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笔友
加入书架 A- A+
点击下载App,搜索"狂热战争",免费读到尾

  在我的第一窝兔宝宝出来之后半年时间多时间过去了,在那半年中虽然孤单,但也是觉得状态最好的,烦恼有、感情也困惑着、求学之路也搁浅在那无法展开,相对来说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最满意、最惬意,心里也有时活在自己理想的世界,希望自己可以征服全世界。每天的生活作息和时间我都很规律,时间出入不会太大。

  在那段时间还认识通过小艳认识了她在浏阳外语学院的同学剑,他成了我的笔友是第一也是最后一个,不过这个小我2岁的男孩还是给了我很多快乐。基本上每周来一封信,内容写了很多诗让帮他评价、修改,也聊聊梦想谈谈人生天马行空的说着;也会打电话到家里,时间不是在上体育课要么就是周日,我们聊天也没说一定要聊什么话题,我就是听听他的生活、他在学校的趣事。他也经常给我为题写诗给我,逗我说这是哥哥送给妹妹的礼物。

  他问我年龄我说的是85年的,他说月份他大叫他哥哥,我在想无所谓叫就叫了,从联系到结束我都这样称呼他剑哥哥,他也许永远不知道我大他2岁。对称呼的叫法我是无所谓这只是一个代号。正如我的两个妹妹从来都直呼其名字我也不介意,心里知道她们承认是这个姐姐。

  那时我就不解他那般爱文学,诗歌还透着那么多刚柔并加的男生,会选择一个自己不爱的专业。他的回答是:“没有什么好专业,只有英语他能看得上眼”。我一直没有问过他家在何方、多大,我一向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太多,因为我也不喜欢别人来问这些在我看来地域、年龄、种族、性别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到过了一个月时间他很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从来不问他是东南西北哪个乡的?有时候给他的感觉我就是个迷让人猜不透?骨子里永远是那么忧郁,看到我的相片我那么阳光、乐观,是什么原因让我有两面存在?”

  文字中的我是那么诗情画意,那么忧郁还那么偏激;和他通过电话过程是我总是那么爱笑、那么洒脱,还和他说得天花乱坠没有边际。我回答说:“这两个都是我,真实的我,是什么原因导致这样我也没有答案,很多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人格分裂,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诉你吧”。

  当时我也一直纠结这个问题,那时我也知道我不会得精神病,只可能是人格要分裂,在家我没有书的来源,只能到街上去租,那心理学方面的那是没有,我只能告诉书屋老板去进书的时候帮我带点这方面的书。他给我带了几本回来有:卡梅伦?韦斯特的《声音停止的那一天》、伯格的《人格心理学》,我还是很谢谢那老板能帮我找到这三本书,让我对知道的心态是正常的,不然我将老是担心,可能自己真要到崩溃地步。

  那时他有一次下了晚自习9点多打电话给我,家里的电话都是放爸爸房间的。那一天爸爸很早就睡了白天去山上拉木材来。爸爸说我睡了其实我哪有那么早啊,当时我在客厅里看电视呢!第二天爸爸说有个男孩子打电话给我还说的是浏阳话,我要他今天打电话打过来。那上人是不是在追你啊,那么晚打过来,人家不要睡觉啊。他这样说我能怎么说又不能解释,只能沉默。

  爸爸真动火的时候还真得让他三分,那双眼睛好像能把你杀死,很多时候爸爸还是很随和的,也不会干涉我们和异性走得太近,更不会乱猜疑我们。这个也是父母好的地方。有时候爸爸也会变得不可理喻,有时候也会为了小事和我耍性子像小孩子样。

  那天下午剑打电话了说:“昨天晚上那男人是你爸爸吧那么凶巴巴的像个恶煞”。

  “对不起啦!我爸没有那么严肃,你知道的,我和你说过。平时你打电话来他接都没事,昨天他上山伐木可能有点累了,他准备做家具”。我回答道。

  “哟呵,你爸爸还真是什么都会,现在要做家具了,看不出来你爸爸那么年轻你都成大姑娘了,我父母都快60岁的人了”。剑,风趣的说笑道。

  我笑骂道:“你少贫嘴了,说不定哪一天要是真见到你,看我怎么撕破你的嘴皮子。想想我还是一刀刀刮,再风干做腊干好了;还是用锤子敲扁了然后用菜刀剁碎作馅包饺子。”

