞是什么意思?

  ‘真的吗?那我们就客气啰。这么好吃的东西让它剩下来是不可能的。嗯……马莎阿姨,能不能教我们这些菜的作法啊?’凯蒂跟凯琳高兴的又吃了起来。顺势凯琳提出了一个要求。

  ‘好啊,只要你们想学,马莎阿姨一定不藏私。呵呵,当人家老婆不会煮一、二样好菜的功夫是不行的。以前马莎阿姨的妈妈跟阿姨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呵呵呵。你们以后也要将这一句话记好,等你们的女儿长大或是媳妇入门了,就把这句话告诉她们。然后将马莎阿姨教你们的手艺教给她们,让那些男人没有打野食的藉口跟机会。’马莎的话让凯蒂跟凯琳的脸不自主的又红了起来,看得马莎呵呵的大笑着。只是,马莎真的知道什么叫打野食吗?

  ‘那么雷克斯,你从现在就要开始训练吃光所有菜的能力。因为人家用心做出来的菜是不允许有剩下来的情况。因为你可以训练的次数已经不多了。所以就从这一餐就开始训练吧。来吧,拼一下,剩不多了,加油。’艾德爷爷也给了雷克斯一个训练课目。因为吃光所有的菜对做菜的人是一种鼓励,只是这样容易胖。

  ‘大哥,没关系,我们一定会做出能让你全部吃光的美味食物。让你每天都会期待吃饭时间的,不会一到吃饭时间就怕得要死。要是我们真的煮的让你咽不下去,我们就同意让你出去打野食。’凯蒂跟凯琳信心满满的表示煮出来的东西一定能让雷克斯满意。可是,她们似乎也不懂什么叫打野食。

  ‘没关系,其实只要是你们煮出来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一定都会吃光光的。要是想换新口味或是你们想休息一下,我们再一起去打野食好了。’雷克斯羞涩的鼓励她们。不过,有这样打野食的吗?

  ‘哈~~哈~~笑死我了,我我不行了。天啊,你们…你们……讲什么??哈~~哈~一起去打打…打野食??我……第一次…第一次听到…哈~有…人说要……一起去……打……野食的。我的肚……子好…好痛喔。哈…哈…哈。你们真的……知道什……么叫打…打野食吗?我……快笑…笑死了。’刚刚被马莎赶走的年轻人破门而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勉强坐起来靠在墙壁上喘着气。

  ‘这有什么好笑的?打野食不就是出去外面餐厅吃饭或到户外野餐吗?野餐的时候打一些小鸟或野兽来吃,虽然我们不吃这些东西,都只有吃些果子、野菜、香菇等等的东西,不过这还是都叫做打野食啊,不对吗?’雷克斯看了一下凯蒂、凯琳跟马莎阿姨,见到她们都点点头,就知道这个答案是对的。只是他没有看到艾德爷爷的脸已经胀红了,身体还不断的抖动着。

  ‘好……答案。老妈……你以后……我…我一定……会常常……常常去打…打野……食,让你……让你轻松……点。哈~~~~~。’那个年轻人才刚坐好就又抱着肚子躺下去了。笑成这样一定很难过吧。

  ‘最好你每天都给我出去打野食,我才不想煮给你吃。你除了浪费粮食外还有用处?整个教会就你一个废物。滚到上面去,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有客人在还这么没有礼貌。还在笑?有那么好笑吗??给我站起来滚出去。’马莎瞪大了眼骂着那个年轻人,只是她的话让那个年轻人更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妈,我…没钱。’马莎的儿子勉强吐出这一句话后又弯下腰去了。

  ‘钱?一见面就要钱?你还有什么用?我哦?…嗯什么?是这样的吗?糟糕,想错了。你,别在笑了,我没钱给你,打野食,你想都别想。走!!’马莎正想破口大骂时,艾德急忙的跑到她的耳朵旁说了些话,马莎的脸马上就红了。跑到儿子旁拎起了他的耳朵就离开餐厅了。厅外不时的有马莎教训儿子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吗?为什么不让他去打野食?是这边的动物比较珍奇不可补杀吗?大哥你知不知道原因?’凯琳不解的歪着头问雷克斯,只是雷克斯跟凯蒂也不知道原因,正要问艾德的时候,艾德已经先开口了。

  ‘你们是不是该改一下对他的称呼了?怎么还在大哥、大哥的叫着。是不是该叫他另一个称呼了呢?呵呵。’艾德有意无意的讲出了这样的话。脸上的红色还没退掉,只是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讨论了。

  ‘怎么称呼那是人家的事,你搅和个什么劲?不是没事做太闲了?那好,待会他们吃完的这些餐盘你就都收去洗一洗。还有时间的话,就连餐厅都打扫一遍,听到没?’马莎刚好进来听到艾德的话,白了艾德一眼,艾德就乖乖的闭上嘴了。怎么姓齐的都那么怕马莎啊?

