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登塔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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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條咸魚怎么又翻身了,那幾位夫人看到我都先是一愣,后就又定定神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

  “楚才,你怎么來了?”容熙說道。

  “奴婢,奴婢……”我不知道怎么說。

  “是我帶她來的。”塔瞻說道。

  其他人雖然都掩飾著對于我的突然出現的不滿,但都在想說:楚才,你怎么來了?

  我心想這回我倒成了公敵,容熙雖然霸道,但容熙搶不走她們的老公,我搶人搶心的。所以都有些醋意。正常。

  “阿瑪,我要放花。”馨兒的話打破了尷尬。

  “走,阿瑪帶你去。”塔瞻說道。他領著馨兒去放花了。

  其他的夫人站在那兒看著我,也不說話。

  “楚才,你使了什么狐媚子把塔瞻迷得神魂顛倒?”容熙說道。

  “奴婢……”我支支吾吾。

  “容熙這是什么時候還吵?”福柔說道。

  大除夕的,誰也不敢造次,福柔明明生氣了,但是她總是保持著她一貫的寬容,高貴。

  除夕總算過去了,初一開始,塔瞻全家開始了走親訪友。我回到了屋里,在京城我只認識德林,沒有親戚,年對于我來說沒有意義。

  我到大書房找了幾本書看,有一本是禪語。

  不可說。

  很多的東西都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佛的很多境界需要你自己去悟,去修心,如果什么都依靠別人告訴你,那么你就達不到自己修行開悟的目的了!佛陀教化眾生要拋棄妄念執著,進入到非想非非想的狀態!所以“說”這一行為本身需要一個妄念才能實行,所以不可說!之所以佛陀有這么多經書,這么多語錄是為了教化眾生不得已而為之,故禪宗講求不執著于文字就是這個道理。愛情也是一種不可說的妙悟,參不透的時候就說得多了,一旦參透變此處無聲勝有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出自般若波羅密多心經!全經260字,短小精悍博大精深,唐代玄奘法師所譯,盡得禪宗精髓!全句為“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這里的“色”和大家平常想的是兩個概念,佛家講“色”是指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大概就是指物質的表象!擁有美麗的容顏的女人,總是會獲得眾多的青睞!可是再美麗的女人,依然會有蒼老的一天!當你老去以后,曾經的一切是否依然?原來當美麗凋謝的時候,一切才回歸本來面目!一切的風光與繁華,甜言與蜜語也只是過眼云煙。女人,找個真正愛你的人吧!

  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于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人生在世間時時刻刻像處于荊棘叢林之中一樣,處處暗藏危險或者誘惑。只有不動妄心,不存妄想,心如止水,才能使自己的行動無偏頗,從而有效地規避風險,抵制誘惑。否則就會痛苦繞身。充滿誘惑的塵世間,愛情是否真的那么牢固呢?愛,是一種容易凋謝的花朵!而你,是清晨風中最讓人無可奈何的那朵玫瑰。當新的誘惑出現的時候,心中的欲望開始萌動!原來,愛情也是一種原罪。可是,偷食禁果之后的懲罰呢?迷失的人兒早已經沉迷而無法自拔!也許也只有體會真愛的人,面對著五色,才可以做到旗動、風動、心不動吧!

  看來我真是個俗人。

  一花一世界,一佛一如來。

  語出《佛典》,昔時佛祖拈花,惟迦葉微笑,既而步往極樂。從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個世界,得升天堂,佛祖就是佛祖,誰人能有這樣的境界?!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葉一如來,一砂一極樂,一方一凈土,一笑一塵緣,一念一清靜。這一切都是一種心境。心若無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參透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個世界,而整個世界也便空如花草!

  記得天龍八部里,西夏選駙馬。當問到:平生之中,在什么地方最逍遙快樂?段譽答到:枯井底,污泥處。為什么呢?因為他在那里得到了真愛!

  誰又是我的真愛呢,德林?塔瞻?真是左右搖擺。我是不是太貪心了。

  前生500次的回眸才換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佛說: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今生一次的擦肩。今生的一次邂逅,定然孕育前世太多甜蜜或痛苦的回憶。萬發緣生,皆系緣分!偶然的相遇,驀然回首,注定了彼此的一生,只為了眼光交會的剎那。緣起緣滅。需要修行。

  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

  記得阿甘正傳里面的阿甘。所有的追隨跑步者看到他突然停下來的時候,以為圣人要大講一番道理,他看了看成群的追隨者說到:Iamtired。愛情不一定是轟轟烈烈的,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最羨慕那些黃昏下,互相攙扶的老夫妻,他們一起回家,即使沒有說一句情話,可是只是一個微笑也已經勝過前言萬語!他們做到了“執子之手,與子諧老”的愛情境界,只是在這平靜的畫面中!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當你走近