  剑也开始歪理起来:“你这女人怎么那么毒,要是以后哪个男人娶你怎么收拾你,不过你要是打不赢哥哥去帮你收拾。你看我对你多好,你让人欺负了,我还会帮你,你这个女人真像蝎子。”

  “言归正转,你上次给我的那几首诗我过几天改好了,给你邮过去。这段时间我爸爸木头好了可能在家时间多,不过也没有关系我们聊的都是这样天马行空的东西,我爸爸也不会来说我。你在做什么?不会又在上体育课吧”。我说。

  “你还真蒙对了,知我者,丽也!我刚才在打篮球出了一身,渴了,买瓶水喝,你要不要来点,我现在真忙啊,一只手抱着球在胸前,另外一只手拿着话筒和你说话,水放在那窗台上,要不你喂我喝好了。我打电话给你是告诉你,我又给你发了一封信过去了,可能这两天会到你去收下信,到时候你两封信一起回复我吧。这是我这几天的随感,别见笑。”剑说。

  我答道:“你那么辛苦啊,要不你先放下电话,喝口水,润润喉,别渴坏了我的哥哥,你说要我喂你喝,算了吧。远水解不了近渴,再说你们英语系那么多美貌如花,热情洋溢,温柔可人的女孩你随便抓一个。你要等我喂你,估计你都渴死了。你写的诗都不错,有时候我也只是爱好文字,在这中间找点乐子。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没才也没德,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

  “别泄气,你是个好女孩子,你会有未来,你说我身边美女多,都是名花有主了,就我一个人在唱着《单身情歌》: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

  来告别单身。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

  来给我伤痕。

  孤单的人那么多。

  快乐的没有几个。

  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

  独自唱情歌。

  电话那边他嘻皮笑脸的唱着”。

  你别唱了我打断道:“你歌喉不错,可惜撞到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我只能听,不能唱。你要像《高山流水》中那个典故一样找对知音。我爱音乐你知道,爱听你也知道,可惜我就是和音乐无缘。

  “我不知道那个典故,好妹妹你解释给我听”,他还是那个语气说着。

  我拉下那张严肃的脸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看你是忽悠我,你是想我说了,我就说吧。

  伯雅善弹琴,钟子期善听琴。一次,伯牙弹了一首高山屹立、气势雄伟的乐曲,钟子期赞赏地说:“巍巍乎志在高山。”伯牙又弹了一首惊涛骇浪、汹涌澎湃的曲子,钟子期又说:“洋洋乎志在流水。”钟子期能深刻地领会伯牙所弹奏乐曲《高山流水》的内涵。从此,他们俩人结成了知音。这个典故都被传为千古佳话了,你这个文学爱好者会不知道,才怪哉!我已经解释完毕,你怎么想我不想猜”。

  “你看你又黑脸了不是,说女人善变还真不假,你黑脸速度也比流星快,不、不、不,应该是用光的速度来形容恰当。我只是想逗你开心你一个人在家闷,我也是无聊,打篮球我打不过人家,我只能躲在一边凉快来了,还好你和我说话。”他附和着。

  “你电话打了多久时间了这样耗你父母的钱真是不孝子,此时你和我在嘻嘻哈哈也许你父母现在还在田里、水里、山上,忙得累死累活,满头大汗细水。我接你电话没问题,我大把时间,你现在也不是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上体育课。今天电话就告上段落吧,留点话费改日再聊。”我斥喝道。

  “我打了45分钟了一节课的时间,放电话也可以了,下次再说吧。”剑的结束语。

  第二天我去街上还真收到他的来信,信到我手上我拿在手里好像有过胶的东西应该是相片还有信封背面那几个大字:“信封内有相片,小心误折”。当我小心翼翼拆开信封,印入眼帘的是那张相片。电话有一次是说给我一张相片,没有想到真给我了。

  那信纸折得特别漂亮,还写了小小一行字:知己知彼,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但愿你看到此信和相片能开心,给这个折法取了个名字“交心知己,礼多我爱”。

  他的靓照:那一印象就让我大打折扣,差点没有让我摔跤,信一般到我手上我就要先赌为快迫不急待拆信,每次拆信是我最开心的事。妈妈的信可以让我看到希望,可以感觉到妈妈的心酸;剑的信可以满足我精神的膨胀。