  ‘那么,艾德爷爷、马莎阿姨,现在我们该做些什么事呢?结婚该准备什么我们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们比较有经验,是否可以告诉我们一下程序跟该准备的东西有那些。老实说,现在我的心情很紧张又很害怕,不过又有点兴奋,要是没有把事情理个头绪出来,晚上大概睡不了觉了。’雷克斯向艾德请教着,毕竟艾德爷爷有二次经验了嘛。

  ‘这个时候结婚那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只要你们人准时出现就好了。现在大家都去逃难了,也没有多少人会来。我们教会的人也都派出去了,剩下的就只有餐厅内的、外面罚站的、教会工友跟外面罚站那个人的狐朋狗友而已,算算大概不会超过十个人出席。唉,虽然很对不起你们,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时局不稳啊。但是新娘们的礼服这边倒是不少,因为我们常帮人民办理证婚仪式,租不起礼服的还是大有人在,因此教会这边就准备了二十几套新娘礼服免费让那些租不起礼服的人也能够风光的完成人生大事。另外,照相的器材教会也有准备一套,因此留下一点纪念用的照片也是没有问题的。结婚是女孩子一生最期待的事,怎么可以不留下点纪念来呢?至于照相师,艾德爷爷也帮你们找好了。艾达虽然看起来很像不务正业的人,但是他的照相技术还真的是无可挑剔的好。至于新郎的服装就随便一点好了,圣教会的祭司、会长服还是五大王国的守卫军宴会服、剑士服、法师服、将军服甚至一些艾德爷爷私藏不能见光的礼服都可以借你穿,这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穿得到的喔。呵呵。’艾德爷爷一听到雷克斯的问题,就滔滔不绝的说出他的建议,好像他早已经替雷克斯他们想好了所有的结婚问题了。只是,结婚穿祭司服或会长服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只是结婚那天穿一下而已,你以为要证几次婚啊?那么多衣服还不是只能穿一套而已?你就带雷克斯去挑一套就是了,怎么有那么多废话呢?不过雷克斯啊,马莎阿姨在这边再唠叨一下。结婚除了是一个仪式的过程外,也是一个责任的付起。阿姨知道你不会欺负她们,也不会做出让她们失望的事来。况且你们在一起是否幸福也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但是阿姨也相信你们一定会幸福的。阿姨要讲的更重要的事,就是多做一些小雷克斯、小凯蒂、小凯琳出来,这样才后继有人啊。’马莎向雷克斯他们三个讲的这些话虽然是正经不过的事,但是却让他们三个又脸红了一次。

  ‘听了一整晚,总算是听到重点了。我们这一群老家伙躲在外面喂蚊子也总算有点代价了。只是,下次有这样的事,麻烦直接讲重点就好了,免得累死在外面偷听的人啊。哈哈哈。’餐厅的门又再次的被打开了,只是这次出现的不是那个年轻人,而是四个老人加一个女孩。开口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瘦老头,不过他眼睛中所发出来眼神可不像一个老人该有的。

  ‘老羊?怎么是你?大小姐?!您怎么也来了?!您要来怎么没有通知属下一声呢?不好意思,还让您在外面等,真是该死?该死啊。老雷、老狼、老龙,我的客气就免了吧。来,大家请进、请进。啊,大小姐您用餐了吗?大家一请用好不好?没准备什么东西,不过马莎的马铃薯沙拉可是这里的一绝啊,你们来的真是时候,尝尝看好吗?’敢情他这边就只有这一道菜可以见人而已?只是老羊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边?而且艾德还认识他们,对那个女孩还自称是属下??这是什么情况呢??

  ‘艾德伯伯您太客气了。我们只是刚好有事经过这边,想起了好久没有看到伯伯了,就顺便绕过来看一下。而且我们也才刚到而已,没有像羊伯伯说的那样躲在外面偷听呢。还有,艾德伯伯,您别在向缇云说自己是下属了,缇云算算也是您孙侄辈了,怎么好受您这样的称呼呢?况且其他的七个爷爷、伯伯,缇云不让他们这样称呼自己,所以您也就跟他们一样就好了。’女孩开口向艾德笑了笑,几句话就带过这个问题了。

  ‘这怎么可以呢?虽然我们的年龄较大,但是身份有别,艾德不敢废礼啊。’艾德搓着手不安的说着。

  ‘有什么不可以?大小姐跟二小姐可都是不兴那一套礼的人,主人也认为当初我们这一群跟他一起拼死拼活到现在的弟兄,就像他的亲兄弟一样,只差没有结拜的仪式而已。所以就同意了大小姐的作法,因此外在的称呼就省下来了。你也别那么硬脑筋了,照大小姐说的话做就对了。只是我们来这边的目的从简单的来看一下你,要变成一场婚礼的见证人了。哈哈,真的是赚到了。本来以为只有一个老头子可以看而已,没想到还却碰到了老紫的高徒的婚礼,这真是太难得了。要是不留下来吃一顿,怎么对得起老紫呢?哈哈哈。况且我也有很久没有参加婚礼这种活动了,刚好也没有什么人参加,我们就留下来凑个热闹好了。大小姐,你说好不好?’听老羊的口气怎么好像只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老人而已。

