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八旗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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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地方如何?”王爺問我。我看著眼前的美景覺得心情舒暢了許多。

  “很好呀。”我回答。

  “我們下馬走走吧。”王爺說道。

  鄂倫云和蕊瑛和我們離得很遠,幾乎就是一個小點兒。

  我們下了馬,王爺牽著我的手,熱乎乎的,他看我的眼神也不對,是不是想乘人之危呀。

  “王爺,奴婢渴了,我去找點兒水喝。”我說道,我想逃跑。

  “水這兒有。”他從馬褡褳里掏出皮囊壺,他喝了口水。

  “你想怎么喝?”王爺眼神中有種熱熱的欲望。

  “喝水還能怎么喝?”我說道。

  “喂你喝好不好?”王爺說道。他灌了口水。然后要親吻我。我哪里能上他的當。在樹林里跑起來,和他玩兒起了捉迷藏。他開始還追我,后來他就不見了,樹林空空蕩蕩就我一個人,我很害怕。

  “王爺,你在哪兒,奴婢害怕。奴婢會迷路的。”我喊著。我跑這兒跑那兒找了他半天,心急死了。

  “不是要喝水嗎?”王爺提著皮囊壺故意在我面前晃。

  “你怎么這么壞,我找你半天了,我害怕一個人在這兒。林子里有野獸。”我說道。

  “你說對了,林子里還真有野獸。”王爺抓住我的手。

  “你好壞,你就是野獸。”我輕呼,他已經把我撲到了地上,皮囊壺也甩飛了。

  “這里是樹林,王爺不可以。”我制止他。

  “這里可是你選的地方。”王爺很無理。

  “奴婢才沒選過呢。”我很氣,怎么能這樣。豈有此理。

  “我問你這地方如何,你怎么答的?”王爺真是討厭。

  “若是奴婢不從呢。”我說道。

  “因為什么不從,是因為鄂倫云在遠處,你怕他吃醋嗎?”王爺眼眸里生起了熊熊妒火。

  “不是的,王爺我可和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可別冤枉奴婢了。”我說道。

  “那你說你為什么不從了我。是害怕皇上怪罪嗎?”王爺越發地要生氣了。

  “也不是。”我說道。

  “你是為何?”王爺不解地問。

  “奴婢害羞。”我說道。

  “哈哈!原來是這樣,遠處有侍衛看護著安全,沒人能看到的。”他已經剝開我的衣服,伸進我的肚兜摸索起來。我臉都紅到了脖子,這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人,這一大群人都在遠處守護著,多害臊呀。王爺也真是的。

  他吻著我的脖頸,好像要把我的脖子吻斷。

  “楚才,抱緊我。”王爺輕輕地說著。我如玉的雙臂環著他,我看到他身上因為練習摔跤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新老傷都疊加在一起了。

  “王爺,你的傷疼嗎?”我問他。手在撫摸他的背。

  “疼。”他只說了一聲,之后就是我們纏綿悱惻地在林子里偷情。我雪白的身子都被他吻紅了。我們穿好衣服,在草地上躺了會兒,六月的林子不冷不熱,很不錯。

  “臉怎么這么紅?害臊了。”王爺有手捏著我的下巴,憐愛地問我。我低垂著眼,不說話。心里撲通撲通的。

  “你耳后怎么這么香?”王爺問我。

  “你猜,不告訴你。”我故弄玄虛。他要哈我癢,我最害怕他哈我癢。投降。

  “別弄,我癢癢,好吧,告訴你,我這是收集的伊露湖上睡蓮蕊子上的露水,涂在身上的。”我沾沾自喜地說道。

  他把我壓在身下,使勁兒地聞我身上的香味兒。好聞吧,輕輕的,若有若無的香味兒多撩人呢。

  “你帶出來了嗎,給我也涂上些,真好聞。”他平躺在我身旁。

  “當然沒有了,若是喜歡,自己收集去。”我懶懶地回答。

  “是不是還不癢呀。”王爺過來哈我的癢,我幾次笑得流淚。林間充滿了我們的笑聲。再也沒有比這樣的笑更愉快的了。

  得貴在遠處喊我們。他不敢過來。

  “什么事兒?”王爺問道。

  “將軍打了一只鹿,說要烤鹿肉呢,都等了很久了,讓我過來問問。”得貴說道。

  我們把將軍都給忘了,畢竟將軍還救過我呢,別曬他了。

  我們騎馬過去,看到將軍馬下有一只血已經流干了的鹿。

  “楚才,你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回。”王爺沒頭腦兒地說了這么一句,策馬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王爺的侍衛們抬著一頭比鄂倫云打的鹿大一倍的鹿回來了。一看就是王爺要搓搓鄂倫云的銳氣。