  照片我觉得他穿着搭配不是特别好。人也不高相对男人的标准身高170cm来说偏矮,一张大大的方脸挂在头颅上,一双眼睛有点色眯眯的味道,那额头上的刘海差点遮住了两眼,高高的鼻梁加上那古铜色的皮肤。那套服装也许在他心中也许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穿着一套全身到脚都是白的,里面一件黑T恤那还3种色彩,土黄色、白色还有一个鹅黄色,那个图形太抽象我说不出来,气质上说是风度翩翩,是不不是我喜欢的那道菜。

  相片看完了,我准备拆信,心中在暗骂着:“该死的剑,发信还折得那么漂亮以为这样我会感动。哼,一边去“。为了不拆坏信纸我只能停下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刚才走到田心的中路上,我手里拿了很多的日常用品。

  那时家里的急需用品都是我在配着,爸爸头一天给我钱,其他的事他不管,油反正是他的事。有时很气他,老是老等到没有了才会买回来。我的习惯是不会等到没有了才能急急忙忙去准备。再说我很少到两个小店去买东西,两个都是沾亲带故的,一个是奶奶的姑姑,一个是爸爸的干爹。妹妹在家是她的事,那与我无关。那一天刚好家里洗衣粉没了,洗洁精、酱油、盐什么都快没了,我提前买回去,那样就不会手忙脚乱。东西统一到小学同学小梅家去买,也不会要多长时间,牌子我都用同一种,只要看下质量有没有问题就OK。洗衣粉、洗洁精“传化牌”,我喜欢那清新的味道那香气宜人,酱油是“加加牌”老抽。

  当我小心拆开那信纸,那涓涓秀秀的正楷字让我眼睛一亮,满满写精了一行字不多一行字不少的4页纸。信的多半是诗词。

  诗第一首:珍藏诺真一生。

  夜很深了。

  独自一个人矗立在寝室外面阳台。

  手中紧握你那清秀的相片。

  你那明亮炯炯有神的眼眸。

  长长的、粗粗的、黑黑的眼睫毛。

  仿佛和我诉说着你的哀怨。

  我多想伸手给你温暖。

  给你一块没有伤害的净土。

  你那张圆圆白皙的脸上。

  没涂任何脂粉。

  粉嫩嫩的。

  让人不忍心去破坏这真情流露的自然美。

  你站立在那田梗上。

  后面是一望无际的翠绿的田野。

  那田里有禾苗刚吐丝。

  你真会选时节,拍到这最美丽的风光。

  你那一身装束和行头。

  是多少人想怜惜和呵护。

  那件竖条的棕白相间的T恤。

  和那条白边粉色镶蓝色碎花的百褶裙。

  加上那一把红红有三折雨伞。

  此时此景是那么柔和。

  展现了一个青春亮丽。

  活泼开朗的你。

  只是眉宇间多了一道很深的。

  忧郁和悲哀感。

  但是这样的气质和你的表情。

  不失你一个女人的柔美和内在的刚强。

  仰望那繁星点点的星空。

  在那寻找着寻找着。

  希望其中有一颗是你。

  想着你是不是开心,有没有笑容。

  我希望你走出阴霾,坚强。

  对你的思念。

  为什么还是那样的强烈。

  不知道你是会想起我。

  我知道你心中已经受伤。

  我多想星星真能捎带去我对你的真心。

  也许此时的你已经熟睡。

  也许还和奶奶守在电视前。

  也许也许也许……

  太多的也许和不可遇到的未知。

  我无法把握,只要将这些情用信纸记下。

  这份对你的情,友情。

  寄给远方的你。

  不管今后,身在何方。

  我将永远祝福你。

  我给不了你未来。

  但愿你能找到一个会疼你的人。

  好好照顾你,不要你再受伤。

  这诗送给你,我将把你一生珍藏在我心的某个角落。

  剑沉百年赠。

  其二:我只想念,不见面……

  有些事不在意料之中,

  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

  不肯放手。

  因为不甘心;

  有些人,

  我们明知道没结局;

  我们明知道没路了,

  却还在前行,

  因为习惯了。

  我们是朋友,

  有着默契,有着共鸣。

  互相关心呵护着。

  慢慢的走进你心里,

  我想看清读懂你的内心世界。

  爱情很奇妙,让人伤心,不能自已。

  现在的我想和你说话,让你的笑容感染着。

  心里却胆怯和有所顾忌。

  其实我,只是不想和你成为陌路人,

  不想远离你。

  世间上最美好的爱恋,

  明明很孤单,明明很害怕,还要一个人;

  明明想见面,明明很期待,还要去拒绝;

  明明心很乱,明明想人陪,还要装沉默;

  明明舍不得,明明放不下,还要去放手;

  明明在心里,明明很在乎,还要无所谓。

  我表现的无所谓,谁又能读懂背后的悲伤。

  有人说:在爱情里,女孩哭了,代表她真的放弃了。

  男孩哭了,代表他真的爱你。

  我不会哭,我会微笑着为你祝福,即使你从未爱过我。

  即使是伪装的坚强,才不会让别人了解我的不堪一击。

  有些人,只想念,不见面!