  ‘羊伯伯您说的没错,既然父亲都已经当各位爷爷、伯伯是亲兄弟了,我们怎么算也是您的晚辈,您怎么还一直叫我大小姐呢?这样是不是于礼不合啊?不过留下来参加雷克斯大哥的婚礼倒是与工作不相抵触,因此我们就留下来凑个人数好了。’

  ‘其实,老羊他啊,不是改不过来,而是不敢改口啊。您别看他一付遵命的样子,但是老仆敢保证,他绝对不敢改变对大小姐的称呼,况且我们七个老人也没有一个人改得过来。虽然说主人对待我们与他的亲兄弟没有二样,但是我们受到主人的恩惠太多了,这条命可以算是主人的了,因此要我们直接称呼大小姐的名字,这……还真是很难开口的。刚好大小姐提到这事,老仆在这边代表大家求大小姐能收回成命,别在要我们直接称呼您或是二小姐的名字,好吗?’一个壮硕满头银发的老人开口说话的,不过他的要求似乎很难让人理解。只是其他三位老者还猛点着头,同意那位老者的提议。

  ‘雷伯伯,这件事在父亲大人拜托各位伯伯保护缇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讲过了,并且要缇云绝不能对各位伯伯有失礼的动作,在受各位伯伯教育时要虚心接受不得有不悦的心态。缇云不敢不遵父亲大人的教诲。再说,各位伯伯那一位不是看着我们姐妹长大的?那位伯伯没有抱过、背过缇云姐妹呢?从小我们姐妹就当各位伯伯是长辈,现在还是一样。所以,各位伯伯不要让缇云为难好吗?难道各位伯伯不再疼缇云了吗?’这话讲的真好,那个老人不疼小孩的呢?

  ‘老仆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既然雷伯伯没有这个意思,那就依缇云的意思好吗?其他的伯伯也都不要再提这事了好吗?相信各位伯伯都知道缇云父亲的脾气才是,所以缇云拜托各位伯伯,别让缇云回去的时候受到父亲大人的责罚好吗?’缇云一付委屈想哭的样子,看来缇云的父亲是一个很可怕的人,至少对缇云来讲是的。

  ‘咳,我说老雷啊,我觉得这一件事还是等回去的时候再跟主人提好了。否则我们这样会让大……缇云小姐难办的。反正不久就要回去了,现在就依大小姐缇云小姐好了,不然主人要责罚那个……缇云小姐我们是没有一个人能挡下来的。你们看怎么样?’另一个白发的老人开口了,只是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嗯,也只有这样了,要是能只处罚我们那还好,要是小姐因为我们而受罚,我们会更难过的,是吧?我们就变通一下好了,这事回去请主人再考虑就是了。那老仆……雷伯伯就托个老,直接叫大小姐缇云小姐好了。’老雷似乎狠下心要更改对缇云的称呼了,只是好像有点怪怪的。

  ‘雷伯伯跟狼伯伯,你们这样的称呼缇云就好像换汤不换药一样,称呼改变了但是身份还是没变。直接叫我缇云就好了,别在加上小姐的称呼了。要是缇云听到伯伯们称呼缇云小姐,往后的日子里,缇云就不再理各位伯伯了,因为那样的称呼就表示各位伯伯不疼缇云了,故意要让缇云受到父亲大人的责罚。’

  ‘改、改,伯伯们一定改,要是他们那一群老家伙敢不改,龙伯伯一定不饶他们。要是有事,主人那边龙伯伯都帮你扛。你放心,龙伯伯绝不会让你受到委屈或处罚的。’唯一一个没有开口的绿发老人也开口了。不过他怕的好像是缇云不理他,而不是他所谓的主人的处罚。

  ‘缇云就知道龙伯伯最疼我了。’老龙的话一说完,缇云就已经走过勾起了他的臂膀,撒娇着。

  ‘喂,老龙,别以为只有你皮厚不怕打,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要是主人因为这事要罚小缇云,就算你不出面,我老羊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缇云受到处罚。’老羊可能想到刚刚缇云的话,硬是将小姐的称呼改掉。

  ‘对啊,就算老羊被主人打死了,还有狼伯伯挡第二个。’这是什么话啊?

  ‘那我就只好挡第三个了,老龙挡第四个危险最小,可是得到的好处却最多。’老雷的这话好像有点吃味。

  ‘呵呵,我目前没有机会见到主人,不过有事的时候,别忘了老艾德就是了。打打杀杀我虽然不行,但是当当证人倒是没有问题。好了,既然你们都要留下来看我就职,那我就得好好的想一下该怎么布置典礼了。没想到我的面子这么大,难得啊,就连克伦就职时也没有几个人来。现在一口气来了五个,真应该让克伦看一看这样的情况,气死他。呵呵!!’

  ‘谁想看你的就职典礼啊?真不要脸。’四个老人异口同声的反驳艾德的话。不一会,教会内就传出了一阵阵的笑声。

  三天后,德鲁喀堤市举办了一场很久没有举行的圣十字教会的会长就职典礼及一场令人羡慕的婚礼。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九个人参加了这一场隆重的典礼及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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