  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

  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于無視地走過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這是佛家勸人改惡從善的話。比喻作惡的人一旦認識了自己的罪行,決心改過,仍可以很快變成好人。語出宋·釋普濟《五燈會元》卷五十三:“廣額正是個殺人不眨眼底漢,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先說個故事,一位老人養兩只鳥兒,一雄一雌。老人每天都會帶著它們一同出去散步。雄鳥和雌鳥一左一右蹲在老人的肩膀上,雄鳥有時會飛出去溜一圈,但天黑之前,它準會自己飛回巢里。雌鳥卻從未曾離開過老人的肩膀。如此日復一日,一晃許多年過去了,一切從未改變過。直到那天,一切都與往常一樣。老頭吃完飯,又帶著兩只鳥兒去散步。忽然右邊肩膀上原本安靜立著的雌鳥一振雙翅,轉眼不見了蹤跡。雄鳥仰天長嘯,不見回音。自此,雄鳥日日在巢中哀鳴,再也不肯離巢一步。三個月后,雄鳥郁郁絕食而死。死前仍哀鳴不止。許多年過去了,直到老人去世,雌鳥再沒有回來過。只有那個早已廢棄的鳥巢,在風中獨自見證那段歷史。看完故事,我掩卷長嘆。如此一雄一雌,與世間男女無異。現實生活中的男人,常常說自己喜新不厭舊,他們就像貪玩的孩子,總會瞅準一個空偷著出去玩玩,玩累了他們自然會回家。在外,他們可以風流快活;在家,他們也想做好丈夫好父親。他們腦子中的界限分得十分清楚,老婆和情人,最好是一舉兩得。他們中有些人即使曾失足變心,但在現實利弊輕重的權衡之下,在結發之妻眼淚的攻勢之下,在親朋好友群起而攻之的嚴峻形勢下,大多能改邪歸正、痛改前非,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而女人,她們往往視愛情若生命,在她們骨子里,愛情這兩個字神圣而不可侵犯。而大多數女人又都是懷舊的,如果沒有傷及靈魂痛徹心骨的經歷她們是絕不會輕言放棄的,而女人一旦決意放棄,那她曾視之為生命的那份愛情定已全然摧毀,她早已沒有了退路。所以,女人一旦變了心絕了情,那是永遠都不會回頭的了。就如同那只飛離主人肩膀的鳥兒,一去不返。女人的愛,因為忠誠\,所以毅然決然。

  但我骨子里是個我可以負人,別人不可以負我的霸道人。是不是太自私了。也許吧。我正在游移不定的時候,德林原諒我是因為福雅,塔瞻是不會原諒我的,他會讓我傷得更深,我覺得塔瞻是那種人。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五祖弘忍要求大家各寫一偈來確定接班人,奪冠呼聲最高的神秀寫的是“身如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塵埃”……當時慧能還是個勤雜人員,還不識字,找了個小沙彌給念了一遍,自己說出了這句佛家最有名的詩句。

  記得馮鞏相聲里說到:女人一輩子也聽不夠的是“我愛你”三個字,《過把癮》里的杜梅拿刀架在方言的脖子上就是為了聽他說這三個字!沒錯,很多女性都很愛聽這三個字,而且是百聽不厭。每個女人都希望有人愛她,但是其實這些只是形式而已!真正的愛往往都是很深沉的,是把愛放在心里的!這種愛,是沉靜;是一種內蘊深厚,雋永深沉的愛。它沒有曇花一現的驚艷,沒有“山無棱,天地絕,乃敢與君絕”的壯烈誓言。這是一種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愛;是攜手一起慢慢變老,共守日落日出從容的愛。這種愛,是流瀉指間清逸舒緩的琴音,滌蕩浮躁的靈魂,舒展紛亂的心情,梳理出沉靜平和的人生。太熱烈奔放的愛總是易于枝頭凋落,而平和沉靜的愛卻是暗香持久,心香永恒。當火焰般燃燒的愛情化為灰燼,當愛情的潮水慢慢消去,守望在那里的,依然是一顆寬大博愛的心,包容接受撫慰著那顆傷痕累累的心。當然,沉靜的愛絕不是沉悶的愛。那是心靈的守望,是一種心底深處深藏的真切牽掛。似清風,如明月,美麗而不媚俗,平和而不平庸,平靜卻不沉悶。透過愛的清清溪水,你會看到細石粒粒,看到游魚歡快地在溪水中游來游去。這種沉靜的愛所蘊含的美麗,是要用一輩子用心去讀的,才能在平淡真實中讀出鮮活和感動。