  我們大家找了個小溪旁得草甸子燒火支灶。

  我和蕊瑛放上小桌,坐在地上玩起了羊骨頭。就是羊的膝蓋骨。

  “楚才,怎么也要有個彩頭不是,若是你贏了,我這釵環首飾的就輸給你,若我贏了,你的也輸給我。”蕊瑛說道。

  “行。”我說道。一臉信心地和她比拼。

  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是個高手,我屢屢敗下陣來。最后就剩塔瞻的葫蘆和石頭手串,還有翡翠戒指了。

  “喂,這戒指不錯,你也壓上算了。”蕊瑛說道。

  “那可不行,把我壓上也不能打這戒指的主意。”我說道。我頭上的珠簪已經全都插在了蕊瑛的頭上,她滿腦袋珠翠十分滑稽。

  “蕊瑛,你滿腦袋的簪子,你頭不重呀。”我說道。

  “不重呀,我高興極了。今兒你可是賠了。”蕊瑛說道。得意洋洋的樣子真讓人上火。

  “鹿肉好了,快來吃吧。”將軍喊我們。

  我面前擺了兩盤鹿肉,一盤是將軍烤的,一盤是王府的人烤的。

  我嘗了嘗,還是將軍烤的好吃。

  “楚才,你這是故意氣我是不是,我的鹿肉就不好吃?”王爺有些醋意。

  “不是呀,將軍烤的肉還真不錯,鮮嫩可口。王爺你打的鹿雖然大,但是一看就是只老鹿,當然口感上就沒有將軍打的鹿好吃了,可謂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我說道。

  “楚才,你怎么向著他說話?”王爺說道。

  “奴婢就是就事論事,客觀公正地評價一下鹿肉的好壞。若是將軍和王爺比寫字,自然比不過王爺了。”我說道,我馬上把話題岔開,省著王爺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找打!”王爺開玩笑地笑著說。

  “沒有呀。”我調皮地做個鬼臉兒。

  我玩弄著王爺的望遠鏡,看到遠處兩個人在跟蹤,一看是王妃烏雅汗,和將軍的福晉。

  我把望遠鏡給王爺和將軍看,他們臉上表情尷尬。

  “王爺,去吧,讓她們過來一起吃鹿肉,對王妃好點兒,別嫌棄她滿身奶膻味兒,她也是女人。王爺,我和蕊瑛去那邊玩兒。”我說道。我在告訴王爺別對我太好,我怕受不起。其實烏雅汗根本不像王爺說的那樣,身上有膻味兒,都是王爺吹毛求疵。王爺挑剔著呢。對女人也是,他很挑剔,入得了眼的很難,入得了心的那就更難了。

  鄂倫云的福晉那是想他想瘋了,他總不在家,一回來還總和我廝混,當然了我和他可沒有關系。

  我和蕊瑛走遠了點兒,他們把他們的福晉接過來。人家團聚一下吧,都因為我這個妖精讓她們和自己的丈夫不能常在一起。

  我坐在那兒,和蕊瑛倆攀談。

  “蕊瑛,納木塞死了嗎?”我說道。

  “當然了,將軍親手射殺了他。是皇上改了主意才留下烏郎阿濟爾的命,要不也一起殺死了。”蕊瑛從小就跟著將軍。

  “蕊瑛,將軍現在心情好點兒沒。”我說道。

  “在你面前就說當你哥哥,其實枕頭底下全是你的帕子,他得了相思病,府上的人都犯愁,福晉們都打聽你,問你好到哪兒,都按你的行為去取悅將軍,可是將軍還是不冷不熱的。你說我們將軍該怎么辦呀。”蕊瑛說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你們府上的福晉也挺漂亮的,人品也不錯,怎么還不喜歡,他一定是沒想通。”我說道。我得了便宜賣乖。

  “對了,楚才,我馬褡褳里有你的禮物。”蕊瑛說道。她起身去取,我一看是一袋子奶酪和牛肉干。

  “楚才,這可是將軍給我下的死命令,若是你不收,我回去可要跪釘板。”蕊瑛嚇唬我。

  “你還不如說你下油鍋呢。我收,明知道我對美食沒有抵抗力。還煞有介事地說這么一通,以后有好吃的別忘了我,既然都吃了你府上的吃食,我請你喝茶。”我去小溪邊取水煮茶,龍井里加了我楚園里睡蓮的花蕊。清香淡雅,回味悠長。