  ——剑沉百年。

  诗其三:人远心近。

  漫步在乡间泥泞路。

  世上的天涯路,路边的风光阅了无数。

  为此常有落寞的心境存在。

  时而欢欣,为那意外得来的绝景一处。

  时而落寞,为那不过终究是梦幻一场。

  即便是明了,偶尔也会违心欺骗自己,甘愿蒙蔽自己的双眼。

  我不知晓,在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时。

  我有怎样的不堪,是怎样的凋残。

  如烟雨般,弥漫了人家的心头。

  滚滚红尘,茫茫缘海。身旁几多人擦肩而过,

  惟有我自己,独享这孤寂的曼舞,蜷缩于卑微的一隅,难以融入外面的世界。

  那些属于他人的喧哗,他人的精彩。

  不知过往者中,是否也有人稍作停留。

  随了我的喜,而喜,随了我的忧,而忧?

  熟悉的地方没有熟悉风景。

  也罢,没了隐讳的神秘,没了探索的欲望,没了焦灼的渴求,没了祈盼的向往。

  在淡淡的惆怅与叹息声中,眼前拂过的过往,我们已了然于心,我们已熟视无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燎望着满天星辰。

  却没有交集的两条线。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们用肉眼看得见的。

  那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两条线交汇成两条相交线,然而这个点不是我们的终点。

  相隔数秒更许在刹那间分到扬镳。

  更可能转瞬间我无处寻觅你的踪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虽然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泰戈尔的诗是永恒的经典,引发多少人的共鸣。

  人生就是这般,阴差阳错,难遂夙愿,心与山遥,梦随人远。

  匆匆里,小窗虚度流年,误了芳音,愁到白头。

  梦魂纵有也成虚”,每每念及,心便搅缠一团,是扭曲而成的伤。

  斑驳着,充溢着难以诉说的痛!竟希望自己已死去千次万次。

  心如潮水,泪如雨下。任光阴无情飞度。

  一直在用文字在疗伤。

  一曲琵琶语,声声催动魂魄散。

  一盅酒不知浅,风凋霜刃老朱颜。

  醒时,梦里,情深,情浅,遥望山长山又断。

  只怕回首,不见归程,一江逝水远孤帆。

  曾经多时,在梦中携手,任时光云淡风轻地老去。

  任我清瘦,任我憔悴,任我在枯萎与褪色里,把痴情走成千古绝唱。

  而今晚,万千柔情已随雨打风吹而去,一切终归为平淡,消散在无边无际的暮色里。

  冰冷的夜,冻结了曾煦暖温馨的话语。

  一步之遥,已是咫尺天涯,隔绝了一份永久的渴望。

  让褪色的记忆,渐渐了却,这几缕牵挂悠悠。

  曾忆几度,在午夜里沉陷,在岁月的长河里。

  轻叹,终是错过。

  贮满泪水与失落的眼中,再无心有灵犀的惊喜。

  海天之间,距离永恒不变。

  戚戚然里,我告诫自己:淡淡的来,淡淡的去。

  无悔吧,因为也曾依依相伴相守。

  告别了,那一份愚痴执着的等候!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早已在不经意中悄然远走……

  赠我最爱的女孩小夜莺。

  ——剑。

  其四:无法泅渡的心。

  捧一把细沙,在心畔潆潆铺洒,植下一株忘忧草。

  忘却前世种种愁绪,纷繁蒂结而出的一串串悲伤的花!

  繁华落下,碎了遍地落英,纷飞如霞。

  在寂寞时,让那凄凉莫名侵蚀肌肤。

  我用流泪的指尖,穿针引线,缝补心扉苍白的缺无。

  你曾,深…深…深…

  深入我寂寞的心髓和灵魂。

  无奈!当伤害排山倒海,侵袭而来,我选择了跳开,我害怕受伤害。

  不堪等待的花开,又如何能等到未知的未来?