  可是在清朝,男人們都有很多夫人,真情真意真心往往曇花一現。塔瞻是不是在玩我?懷疑中。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當年地藏王菩薩原可以成佛,但他見地獄里有無數受苦的魂靈,不忍離去,于是留在了地府,并立下重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于是有一這句話的由來,屬于佛教的大乘。記得木村演的一部電影里曾經這樣詮釋“愛”,說愛一個人就是當他幸福的時候你比他更幸福,當他痛苦的時候你比他更痛苦……其實給別人幸福,被別人需要著,是一件能給自己帶來很大滿足與快樂的事情,至少我會很享受別人對自己的依戀,也同時依戀著別人,這是我與外部世界對話的方式,也愿意相信這樣活著才算是完整而純粹的人生吧。

  對于愛很難猜,不敢去猜,因為沒有結局。

  過年,塔瞻家還請了戲班子,從初五連唱了三天戲。

  點的戲是《龍鳳呈祥》《鎖麟囊》《三娘教子》《穆桂英掛帥》《貴妃醉酒》、《紅娘》。

  塔瞻邀我去看戲,我是個戲盲,塔瞻家有個小戲臺子,我們就坐在下面看,臺上演的是《貴妃醉酒》。唱念做打都是真功夫。

  口、眼、身、手、步。一看就是練過童子功。我聽不懂唱詞,聽起了調子,還挺好聽的,塔瞻并不是戲迷,逢年過節充場子的。

  行頭,是金、元時起對戲具的統稱。《揚州畫舫錄》稱“戲具謂之行頭,行頭分為衣、盔、雜、把四箱。”

  開氅、帔、褶(音學)子、坎肩、斗篷、宮裝、云肩、鸞帶、絲絳等。流光溢彩,甚是可人。

  “這戲如何?”塔瞻問我。

  “奴婢聽不懂。”我如實說道。

  “呵呵,還以為你什么都懂呢。”塔瞻很得意。

  “奴婢,從小聽的都是說唱樂。”我說道。

  “那是什么?”塔瞻說道。

  “奴婢家鄉的一種音樂。”我說道。

  “關外的年是怎么過的。”塔瞻說道。

  “和這兒差不多。”我說道,心想我能說我們過年看電視,看二人轉,泡吧嗎?

  終于聽完了這出戲,趁著換場,塔瞻和我中途離席了。

  “去那兒呀?”我說道。

  “去回屋把大氅披上,穿厚點兒。”他說道。

  “去哪兒呀,到底去哪兒?”我說道。

  “去永寧塔看景去。”他說道。

  “永寧塔,在洛陽呢,我們這就匆匆出行?”我懷疑我耳朵有問題。

  “就在京城外十里。怎么會在洛陽。”他說道。是不是重名呀。估計是因后世戰亂而灰飛煙滅了。

  因為過年,街上沒什么人,他給我備了匹小母馬,他騎著紫云,我騎著小母馬,在路上慢慢的信馬由韁\似的慢騎。路不近,但感覺很近。我愛上他了嗎?德林怎么辦?繼續腳踏兩只船?一萬個問號在我腦中晃。

  “你想什么呢?”塔瞻說道。

  “奴婢,想,想著永寧塔什么樣。”我撒謊了。

  “關外有塔嗎?”他說道。

  “有呀,有電視塔,很高。”我說道。

  “永寧塔氣勢恢宏,京城第一高塔。”塔瞻說道。

  “老爺,你是不是在塔上生的,所以取名塔瞻。”我說道。

  “放肆!不過我阿瑪給我取名還真來自這座塔。”他說道。

  “那你為什么叫楚才,漢女一般都沒有名字。”塔瞻說道。

  “我爸希望我有才氣,成為人中之鳳。”我說道。

  “你呀!大言不慚!”塔瞻說道。

  “老爺咱們出來,福晉她們知道嗎?”我說道。

  “我和福柔說了,若是天晚了回不去就找個客棧住一夜,明兒再回府。”塔瞻說道。

  “啊?我們出城旅游?”這也太不靠譜了。

  “老爺,我害怕。”我說道。意思是別再出來個茶水僧2.