  我給每位女士一杯,包括烏雅汗和將軍的福晉。

  王爺和將軍很詫異,說為什么他們不能喝這茶。我笑笑。

  “想成為女人你們大可喝這茶,這茶可是專養女人的。”我說道。他們都閉嘴了。

  “蕊瑛,我夠意思吧。這茶如何?”我說道。笑嘻嘻地看著遠方他們幾個在那里。

  “楚才,怪不得將軍喜歡你,這茶實在是太好喝了。”蕊瑛樂了。

  “你們府里的那些人若誰想讓將軍喜歡,我教她們,改日我給你個茶方子,你讓她們一試準靈。”我諱莫至深地說道。好像我這個是祖傳秘方。呵呵,自悟的茶方子。

  不過一件十分蹊蹺的事兒讓我坐臥難安。自從回府之后,王爺三天都沒來看我了。

  我見王爺和成佳氏在下圍棋,就到長廊里給王爺請安。

  “奴婢給王爺請安!”我說道。

  “起來吧!”王爺連眼皮都沒抬。負心漢也太令人費解了吧。這么快就不喜歡我了嗎?

  他身旁坐著的烏雅汗和珠赫,滿面紅光的,一看就是這幾日開心快活了。

  “你下去吧,沒看著我們正下棋呢嗎。”王爺居然讓我下去。

  我眼淚都要出來了,用手背邊走邊擦著。

  眼看著十天要過去了,我在屋里罵他們幾個奸夫淫婦。罵聲很難聽。他屋里的幾個云就在那兒樂。幸災樂禍。

  第十五天,我消瘦了一些,在居云坐著,癡癡地看著水面的睡蓮,難道我就是第二個如惠嗎。

  偏巧下了雨,越下越大,我心情沉悶,信步在雨中淋著。

  “楚才,你這個瘋婆子,還不快過來。”是討厭鬼兼負心漢撐著傘在叫我。

  “我淋死了與你何干?”我說道。心里一陣酸痛。跑開了。

  “別慪氣了,這么大的雨看淋病了。”他說道。我氣瘋了。什么也聽不進去。就是一個勁兒地跑著。他在身后追。只是我腳下一滑跌了一身水。他扔了傘,過來扶我起來。我推開他。

  “瘋婆子,你有完沒完!”他一下把我大頭朝下扛在了肩上,拾起了傘,跑回了他的屋子。他邊跑我邊捶他,還拽他辮子。

  “再胡鬧就挖個坑把你種在地上。”他說道。

  “好呀,種烏云珠的樹旁邊,我天天咒罵她。”我嘴不饒人。

  我們跑進屋子,渾身濕透。織云馬上給王爺脫掉濕衣。從云過來給我脫衣服。我阻止她。

  “奴婢就想著要淋死呢。誰也別管我,等塔瞻回來時就說我在王府淋雨而死。”我慪氣地無理取鬧。

  “若云去讓下人們準備盆熱水,我要泡泡澡,驅驅濕氣。”王爺過來強行脫掉我的衣服。只剩個肚兜了。我捂著臉哭著,傷心欲絕。

  他把我抱到床上,蓋上了絲被,因為是夏天,所以一會兒就暖和過來了。

  “你哭什么,哭的人應該是我。”王爺說道。

  “陳世美你哭什么?”我說道。

  “是你讓我對她們好點兒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你看她們把我給摳的,她們簡直就是一群母狼見到了肉。”王爺說道。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那你為什么不理我?”我任性地說道。

  “還不是因為你說過,對你太好怕壓死你嗎,所以就不理你了。”王爺這是借口,我知道他怎么回事兒,就是這么哄我。

  “不聽負心漢的。我不聽。”我捂著耳朵背過身去。

  “不理我是不是,那我一會兒雨停了就回烏雅汗屋里去。”他威脅我道。

  “不許你去!”我起身抱著他,不讓他走。

  下人們抬來了澡盆,倒上了熱水,王爺和我在澡盆里泡澡,外面一直下著雨,我用腳踩著水,迸濺出水花。看到他滿身的指痕和唇印我就氣。他一把摟過我。我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哎呦,疼!我剛出了狼窩,現在又遇見了只母狗。”王爺說道。兩只大掌在我后背來回摸索著。

  “聽說你罵我了!”王爺箍緊了我。

  “是誰嚼的舌根兒,是不是那幾個云。”我說道。

  “你一五一十地再罵一遍,少了一句我可不饒。”王爺有被虐癖吧,還喜歡聽人家罵他。

  “我要抓只小老鼠放你被窩里咬你。還要刨倒烏云珠的樹,毀了她的靈堂,然后把你和烏雅汗倆放進豬籠\淹死。還有就是弄個蒼蠅拍把你給拍死。”我嘟嘟囔囔地說著。王爺掐著我的胳膊。