  寂寞如素烟绕指纤柔。

  寂寞若悲歌吟唱终宵。寂寞孑孓而立翩然起舞。

  寂寞总惹那闲人,暮看落花如雨,沁没泥土。

  喜欢了习惯了独自独处,

  一个人唱不完一首伤心的情歌,

  一个人熬不尽长夜漫漫的孤独。

  一个人独案墨香書写心语心笺,寄往没有地址的遥远……

  聆听窗外繁华依旧,风铃箫潇,逝去的种种过往。

  篱篱春!

  仰望素糜苍穹,繁星蕊蕊微绽,

  点缀荼糜空扉闪烁不定,流云划破天渊,飘逸天帘。

  冬季掠尽枯瑟,繁衍葳散,春已渐渐步近。

  看那百草丛生,阅尽百花争艳,聆听百鸟啼鸣,隽写百物璨嫣……

  一切繁盛,转眼流年,如若过眼烟云……

  一个人落单行走在残燈笼罩的街边,微光把一切都渲染得那么朦胧。

  落寞的身影被拉往未知的遥远……

  漫透了哀伤的眼眸,无助地向前蔓延……

  落叶片片离逝枝尖,淡淡漓散沁甯微潢,纷纷跌落眼帘。

  把长长的街道铺樾了一层炫目的浅浅金黄,如绸如锻如诗如歌碎落人间。

  总是莫名伤感伤怀,惹下束束目光寄予关怀。

  其实,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让自己活进阳光滑出黑暗。

  心牢桎梏,何处是归依?

  心瓣如昙,那一缕呼吸间起伏的疼痛,

  它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它流在血液中来回滚动,翻腾。

  到最后,还是谢了幕,

  曾用心地演出,笙歌藛舞,离散收场,剧终幕落,

  一切不过又还原了最初!

  从开场走到了落幕,眼睁睁地看爱情坠落坟仄。

  还是感谢你编辑的精彩纷呈。

  是否要等到最后那一秒?

  才发现眼泪无法隐藏?

  流年划破时间的摆动,与你的前世,在那凝眸瞬间洵终,

  如何泅渡那份深埋的缱绻与想念?

  又如何能摆渡与你共修的那一份浅忆与浅缘?

  寻寻觅觅,觅觅寻寻,

  没有一首悲歌能演绎我心中愆泛的孤单与徬徨,

  没有一段忧伤的文字能够诠释我心室弥漫而出的那一缕悲伤与感叹。

  我的心如泅渡中的鸟儿,

  渴望大地的广袤,天空的无边。

  我却将自己泅渡在这无声的夜幕中。

  沉沦……

  我只能寄托文字,诉说我的心迹。

  我的愁情。

  写给自己的剑沉百年。

  这信我在那路上我只是瞄了几眼,过了10多分钟我回到家,把东西归类好了,我才静下心来读书这信件,从他那行行文字中我知道他又在伤感了,其实这些心情我能懂,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也没法子安慰,我不想他误解我的意思,我唯一只好装傻、装不懂、见机行事。我不想让自己再陷入这糖衣炮弹中。

  在给我地址的时候小艳就提醒我说:“和他信件来往没有关系不要太上心淡淡交往,保护好自己。他不光和我一个笔友在交往,同时他还和初中时代45班的心莲在交往,另外还有另外几个,我对他了解也不深。”

  我想小艳也是出于好心,第一封信是我先发出去的,我那时也是出于好奇心,我也没有想到他会回复我,我把信寄出,就想过会石沉大海,有去无回。没想到过了一星期左右,我就收到了他的来信。就这样一来二去,觉得我们有的爱好,就联络多了,他要了我家电话,偶尔我也会打几个电话给他。

  我想他经常打电话给我,总不给他一味付出,好像我在占他便宜,我不是小家子气的女人。不过我都限制时间,那是家里打到浏阳的电话5毛钱一分钟,我不想花家里太多钱,每个月去交话费都是在100元左右。在家最喜欢打电话的是我和老爸两个,爸爸打短途多,我挂的电话全是长途。为了这事还被爸爸狠狠说了几次,这事我没有顶回亿,是自己理亏。不过我也是死性不改,让骂了我还是会手痒痒去打电话,因为我一个人无处诉说,有个心灵交流的挚友也是好事。那首诗中的小夜莺不知道他是写给哪个莺莺燕燕的不过和我无关,我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去争风吃醋,那不是我的所为。

点击下载App,搜索"狂热战争",免费读到尾