  “放心,那兒一般人進不去。”塔瞻說道。

  “那永寧塔是皇家寶塔嗎?”我說道。

  “當然了,最高的一定是皇家的。”塔瞻說道。

  “那我們怎么進去呀。”我說道。

  “我有腰牌。”塔瞻說道。

  “老爺,這哪兒有辦證的地方,給我也弄個假腰牌。”我說道。

  “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塔瞻說道。

  “奴婢不會再塔外遠處,遠觀永寧塔吧。”我說道。

  “當然不是。”塔瞻說道。

  “那奴婢怎么登塔呢,奴婢沒腰牌。”我說道。

  “有我在,你不需要腰牌。”塔瞻說道。

  “奴婢有你的腰牌能進宮嗎?”我說道。

  “你長得有半點兒像侍衛,你長得有半點兒像塔瞻?”塔瞻說道。

  “奴婢可不想長成老爺這樣,那不成了女人男相了。”我說道。

  “你真逗。”塔瞻說道。

  一路邊騎馬邊聊天,出了城,大約離城十里,遠遠看到一座塔矗立著,塔尖兒金頂處熠熠生輝,美得驚人。

  永寧寺的四面都筑有圍墻,墻上有短木椽,椽上覆瓦,和皇宮宮墻的形制一樣。寺院的東南西北四面各建寺門一座,其中南面的正門最為雄偉。“門樓三重,通三道,去地二十丈。”這個高度,幾乎比現今少林寺的山門還高出10倍。

  門外還有風景:一邊是4個大力士,一邊是4只獅子,這些石雕威風凜凜,護衛著寺門。

  永寧寺的規模,是難以想象的宏大。其南北長305米,東西寬215米。寺內僧房約有29間。寺院北部的殿堂雄偉壯觀,里面塑有金像11尊,繡珠像3尊,另外還有玉像兩尊。做工精巧,舉世無雙。佛像的面部表情十分端麗,有一種圣潔的美,永寧寺的建筑形制、布局、結構,其卓絕技藝彪炳史冊。

  永寧寺的精神徽章,是綴在永寧寺身軀上的永寧塔。這座塔,塔竟然有45層樓那么高。我覺得永寧塔就是托塔李天王手上的圣器在人間的化身。我驚呆了。仰視著,想要膜拜了。

  永寧塔高100多米。這樣高的木塔,橫貫古今,絕無僅有。

  此塔共有9層,每層9間,皆設3門6窗,涂以朱紅漆。我還可以看到,每扇大門上都排列著5行鎦金銅釘,森然而莊嚴。我還可以看到,塔的最頂端,是巨大的鎦金銅制寶瓶,閃爍著金色的光芒。

  塔瞻一路亮著腰牌,守塔的人一一讓路。

  我在下面驚呼:“太美了!宛如天宮圣器。”

  “上去更美!”塔瞻說道。

  我們一層層地沿著塔梯往上攀,到了第十層,我已經仿佛在云端了,遠處的京城在一片皚皚白雪中現出它皇家的大氣和婉約。再遠處是隱約可見的皇宮的城墻,紅墻黃瓦,仿佛一下子小了,變成了孫悟空手里的金箍棒,好神奇呀。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塔中。若識永寧真面目,變作飛鳥插云霄。”我說道。

  “繼續往上上,上到塔頂。”塔瞻說道。

  我上了幾層就累得不行,塔瞻拉著我,最后終于登上了塔頂。

  近處可以縱觀永寧寺全景,金碧輝煌的永寧寺,聽見寺僧們誦經聲聲,十分愉悅。

  我們站在塔端高喊,聲音傳云而出似的。我用手指著那下面一片小小的京城。

  “那兒是紫禁城,那是前門,那是哪兒?”我指了指。

  “那是后海。”塔瞻說道。

  京城就像小孩子手里玩的積木,也許當年塔瞻的阿瑪就是一望這景色,給他起的名字。登塔遠瞻。

  永寧塔正方塔座,每面各層都有三門六窗。塔剎上有相輪13重,周圍垂金鈴,再上為金寶瓶。寶瓶下有鐵索四道,引向塔之四角,索上也懸掛金鈴。塔的裝飾十分華麗,柱子圍以錦\繡,門窗涂紅漆,門扉上有五行金釘,并有金環鋪首。我們站在塔外延伸出來的木制欄桿里看了京城,看了夕陽西下,看了飛鳥在高處掠過。神仙似的。

  “楚才,你冷不冷?站了這么久。”塔瞻說道。

  “不冷,已經不知道冷了,心里一陣澎湃。”我說道。

  “我也是。”他說道。

  太陽下山后,我們進入了塔的內室,窗子居然是透明的西洋玻璃,雖然是關緊了的,還是能聽到風兒吹動塔上的金鈴聲,十里外都可聽見。白天在寺廟附近就聽到了金鈴叮當。

  “是不是喜歡上這兒了。”塔瞻說道。

  “喜歡極了。絕頂靜觀真景象,卻疑身世在蓬瀛。奴婢都有些癡,有些醉了。”我說道。

  “答應我,永做陪我登塔的女人。”塔瞻說道。

  透過玻璃,朗月出山,我們一路借著星月神光的引領,下了塔。出了寺。

  就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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