  “還有嗎?”王爺聽上了癮。其實有很多粗話我就省略了。

  “此處省去四萬字。”我說道。

  “你個狠毒的妒婦。看我怎么報復你。”王爺說完就再不讓我說話了,吻著我,似乎有些負氣,好像還有些調戲。

  “明兒早上我們去楚園收集蓮蕊子上的露珠呀。”王爺放開我,說道。

  “王爺那可是我的楚園,你以后要去就得收門票。”我說道。

  “你說什么呢?什么門票。”王爺色迷迷地說道。

  “門票就是你進入楚園就要交銀子,要不你就別進。”我說道。霸氣十足。

  “你都是我的,還敢管我要錢。沒這個道理。”王爺不容分說,把我從水里抱出來。放到床上。屋里的丫鬟早就躲出去了。

  “陳世美,我討厭你。”我說道。

  “瘋女人,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拉下帷帳,在溫柔鄉里折磨著我。

  “別叫了。沒人能救得了你。”王爺很壞,他不理我就是壞。

  等雨停了,我們已經熟睡過去。

  晚飯之前我們才起床,身子骨兒都快散架了。

  “還疼嗎?都是我手重了些,以后你嘴里可要有個把門兒的,誰讓你罵我了。”王爺說道。

  “都是你不理我的,我才罵的。”我說道。心里有種小成就感。

  “讓她們給你梳好了頭,我們去和額娘她們吃飯吧。今天弘昂兩口子也過來。”王爺說道。

  “奴婢不該去,該去的是烏雅汗,她才是王妃,奴婢只是個罪人。若是我去了,烏雅汗會記恨我的。”我說道。

  “你又來了,我不理你吧,你說我陳世美,我讓你去吧,你還說你是罪人。我真頭疼。”王爺無法,按理也應該烏雅汗陪著太妃和母妃去吃飯的。

  王爺出去了,讓若云和從云去楚園準備好船,明兒一早就去楚園收集露水。

  我自己來到大書房,找了本有關八旗制度的書看了會兒。

  努爾哈赤在統一女真各部的戰爭中,取得節節勝利。隨著勢力擴大,人口增多,他于明萬歷二十九年(1601)建立黃、白、紅、藍四旗,稱為正黃、正白、正紅、正藍,旗皆純色。四十三年,努爾哈赤為適應滿族社會發展的需要,在原有牛錄制的基礎上,創建了八旗制度,即在原有的四旗之外,增編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鑲,俗寫亦作廂)。旗幟除四整色旗外,黃、白、藍均鑲以紅,紅鑲以白。把后金管轄下的所有人都編在旗內。其制規定:每300人為1牛錄,設牛錄額真1人;5牛錄為1甲喇,設甲喇額真1人;5甲喇為1固山,設固山額真1人。據史籍記載,當時編有滿洲牛錄308個,蒙古牛錄76個,漢軍牛錄16個,共400個。此時所編設的八旗,即后來的滿洲八旗。清太宗時,又建立蒙古八旗和漢軍八旗,旗制與滿洲八旗同。八旗由皇帝、諸王、貝勒控制,旗制終清未改。

  八旗又有上三旗與下五旗的區別。順治七年(1650)底多爾袞死后,清世祖福臨為了加強對八旗的控制,對八旗的順序進行了調整。由皇帝控制的鑲黃、正黃、正白三旗,稱為上三旗;由諸王、貝勒統轄的正紅、鑲紅、正藍、鑲藍、鑲白五旗,稱為下五旗,此后終清未改。上三旗較下五旗為崇,是皇帝的親兵,擔任禁衛皇宮等任務,下五旗駐守京師及各地。清世宗雍正為進一步加強中央集權,削弱諸王、貝勒對各旗的控制,嚴格區分下五旗中的旗分佐領(俗稱外佐領)和府屬佐領(俗稱內佐領)的隸屬關系。下五旗中的主要部分旗分佐領,實際上也由皇帝直接控制。諸王及貝勒僅能控制其府屬佐領。又以鑲黃、正白、鑲白、正藍四旗居左,稱為左翼;正黃、正紅、鑲紅、鑲藍四旗居右,稱為右翼。

  一想到他以后會出任鑲紅旗漢軍都統和正藍旗漢軍都統,管理個5200來人兒,我就想笑。職務不大,但是他是親王,錢是不會缺的,他一個藝術家居然還弄了個武官。好笑,乾隆元年開始他就負責修造乾隆他老媽的皇陵,一修修了八年。總和皇陵有接觸。他一生相對來說沒怎么受過罪,不過我總給他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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